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屋内的一角,床上的男人面朝笼子的方向,呼吸均匀,睡的很沉。
叶冉身下的软垫触感柔软,印着昂贵Logo的毛毯半搭在身上,小脸挂着餍足的浅笑,来忘忧岛一个多月,头一次睡的这样安心,熟悉的味道萦绕着他,房间里另一个人的身影和呼吸声都是他最好的慰藉。
傅言琛睡的不甚安稳,半夜几次悄悄起身观察叶冉的状态,听见笼子里不舒服的声音,男人按开床头的暗灯,打开上了锁的笼子,里面的小人儿蜷缩在笼子一角,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眉头深皱。
叶冉在发烧。
傅言琛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出笼子放到床上,叶冉被扰了清梦,嘤咛一声,并没有醒来,很自觉的占据了傅言琛的枕头和被子,翻身沉沉睡去。
男人轻笑,被子被叶冉骑在怀里,整个脊背和屁股都露在外面,背对着他。
傅言琛找来退烧消肿的栓剂,约有一指粗细,轻轻塞进叶冉的后穴,穴口的伤带动了睡梦中的人,小声嘟囔:“就知道欺负我。”
若不是这句话带着浓重的梦话色彩,傅言琛还以为叶冉醒了。
傅言琛用手指点了点叶冉的鼻尖:“只欺负你一人。”
男人躺下,把叶冉捞进怀里,少年环抱着的被子突然没了,不安的一同乱摸,最后环住傅言琛的腰,一腿蜷起来,潜意识里将男人的腿当做了被子去夹,却不想膝盖直直顶上了他脆弱的囊袋。
傅言琛拽被子的手猛地缩回,闷哼一声,见怀里的人睡的踏实,脑袋在他的胳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并没有醒来的迹象,男人没脾气的笑了下,用被子盖住二人,抱着叶冉沉沉睡去。
叶冉昨晚睡的很香沉,睡梦中居然还梦到了傅言琛深情款款的抱他,他闭眼贪恋这点余韵不愿醒来,也只有梦里才能看见这样温柔的傅言琛了,少年伸了个懒腰,满腹尿意,伸了一半惊觉笼子是无法伸直双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慌乱间睁开眼,入目的便是男人好看的腹肌,傅言琛撑着头,斜倚在床头上看手机,见他醒了,笑着问:“我这人形抱枕舒服吗?”
叶冉才发现怀里抱的不是笼子里的毛毯,分明是傅言琛的腰,一张泛红的小脸正对着块块分明的腹肌。
叶冉红着脸凑近,慢吞吞的亲了一下,舌尖使坏的舔了舔,才仰头回答:“舒服……”
一股无形的火从傅言琛的小腹窜起,直冲下三路,男人身上唯一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撑起了帐篷,叶冉离得那样近,脸色倏地爆红。
“先生,要奴隶伺候您晨起吗?”
傅言琛按着叶冉的头隔着内裤贴上肉柱,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有床上的味道,还有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叶冉自觉的准备用牙齿脱下内裤,就被傅言琛又捞进怀里抱住,一手已经向他身后探去,昨天半夜放进去的栓剂已经被含化吸收,“刚退烧,不折腾你。”
叶冉呆呆的看向床旁边笼门大开的样子,原来是他发烧了啊,若是生病会有这样的特权,那他宁愿天天发烧……
温馨的早餐过后,傅言琛带叶冉乘坐套间内的电梯,直接下了一层,来到比顶楼矮一层的十七层——白涵办公室。
从十七层的走廊可以进来,也可以从白涵楼上的休息室直接坐内部电梯下来。
办公椅的旁边是一块毛茸茸的方形地垫,一厘米厚,白涵让他趴卧在上面,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晒在背上暖洋洋的。
“困了就睡一会,陪我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先生。”
傅言琛本想周天让他在办公室做个家具,颇有情趣的玩一番也是乐趣,但人被自己折腾病了,便不忍再欺负。
电脑上是岛外秘书发给他的关于叶家的全部资料,包括那个锤死挣扎,濒临破产的公司。
这些天看了叶冉从小到大的经历,他无法想象在这样父爱母爱都缺失的环境中,是怎样长出叶冉这样坚毅又善良的人的。他要让叶家苟延残喘,等他的小冉亲手报复回去,到时无论叶冉做出怎样的决定,傅氏集团都会是叶冉最坚实的依靠。
如今社会,财阀和政府勾结一气,就连政府的总理事都要对傅氏现在的掌权人傅言琛客气有礼,又有谁敢去触碰他的逆鳞。
他看了眼腿旁已经睡熟的人,眼底所流转的是叶冉从未见过的温柔情愫。
敲门声打破了这温馨定格的画面,顾清送来工作安排表,叶冉吓醒,忙起来跪直,“顾清先生好。”
傅言琛揉了揉他的头,“继续睡吧。”
顾清眼皮无声抖了抖,好赖还不是私奴呢,能不能尊重一个他这个调教师!
不过内心吐槽也无用,他还是很高兴白涵能失而复得,笑着对叶冉点了点头。
“你明天在西半岛有公调表演?”傅言琛蹙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无奈点点头:“那边有几个政客要来,佑希大人抽调我过去。”
“我明天要出岛回公司一趟,你从A区的二级调教师里抽人上来暂代一天,不要安排新的项目,复习训练就好。”
顾清点头离开,傅言琛用脚碰了碰装睡的叶冉,少年跪起来:“先生?”
叶冉接过傅言琛递来的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茶的味道,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