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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我喜欢哥哥的所有,那种东西也肯定是好的,想要你通通射进来,射到我里面,就想含着它再继续被哥哥填满,被哥哥干。”
宛若撒娇一般的缠着叶鹤霖,用身体和后穴抚慰着男人的粗热性器,用眼神和唇间的话语让叶鹤霖心软应允,让叶鹤霖不光抚摸进入他,也占有肏干他,得到极乐之后满足的释放,将他从里到外都染上叶鹤霖的气息和火热。
叶鹤霖与千夙西相识多年,守候陪伴了他许久,却从未见过身下人在床上的如此魅意和勾人痴缠情态,火热的情欲和热意几乎酝酿到癫狂迷失,一时头脑和太阳穴突突的亢奋直跳,连天灵盖儿上,头皮处也是有阵阵的麻意舒爽传来,胯下的动作飞快的楔入抽离,顶进拔出,一时抽插水声大作,“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响动在室内淫靡而剧烈的回荡着。
却是越肏越激动,越肏越火热,越肏越难以压抑心口的渴望和狂热,阳物宛若带着火焰的铁棒将千夙西贯穿,将身下人也带着发热颤抖起来,顶撞间是臀肉晃动荡漾,后穴里软肉紧紧夹弄,吸吮不断,甜美畅快到极致,快活刺激的宛若坠入了仙境天堂。
千夙西失控迷乱的呻吟尖叫,嗓音都微微有些喑哑,勾着叶鹤霖的一只胳膊,往自己胸前胡乱的按着,已经是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双眸却是含着水汪汪的湿润之意,也沉迷快活的紧。
两个人都为彼此而疯狂沉醉,为彼此将身体和灵魂都献予对方,下体紧紧的契合缠绵着,熨烫摩擦着,胸膛也贴在一起,不停的喘息颤动,接着吻,吸吮心上人的呼吸和爱意。
比甜蜜更甘美,比喜悦更强烈,比满足更让人心潮彭拜,叶鹤霖的身体满足至极的散着高热和冒出汗水,也让千夙西愈加的舒爽快活,胯下的动作随着本能驱使和原始欲望的刺激,宛若上了发条的打着桩的一只木楔巨棒,尽全力的抽动肏干着身下人的紧致肉穴。
千夙西被牢牢的压在叶鹤霖身下,胸口和小腹,胯间,以及一丛浓密的黑色耻毛上,都挂着他自己先前射出喷溅的精液,又被汗水给冲散开来,那只先前高高的架在叶鹤霖肩头上弹动的腿也不知不觉的滑了下来,成另一条软蔓肉藤般圈紧夹住了干他的男人的腰。
叶鹤霖被灼热勃发的欲望和千夙西湿软后穴紧致热情的夹裹抚慰给弄的头皮一阵阵发麻跳动,额头上的汗水迅速的聚积,坠落如雨,接连不停的一口气抽插肏干了好一阵儿,才眼前有五彩斑斓的颜色亮光飞速闪过,难言的舒爽刺激,胯下热流涌动流窜,将阳物齐根埋入千夙西体内,深而强势的顶住,边粗喘边射精,将白浊喷溅到少年体内。
与此同时,身体的极度满足和愉悦之意下,心里愈发的甜蜜幸福,生出了流恋不舍之意,腰胯轻轻的挺动抽搐着,阳物再往深处插进顶撞,将囊袋也挤了些许进去,堵住那已经被肏得红肿成一圈软烂的穴口,想一直将千夙西就这样压在身下,想就这样埋在少年体内,让千夙西因为他而满足欢愉,因为他而欣喜高潮,因为他而颤抖落泪。
或许是叶鹤霖有意控制,不忍心在千夙西体内一次射完,又或许是他积攒欲望许久,沉甸甸的囊袋里不知装了多少的精水粘液在里头,过了好一会儿,腰胯下压,紧贴着千夙西的小腹,抽动着往下往前顶撞射精,才抱着心上人发泄完全,缠绵的亲吻着。
千夙西之前射过两回,阳物依旧是受了刺激的勃发膨胀,高高的挺翘竖立着,顶在叶鹤霖的小腹上,来回左右晃动摇摆,靠摩擦挤压寻求着抚慰,却没有一同达到高潮极乐,但也被叶鹤霖最后的那十几下猛顶狠肏给捣弄顶撞的全身发软无力,腰肢痉挛颤抖,嘴里无意识的啜泣呻吟着,又落了眼泪下来。
叶鹤霖抱着他如此的吻了一会儿,喘息还未平缓,便伸出手摸到千夙西小腹间,再往下,握住那一根还未释放的肿胀之物,帮人抚慰套弄。
“别碰那里,哥哥继续干我……不要停下来……”
千夙西眼眸半闭,神色潮红迷离,嘴唇微张,呻吟道。
头皮本就爽的发麻,腰身后臀也颤抖痉挛着,敏感的阳物已经是受不住丁点的刺激和撸动。
叶鹤霖应允了他,将手离开,重新俯下身体,搂住了千夙西的后颈,与人一边接吻,一边腰胯用力,往前顶撞插入,又急又密的肏着身下人。
忍耐压抑了那么些年,怎么可能只射一次,只做一回便退出来,便从心上人的体内离开,叶鹤霖自然是拒绝的,几乎是从午后一直压着人辗转厮磨,缠绵交合,亲密占有到极点。
湿软紧致的后穴早就被捣弄肏干得痉挛颤抖了,一阵阵的急剧收缩蠕动,将叶鹤霖的阳物愈发渴切的夹紧咬含住,谄媚热情的吮吸着,由于精液的注入,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千夙西无力又脆弱的仰着头,露出好看纤细的脖颈和颤抖的喉结,满面湿热潮红,长眸水润艳丽,胸膛上缀着两粒鲜红欲滴,肿胀硬挺的小乳,不停的起伏颤抖,年轻鲜活的肉体无比精致完美,线条流畅,肌理分明。
即使已经被肏弄抽干了好久,仍然是攀着叶 ', ' ')('
鹤霖的肩膀承受哭泣,被那阳物给戳刺捣弄的满足欢愉,千夙西在失神之中,顺着本能的竭力抬起腰部,臀肉左右上下的轻摆着,在刺激又亢奋的快感中,用后穴容纳吞吐叶鹤霖的巨物粗根,前端阳物没有丝毫凭借的上下摇摆,甩动溅落着溢出的清液水滴。
几十次之后,千夙西的呼吸愈发的急促炽热,喉间溢出软糯甜蜜的泣音尖叫,手臂瘫软了垂落在床面上,腰肢也酸软了,虚弱的落了下去,却被叶鹤霖用手掌托住,爱怜的捞起,继续变着力道和花样的继续深入挺进。
两条腿被叶鹤霖从自己腰间扯下,挂到了他的两个臂弯上,同时将腰胯下压,使阳物和千夙西的后穴挨的更为紧密,肏得少年不住的哭泣呻吟。
叶鹤霖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着,大腿处一遍遍的蓄力挺冲,健硕的胸膛上沁出一层性感的汗色红晕,蜜色精瘦的肌肤上热气与汗意蒸腾,目光深沉炽热,情浓亢奋,双掌拖着千夙西的臀瓣,急速而十分激动的起伏冲刺着。
千夙西的脑子仿佛也被叶鹤霖给霸占侵入了,迷迷糊糊的失去思考和神智,只觉得很热,很渴,很狂乱,快感和欢愉刺激着每一条神经,全身虚软无力的任男人施为摆布,羊脂白玉一般的小腿挂在叶鹤霖手肘上,绷紧了轻晃,十根脚趾舒爽的微微颤抖蜷缩。
叶鹤霖也被湿热的甬道夹的极紧,抽插进出时爽的几乎失去神智,他感觉到千夙西后穴内往外不断涌出清液,冲刷着筋脉缠绕敏感的柱身,带起一串串更响亮的淫靡水声。
千夙西的身体仿佛被打开了一个口子,他臀部的肌肉剧烈收缩想要令身体重新闭合,却被叶鹤霖的粗硬阳物一次又一次的捣开,彻底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颤抖着任君进入抽插,甬道小心翼翼的收缩着,渴望的吮吸讨好那粗壮巨物,缠绕牵引着使其向内更加挺入。
叶鹤霖不再能自制有效的压抑住渴望,有些狂热野蛮的压制住千夙西身体本能的微弱颤抖,让他的身体舒展绽放开来,而后压下腰,进入他,占有索取他,让快感如浪潮般持续激烈的翻涌,从结合处一阵又一阵的蔓延流窜向二人的身体和心灵深处。
叶鹤霖拼命发疯似的操干着身下的人,抬高,握紧了千夙西的腰,顶入粗壮胀硬阳物的同时将颤抖痉挛的腰身轻轻往下按,一次直达根部的彻底贯穿。
千夙西两条手臂都已经脱力发软,虚浮的捏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颤抖到发白,身体剧烈的痉挛,喘着气低吟。
他的一双长眸浮出了许多水汽,已经无法聚焦,茫然若失,又似快活到了极点而导致神智漂离了身体,定定的望着床顶和在他身上起伏冲刺的叶鹤霖,眼底深处却是掩饰不住的爱意和欢愉。
叶鹤霖继续顶撞着,每进入一次,都让千夙西身体往高处耸动几分,落下时再被极有默契的楔入。
“顶的你舒服吗?忍着点儿待会儿和我一起射。”
叶鹤霖吻了吻千夙西的眼睛和嘴唇,继续加快抽插的动作,沉腰往身下人体内多顶进几分,将自己深深的嵌进他后穴之中,一字一顿的低声道。
千夙西后臀和腰部都悬在半空,被叶鹤霖用手掌托住,后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两条腿分开大张,挂在叶鹤霖臂弯之中高高抬起,又被粗硕的坚硬龟头和粗长阳物给再次的干进最深处,惊叫一声,腰肢痉挛了好几下,却只是碰到下面垫着的软枕,快感汹涌刺激的涌过,一时又是舒爽,又是酥麻,又是快活,欲仙欲死,孽火焚身的滋味,忍不住伸出手勾住叶鹤霖的脖子,尽力使自己放松,配合着插入的动作,轻声的啜泣呻吟着,微微的点着头回应,道:“……啊哈……嗯啊……好哥哥……快点干我……哥哥……干我后面……要忍不住到了……”
后穴之中先前润滑用的脂膏清液已经被叶鹤霖之前的顶撞抽插尽数给挤了出来,沾湿了千夙西的臀瓣和垫着的软枕,射进去的精液也随着二人激烈的交合动作往外流出,仿佛是一小股水流,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搅弄的无法平静下来,发出令人愈加亢奋面热的抽插水声。
窗外,天上的日头继续往西边缓慢的掠下,叶鹤霖房内却时光静止了一般,永远是暧昧吮吸的亲吻声,是肉体拍打撞击的操干顶弄声,是后穴被肏得潺潺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节奏快速而激烈,炽热和惑乱,仿佛有很多只手在同时拍打掌掴着什么柔软又极有弹性的东西一般,又仿佛是有一团水被人用手掌拍出了荡漾响动的水花。
本来就十分脆弱狭小的甬道就这样逐渐被叶鹤霖的粗硬巨物坚定而有耐心的破开,挤入,深插,又被一下一下不停的研磨顶撞,以便旋转着更深的挺进,让千夙西得到更多的快感和满足。
滚烫硬挺的阳物如同铁棒圆锤般挺进千夙西的后穴,将他的身体给分成两半,却无法彻底的断开,紧紧的含着叶鹤霖的阳物,含着叶鹤霖滚烫激动的爱意,全部身体都在颤抖痉挛着。
阳物带去可怕的鲜明触感和滚烫的撑绷之意,随后又会变为欲望欢愉的载体,带给千夙西快乐和真实。
叶鹤霖的每一次挺胯提腰,都会将自己全部 ', ' ')('
的插入千夙西体内,一点也不遗漏的将阳物从头部,到柱身,再到根部,都干进少年的后穴之中,让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堵住那艳红穴口,之后便开始不停歇的操干起来,抽出,又猛地顶入,弄的千夙西身体剧颤,失控的呜咽起来。
千夙西被如此汹涌强烈的快感弄的无所适从,刺激和欢愉夹杂席卷而来,连脚趾也不受控制的蜷缩着哭泣,成了个泪人一般,呻吟不绝。
“……哥哥……啊嗯……哥哥啊……”
还未能适应上一次被巨物插到深处的感觉便有下一次更深更快的顶入,将身体填的极满,被卷挟着带进狂热的快感之中,甬道被不断填满摩擦的感觉逼的千夙西头脑发麻,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和矜持,失态的呻吟浪叫着。
“……啊哈……嗯好大……顶的好深……”
清冷的声线已然低哑,仿佛一堆细细碎碎的小石子,被千夙西轻巧无意的撒出溅落,每一颗都敲打在叶鹤霖心头和耳畔,刺激至极。
性爱痴缠对于叶鹤霖而言,才是刚刚开始,步入正轨而已,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有的是花样,将千夙西吃的死死的,吃的一丝都不剩下。
千夙西的身体已经高潮了两回,愈发的敏感脆弱,每被叶鹤霖插进一次便从鼻子里溢出声甜腻的呻吟,只觉得如此高频率而激烈的抽插似乎太过疯狂,颤抖着双腿想要慢慢合拢,让叶鹤霖可以动作顶撞的慢一些。
叶鹤霖见状,握着千夙西大腿的手便往他臀部处滑动,托住了少年汗湿滑腻的两瓣屁股,手又搂住扶稳他的脊背,干脆将人给一把抱了起来,又一次的让千夙西坐在了怀中,仍旧是四目相对,互相拥抱的正面姿势。
用手指开拓扩张和阳物肏干抽插了许久,千夙西的后穴却仍是紧致柔软,内里甬道肠壁处滑腻敏感,姿势和体位的突然变化,后穴里被挤出一大滩淫水,让叶鹤霖轻而易举的将阳物插入后穴之中,没有丝毫的滞涩和停留,直接爽快刺激的一路捅插到了最深处。
其快活和愉悦之处,直让人欲罢不能,快活至死,宛若一把最锋利轻快却是血肉铸成的宝剑,剖开了这世上最甜美晶莹的一块玉石羊脂,之后便紧密的合二为一,再不分开。
千夙西毫不费力的将那巨根肉棒用身体含住咬紧,低吟一声,怕自己摔落跌下,手臂不得不抬起,勾缠,攀住了叶鹤霖的肩膀。
叶鹤霖却极快的再次开始了抽插侵占的动作,时快时慢,时浅时深,时猛时轻的自下而上的干着千夙西,似乎在每次的进出中还不停的换着角度和方向的碾磨探索,将柔嫩的内壁一次次顶开深入,寻找顶撞其中的敏感地带。
却是越肏越狂乱,越肏越激动亢奋,越是无法满足内心的欲望和爱意,粗硕坚硬的阳物从下自上的楔入千夙西的身体,柱身颜色暗沉而肿胀,充血到成了深紫色,圆硕如球的龟头上淌落着少年体内分泌出的汁水淫液,沿着柱身往下滑落,作为最好的润滑,再次捅进千夙西体内,一路深入挺进。
之前缠绵悱恻的交合已经让叶鹤霖对千夙西的身体有了充分的了解,每次都可以操弄到最深处,顶着千夙西最难挨的一点刻意研磨,要少年不自觉的叫出“哥哥”来才肯罢休,之后再缓慢的抬腰抽身出去,只剩下龟头留在穴口处,将褶皱和软肉撑的大开红肿。
却还不够,怎么都不够,要继续插进去,用滚烫火热的阳物熨烫沾染怀中的身体,彻底的占有千夙西。
用无止尽的情爱和交合满足千夙西。
用黏浊激射的精液灌满千夙西。
叶鹤霖第二次射在千夙西体内的时候是与怀中人一起高潮射精的。
腰身同时紧绷痉挛,紧紧的抱住彼此,缠绵亲吻,阳物一起攀上到了顶峰,喷射出白浊的液体。
叶鹤霖一滴不剩的射给千夙西,将紧致的后穴与其中夹紧含咬着的阳物给浸泡在白浊湿液之中,千夙西的阳物便高高翘起,激动的弹跳着,将阳精溅落在二人赤裸相贴的小腹上,绘出彼此爱与痴缠的一副情色画卷。
明明是已经结合拥吻了好久,彼此都经历了高潮和射精,却仍然是不满足,想一辈子都这样,在小小的天地里,只有彼此的身体和温暖。
想亲吻便亲吻。
想赤裸着缠绵便赤裸着缠绵。
叶鹤霖又一次就着射进千夙西体内的精液顶撞抽动了起来,腰胯迅速而狂热的往上挺动,亢奋又饥渴,炽热又疯狂,将阳物变作全身上下欲望的承载,不遗余力又不漏分毫的全部插入进千夙西体内,让少年被干的失神哭泣,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来得到安全感。
阳物已经是不知多少次插入到那紧致软热的肉穴,分明是已经肏进顶撞过许多次,却仍然是如初次进入般亢奋莫名,激动的柱身不自觉的弹跳颤动,想再进的深一些,插的猛一些。
仍旧是刺激和欢愉。
仍旧是饥渴和亢奋。
又热又爽。
又酥又麻。
欲仙欲死。
如痴如醉。
仿佛要 ', ' ')('
在炽热和柔软中融化。
又仿佛要与千夙西一起在欲火摩擦中重生涅盘。
是千夙西在含着自己。
在用后穴夹裹抚慰着自己的欲望。
在用胳膊和双腿紧紧的搂抱勾缠着自己的身体。
还下意识的热情回吻,让彼此的胸膛紧贴摩挲,压着腰臀,往下迎合着,后穴吮吸吞吐着,用那双臀间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将自己包裹的更紧更深。
“好爽,你里面真热,夹的好紧,拔都拔不出来……”
叶鹤霖爽的连连发出叹息,双手在千夙西身上四处游走抚摸着,情不自禁的沉迷在心上人的体内。
身体深处传来的摩擦刮蹭的快感如同巨浪海啸般一波波朝脑海袭来,又酥麻又满足,又炽热又充实,腰肢和尾椎骨都软透了,脊柱也直直的涌过一阵阵的麻意,千夙西只觉得自己如一片树叶般颤抖凌乱,只能紧紧的抱住眼前人,抱住眼前沉稳有力的躯体和肩膀,避免自己落入不可预测的深渊。
骑乘跨坐之姿本就让人难以承受,阳物自下而上,几乎是毫无障碍的因着千夙西的体重和分开的双腿长驱直入,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将平滑紧致的小腹都给顶的微微凸起,而叶鹤霖还在顶他,还在往上挺着腰肏他,还在按着他的腰往下迎合着阳物的楔入。
后穴里处处都被顶撞碾磨的软烂了,酸麻酥软,使不上半点力道,甬道的内壁和软肉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收缩夹紧,便清晰的感觉到含着的那根肉茎硬棒有多么粗大滚烫,每一根青筋如何缠绕,每一次跳动顶撞,触感和刺激都无比鲜明,无比快活刺激,粗大浑圆的龟头更是插的最深,顶到了肠道的最里处,不安躁动的勃勃弹动。
“……唔啊……啊哈……叶……要被哥哥给干死了……哥哥……”
如此恐怖和紧密的结合操干是前所未有的,让千夙西觉得都顶到了他的胸膛,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喉咙里也有阵阵痒意和煎熬,缺水燥热一般,喃喃的呼唤着叶鹤霖。
千夙西身体酥软无力的动弹不得,眼睛里尽是朦胧湿热的水雾,溢出不可自控的泪水出来,一片凌乱和昏沉,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抱着叶鹤霖,唤着叶鹤霖,用身体装着叶鹤霖。
叶鹤霖近乎于疯狂般的夺去千夙西的呼吸,两手按着他后腰强势的桎梏撑扶住,胯下飞快的顶进抽出,往上颠动撞击着怀中人的身体,浓密黑色的耻毛次次都刮蹭过少年的凹陷股缝,让心上人甘愿的放弃所有的主动权,只将身体交给他,承受刺激和愉悦便好。
千夙西已经被紧紧的环住了好久,坐在叶鹤霖强健有力的腰胯上,坐在那一根几乎将他干翻肏穿的阳物上,头颅因为快感和爽意有些无力的低垂着,只能依附搭在叶鹤霖的一侧肩头,呼出的灼热气息和断续呻吟都打在那侧肌肤处,令肏他的男人更加的情难自禁。
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甚至是连灵魂也全然的裸露坦荡,敞开了身体和心扉,承受着叶鹤霖对他的索取和占有,疼爱和怜惜,甘之如饴的用身体,用湿软紧致的后穴含着男人胯下的阳物吞吐不停,轻轻收缩套弄。
后穴甬道被撑开,由于阳物的插入而颤抖蠕动,之后便热情适应的裹紧包裹住粗硕的柱身,将一整根几乎如儿臂粗长的东西都含咬住,穴口处因此被撑得大开,褶皱都被抻成平滑的一层软肉,宛若一个深红色的肉洞,痉挛翕动着,咬住那露在外面的阳物根部。
千夙西心里从前是有些讨厌男人胯下的那根凶猛淫物的,讨厌男子的征服欲和强占控制,谢非鸩的东西仿佛一头猛兽,狰狞粗壮的阳物每次都会将他肏得狼狈至极,哭泣落泪,现下却转了心思,甜蜜而满足,甘之如饴,喜爱想要叶鹤霖的胯下之物的紧,紧紧的追随着,身体热情而急切的配合着,习惯且享受于被心上人操干顶撞,随着心意和本能的接受叶鹤霖对他的爱意和情欲。
持续而又凶猛的进入,湿润与火热的结合摩擦,后穴从手指都无法容纳的细缝到吞咽下男人巨根之后还能蠕动收缩的肉洞,胀痛和不适感已然渐渐淡去,熟悉的刻骨快感和刺激不断的涌来,千夙西觉得身体里仿佛被叶鹤霖种下了一丛欲火,唯有不断的交合才能缓解。
这世上最让人难以自控,发疯狂热的情药,便只有相爱之人彼此热情而真心的回应与情意。
叶鹤霖次次都又深又快的肏进千夙西汁水四溢的后穴,挤出一大滩淫液白浊出来,“咕叽”一声的从二人股间蔓延开,沾湿了彼此的下体,其销魂蚀骨和神魂颠倒之处简直难以形容,舒爽刺激到飞天成仙。
千夙西的身体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爱交合的秘密,在谢非鸩第一次将他压在身下进入肏干的时候便发现了,直让人觉得神奇无比却又理所当然,那一口紧致湿热的后穴是会自动分泌汁水淫液的,最自然湿黏的润滑,世间绝无仅有的珍贵名器,为交合承欢而生。
此时,叶鹤霖便是第二个发现这秘密的人,他越往千夙西身体里挺进,便越觉得那甬道柔软湿滑,顺畅紧致,从肠道及内壁深处有着无数细小却湿热的汁水溢出,浇 ', ' ')('
灌滋润着敏感的龟头,包含轻挤着粗长炽热的柱身。
此番让人神智俱丧,魂飞九天,爽的几乎哭泣落泪,融化迷失的刺激与之前用脂膏作为润滑刚刚进入抽插时的感觉绝不可同日而语,将彼此摩擦和挤压的快感和欢愉放大加强了数万倍。
叶鹤霖半忍着欲望和狂热继续抽送,将千夙西肏得失神哭泣,肏得怀里的人无一刻可以将身体的晃动停止下来。
千夙西勾着人的肩,在叶鹤霖肩头无助的蹭着潮湿的脸颊,无意识的软语的叫着“哥哥”。
叶鹤霖下体是一根锐利火热的肉棒,捅入捣弄进去,便肏得千夙西两片臀瓣软肉乱晃,后穴甬道里更是狂乱饥渴的夹紧阳物,咬含住闯入进去的凶器热情吮吸,温柔抚慰。
叶鹤霖摸着千夙西的腰,轻轻的提起放下,少年便将哭的泛红湿润的长眸张大些许,主动的配合着男人的手掌抚摸摆动摇晃腰肢,同时后穴不停的收缩吞吐,淫荡坦诚到令人失魂心惊,令人想将他永远的像这样占有肏弄,锁在自己身边,只被自己看见所有的魅态和真实。
叶鹤霖的腰身快速而狂热的挺动着,在千夙西身体里猛烈而饥渴的进入顶撞,肏得怀里的人几乎要从他腰间被顶飞出去,床也“嘎吱嘎吱”的不停作响,承受不住要散架一般。
“夙西,你是我的,今天这只是第一次,我要带你走,以后要天天的干你,夜夜的干你,干到你身体最里面,干得你的心里只装得下我一个人。”
“里头放松点,吸得太紧的话我又要忍不住射了。”
“夙西,你又被我给操射了,我也要射给你。”
是叶鹤霖的声音,低沉又炽热,粗重又浑浊,浓烈滚烫的男子气息。
“……好啊哈……啊嗯……干我……我是你的……哥哥干我……”
“……哥哥好大……唔啊……啊哈好烫……里面要被干透了……”
“……嗯啊……哥哥射进来……射给我……”
是千夙西的声音,断续又破碎,喑哑又迷离,被情欲狂热浸透沾湿了的止不住的魅意和呻吟。
床榻上的被子和随手扯下的衣物已然凌乱的不成样子,垫在千夙西腰下的软被和枕头也都带着湿淋淋的淫水痕迹,滑落到床边,掉到地上。
叶鹤霖喘息着,长叹着,低声的言语着,胯下耸动挺干不停,狂热又激烈的抽动操干了许久,直至窗外的天黑了仍不停下,紧紧的抱着千夙西,两人换了个姿势,让无力虚软,全身泛红冒汗的少年侧躺着,抬高了一条腿,往那流着淫水汁液的后穴再次插入。
上面是唇与唇的亲吻和吮吸,下面是渴望而愈发淫靡的阳物与肉穴的互相结合和彼此摩擦挤压。
抽插的水声愈发激荡淫乱,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放肆。
床帐随着二人激烈的交合不停的晃动着,上面绣着的动物花草便纷纷活了起来,在布面上欢乐喜悦的跳舞,频频荡漾出美妙的波浪弧度,见证着床榻上一对痴缠交合的爱人。
叶鹤霖侧着肏千夙西,直至身下的人扭了头来向他索吻,便再次换了姿势,扶着千夙西的腰,又一次让少年主动骑在他腰间,按着人的腰臀往上肏得那一具优美的身体起伏晃动。
而待千夙西坐不住了,腰酸软无力的塌了下来,每被顶弄一次便哭一声,叶鹤霖便又心里软软的,满足至极的将人抱了下来,仰躺着放在自己身下,看着那绯红潮湿的脸,抬高了少年的腰和屁股,分开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架到自己肩头,再从正面激动亢奋的往下压着腰胯,操干满足千夙西。
少年身体和四肢的柔韧和灵活再好不过,腰胯和后背都悬在半空,两条腿被叶鹤霖高高提起架在肩头,股缝间的后穴软洞中吞含着男人插进去的巨硕阳物,因着彼此亲吻吮吸的姿势,成了胸膛与腿面几乎对折紧贴的高难度体位,膝窝落在男人的肩头上臂处,两条白皙柔软的小腿敞开着,在二人接吻吮吸的脑袋旁边轻轻的挣扎摇摆着。
叶鹤霖手臂和脊背处的肌肉紧绷鼓起,浮起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性感又极具魅力,大腿将千夙西的臀部往高处垫起,耸立粗热的阳物直直的抵进少年体内,钉的极为牢固紧密,只靠腰胯前倾,下体抽插之力肏得千夙西胸膛不停拱起耸动,整个人直往床头滑动。
叶鹤霖的阳物粗硬无比,炽热难挡,坚硬挺直之处如一柄战无不胜的利刃兵器,千夙西的后穴孔洞却是春风化雨,缠绵软腻,层层吮吸,温暖潮湿如一汪融化了花蜜玉脂的荡漾泉水。
叶鹤霖的动作越是如狂风暴雨,猛烈侵袭,肉体撞击和拍打声淫乱的不忍细听,千夙西便越是难以自控的一起随着体内的律动和顶撞呻吟呜咽,断续的尖叫,发出艳丽甜腻的泣音。
真正的是抛弃了一切尘世的枷锁和忧虑,叶鹤霖与千夙西在小小的一方床榻上彼此身躯贴着身躯,四肢缠着四肢,下体连着下体,无止尽的灵肉合一,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恩爱缠绵至极。
阳物肏到后来已经是成了湿淋淋,闪着水光的一根滚 ', ' ')('
烫肉棍,亢奋又火热,后穴也是痉挛颤抖着,收缩翕动着,穴口随着粗硬阳物抽出的动作往外翻出一圈艳红的软肉,绽放盛开如菊,再次被肉刃给顶着肏进甬道深处,收缩成含着阳物根部颤抖的一口填满了的肉洞。
抽插不停。
肏干不断。
呻吟不绝。
啜泣不止。
直至彼此的生命尽头。
直至爱人的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提醒主人时辰的一只沙漏小瓶摆在桌子上,细碎绵软的沙子悄无声息的从小孔往下滑落,时间逝去消散无踪,日落月升,鸟雀归巢,天由清澈的蓝色变作昏暗的金黄,再是浓烈的黑色,而床榻上的动静却一直没有停止,愈演愈烈,愈演愈火热狂乱,从千夙西拉落了床帐开始,从他蒙上叶鹤霖的眼睛开始,从他脱光了衣服自己用手指润滑扩张开始,从他主动骑坐在叶鹤霖腰间,用后穴吞吃下男人的粗硬阳物开始……
便是天雷勾动地火。
便是野火漫过枯林。
便是荒凉之地新抽绿意花红。
分分合合。
插进抽出。
九浅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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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从黑色的天幕上闪现了出来,亮晶晶的眨着眼,月亮也晶莹静默的照着人间与尘世。
与此同时,宗府内还有一处房间也是同样的火热暧昧,却不是在床榻上,而是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站立交缠着,林泽峦头发披散着,垂在脑后和脊背上,头顶处带着两只毛茸茸的白色长耳朵,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一般,胸口的两处红肿乳粒高高凸起,上面都挂着一枚小巧可爱的红色装饰,腰间还围挂着一条同样的毛茸茸的腰带装饰,尾椎骨往下的地方却是多出了个约有两个手掌长的精美坠饰,绒毛很长很软,蓬松之后是很大的一团,不过上面沾染着些令人脸红羞耻的精液和淫水痕迹,是一条用来配合兔子耳朵的大尾巴,却不似兔子尾巴似的短小,而是一根同样白色精致的粗大玉势,根部处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绒毛,用手捋顺之后,垂放着落在两瓣臀肉间,完全无法发现内里藏着的端倪和蹊跷。
那玉势应该是先前两人当做润滑前戏,插入林泽峦后穴之中抽动开拓用的,上面沾染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迹,因着抽出之后宗轩夜便立马扶着林泽峦的腰,将自己的阳物直接插进了眼前人的体内,开始激烈而兴奋的抽插操干,没有顾得上取下,就宛若尾巴一般的依旧挂在林泽峦后臀双腿间,随着体内阳物律动进出的动作而来回的左右轻甩。
林泽峦的一条腿被宗轩夜抬起,紧紧的圈在腰间,另一条腿颤抖痉挛着,踮着的脚尖绷紧了,十根脚趾圆润而可爱,仿佛白色晶莹的玉石,小腿膝盖处是一道光滑流畅的曲线。
两人是在以站姿交合,宗轩夜的阳物挺直肿胀如枪,滚烫炽热似火,深深的楔进林泽峦体内,将眼前的小兔子装扮的美人肏得不停的呻吟喘息,尖声浪叫,原本灵动俏皮的眼眸也失神迷离的上翘,只剩下哭泣过的魅意和艳红。
而在另一头,忙碌追查了一整日的谢非鸩草草用完晚餐,期待焦急的回到小院,想立马看到拥抱千夙西,却仍旧是不出所料的,房内空无一人,失望至极,疲惫寂寥的坐下了。
月亮继续移动,树梢的影子在地上也变换了位置和高度。
一个黑色的身影有些孤寂的坐在窗边,偶尔屏息,倾听着窗外的动静,沉默着,连蜡烛也忘了点,在黑暗和失意中等待着他喜欢的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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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下午直到夜晚,从主动骑乘到被叶鹤霖压在身下进入,敞开了腿的承受操干欢爱,千夙西全然赤裸和热情似火的,主动迎合的被操到失魂,被操到高潮,被操到哭泣,被操到后穴合不拢的往外淌出淫水精液。
却不是因为惩戒,因为折磨。
而是因为叶鹤霖。
因为他心悦的叶鹤霖。
是叶鹤霖的爱与欲,也是他对叶鹤霖的爱与欲,是彼此间灵肉合一,永不分离的铮铮誓言。
想对方舒服,想对方快乐,想对方知晓身体和灵魂同样火热的爱。
“哥哥,我里面舒服吗?”
千夙西脸上的情潮未退,两颊绯红,眼角湿润,半躺着依偎在叶鹤霖怀中,抱着眼前人的一只胳膊,胸前的两只乳头被吮吸的发红挺立,后穴还含着那根肏了他好几个时辰的肉棒淫物,淡淡的粉色和汗滴沾染全身,低声问道。
“舒服,舒服极了,你里面湿湿软软的,又紧又……”
叶鹤霖脸上也是晕染着一层汗水和红色,眉目间舒缓餍足,双眸漆黑有神,满含爱意,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在唇瓣上落下亲吻,一边用阳物感受着千夙西体内的温度和收缩,一边凝视着眼前人的双眸,真挚专注而情不自禁的道。
千夙西却在听见那些赤裸淫乱的夸奖的瞬间就又羞红了脸,只能往上讨好撒娇似的抬起头,继续勾着叶鹤霖的脖颈接吻,不让他把话说完。
真是的,明明如此羞耻难堪的问题是自己先问的,却 ', ' ')('
又在听到回应之后忍不住害羞,千夙西两只手臂攀缠着叶鹤霖的肩膀,让二人的半边脸颊紧贴着,轻轻蹭动摩擦,宛若两只互相表示亲密的幼兽,在男人耳边低声的道:“哥哥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叶鹤霖自然是喜欢的,喜欢到了极点,眼前的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从天真调皮到懂事坚强,从懵懂无知到坦诚淫荡,他都喜爱疼惜到了心坎里,永远也无法忘怀和放弃。
他顺着千夙西拥抱撒娇的力道,再次一个有力快速的翻身,将听话的少年压在身下,去吮吸心上人的嘴唇,喉结,锁骨,还有那两颗宛若豆蔻红梅似的乳头,使其上边一直挂着好几道淫靡的晶亮水痕,宛若带着露珠的两朵白色雪地里的花蕊,眉头带着丝坏心眼的往上挑起,唇角勾笑,问了个比千夙西之前提问更让人羞耻耳红的问题,暧昧的道:“那我刚才干得你舒服吗?”
千夙西仰躺着,袒露着胸口和小腹,手指因为胸口的刺激插进了叶鹤霖的头发里,双腿半张开着,后穴里还夹咬着男人的阳物,低低的喘息着,回答道:“舒服,哥哥干我自然是很欢喜的。”
叶鹤霖用舌头将那颗含在口中的乳粒卷着,用牙齿轻咬刮蹭,再紧抿嘴唇,嘬吸舔吮,之后含着戏谑和笑意的抬起头,仍要继续发问,将心上人终于吃到口中的喜悦和满足让他一时有些得意忘形,抛去了端正和沉稳,也露出少见的天真和放荡,带着股捉弄人的痞气和张扬,道:“干得你哪里舒服?”
“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一边继续嗤嗤的笑着,暧昧调戏似的一一发问,一边用舌尖去舔千夙西的胸口,小腹,腰侧,还用阳物往身下人的后穴里捣弄戳刺着。
都已经被肏干了那么久,身体却还是敏感至极,阳物只要一有轻微的抽插动作,后穴中还是会有强烈酥麻的快感传来,千夙西甜腻的呻吟了一声,双腿忍不住圈起,夹紧了叶鹤霖的腰,有些难为情的去摸男人的脸颊,声音轻浅羞耻的几乎听不清,道:“哪里都舒服,身体和心里都舒服,只要哥哥像刚才那样干我,永远都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我喜欢哥哥。”
“喜欢哥哥。”
情不自禁的爱语,坦荡至极,不加丝毫掩饰的反应和回答,即便是羞耻淫乱,即便是色情荒唐,也要说给叶鹤霖听,说给他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听。
叶鹤霖便不再继续捉弄千夙西,心里明明白白的,甜甜蜜蜜的,知道无论问出何种怪异或赤裸的问题来,千夙西都会极其坦诚真心的回答他,重新激动的爬起身来,让彼此的胸膛紧贴着,心跳透过骨肉,透过肌肤,透过温热,一起砰砰的跳动着,应和着,交融着。
吻。
继续在唇瓣间缠绵,传递呼吸和气息。
爱。
依旧在身体结合之后从眼神里倾诉给彼此。
夜已经很深了,应该是和心爱的人在激情之后沉沉睡去,再在明天的清晨,太阳的微光下相拥着醒来。
而千夙西得回去。
他有些疲倦歉意的勾唇笑了笑,吻了吻叶鹤霖的额头,撑着男人的胸膛和肩膀,支起挂着情色痕迹的上身,有些羞窘难堪的抬腰提臀,膝盖半跪,骑坐在身下人的腰间,让叶鹤霖的阳物从他湿淋淋红肿的后穴中滑脱出来,往床边爬了爬,想伸手去摸自己的衣服。
叶鹤霖起身很快,一手搂着千夙西的腰,扶稳了坐在腰间的少年,另一只手掀开了床帘,将放在椅子上的一堆衣物抓在手中,放到了床上。
在黑暗中帮千夙西穿衣。
千夙西原本是想出言拒绝,只有他年幼偶尔生病,身体虚弱时,叶鹤霖才会给他洗澡擦身,穿衣束发,此时此刻却一点也不舍得推开男人的手,留恋着叶鹤霖的掌心落在他肌肤上的温度和触感,留恋这一次珍贵满足的情爱体验。
叶鹤霖之前眼睛被蒙着,未能瞧见千夙西的衣服如何脱落,内心实在是有些遗憾,却又在事后可以帮千夙西亲手穿衣,倒也算是满足了。
千夙西穿好了衣物,又将鞋袜也弯腰取出,一一仔细的穿好,站在床沿边,伸手将两边的床帐用布带重新系好,又点亮了蜡烛,瞧见床榻上一片狼藉,污浊淫乱不堪,那软被和枕头上都溅落了好多白色精液,还有一大滩一大滩的湿黏痕迹,皆是从他后穴中流出的淫水汁液,还有从两人身体上淌下的汗水,难堪思索着该如何整理隐藏才好。
“放心,我等会儿回来便烧了它们,不让人瞧去。”
叶鹤霖的衣物之前情动时都被胡乱的扔在了地上,此时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长袍,头发也整理好了,走到千夙西面前,用手指帮心上人整理发束,低声的安慰千夙西,让少年不要因为这种琐事而烦心苦恼。
叶鹤霖的动作很轻柔,五根手指分开,从头顶到发尾,宛若梳子一般的从千夙西的头发中掠过,顺好,将凌乱的发丝捋得整齐,静静的凝视着眼前人的眉眼和面容,红唇雪肤,盛满了爱意和喜悦的漆黑双眸,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 ', ' ')('
厮磨暧昧着。
互相回吻着。
叶鹤霖的手从千夙西臀部,脊背,腰间,摸到他胸前,手臂,再到手腕处,然后是冰凉沉重的一只金环,之前两人在床榻上痴缠交合时便已发现了,却因着情动炽热并未仔细询问。
“这些东西是他给你戴上的?”
叶鹤霖将千夙西垂着的手从腰间捉起,握到自己掌心之中,抬高了细细打量那一截霜雪般白皙光滑的手腕,却套着一只毫无温度的金环,眸光中有一瞬间的戾气和锐意闪过,又低头瞥了一眼少年脚踝处同样款式的金色足圈,定定的审视判断着,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不过一点也不碍事的,就是有时候会怕被人给不小心看到,毕竟男子戴这种东西很少见的。”
千夙西点了点头,毫不在意的神情,轻轻浅淡的笑着,面上是情事之后的红晕未褪,仍有细汗渗出,眸子里一丝慌乱躲避闪过,将叶鹤霖的手拉开,转移掉他的注意力,十指相握的扣在手心里,靠到了男人的肩头,不让他担心忧虑,将事实真相给巧妙轻淡的掩盖住,低声的撒着谎,解释道。
那金色的手环足圈虽看着样式精美,打造用心,却绝不是因为徒好看装饰而戴上去的,其中隐藏的机关门道叶鹤霖其实也能看出些许,但既然千夙西不愿提起,也没有必要非逼着人说清楚来历缘由,叶鹤霖也跟着笑了笑,道:“那便好,下次我送你东西时肯定会记得,挑些可以藏在你身上的,不被人瞧去的。”
千夙西眉眼间闪过些许俏皮之色,牵着叶鹤霖的手往屋外走,低声道:“哥哥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而且,刚才,你已经给了我很多。”
他说的是叶鹤霖与他的痴缠交合,是二人灵肉合一的满足和愉悦,是彼此爱意与深情的融合与互通。
叶鹤霖明明听懂了,却仍是要歪曲本意,将千夙西的话给解释为另一种意思,附和的点了点头,手摸到身旁的人腰边,揉着那被布料盖住的饱满臀瓣,用手指轻轻敲打挑逗着尾椎骨下方,略微凹陷的双腿间臀缝处,道:“的确,我刚才射了好几次,都送给你了,送到你身体最里边,绝对不会被人给发现。”
千夙西其实一直听不得这种赤裸又直白的话,面色又烧红湿热起来,想着他刚才被叶鹤霖分开双腿进入,肏得欲仙欲死,呻吟啜泣不断的失神模样,觉得自己真是淫荡不堪,饥渴至极,却又偷偷的心喜甜蜜,毕竟也让他喜欢深爱的人在他身上得到了满足和愉悦,拉住了叶鹤霖的手,难堪道:“别碰那里,哥哥射进去的东西会流出来的。”
说不出为什么,心里有种隐晦难言的欲望,想含着叶鹤霖的东西,一直都含着,让男人肏完他的痕迹和射进后穴里的白浊湿液都能够留得更久一些,让他已经被调教玩弄的淫荡身体可以被真正的情爱和珍惜给占有。
千夙西被换了多种姿势索取占有了一番,四肢和腰臀都酸软无力,走的有些缓慢,叶鹤霖顾着他,步子也迈的小,两人此时才关上房门,正要跨下走廊处通往院落拱门的台阶。
“小傻子,别怕,以后有的是机会,有的是时间,我的东西通通都射给你,压着你做一百回,一千回,从早做到晚,埋在你体内一辈子,让你后面都灌满我的东西,身上都是我的痕迹,永远都不再离开你。”
叶鹤霖停下脚步,转过身体,不再用手揉捏千夙西的臀瓣,只是抬起手,食指勾起,用指关节轻轻的摸了摸少年的鼻尖,上下慢慢的摩挲着,又去抚弄柔软的红唇,面对面的许诺道。
千夙西点了点头,在叶鹤霖手指上回吻了一下,面上含着羞涩和笑意。
叶鹤霖也看着他笑了,将千夙西按着腰肢一把打横抱起,往上轻轻一抬,用手掌托扶住怀中人的腰和肩,沉稳有力的,快速默契的,抱着人穿过长长的宗府的小路,送人回去。
此时夜已经有些深,寂静的小路上空无一人,只洒落下淡淡的月辉,温柔又缱绻,恬静又安心。
千夙西的一条胳膊攀着叶鹤霖的肩膀,将自己的脸颊贴在男人的胸口处,听着那有力沉稳的心跳,感受着衣物底下肌肤的温度和热意,他和叶鹤霖做了,以最坦诚相待,毫无保留的姿态彼此交缠亲吻,媾合交欢,做了世上最亲密无间,最快乐欢愉,最甜蜜幸福的事,做了谢非鸩在他身上做过无数遍的事。
叶鹤霖抱着他,含着笑意的看着他,脚步仍是轻松惬意,似乎也是想一同相处的再久些,并未走的很快,千夙西心里装了满满的幸福,如飘在云端里,浸在烟雾里,脑子里全是不真实和斑驳的记忆片段,叶鹤霖刚才跟他叙述爱意,吻他,抱他,肏他,又如同踏在最坚固牢靠的地面上,心里是真切的满足和拥有,叶鹤霖恩爱之后也依旧陪着他,抱着他,同他一起走完余下的路,心里有着巨大的喜悦和快乐,他至少也有一段时间是属于那个真心爱他,对他好的人的。
遗憾和愤恨,失落和难过,对现实及生活的不满和怨言,在这好几个时辰的甜蜜亲热的相处里,在彼此的下体紧紧契合相连,贴着胸膛拥抱接吻的时候里,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 ' ')('
宗府那么大,明明离他与谢非鸩居住的的庭院也隔了那么远,路程却好像很短,在彼此的对望中很快就过去了,叶鹤霖与千夙西道完别,看着人转身离去,推开门,踏进了屋子之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