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不在,你昨晚发烧了,就在我这休息吧,给你放一天假,房间有座机,打给中岛,让他们给你送。”
叶冉破天荒的轻轻摇头:“先生,奴隶已经好了,奴隶答应先生要努力做到优秀的,您不在我也会按时上课。”
傅言琛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神,感觉要被叶冉这个随时发光的小太阳融化了,左不过明天的训练也只是复习一下,他点点头,“早上的晨训就别去了,在我这睡醒直接去调教室。”
叶冉露出虎牙,笑容可爱:“谢谢先生。”
叶冉是踩着点进调教室的,进去的时候,沙发上已经坐着人了,安然冲他挤了挤眼睛,沙发上坐着的调教师他们见过,是上周耐痛测试手下奴隶没过关,被傅言琛训了的二级调教师。
整整两晚没回宿舍住,看见安然替他担心,叶冉回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他脱干净衣服,在安然身旁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我介绍一下,耿辉,你们今日的代班调教师。”耿辉理了理领口,坐姿慵懒:“叶冉,早训没参加?”
叶冉恭敬回答:“是,奴隶昨天发烧了,白涵先生免了今日的早训。”
“还没怎么受宠呢,就学会借势压人了。”男子声色淡淡,他记得叶冉,那日耐痛测试上,一对乳头被白涵罚的很可怜。
“奴隶不敢。”
地上安装了熟悉的阳具,叶冉昨日就知道今天的调教内容只是复习训练,并没有太多担心,只是这个调教师感觉有点针对他。
耿辉不再理会叶冉,眼神在三人之间打转:“你们谁自我推荐下,上来做教学示例,做的好下午的调教课就免了,回宿舍休息。”
周末叶冉被傅言琛接走,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抱回来的事在东半岛的奴隶间传的沸沸扬扬,诺尔不甘心很久了,尤其是叶冉一个周末都没回宿舍,嫉妒使人丑陋,诺尔觉得自身条件并不比叶冉差,为何不能有机会入白涵的眼。
如果叶冉不干净了,白涵还会要吗?
“耿辉先生,”诺尔乖巧开口:“上次学口侍的时候,叶冉是被白涵先生亲身指导的,应该学的很好,奴隶也想学一下……”
耿辉一眼就看穿了诺尔的小聪明,却不挑破,目光看向叶冉:“哦?怎么亲身指导的?”
叶冉躲不掉,硬着头皮说:“回先生,白涵先生使用了奴隶的嘴,一边教一边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耿辉放下翘起的二郎腿,随口道:“把你学的给他俩展示一下,过来吧。”
叶冉低头跪着不动,大脑飞速运转:“先生,奴隶牙齿磕到了白涵先生,技艺不精还被罚了,怕弄伤您。”
“没事。”耿辉从沙发旁的茶几上顺手取起鞭子:“我一向赏罚分明,爬过来。”
见叶冉面露难色,跪着一动不动,调教室的气氛很尴尬,耿辉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作为奴隶,你的服从性真是差极了,白涵大人教了一周就是这样的成效?”
叶冉沉默以对,他清楚的明白,他的服从性也仅仅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傅言琛,他心甘情愿。
耿辉气急败坏的拎着鞭子过来,狠厉的抽上叶冉胸膛,扫过还在恢复中泛红的乳尖,叶冉颤抖着缩了一下,一言不发的继续跪直。
少年紧咬后槽牙想,忍一忍就过去了,怎样都好,但去给别人口交,他真的做不到。
谁知耿辉没有继续挥鞭,突然抓住叶冉的头发,把脸按到他的胯间,大力揉蹭,叶冉被扯得头晕目眩,头皮生疼,恶心的气味隐隐传来,叶冉作呕,挣扎中推不开他,头一扭,就将傅言琛早上临走前喂得土司片吐的干干净净。
呕吐物一半在地上,一半顺着耿辉的裤脚往下流。
头上抓着他的力道一松,叶冉就躲开跪到了两米开外的位置,低声喘气:“对不起先生,奴隶病还没好。”
“贱狗,还没认主呢就只听白涵的话了?”耿辉笑的阴沉,“那就看看白涵那样冷血的人,会不会管你死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耿辉狼狈的走到沙发旁按下茶几上的红色按钮,一分钟的功夫,进来两个训练有素的侍者。
耿辉恶狠狠的扫了眼叶冉:“把他丢到新手调教师的训练基地去,罚做练习奴。”
“是。”
叶冉被押着离开,无声的冲眼睛通红的安然摇头。
新手练习奴,是品质极差或被玩废,无法给忘忧岛带来收益的奴隶去的地方,那里的奴隶终日都在受折磨,一人关一间屋子,只要有调教师进来,他们就会被做各种试手的练习,任何方面的,房间没人时他们才能得空休息。被玩废了也不会得到治疗,身体总有没废的地方,直到在这间布满刑具的房间内,结束生命。
是忘忧岛除了地下区以外,最残忍的地方。
有时候会有一个大的调教师带两个小的,一点点教他们挥鞭的力度,角度,新人执鞭不稳,脸上被抽出血也见怪不怪。
被罚去那里,叶冉这一天会受到什么样的遭遇,全部都是未知数。
少年甚至都没有反抗求饶,安静的被反绞双手押走,侍者见奴隶这么乖,连口塞都省了。新人调教师的训练基地在中岛地下一、二层,叶冉被戴上眼罩,双手反绑在身后扔上了后备箱,车子从东半岛缓缓驶向中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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