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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先生的73
余一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高潮他从没有经历过,他甚至恍惚地以为仅仅是和阮慎行接吻自己就高潮了。
喘着粗气趴在男人身上,跪坐在皮椅上的腿还在紧绷着,大腿内侧止不住地痉挛。穴里喷出的水被兜在贴身的内裤里,又湿又热,一点一滴地透出去,淋湿阮慎行的裤子。
那潮乎乎的水淋在裤子上,阮慎行也没生气,抓住余一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肩上扯过来和自己对视着。
那人的眼睛聚不上焦,身体随着车的行驶摇摇晃晃,大概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傻子一样迷糊地看着前方。
怎么还回不过神。
“余一。”他叫了一声。
似乎听见了这声音,余一的视线落到他的脸上,面上仍是一片茫然,身体也不自觉地一阵一阵痉挛,反应很夸张。
阮慎行眯了迷眼,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余一重心不稳就往后仰,还好有阮慎行搂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让他倒下去。男人把他扶起来,掐住他的脸颊,脸上的肉被阮慎行掐得从指缝间露出来,原本没多少肉的脸被掐成一个肉嘟嘟的表情。
搂着腰的手从余一的后腰探下去,伸进他湿乎乎的裤裆,里面的热气还没完全散开来,暖烘烘的扑到阮慎行的手上,略过他的臀,指头摸到了余一的阴户。在湿淋淋的阴缝里滑了一滑,就伸出中指插入他的阴道。
一根手指插进去,被阴穴松松垮垮地含住,除了湿,阮慎行没其他感觉。把手指抽出来,在阴道口抚了抚,突然伸出四根手指朝着阴道并排直接捅了进去,穴里足够松软,即使没做扩张,四根手指也能轻轻松松就到底,没一点阻碍,把余一刺激得浑身直哆嗦,抓着阮慎行的肩抖得像筛糠。
原本就迷糊的人,现在更是毫无意识,只会大张着嘴喘气。
这种程度都可以的话,那换成拳头也能吞下吗。
阮慎行毫不留恋地把手指收回,手指一并离开身体在阴部磨了一下,余一全身跟过电一样又是一个激灵。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把被忽略已久的阴茎贴在阮慎行的小腹上蹭,黏着湿乎乎的布料的屄也压在阮慎行腿上研磨,内里太寂寞了,迫切地需要一个灼热的巨物捅进去捣鼓两下。他浑身都是副骚透了的模样,像被人灌了药效极强的春药。
但阮慎行的阴茎却还是半勃起,他看着余一这幅淫荡无脑的样子仔细观察了一阵,像想明白什么似的突然愉悦地笑出声来,把黏满淫液的手指插进余一的口中,如果没记错的话,余一的喉咙似乎也被调教得异常饥渴了。
果不其然,手指插到喉口,他的喉舌就自觉地动起来邀请他,想被粗暴地对待。很少有人能接受深喉,这一种性交会让承受方极其煎熬,余一也不例外,但他却还是会顺从地打开喉管。
阮慎行的手指压住他的舌,将两根手指深入他的喉管,余一干呕了几声,之后却不是推开他,而是像发痒了似的不停想要吞咽口水,憋红着脸,已经难已呼吸,喉管里的嫩肉却还蠕动着攀上来。
他已经从中感受到快意,甚至沉溺其中。
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余一应该还没这毛病吧。
阮慎行的笑容变大了,像是从心底地感到高兴。他心想,这个被人玩烂的婊子,操过他的人起码不下二十个,被操出瘾了,大概是在归巢里就染上的,但他这喉管的瘾,应该是在阮家染的。身上全是之前的人留下的疤痕,那口逼也被人操松了,阴茎要是小一点可能就满足不了他。
阮慎行越想越高兴,抽出插在余一口中的手,满手的水渍直接掐上他的脸就吻过去,手指上沾的淫液留在余一口中,阮慎行舌头探进去就尝到了,腥的,一股骚味。
他深深地吻着余一,这种被别人玩坏的破鞋他从来都看不上眼的,但谁叫他是自己爱他呢。
被别人操得破破烂烂的娼妓他也是看不上的,但到余一这就成好事了,把生硬的余一调教得好了送到自己面前,不用再废心思,多好的事。
当然了,阮慎行突然退开些,沉沉地盯着余一,之前的事不计较,但之后,“你要是敢背着我再去找其他男人……”他咬了咬余一的耳朵:“我就把你锁在厕所……”他在余一耳边说了几个字。原本头脑不清晰的人,听到阮慎行说出的话,一股寒意从尾骨窜上,他害怕得直打颤。
“不……不要……”他口齿不清地求饶。
这拒绝的话像小猫的爪子似的不起丁点作用,但挠的阮慎行心痒痒,他放开掐着余一脸的手,温柔地把人抱进怀里:“别老撒娇。”事实上,他很喜欢余一这幅乖兮兮的样子,怎么都爱不够。
“哦,我都忘了……”阮慎行突然想到:“你在阮家不止有一个男人。”
他叹着气拍余一的屁股:“你这个小婊子。”语气竟亲昵得不像是在骂他,更像是把这个词当做他给余一起的一个可爱的称呼。
“他们俩除外。”这是最大的让步了。
“阮爷,到了。”
车停进 ', ' ')('
别墅的院子,司机给阮慎行开门,见俩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子,司机也全然当做没看见。
阮慎行托着余一的臀,想把人抱下去,但怀里的人突然抓紧他的衣服,“等一下。”他的裤子湿透了,他不想让人看见。
阮慎行看了他一眼,对着司机说:“你先走。”
他关上门,“怎么了?”问余一。
余一不说话,把头抵在阮慎行的肩上不愿意抬起来,羞耻也有,恐惧更多。阮慎行口中说出的话让他浑身发冷,甚至不敢再看阮慎行。
掌心下的躯体还在轻微地颤抖,或许是刚才吓得狠了才做出这么可爱的反应,他开口安慰道:“刚才骗你的,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这样的宽慰对余一似乎有点作用,他缓了缓神冷静下来。估摸着司机已经走得远了,抬起头看车外没人,才半抬起身子准备从阮慎行身上下来。
但阮慎行按住了他的腰。
“硬了,先让我操一顿。”
阮慎行半勃起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坚挺,直直地抵着两人的小腹间。他隔着濡湿的布料摸了摸余一的屄,“怀孕的话,这里应该没办法插。”
余一僵硬地点头,阮慎行的手伸进他的裤子,压着股缝间的菊穴磨了磨,然后插入,“那就插这里。”
那里也是个被不少人操过的地方,不用扩张多么精细就能插入阮慎行的阴茎。他把余一放到座椅上跪趴着,自己在他身后弓着腰,扯下他的裤子慢慢把阴茎抵进去。这里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操干的地方,比女穴干涩不少。
把阴茎抽出来,一边伸出三根手指插进后穴,找到他的腺体发狠地按压打磨,余一腰杆被刺激得弓起,嘴里呜咽地呻吟,另一只手扶着阴茎插进余一的屄缝,那里黏黏糊糊全是他的淫液,阴茎过了一道水才抽回了又塞进余一的后穴,里面也生出点水来,这下轻松极了。
他拍拍余一的屁股,“你自己动。”
余一吞了吞口水,顺从地前后摆动身体,把阴茎深深地吞入又吐出,顶着腺体直直地插入,爽得他前穴吐出水来,来回几次便咂出味道,快感另他的腰抖得像海波似的弓起又落下,却总觉得差点什么。
阮刑从局里回来的时候看到停在院子里的车,车子停在院子中央显得突兀,细细看着发现车的底座在微微地晃动。
阮刑抬脚走了过去。
走近后才发觉车子晃动得更加明显,里面传来微微的响声。他一把拉开车门。
余一朝着自己的方向跪爬着,见门打开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抬起头慌张地望过来,整张脸湿漉漉的,不知道都是哪来的水,喘着粗气。阮刑稍微弯下腰,果不其然看到他露出的半个臀肉,和半坐在他身后的阮慎行。
“阮先生……”余一看着他,突然惊觉自己竟然和阮慎行在院子里发生关系,羞耻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觉得阮慎行不该带着自己在车上胡来,但内心却又把罪都归结于这欲求不满的身体。
见余一露出难堪的表情,阮刑也不想逗他了,一边把手里的包放在轿车顶上,一边拉下自己的裤链,把那团巨物放出来,余一跪爬在座椅上,头部刚好就对着阮刑的胯部,他把余一的脸按到阴茎上,用他的脸随意摩擦几下,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原本还沉沉的阴茎立马就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那戳在自己脸上的阴茎发着一股雄性的腥味,余一吞了吞口水,觉得那才被阮慎行插过的喉咙又开始痒了。
阮刑握着自己的性器怼进余一的嘴里:“快给我舔舔。”
余一尝到那腥味,竟然连尾骨都泛着痒意,他不自觉地缩了缩后穴,把阮慎行的阴茎紧裹着。张开口把面前的东西含进嘴里。
阮慎行看着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动作,眼神暗了暗,伸出一只手从后座里掏出自己的烟燃上。
为了止住喉咙里的痒意,余一一口把阴茎吞到底,憋紫了脸,喉管重重地在硬停地阴茎上摩擦了几下,舒爽得头皮发麻,女穴悄无声息地流出水。阮刑也被他弄得差点泄出来,爽得哼了一声,掐着余一的下巴把阴茎抽出来。
“逼的,好会吃啊你。”说着,又把阴茎原封不动地嵌会原来那地。
见余一前后夹击得失了神志,阮慎行抽着烟,腾出一只手抓紧他的臀,让余一吞吐自己的性器。
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在前列腺上,余一昏头昏脑更加卖力地吞咽嘴里的性器。
阮刑吐出口气,这段时间上面因为阮慎行的事每天把自己拉去调查,烦躁得不行,现在被余一卖力地伺候着,阮刑心中郁结的气闷就此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当然如果这里只有他和余一那就更好了。他把手放在车顶,看着远处的景色,现在院子外有不少经过这里的路人,他们能看到自己惬意地趴在车顶,不知道更惬意的是身下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乖老婆在伺候自己的几把。
“唔唔——”余一突然停下,呜咽地哼叫。
阮刑一愣,抽出自己的阴茎低下头,“怎么了?”
“啊……”余一的 ', ' ')('
腰塌下来,腰部不自然地抖动着。阮刑朝那里看过去,发现他的腰脊上有点点不起眼的烟灰。
“你这是做什么。”阮刑不悦地开口,余一的还在轻轻地哼。“弹上去很疼,你不想搞就下去。”
阮慎行瞥了他一眼,“你看他像疼的样子吗。”
阮刑往余一那一看,果然满脸春情,没什么痛苦的样子。阮慎行又弹了弹烟,火星子落在余一的腰间,余一嘴合不拢地轻哼,痉挛似的扭着屁股。
“他下面快高潮了。”阮慎行朝着阮刑提醒。
阮刑不再阻止,再度把阴茎插进余一的口中。
作话:阮慎行双标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