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日,二人并未外出,千夙西如小孩子一般,尽管是在叶鹤霖房中,却仍是有着一丝对回忆的恐惧,低声的诉说着自己过往所做的错事和罪孽,抬起脚掌,踩着椅子的边沿,低下头趴着,将脸埋着,躲藏在膝盖中间。
“我之前完成任务时杀过很多人,做过很多无法原谅的坏事,哥哥不该和我在一起的。”
完美的假相无法扮演太久,终是得残忍撕开后袒露真实,每日里都含着笑意的也实在太累,叶鹤霖心里喜欢的,珍惜在意的,不该是这样一个自私冷漠的人,千夙西喃喃的低声说道,手指抓着自己的裤脚,轻轻的颤抖着。
他的过去,全是鲜血和杀戮,算计和欺骗,虚伪和谎言,为了可以苟且的活下去,抛掉做人的原则和底线,再到遇见谢非鸩,几乎便全是那种事,他被脱的一丝不剩,压倒在任何一个地方,袒着胸乳,敞着双腿,后穴含着男人的肿胀欲望,哭泣着坠入高潮,做尽狼狈之态。
窗户都关着,拉下了半道窗帘,门也紧紧闭着,房间内的光线有些昏暗,空气憋闷压抑,仿佛时间凝滞似的将光阴都镌刻在悲伤痛苦之中。
叶鹤霖原本是坐在少年旁边,按着他的一只手背,沉默无言的守护和聆听,让千夙西释放压抑的痛苦和难过,凝视着眼前人颤抖的脊背和一截干净的后颈,斜斜的披散在肩上的黑发。
却又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来,靠近千夙西,抬起他的脑袋和脖颈,俯下身,将人搂到了自己怀中,似乎是生气责怪,又似乎是心疼怜惜,轻轻的拍着少年的肩头和脊背。
之后,叶鹤霖轻声的安抚劝慰,低声的回应道:“夙西,你记住,这些年我也救了很多人,肯定比你杀的更多,如果老天爷非要怪罪的话,拿他们去抵偿。你知道吗?我每天在山谷里,看着来来往往的那些病人,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起你,想你在做什么,会不会受伤,有没有生病,会不会不听话,蛊毒发作,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每当那个时候,我便心痛难过的厉害,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事物,一个人钻进房子里,不吃不喝的翻找医书,疯狂的研究药物性质,我发过誓,只要我一找到解药,就立马出谷来找你。”
叶鹤霖抱着千夙西,声音也是在颤抖,控制不住心底的柔情和爱意,继续道:“现在,我回来了,就完好无缺的站在你眼前,过去的事我们改变不了,但未来,剩下的一辈子,都会是我和你一起走下去,你不许再难过哭泣,不许再一个人偷偷的承担一切。”
听着叶鹤霖的过去,也是同他一样的相思成疾,不得解脱,安慰贴心的话语,真心实意的许诺,一缕阳光,又一缕,温暖和希望都悄悄的钻进千夙西心里,要生根,要发芽,要破开孤寂封闭的心防和忧虑,长成参天的巨木大树,让他无法再自怨自艾,挣扎于过去,再假装懵懂呆滞的逃避叶鹤霖的热情和爱意。
“我那个时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胆量表白,说喜欢爱恋你,便是在心底许诺下了彼此相爱珍惜,永远不反悔变心,要你的过去有我,未来也有我,生生世世都是我叶鹤霖的人。”
叶鹤霖扶着千夙西的腰,将少年从椅子上拉起站着,二人紧密的拥抱着彼此,沉声道,又忍不住一手再去按着怀中人的后颈,印下深刻的亲吻,缠绵吮吸舔舐,将本来就脸红的人弄得更加气息紊乱,面色红润,只知道闭着眼睛,张着嘴唇轻声的呻吟承受。
漫长的吻了又吻,亲了又亲,抱了又抱,湿热的舌尖伸进又抽出,仔细的舔舐嘴角和唇瓣,再热切的撬开齿关,戳刺捣弄进去,继续吮吻挑逗口腔内壁,似乎就要这么天长地久的吻下去,吻到地老天荒,海水枯竭。
彼此的眼眸里都是烧着同样的欲望和情意,唇角都挂着清亮的几道涎液,拉扯着无法断绝彻底,在空气中轻轻颤抖如蛛丝银线,淫靡又甜蜜。
“可是我……我已经和谢……谢非鸩做过……做过那种……”
与心上人的嘴唇贴合吮吸,舌尖勾缠,气息交融,手掌的抚摸游走,已经是天雷勾动地火,地火落入枯林,即将喷发成漫天的巨焰,千夙西已然情欲萌动,胯下的阳物本能的翘起,顶在叶鹤霖的小腹上,又快要被亲吻索取的窒息,脑子里一片空白,才不得不轻轻躲开,愈发羞窘的用手攀着叶鹤霖的肩膀,眼神中划过一丝脆弱,小声的低喃道。
“我说过了,那些我都不在乎,你也不要再去想,我渴望的只有你,谢非鸩吻过你多少次,碰过你身体多少次,我都能一一的再对你做一遍,全部的补偿回来,一天不够,便用一个月,用一年,用一辈子,让你做我的人。”
叶鹤霖自然是情欲和爱意积攒了太久,有些激动的说着,手在千夙西腰上和脊背处来回摩挲轻抚。
“我俩初次接吻的那一年的大树下,又或者是之前刚刚重逢相遇的那天,我便想要你,想占有你,想的发疯,恨不得把你立马带回山谷里,压在我房间的床上,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与你呆在一起,半步也不分离的看着你。”
爱意珍视会让温柔自制的人也失控发疯,也狂热亢奋,袒露出滚烫强烈的心意和拳拳的赤子热 ', ' ')('
诚。
“可你知道的,这些我都不会做,我喜欢你,想让你快乐幸福,只有你愿意欢喜的才会都给你。”
叶鹤霖似乎觉得自己突然的失态和激动言语吓到了千夙西,有些尴尬的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和嘴唇,又继续抱着人温柔细语。
目光却依旧火热赤裸,无法掩饰的渴望和欲念,同样的神情和双眸,却又不甚相同,千夙西在谢非鸩身边时也见过许多次,那种光芒和热意,直白和晦涩,也正燃在他自己的双眸之中。
人性深处中的本能欲念,爱到深处时的自然结合。
身体和灵魂,本能和理智,爱意和欲望,都替千夙西做出了慎重认真而心甘情愿的决定,轻轻的转身,带着点羞赧期待的笑着,牵握着叶鹤霖的手,一起走到了床边,然后,继续接吻吮吸,压着高大的男人慢慢躺下,手掌撑着强壮有力的胸膛,让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伸手放下了床帐。
“这是要做什么?”
叶鹤霖自然是配合的躺下,将脊背倚靠着身后的棉被和枕头,握住了千夙西的手,有着一丝的迷惑不解,更多的却是福至心灵的突然领会和同样的激动期待,但因为幸福和快乐来的太过突然迅速,仍是不确定的低声问道。
“做你心底深处早就想对我做的,做你很久以前表明心意时就该对我做的,做可以把我变成你的人……的事……”
更加昏暗的视线和环境下,千夙西压下身体,腰肢贴着叶鹤霖的小腹,轻吐气息,呼吸湿热暧昧,吻住了他身下的男人,同时也得到了热情的回应,带着男人身上的气息,道。
引人遐思的喑哑话语,魅惑勾人到极点的神态和水润长眸,被情欲浸透烧热了的千夙西,宛若画卷里走出的最动人心魄的吸食男人精魂的幽灵。
叶鹤霖脑子里砰的一声巨响,那根强忍了好多天的弦终于崩断了,嗡嗡的震动着,惊雷闪电落下一般不能平静缓和,苦苦压抑的欲望和邪念因为千夙西的几句话而崩溃散裂,瞬间便滋长的更为汹涌和狂暴,成了骇人的浪潮波涛。
千夙西仍是缠绵的吻着他,叶鹤霖心底却是天翻地覆,浪潮翻涌,情欲将爱意裹缠着,直冲到脑海中央,胯下的阳物处,同样的火热和渴望,叫嚣着身体的占有和紧密结合,忍不住更加兴奋的按着千夙西的腰和臀部,往自己的胯下轻轻的压动着,让二人都已勃起挺立的阳物隔着布料彼此摩擦慰藉。
绝无仅有的满足和兴奋,等待了那么多年的亲热和缠绵,叶鹤霖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热烈的按着少年的后脑,亲吻吮吸怀中人的柔软唇瓣。
却不仅仅是如此。
隔了那么多时日的情爱与思念,是要给叶鹤霖一场更加盛大甜美的体验,至高无上的欢愉和满足。
千夙西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轻轻的拿起,边亲吻边将三指宽的软布覆在了叶鹤霖的眼睛上,之后温柔的抬起男人的头,在其脑后束起的黑发上边,系了个结,又继续亲吻。
叶鹤霖不懂千夙西为何这么做,却纵容着少年的心意和举动,只依旧半躺着,抱着怀里人亲吻。
今日的吻已经够多了,仿佛一场绵绵的细雨,该给叶鹤霖真正渴望期盼,想拥抱占有的,千夙西撑着男人的胸膛,爬起身,半跪在床上,伸手解去了自己的下衣和贴身的亵裤,光裸着两条腿,重新抬起一只膝盖,分开,右腿往叶鹤霖的腰上跨过,之后轻轻的压下身体,半跪半骑的坐在了男人的腰上。
千夙西身材虽然挺拔修长,却是过于削瘦,因此并没有多少重量,叶鹤霖只觉得一直抱着的温热身体突然离开,片刻后又有熟悉的躯体四肢重新覆了上来,却是只轻轻的贴着他的腰胯坐着,不肯俯下身来与他继续亲吻拥抱,忍不住略带焦急的去摸索心上人的手,低声的唤道:“夙西,夙西,我想吻你。”
千夙西脱完下面遮蔽的布料衣帛,已经是有些急迫的将外袍,长衫,以及轻薄的亵衣褪了个干干净净,将其与之前的裤子一起卷了起来,拿好,手探出垂着的床帐外,放在了床头边的一把椅子上面,同时将身体伏低,回握住了叶鹤霖的手,轻声羞涩的回答道:“好,不过你不许偷看我。”
叶鹤霖点了点头,再次吻住了千夙西,手本能的抚上少年的身体,只不过这次却不是柔软的布料,而是温热赤裸的肉体,轻轻颤抖的细腻光滑的肌肤,宛若羊脂玉石一般,掌心和手指都迷恋至极,又舒服又享受,忍不住将两只手都抚了上去,痴迷沉醉的摩挲游走着。
线条好看的脖颈,凸起对称的蝴蝶骨,平滑紧绷的背部和凹陷的脊柱,纤瘦柔韧的腰身,延伸向臀缝之中的尾椎骨,饱满圆润的臀瓣软肉,皆是赤裸,皆是温热,皆是刻骨的欲念和诱惑,皆是在床帐的遮挡下,腰带的覆盖下,千夙西主动脱光了的,将精美的一具肉体呈上,出于彼此间爱意和结合的欲望。
叶鹤霖一边抚摸着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千夙西,一边吻着他,两只手简直要被肌肤上的热意给融化,却依旧是甘之如饴的摩挲留恋着,胯下的欲望却是早已勃发挺立,再 ', ' ')('
受到如此的刺激和诱惑,如将滚油热水注入了一般,硬热膨胀的几乎疼痛,便将一只手从千夙西背后滑下,滑过纤细的腰侧,从少年赤裸的小腹上滑过去,想用手替二人抚慰套弄一番。
“我来,哥哥再等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千夙西抬起头,长眸微动,慢慢的直起身来,按住叶鹤霖的手,将其捉住,重新引导着放在了自己胸膛上,让其再继续抚摸揉捏,低声道。
说完这话之后,千夙西起身,往床尾退了退,骑坐在叶鹤霖大腿上,伸出手,去解开男人的腰带,掀起他的外袍下摆,将长裤往下扯,再去捏住亵裤的边沿,继续往下扯……
期待和渴望,羞耻和刺激,欲望和淫念,带着一点点的畏惧忐忑,千夙西的动作很快,很轻,却是在过程中一直都下瞥着眼睛,低垂着头,不敢看叶鹤霖的胯间一眼,待将人的裤子都脱下后,便又起身,坐在了男人的腰间,坐在了那一根挺立如枪的阳物上。
还未润滑扩张,又没有扶着固定好阳物,自然是无法直接插进去的,饱满圆润的臀肉将耸立的阳物轻轻压倒,却又被反弹起的肉棒卡进了凹陷的股缝之中,粗硬滚烫的柱身碾磨刮蹭过柔软的后穴入口,宛若交合进入一般的动作让二人同时舒爽的长叹了一声。
叶鹤霖觉得自己被两片温热的软肉夹住,头皮一阵阵的不住发麻,直觉得小腹发热发胀,宛若不真实的梦境似的,直直的吸着气叹息,有些激动的一把按住了千夙西的腰。
千夙西看出了男人的兴奋和狂热,以及欲望快要崩塌倾泻的躁动,跪直了膝盖,将腰提了起来,让叶鹤霖的阳物离开后穴入口,转而让两个人的阳物互相挨着,摩擦着互相抚慰。
叶鹤霖心领神会的懂了千夙西的意思,腾出一只手来半握住了二人的性器,来回的摩擦,上下捋动着,时松时紧,时快时慢,时揉时挤,手上的技巧也是十分的厉害娴熟。
千夙西被弄的腰肢发软,口中低声呻吟着,随时瘫软趴倒似的,却仍是克制着,将手指伸进自己口中,用舌尖和涎液舔湿,沾染上几抹水迹,再探到自己身后,轻轻撑开柔软的穴口,往里插进,慢慢的用涎液做着润滑和扩张。
手指插进口中搅弄,濡湿,扯出淫靡的水痕,怕水迹掉落一般的,极快的移到自己背后,插入到股缝的肉洞之中,按压着瑟缩干涩的内壁,将其撑开揉压,在抽插间慢慢的开拓着。
一根手指。
两根。
三根。
两个人的呼吸都是粗重,气息都是灼热,阳物顶端都有清亮的前液渗出,千夙西的头发有几缕从束着的发带中掉了下来,鬓角处也都湿透了,额头上有薄汗冒出,睫毛上更是沁着细细的水滴,不住的颤抖,嘴唇因为叶鹤霖之前的亲吻和刚才的一番手指插弄而红艳艳的,握住了叶鹤霖的手腕,让他停下,道:“哥哥,我终于是你的人了。”
叶鹤霖顿了一顿,还未想透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觉得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阳物根部,紧接着有火热的软肉轻轻的裹缠住了自己的龟头,仿若小嘴一般的吮吸着,还有往深处吞咽的趋势,快感和热流瞬间从胯下涌上全身,舒爽刺激的动也动不了了。
千夙西一只手扶着叶鹤霖的阳物,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支撑住发软的身体,全无姿态和顾忌的跨坐在人腰间,两只脚掌绷紧了,只用颤抖的脚尖踩住床面,后跟处高高的抬起,膝盖也陷进柔软的床面里,往下缓慢的压着臀部和腰身,左右轻摆摇动,竭尽全力的放松后穴,用身体吃下叶鹤霖的肿胀性器。
涎水的润滑实在是有些勉强,千夙西又不舍得让叶鹤霖忍的太久,前戏开拓只做了一小会儿,甬道仍然是紧致难行和瑟缩推拒,即将要吞下抚慰的阳物更是粗长硕大,宛若一根样式好看的深紫色铁棒,比起谢非鸩的来也毫不逊色,巨硕又粗硬的一根,由于被搀扶着而直直的挺立在胯下,令千夙西在压着身体,用后穴一寸寸包含容纳阳物的时候,熟悉的生出了一丝被撑烈绷开的错觉。
幸而他心里是甘愿的,是欢喜的,想让叶鹤霖真真正正的进入他体内,身体也被谢非鸩夜夜调教亵玩,肏干玩弄到可以承受,后穴习惯了被巨物插入顶进,才没有再次脆弱的撕裂受伤,只是有着被异物插入的不适鼓胀感和偶尔的痛意。
听见身上人压抑颤抖的抽气和呻吟声,阳物又被不同的温热软肉包容挤压着,腰胯两侧处少年颤抖滚烫的大腿,叶鹤霖瞬间便明白了千夙西是在用何等脆弱敏感之处与他结合,心里是欢喜感动的,喜悦兴奋的,欲望也前所未有的烧至火热,却想立马将人扶起,将阳物给退出去,不让少年受苦受痛,也想自己取下眼睛上的遮蔽,起身给予心上人更多的安慰,可千夙西正含着他的东西瑟缩发抖,努力的继续往下坐,将阳物含住吞咽。
叶鹤霖的眼眸里有了湿意,却被上面遮覆的腰带挡住了,他的脸极红,身体也颤抖着,散发出高热,忍不住将手摸索到千夙西的大腿处,沿着腿根一路滑到了下腹处,轻轻握住了那根挺翘肿胀的东西,不停的揉捏抚慰。
千夙 ', ' ')('
西满面的潮红和湿热,长眸已是水光盈盈,雾色弥漫,神色慌张又害羞,艳丽又迷离,音调都变了,低声对叶鹤霖道:“……哥哥不用摸的……我能……能吞下去的……”
叶鹤霖心里却又是甜蜜,又是酸涩,一刻也舍不得放开他,只将阳物用五指温柔的笼住,用掌心来回的摩擦按压,从根部往上撸动套弄,将原本就坚硬的阳物逗弄的愈发肿胀,也是粗大浑圆的一根,样子同千夙西一样的好看精致。
千夙西想要叶鹤霖,想被身下的男人占有身体,进入顶撞到最深处,结合的紧紧的,带给二人难以遗忘的深刻快感,缓慢的压着腰,尽力的用后穴吞吃粗大的阳物,再轻轻的提起,滑出一点,更好的蓄力,下压,重复不断的,将那一截阳物一寸寸的用身体包裹住。
叶鹤霖额上冒出热汗,鼻息粗重,腰胯配合的往上拱起,也是本能的想进入心爱的人的身体里,合二为一,拿手掌捧着千夙西的阳物,同时抚慰囊袋和柱身,又拿拇指轻刮慢蹭顶部的细缝,情不自禁的道:“你长大了。”
分离之前,还带着稚嫩青涩面容的少年,调皮玩闹,长不大的孩子似的,现在的千夙西,热情主动的回应着自己的爱意,正在用身体包容接纳着自己,做爱人之间亲密缠绵的情事。
千夙西后穴含着叶鹤霖膨胀粗大的阳物,晃着身体,摆着腰身,努力的吞吃着股间的肉柱,身前的阳物被叶鹤霖用双手握住,揉捏,仔细抚慰,那双手,小时候曾经无数次牵过他,在他生病发烧时喂他吃药,握着他的手教他用剑使用暗器,现在却捉着他的那个地方,色情而又热切的抚慰着,便羞耻激动的几乎忍不住要立马射在叶鹤霖手中。
低低的呻吟喘息着。
缠绵的相互结合着。
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被挑逗,被撩拨,被阳物插入满足,不一会儿便泛起了澎湃激烈的情欲,后穴里的软肉收缩不停,叫嚣着要被填满进入的欲望,浑身上下也渴望着被人用手抚摸,以解去那些微弱却不可忽视的酥麻痒意。
此时此刻,在这一方小小的床榻间,千夙西的身体与他的灵魂有着同样的渴望和欲念,只被无尽的空虚和欲求所俘虏,被叶鹤霖的爱意和温暖所俘虏,希望期盼被面前的人满足。
腰身前后摆动。
后穴吞吐不停。
假如叶鹤霖是一望无垠的大海,那么千夙西便是一只船,一道小小的波浪,被风吹起的一抹涟漪,他在叶鹤霖的身上轻轻的晃动起伏着。
压抑多年的情感和爱意此时终于得到了宣泄,没有因为分离和变故而消失,反而是更加强烈和浓厚,愈发激烈炽热的释放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千夙西在被进入深插和阳物被抚摸的双重快感中渐渐的停下了动作,并不知道叶鹤霖的阳物有没有被后穴全部吞入,只是腰间酥麻酸软,乏力的直不起来了,无力的趴下身体,依偎在叶鹤霖怀中,道:“……啊嗯……哥哥的肉棒好大……吃的太慢了……你自己干我……插进来干我……”
叶鹤霖听着如此直白赤裸的话,又是第一次与心爱的人结合,内心满足亢奋至极,胯下的肉棒在千夙西体内激动的弹跳着,宠溺的摸了摸人的脸颊和嘴唇,腰胯也开始往上顶弄,点到为止的抽送顶撞着,让两人结合的更为紧密,轻声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千夙西点了点头,一手按在叶鹤霖腰上,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与他紧紧相握,又轻轻的直起腰来,缓慢而轻微的摆着臀部,细窄柔韧的腰肢扭动,后穴尽力的放松了,含住圆硕饱满的龟头,咬住后面连着的长长硬硬的柱身,配合着男人挺腰顶撞的动作往下坐,慢慢的吞入缠裹,吃力煎熬却见效很快,阳物又多入了一截进去。
于是,千夙西将腰往上提起一点,吐出一截阳物,再慢慢的坐下,吞含入更多,叶鹤霖也默契的往上顶着,两只手扶住少年的腰,帮助他稳住身体。
起落晃动,左右轻摆,唯一的目的只是与心上人结合。
终于,千夙西的后穴逐渐吞咽下叶鹤霖的巨物,身体被撑开,绷紧,深入,顶到敏感的凸起,陌生的粗硬肉柱,摩擦刮蹭着甬道内壁每一处皱褶和敏感点,肠壁缓缓收缩裹缠着,被贯穿和填满的充实感与快活却是相同的,甚至因为进入他的人是叶鹤霖要更强烈一些,身体和心头都如浸入春风暖日之中,熟悉的酥麻和快感从后穴蔓延至身体各处。
在紧密亲热的连结契合中,千夙西被叶鹤霖顶的往上不停起伏耸动,白皙光裸的肩头摇晃摆动,前后难耐的挣扎颤动着,宛若坐在颠簸的扁舟之上,又恍如绝境的溺水之人,哀哀的想渴求援助,渴求那进入他身体的人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安全感和温暖。
叶鹤霖于千夙西,从来都是放在心底珍视收藏的,是他的爱和过去,也是他的未来和希望,如溺水之人的最后一根救命木板,如坠崖之人的峭壁上垂下的一根绳索,如旅途劳顿之人的一碗甘霖泉水,是将其带离绝境,身体和灵魂一同浮沉飘荡,极致上乘的体验和欢愉。
叶鹤霖埋身在他爱恋了多年的人体内,激动 ', ' ')('
刺激自是难以言喻,胯下和心头又有从未有过的满足和炽热,皆是鼓胀激愤奋,皆是此生难忘的快感和欣喜,滚烫的呼吸,鼻尖喷出的热气,尽数将千夙西笼罩,烘的更加燥热。
情与欲的结合,厮磨辗转间进入,最是让人难以把持。
千夙西低声的呻吟着,眼角已经沁出被快感激发的泪水,晶莹剔透的一颗颗落下,坠着一颗颗甜蜜幸福的美梦和喜悦,抓住叶鹤霖的手,引导他在自己身上抚摸,又俯下身,将胸口凑到叶鹤霖唇边让他亲吻,让人贴近他离心脏最近的部位,倾听感受他的心意。
或许是叶鹤霖怕伤到千夙西,控制着腰胯上顶肏弄的动作,尽管骑乘的姿势本来可以让阳物进的更深,几乎连囊袋都要陷入穴口之中,但此时男人的阳物却仍然是有半截露在外面,可千夙西已经被干的软了身体和腰肢,脸颊绯红湿热,口唇微张,偶尔露出湿红颤抖的舌尖,软腻的呻吟着,浑然不觉。
叶鹤霖温暖的手掌扶着千夙西的腰,按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支撑着少年的身体,一手与人十指相握,掌心贴合,往上挺动着腰身和小腹,肏得自己也缓缓起落摇晃的千夙西一脸魅意失神,迷离快活的低声呻吟着。
后穴中有着极其难熬又舒爽的快感,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深入骨髓的刺激和欢愉,酥麻爽快,鼓胀痒涩,又有些微甬道被捣弄撑开的痛楚,几种感觉互相夹杂,更是令人神智昏沉发疯,在叶鹤霖扶着他腰往上顶了几十回之后,千夙西眼前便有一阵白光闪过,呻吟变的尖锐愉悦,高亢的浪叫了一声之后,又断断续续的啜泣着,软烂甜腻,在叶鹤霖衣物和小腹间摩擦蹭动,阳物顶端鼓的通红,高高的翘起挺立,挂着好几道淫靡的精水,已然是被活生生的肏射了。
白浊喷溅到叶鹤霖结实精瘦的腹肌上,也喷溅到他干净整洁的白色上衣上,但更多的,却是溅到了千夙西自己的小腹上,湿黏黏的一大片,将本来就白皙的肌肤映的愈发动人诱惑。
叶鹤霖觉得腰间有液体坠落,伸手到千夙西胯下一摸,知道少年是忍不住快意泄了身,嘴角微微弯着,带上笑意,知道如此的弄法确实会让少年快乐,便开始换着力道和角度的顶进去,肏得千夙西的身体晃动幅度更大,呻吟也愈发急切,却依旧是抓着叶鹤霖的手,十分配合的敞开身体和后穴接纳。
阳物顶开肉穴,肏进。
肉刃缓缓抽离甬道拔出,内里的软肉肠壁纷纷缠裹着挽留吸附,圆球一般的龟头将穴口大大撑开,无一丝褶皱。
千夙西又在熟悉的快感和身体的满足中硬了起来,释放过一回的阳物在小腹处左右上下的,随着后穴内阳物插入抽离的晃动着。
窗外,蓝色的天空中,日头逐渐偏移,射进室内的光线也换了方向,两个人胯下的欲望皆是硬挺到极点,胀热难挡,千夙西的阳物随着他上下起落的动作顶在叶鹤霖小腹上,来回蹭动摩挲,溢出的精液沾染出许多淫靡水迹。
叶鹤霖的阳物更是坚硬热烫,亢奋如烧红的铁棒一般,顶入千夙西体内,将他身体的敏感湿热之处撑开,用阳物顶开成柔软紧致的肉套,然后再着了力道的,用了技巧的顶弄肏干,或加速,或缓慢,旋转研磨,弄的千夙西不断的上上下下的起伏摇曳,呻吟与喘息。
不止是后面被填满抽插,激起的强烈的快感和欢愉,更多更炙热的,更让人发疯满足的是心里的喜悦和甜蜜,与自己心爱的人终于融为一体,紧紧的相连契合,那种绝妙甘美的滋味,比交合本身更让人得趣沉迷。
放纵着自己的灼热阳物逐渐深入,一寸又一寸,抻开紧致的后穴,旋转着滑进肉洞的更深处。后穴仿佛是热情好客的主人一般,每一寸的肿胀阳物都被仔细的包裹缠紧,被吞进的粗硬柱身如裹了个会呼吸张合的柔软肉套,被夹弄挤压,被吮吸吞吐,用力的抚慰和讨好,激起无穷无尽的快感浪潮。
身躯相连的被肏得晃动,阳物深深的楔入冲撞后,将千夙西顶的抛高尖叫,又许许抽离后使人缓缓落下,粗壮肉棒顶着内壁仔细研磨,快慰和欢愉从二人相连的部位连绵不绝的窜向全身。
四肢交缠,后穴吞吐狰狞肉棒,火热的阳物摩擦过内壁,随着抽离时翻卷出深红的嫩肉,挤出一大滩清液,“咕咕”的淫靡水声。
小小的床帐遮掩里,一时间火热汗意与氤氲水汽缭绕,二人身上的汗水和千夙西眼角因快感逼出的眼泪经过热气蒸腾,仿佛如坠仙境般变成了层层云雾烟霞,将二人笼罩在其中,可以生生世世的永远离开俗世红尘,只得到彼此身上的气息和温度,存活和相爱。
被叶鹤霖坚定的进入占有,后穴紧紧的含住他的阳物,拥抱在一起呼吸相闻,从未有过的极度愉悦和幸福中,千夙西已然忘却了过去,也无暇思虑未来,只将他的身体和灵魂全部献给了叶鹤霖,心甘情愿的,无比虔诚的奉上,发出满足的暧昧低吟和轻声呼唤。
“……啊嗯……哈……叶鹤霖……哥哥……我是你的……”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语太过轻浮,呻吟太过淫荡,千夙西干脆咬住了叶鹤霖的一只手臂,却也只 ', ' ')('
是轻轻的含着,但也足以将他迷乱的呻吟和更多的渴望呼唤堵住,愈发狂乱的欲望仍在积攒,汇成更让人失控的力量。
叶鹤霖感觉到了千夙西身体的渴求,胯下往上飞快热切的顶着,阳物坚硬如铁,带了丝疯狂的肏干,让千夙西连鼻间也溢出难耐的一长串哼吟,粘腻软烂,仿佛要融在他怀中。
叶鹤霖在今天的交合之前从未想过,以前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小小少年在床笫之间竟然有如此勾魂夺魄的魅力,天真中带着成熟,色气却不淫邪,坦荡真诚,魅意自生,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等待了许多年的小小花蕾,为他而绽放美丽,伸展开层叠娇艳的花瓣,散发出迷人馥雅的芬芳。
尽管他已在分离的时间里肖想了很多次,却仍是被千夙西此时的热情和献祭所感动,被彼此间的拥抱和结合的满足和快意所震颤,欢喜亢奋的不能自己,觉得不太真实,轻声的喃喃道:“夙西,叫我,一直叫我。”
“……哥哥……叶鹤霖……嗯……哥哥……”
听话的回答着,乖巧真心的应和着。
身上的温度热烫的吓人,被阳物抽插的后穴甬道更是如着火一般,却烧的尽是刺激和欢愉,千夙西缓慢的前后晃动,上下起伏,腰臀配合的提起坐下,叶鹤霖便随着律动往上一次次的顶撞着,阳物被肉穴吞到深处吮吸夹弄,又摩擦着内壁缓缓抽离被吐出,让二人相连处激起层层叠叠的汹涌快感。
少年用身体绞紧挤压着他,用后穴缠绕包裹着他,用温暖和柔软抚慰着他。
梦里才能拥有的幸福和欢愉。
此刻却是真实。
千夙西骑马一般坐在叶鹤霖腰上,却是软着身体趴伏着,攀着男人强健的肩膀,呻吟不断。
“……啊……哥哥……好哥哥……”
一句话被撞的七零八碎,尖细的呢喃语调转了好几个弯才说出口。
叶鹤霖顶弄的力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大,速度也加快,滚烫的阳物仿佛一把血肉做的楔子,捅入后穴之中,又沿着五脏六腑顺着胸膛向上,顶到了千夙西的喉咙,让怀里的人随着体内狂热的律动而吟唤低叫。
对于深爱的人,从来便是占有,便是不放弃的结合,叶鹤霖的动作慢慢的有些不受控制,千夙西却依旧情动火热的想将他含的更深更紧,将分别的时光都用欢爱的身体与刺激代替,紧紧的交缠结合在一起,紧致的甬道也受了主人的感召,亢奋激动,变得愈发湿滑顺畅,褶皱与嫩肉纷纷裹缠柱身,绞紧吸吮着往深处吞咽,热情的迎合着。
叶鹤霖没去解眼睛上的腰带,反而是边顶撞肏弄的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将其凌乱迫切的扯开,一把扔到了地上,将完美精瘦的胸膛袒露出来。
千夙西臀部处的肌肉时而因为快感紧绷,又时而因为舒爽松缓,红嫩柔软的后穴一张一合,翕动不停,吞咽夹弄着律动抽插的肉刃,宛若一张会呼吸的小嘴,主动的,热情的,缠绵的将褶皱嫩肉皱缩起,嘟着嘴一般,衔咬着叶鹤霖粗硬巨硕的肉棒,又被肏得缓慢的将肠肉缩回去,羞窘的抿着嘴。
叶鹤霖的嘴唇和舌头很热,很软,脸颊贴着胸膛和心跳,温柔至极的含住千夙西的一侧乳头,轻轻的舔舐着,间或用牙齿一勾,舌尖推动,使其在口腔内颤动,激起更强烈的快感。
不一会儿,两侧的乳头便都被玩弄啃咬的又大又硬,肿胀成深红的樱桃似的,挂着好几道淫靡的涎液痕迹,仿佛流出的透明奶水。
后穴仍是不知疲倦的,本能热情的收缩,讨好吮吸着体内的肉柱。
对着自己深爱的人,心思考虑自然是无比周到的,千夙西为方便叶鹤霖抚摸于他,已经在一开始的时候便自觉的脱尽了外衫里衣,张着大腿,提腰抬臀,袒露出他身下那口美味的肉洞来,将叶鹤霖的东西紧紧的含住抚慰。
两片饱满臀肉间由于之前的抽插和肏干已经是湿黏一片,随着阳物的进出水声不绝,如潺潺的溪流一般,纤细柔软的腰肢也往前塌着,小腹引诱似的蹭着男人的腹部,挺翘耸立的阳物晃动不停,弯折出一道曼妙却难以想象的曲线弧度,用尽全身的力量承欢纵欲。
“夙西,我好想看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在被蒙着眼睛的微弱光线中,在欣喜满足和无尽的快感中,更多的欲望和贪念滋生出来,想看着千夙西的面容和双眸,目不转睛的凝视少年此时的模样,永远的记在心里,叶鹤霖伸手摸到自己的眼睛边,按住布带,低声道。
“别取下来,你想着我从前的样子,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样子干我就好,不要看我,不要看。”
千夙西有些无力的撑着叶鹤霖的胸口,手上移滑过,按住了他的手腕不让动,另一只手缓慢的将自己脸上的汗水抹去,低声的恳求道。
明明是仍旧在意谢非鸩做的事,在意那些过去和回忆,都已经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千夙西仍旧在意着,一个人偷偷的悲伤着,逃避着。
叶鹤霖心头一阵痛楚酸涩,怜惜和爱意浸透了,腰间却停住了动作,鼻间呼出一口气,似有些生 ', ' ')('
气怪罪的止住了顶撞,支起上身,将千夙西从自己胯间抱起,按着腰身坐直,仿佛捞起一丛浮萍似的轻盈,同时也将阳物缓慢的抽离滑脱了出来,让二人面对面的跪坐着。
千夙西都回不过神来,有些慌张的抱住了叶鹤霖的一只胳膊,靠在他胸膛处喘息,无措的抬了头。
叶鹤霖一把将眼睛处的布带扯落,一双漆黑深沉的双眼定定的看着千夙西,沉稳认真,将他的头抬起,吻着那柔软红肿的唇瓣,吻着那细长湿润的眼眸,道:“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没有丝毫分别,都是我叶鹤霖在意喜欢的人,是我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千夙西却觉得并不是如此,有些失措的将腿蜷了起来,并紧,伸手去推叶鹤霖,悲伤的道:“不,不一样了。”
叶鹤霖固执的搂着他,不让他转身,不让他扭头,按着人的肩头,托着他臀部抱起,前后,上下位置互换,将少年压倒在了自己身下,同时双脚互相踩住刚才脱落到膝盖处的裤子,弹蹬甩动了几下,彻底的也一丝不挂了。
“我喜欢的是你,是同样也喜欢我的你,你再这样说,可是不喜欢我,要拒绝我了?”
叶鹤霖讲道理的手段素来高明,千夙西一贯是说不过的,也找不出来反驳的理由,只好咬着嘴唇不语,似在偷偷委屈,又似只是寻常的故意生气。
可后穴处的空虚和痒意却清晰强烈,之前被抽插时捅开的软肉没有东西缠裹,有些不安的收缩着,互相蠕动挤压着,带起更煎熬难挨的感觉,身体和心仿佛瞬间空了一般,少了好大的一块,千夙西觉得有些冷,后头冷,胸膛也有些冷。
想要,好想要,千夙西渴望叶鹤霖插进来,再次深深的埋入他体内,用那滚烫的东西填满后穴,让粗大的阳物将后方贯穿,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叶鹤霖撑着手臂,伏在他上方,依旧粗长肿胀的阳物顶在小腹间,却没有任何的接触和亲热。
“……哥哥……你进来……进来干我……我以后不再那样说了……”
千夙西手臂抬起,攀住了叶鹤霖的脖颈,双腿分开大张,用一只脚踝勾住了叶鹤霖的小腿,似在无辜乞求,又似在故意诱惑,低声的道。
叶鹤霖低头吻住了他,拉着一床柔软的被子,顺势垫在了千夙西腰后,使其将臀部悬空,却又有着支撑托举的力量,之后便急切的继续吻着,将少年彻底罩在自己身下。
之后,叶鹤霖也不含糊,吻完了嘴唇便是脖颈和喉结,再往下是锁骨,又转而直切主题,吻向令千夙西最容易呻吟的地方,张开嘴,唇瓣紧紧的含住了身下人的一粒乳头,拉扯,啃咬。
似乎光咬和舔吻还不够,千夙西的身体还在渴望颤抖,叶鹤霖的手紧贴着他的胸膛,腹部下滑,伸手握住了一根肿胀挺翘的阳物。
“……啊……”
千夙西的腰动了一下,似乎想逃离掌控,往高处挺起如弯弓,却被握住的更紧,又被手掌揉捏,手指挑逗摩挲,令他不由得腰间酥麻,无力的落了下来。
安慰千夙西,让少年不再自我逃避挣扎,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和感情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叶鹤霖的手将那一根肿胀肉物握在手里,掌心温柔的对待套弄,手指缓缓抚摸刮蹭,时而捏紧揉压,时而轻轻环拢,直至千夙西喘息声剧烈,无力的推着自己的肩头挣扎。
欲望来的如此之快,却只被满足了一处,阳物很快在叶鹤霖的手中更为胀大硬挺,后穴处却依旧空虚难耐,酥痒无比,千夙西难耐的想要蜷腿,胡乱的踩着床单,腰臀往叶鹤霖掌中摆弄着,本能的渴求叶鹤霖给他更多的抚慰。
叶鹤霖看着温雅端正,不染一丝世俗尘埃,却也是有些坏心思的,就是不让千夙西如愿,手在少年敏感的地方不断游走,撩拨起一簇又一簇的欲火,又很快离开,去到下一个地方肆虐,乳粒,腰侧,阳物,皆被抚慰,却就是不碰臀肉和后穴半下。
“……哥哥……我错了……你插进来……把我的后头填满……好好的疼疼我……”
千夙西这日下午已经是红着脸的第好几次出言哀求了,眼角湿润泛红的厉害,仿佛叶鹤霖再不满足他便要难受煎熬的哭泣落泪似的。
眼前是一具温热精美的身体,是心上人毫无遮蔽的赤裸胸膛和更加私密的部位,那些欢爱抚摸的痕迹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刚才少年骑在他腰间交合时所留,两条腿细长而笔直,却为自己而分开大敞,往上是窄窄的腰身和平坦的小腹,挂着好几道白色的精液,还有两点粉嫩嫩的小乳,也是被自己给吮咬的红肿挺立了起来,叶鹤霖抬起身,只看了一眼便觉呼吸一滞,有种眩晕感切割冲击着人的神经,喉结不停的滚动着,明明咽下的是些微的涎水,却仿佛是将火焰吞进了腹中,燥动狂热的厉害。
如此渴望魅惑模样的爱人和全身心的敞开着等待一场进入,等待着与心上人的结合亲密,叶鹤霖再也无法忍耐压抑自己心底的炽热和躁动,将自己刚才脱衣服时顺便取出,放在床面上的一只瓷瓶捡起,将堵着瓶口的塞子启开,里面瞬间便散发出一股幽香迷人的香味 ', ' ')('
,不浓烈刺鼻,只如雨雾烟云般缠人于无形。
是用在男子交合行欢时,涂抹在紧致后穴之中,作为润滑助力,让阳物顺畅插入的透明脂膏。
叶鹤霖以前在山谷里偶尔放松下来的时候,便带着期待幻想和一丝丝羞耻的,精心的调配研制,使其最大程度的达到润滑作用和不伤害使用者的身体,说不清楚到底是给他,还是给千夙西用,但总之肯定是会派上大用途的。
但现在二人的姿势和体位,千夙西脸上的潮热魅色和呻吟喘息,自己愈发燥热紧绷的小腹,刚才已经契合过的私密的下体,彼此身体的一部分,紧紧的相连熨烫着,粗硬膨胀的深紫色肉刃,泛红肿起的瑟缩的艳色肉穴入口,再明显直白不过,再简单清晰不过。
把那些脂膏送进千夙西体内,用手指开拓他刚刚进入疼惜过的地方,扩张,揉压,使其不再瑟缩着推拒,再将阳物全部的插进去抽动,操干顶撞,满足少年,也满足自己。
千夙西已经被之前的一场高潮射精和叶鹤霖的顶撞肏干弄的有些神智昏沉,情欲激热,双眸都涣散迷离,荡漾着水色盈盈的雾气,眼尾处挂着绯色和泪滴,都没有注意到眼前人的色情暧昧举止,以及细想探究为何持重儒雅的叶鹤霖也会随身携带着这种淫乱的东西。
又不是那个只知道随时随地的压着他行欢作乐,大肆发泄欲望,纵情交合抽插,时时刻刻都在袖子或怀里装着润滑脂膏的谢非鸩。
可千夙西又想错了,而且错的有些离谱可笑和带着点小小的委屈失策,叶鹤霖是比谢非鸩沉稳自制,善于掌控自己的情感和欲望,君子如玉一般的春风化雨,温柔可靠,谦逊有礼,进退自若,可是爱意和情欲压抑的太久太多,一旦有机会爆发释放出来,也会更为恐怖疯狂,会让承受包容的人也被那份炽热和雄浑的欲望弄到失态狼狈。
他与叶鹤霖的第一次结合欢爱,彼此心甘情愿,爱到深处的翻云覆雨,便是从午后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直至千夙西的小腹和后穴都被男人的东西射满,平坦的肌肤微微的鼓起,后穴里含不住东西的往外淌出精液。
却仍旧是攀着叶鹤霖的肩膀满足欢愉的承受着,接纳着,兴奋着。
情至深处时往往都是如此,唯有与深爱在乎的人结合相伴才是至高无上的欢愉和追求。
千夙西的清冷羞窘和对交合一事的矜持畏惧此时在叶鹤霖面前尽数变做欲望弥漫和滚烫的气息,明明两个人才是第一次结合,叶鹤霖却偏偏极为熟悉他的身体,用手指涂抹了脂膏,插进后穴之中润滑开拓的同时,另一只手还游刃有余的挑逗撩拨着,在白皙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摩挲,揉捏,让欲望更加沸腾和灼热,也让千夙西舒服羞耻的低声呻吟。
几乎是在将那脂膏送入后穴内,手指抽插了十几回之后,千夙西的情欲愈发燥热狂乱,欲火难耐,渴望迫切至极,后穴甬道里又热又痒,又酥又麻,空虚想要的厉害,想被更大更粗的东西进入顶撞和抽插抚慰,身上没有被抚摸到的地方也泛起艳丽的红色,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落了水滴一般,好像一朵风雨中摇曳生姿的等待着被采摘的花。
叶鹤霖便是不顾天气的赏景摘花的人,他的手指常年接触药物,做的都是些细致入微的轻巧动作,搭,按,压,捏,抚,无所不通,无所不精,更加的灵活多变,感觉也敏锐,准确无误的按压着千夙西的后穴,往里插进捣弄,寻找里面的敏感凸起,揉动研磨着,一边扩张,一边用手指肏弄千夙西。
“……可以了……你进来……”
千夙西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精致的纤腰不自觉的扭动着,将臀部往叶鹤霖手中撞了撞,低声的道。
“小呆子,急什么,我刚才都没能全部插进去,得用手指再弄上一会儿才可以满足你呢。”
叶鹤霖含着笑意和宠溺,忍不住拍了拍千夙西的屁股和饱满的臀肉,手掌揉搓捏动着,继续用手指将后穴插的软热通畅,低声道。
几根手指时而并拢着一起深入按压,圆润的指尖碾磨揉动着,时而轻轻分开,朝不同的方向开拓甬道,旋转着使其放松和变得湿滑顺畅,将脂膏在千夙西体内尽数抹的均匀湿滑。
“……你可以直接进来……怎样对我都行……插进来就好……”
情欲和淫念已将千夙西的神智激得迷乱茫然,怅惘飘荡,主动的用腰臀和后穴蹭着叶鹤霖,低低的乞求道,想男人进入他的身体,深插浅抽,将那种空虚难耐,煎熬至极的感觉驱散。
反正这么久以来身体已经习惯了,习惯于潦草急切的润滑前戏后被压着进入,习惯于用后穴包容含裹男人的阳物,习惯于身体前后一同受到刺激和玩弄,反正肏到最后他的身体都是会快活得趣的,之前痛一点也没有关系。
“不,夙西,我想要你快乐,要你好好的,没有丝毫疼痛的用身体含着我,和我一起享受欢愉。”
叶鹤霖总是如此的细心周到,连让无数男人失控粗暴的情事也是如此,不肯让千夙西受到丁点的疼痛和伤害,做足了准备才可进去,仍是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低声的安 ', ' ')('
抚少年。
“觉得难受了就告诉我,我会轻一点,等会儿插进去之后,顶哪里舒服快活了也要跟我说,我会试着让你更舒服,更快乐。”
千叮咛,万嘱咐,关切至极的嘱托和承诺,要让千夙西快乐。
叶鹤霖将如此淫靡私密的事情也说的庄重严肃,却又情意浓厚,缠绵悱恻,千夙西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为自己之前的放荡和急切感到有些微的羞耻,小声的道:“好。”
叶鹤霖笑了笑,吻住了千夙西的唇瓣,无声的给少年的反应也做出回答,之后将腰身下沉,两只手握住了少年的大腿,往两边压了压,又托住挺翘的臀部往上抬起些许,用那一根宛若利刃凶器的阳物抵住了柔软瑟缩的穴口,轻轻的往里戳刺着,仿佛试探一般。
穴口由于手指的抽出又闭拢了,软肉褶皱缩成深红色的一朵肉花,还挂着融化了的脂膏水液,似乎在害怕颤抖,畏惧接下来的肉棒插入。
“别害怕,我会让你快乐,满足你的身体,做到你够了为止。”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嘴唇,轻声的安抚道。
千夙西便低低弱弱的“嗯”了一声,漆黑水润的眸子里情欲翻涌,热意弥漫,挺起光裸的胸膛,手臂勾缠抱紧,回吻着叶鹤霖,同时将一条腿抬了起来,挂在了男人的腰胯上。
叶鹤霖与他亲密的吻着,唇瓣相贴,软舌勾缠,密不可分,也是欲望迅速的热涨涌动,腾出一只手来,改变了姿势,捉住千夙西戴着金环铃铛的白皙脚踝,从自己腰间提起,往上抬,高高的挂在了自己肩膀上。
千夙西配合的将腰也往上挺着,小腿轻轻的搭在了叶鹤霖的肩膀上,同时将另一只大腿敞的更开,也用脚掌撑着曲起抬高,方便男人进入。
如此坦荡放肆的姿势,千夙西的两瓣臀肉随着之前的动作分向两边,将凹陷隐蔽的股缝露出,让那一处软热的孔洞肉穴正对着叶鹤霖的阳物,微微开启成细缝,被圆硕的龟头给抵着轻轻摩挲。
“我进去了。”
叶鹤霖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一手拖着千夙西的臀瓣,往里缓慢又坚定的捅入,逐渐的一寸寸的挤开紧致的甬道,往深处继续插进。
龟头刚被穴口软肉含住的瞬间,便是极度的爽意刺激蹿向全身,比之前更为快活的体验,再往里捅入,便是一大片的湿热柔软,由于抹了脂膏而更加的滑腻顺畅,宛若破开了一块柔韧至极的豆腐,又仿佛插入了蜂蜜熬成的温水中。
欲仙欲死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便在这阳物一插一入,后穴一吞一含的短暂的过程中,千夙西与叶鹤霖皆是同时舒爽快慰的发出声长叹,面色潮红满足的看着彼此。
强烈刺激的快意和热流从二人结合的地方席卷奔涌向全身,叶鹤霖忍不住将阳物拔出半寸,再往里插入,已经是顺着本能的抽动肏干了起来,更加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和愉悦。
继续深入,继续顶撞,继续肏干。
千夙西明显的感觉到叶鹤霖的东西在他体内之后由于刺激仍在继续的膨胀变大,没有止境似的,碾压着他的甬道内壁,一下下弹跳鼓动着,如那物有自己的思想一般,要去往更深处探访,大肆的顶撞搅弄一番。
由于之前在夜里睡觉时千夙西刻意的逃避和躲闪,谢非鸩并未再碰他和亲热交合,因此便一时觉得有些无法适应如此恐怖的被撑开的感觉,千夙西动了动身体,腰轻轻的颤缩摆动着,想让叶鹤霖的庞然大物先从身体里退出去一些,却被男人一瞥之下温柔的握住了手,问道:“怎么,疼了吗?”
千夙西想开口说是,却被男人眼中的爱意和关切给弄的说不出来话,沉沦迷失在叶鹤霖的温柔体贴之中,又感觉到男人不知为何将阳物往外拔了些许,急切的回答挽留道:“没有,就这样,就这样插进来干我。”
叶鹤霖便点了点头,去亲吻安抚千夙西,却仍是腰胯后退,将阳物继续往外抽离拔出,直至只剩下龟头被穴口含着包裹时,便又蓄满了力道的往前一顶,将千夙西给深深的贯穿。
“……嗯哈……”
千夙西搂着叶鹤霖的手臂骤然收紧,尖叫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喘息道,竟是被直接顶撞到了甬道的敏感之处,快感如闪电惊鸿般的瞬间倾卷全身。
叶鹤霖怕千夙西如此抬腿提腰的姿势太过吃力,垫着软被还不够,又取了枕头放好,支撑着身下的肉体,使其将腰可以高高的抬起,悬在自己腰前方便承受接下来的操干冲撞。
如此,千夙西的一条腿被叶鹤霖架在肩头高举,一条腿毫无力道的大敞着,又被肏射了一回,而叶鹤霖也似乎是快要攀至顶峰,阳物亢奋的厉害,突突的在甬道里弹跳鼓动着,每次抽动顶撞都是快速而激烈。
“夙西,我要射了。”
叶鹤霖爱怜沉醉的摸着千夙西的小腹,用手指将他刚才射出溅落的精液沾染,画画一般似的涂抹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呼吸粗重湿热的道。
千夙西无意识的张着唇,呻吟不绝,暧昧喘息,热情又失神,脆弱又沉迷,挂在叶鹤霖肩头的小 ', ' ')('
腿落在男人脊背后,轻轻的挣扎弹动着,用脚掌凌乱无力的踩踏着,同时将另一条腿也抬起,迫切的勾缠住了叶鹤霖的腰,在其背后圈紧,主动用湿淋淋的后穴继续吞吐着男人的阳物,迫切狂热的迎合承受着,将身体和后方肉穴都献给叶鹤霖。
身体和灵魂都在挽留,情欲和理性都在渴望,后穴和长腿都紧紧的缠着,都在用尽全力的讨好和抚慰叶鹤霖及他的胯下之物。
红肿湿软后穴吞吐阳物的动作愈发娴熟热情,每一次都让叶鹤霖的阳物深深的插进他体内,再温柔缱绻的吮吸包裹,让湿热和绵软的甬道抚慰即将高潮的肉刃,激起无穷无尽的连绵快意。
叶鹤霖却两手捉住了千夙西的腰,去拉扯他的腿,想将其从自己腰间捉着放下,同时往后微微退着,鼻息粗重炽热,道:“好爽,夙西,下面别吸的这么紧,我怕我忍不住射进去。”
闻言,千夙西似乎有一瞬间的慌张和窘迫,脸都通红羞耻的散发出湿热,低垂了一双水润眼眸,嘴唇紧抿着颤抖,但最终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紧紧的握住了叶鹤霖的手,道:“我想要哥哥的东西,忍不住了便射进来就好。”
之后,千夙西拉着叶鹤霖的手,与他十指相握,腰肢轻轻的抬起颤动,追随含咬着叶鹤霖的肿胀阳物,将那根粗长肉棒又往后穴深处吞咽了一番,收缩着湿热的肠道内壁轻轻的吮吸夹弄着,等待着男人也高潮射精。
“可是,弄进去,对你身体不好。”
叶鹤霖两只手亢奋发抖的握着千夙西的腰,揉捏按压着,却推也不是,拉也不是,被少年如此直白赤裸的话语弄的心神激荡,情欲疯狂,极力压制住自己想要彻底侵染千夙西的愿望和射精的冲动,缓缓道。
如此简单直接的一句话,千夙西的心却瞬间抽疼发抖,之后是满满的感动和温暖,满足至极的甜蜜和欣喜,眼前的这个人,果然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的细心周到,宠爱关心于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