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黑暗之中的叶冉只知道车子一路开向未知的方向,脑子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了很多好的和不好的东西,傅言琛离岛了,他连该向谁求救都不知道……
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他活该受罚吧,岛上最不缺的就是反抗命令的奴隶了。
车子停稳,侍者有些粗暴的将他拖下车,眼罩并未解开,几乎是被踉跄着拖走的,押走他的时候,他甚至没机会穿上蔽体的奴隶服,好在进了中岛大楼后,大理石的地面让他已经磨破皮的脚掌稍微好受了些。
路程不远,他能感受到电梯在下行,拐了几个弯后,拖着他走的人才站定,双手向两边高高吊起,两只脚被固定在一个横杆两侧,锁在地上,房间的中央,叶冉呈现出一个大字形,他能做出最大的举措,就是无助的晃一晃手腕和头。
侍者离开后,四周很是安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听不到周遭其他奴隶的嘶吼声。
对于新人调教师来说,终日对着训练基地的歪瓜裂枣挥鞭子上手,叫声难听,外貌也不好看,实在倒人胃口。当知道A区送来个奴隶练手时,都想先到先得,哪怕只会在这呆一天,也会提高他们练习的兴致。
当人陷入黑暗时,听觉便会十分灵敏,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让叶冉心跳加速,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和害怕,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眼罩被取下,叶冉适应了一下光线,看向面前的人,调教师的普通着装,正在欣赏的细细打量他的身体,“奴隶,你很漂亮。”
叶冉不自在的挪开视线:“谢谢先生,求您怜惜。”
“呵。”那人抬手捏住叶冉的下巴:“嘴上求饶,模样怎么看都还是一副傲骨,怪不得进了A区的奴隶,还会被罚到这来。”
“我很期待今晚结束时,你的眼神还会是这样倔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冉没有说话,认命的垂下头,他不知道傅言琛什么时候会回岛,更不知道能否清醒的见他。
剧痛让他皮肤紧绷,杂乱无章的鞭法毫无技巧可言,用的全是蛮力,打在身上,疼到了骨头里,脑袋一次次的扬起又垂落,嘴里发出暗哑的叫声,很快又被叶冉噎回去,正面鞭打很考验主奴间的信任,然而这是一场凌虐肆意的发泄,鞭子打碎了精致的叶冉,浑身发汗颤抖,红痕交错,乳尖隐隐有破皮之势,最严重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点。
“倒是挺能熬刑。”他从一侧取来不知名的药剂,吸进注射器里:“不爱出声可不是个好习惯,我心善,帮帮你吧。”
“不要,不要——”
针尖刺破了手臂,药剂在叶冉的注视下,被注射进体内,叶冉的抗拒显得十分无力。
不多时,身前的鞭伤变得越来越疼,本还能忍得住的痛苦被无限放大。
“这是增敏剂,帮你提高痛觉的,再不出声,我就加量了!”
鞭子落在脊背,一瞬间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开,尖叫声冲出喉咙,吊起的手挣的铁链哗啦啦响,太疼了,比他挨过的任何鞭子都疼。
叶冉嘴唇哆嗦,浑身发抖,随着鞭子数目的增多,他仿佛置身深渊,大口的喘息让他胸口起伏不定,眼泪断断续续的滑落,每一鞭都会听到叶冉应声的痛呼。
——也只有痛呼。
求饶也不会得到缓解,叶冉从不做无谓的挣扎,像是在保护那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小时到了,我该走了。”他放下鞭子,可惜的摇摇头:“若不是后面还有人排队,我一定要抽到你求饶为止。”
叶冉无力下垂的头抬起,深深看了男人一眼,又低垂下去,像被吊在空中的装饰品,小幅度的摇晃。
鞭痕骇人,最长的一道打歪了,延伸到脖子细嫩的皮肉上,呈现出一道血痕,浑身满是鞭伤,从前到后,完全就是发泄的打法。
没有喘息的机会,下一个人紧跟着就进来,知道叶冉被打了增敏剂,第一时间给他嘴里戴了口球。
他不喜欢听奴隶的叫声,吵得心烦。
叶冉顺从的张嘴,心里居然是感激,他也同样不想发出狼狈的声音。
穿刺针在打了增敏剂的叶冉身上四处穿过,男人一句话不说,专心寻找穿刺点,乳尖、腋下、大腿内侧、锁骨……
痛觉翻倍的传递给叶冉,眼泪不要钱似的滚落,当针尖刺破男性脆弱的阴囊时,叶冉发出深沉类似咆哮的痛苦声音,口塞堵住了他大部分痛呼,淡黄色的尿液溢出尿口,他疼的失禁了。
叶冉狼狈的闭上眼,身体止不住颤抖。
男人嫌恶的蹙眉,本来打算刺穿龟头的针换了地方,他拎起叶冉带着口塞的下唇刺穿后转身离开,还嫌弃的说了句“脏死了”,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却是清晰的传进了叶冉的耳中。
叶冉想,应该和傅言琛一样,是有洁癖的吧。浑身都疼,不同的地方往外冒血,像要死了一样,他恐怕等不到傅言琛来了,才答应他不再寻死的,但现在好像由不得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个人进来同样嫌弃的皱眉,取下一侧的水管,训练基地一直备有冲洗设备,方便调教师清理洗刷污秽。
冰凉的水从高压水枪中喷出,从头到脚的洗刷叶冉染了血色的身躯,剧痛夹杂着冰水,将他从深渊中唤醒,清醒无比。
直到叶冉浑身麻木,地上的污秽和身上穿刺后的血迹都被冲洗干净,那人才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取下穿刺针,抱怨上一个人的缺德,明知叶冉抢手,每人只给了一小时的时间,还不知道收拾干净这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