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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累了半夜,余一的生物钟也没有迟到。昏昏沉沉从梦里醒过来,却发现身体被前后夹击得动弹不得。
微微转了转眼珠就看见埋在自己胸前的阮狱,他睡得很沉,嘴里还嘬着自己的乳头,一晚上都含在嘴里,可能又破皮了。这对余一来说倒是没什么,稍微有点痛,抹上药膏一两天就能好,倒是阮狱,可能又得难受一阵子。他叹了口气,微微地往后靠了靠想把阮狱嘴里的乳头换成手指,但忘了身后还紧紧贴着一具火热的身体,他稍微一动就把人弄醒了,似乎因为被吵醒阮刑有些不满地一口咬上余一的肩,叼着那小块皮肤碾在唇齿间不放,磨牙似的。
余一被弄得不太舒服。好在阮刑很快就放开他,那小块皮肤都咬红了,还留着块深深的牙印,他心情舒畅不少,把唇贴上去吻了吻:“怎么醒这么早,再睡会儿。”
这声音倦怠有磁性,热气打在耳后,让余一觉得通体发热,反射性地缩了下,乳首借此从阮狱口中逃过,余一急忙把食指放进他的口中。
阮刑没看见他的动作,可能是心情好,突然用那充满磁性的嗓音笑出声,对余一说:“别动。”然后挺了挺胯,把自己晨起的阴茎送进余一的股缝。余一立即僵直着身体不敢动了,他回忆起昨夜,从混乱的记忆中捕捉到几个画面,自己被架到浴室,被两人摆弄着用羞耻的姿势冲洗下体,之后又和他们一起躺到床上。
大概是拍阮刑不安分,阮狱缩进自己怀里后还不放心地用手掌包裹住自己的肉屄,包得严严实实,特别是穴口,紧紧地捂着不露出一丁点肉泽。直到现在余一都能感受到腿间的那只手的温度。
这其实更像在帮自己管着那口穴,阮狱用他那光滑细嫩的掌心管住他的廉耻。
他觉得羞愧不安,在他无意识的时候穴里会莫名被刺激然后分泌粘液,就比如现在,他已经感觉到捂着他屄的手已经沾满了自己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肉,感觉黏糊糊的。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但恰好时刻证明着这具躯体的淫荡不堪。
没有再想下去,因为阮刑的手把他拉回了现实,他感受到男人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臀瓣使劲地揉了揉,用臀肉在半勃起的阴茎上挤压了两下。他还没睡醒,全是靠着本能在动作,压了几下就放过了余一,靠着他的后颈又睡了过去。
见他的呼吸逐渐平缓,余一放松下来,这种状态下他根本没办法起床,索性什么都不想,和两人一起睡过去。
朦胧间身后的热源离开了,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捂着阴屄的手慢慢松开,“好多水。”他好像听见有人这么说了一句。然后被子就被掀到一旁,只有小腹盖着,下体接触到空气,双腿又被人往两边分开。
“我帮您弄干净。”
是阮狱。
阴屄被湿滑柔软的东西覆上了,异常的舒服。余一轻轻地哼了一声。
那柔软的东西把他的屄从下往上抚了一遍,原本就湿的地方更加粘稠,抚过阴唇间的那粒小豆子,那小东西还没探起头就突然被猛嗦一口,余一爽得一激灵,眼睛还闭着,没睡醒嘴里却呜呜咽咽乱哼,要是人醒了反而不会哼得这么动情。
他抖着腿想夹紧,却又被人强硬的压在两边大敞着。像是在履行之前说要帮他弄干净的承诺,阮狱张开嘴把整个穴含住狠狠地吸了一口,这一口他吸得极用力,就连藏在阴道里的潮水都被他吸进嘴里。
余一脚趾蜷缩着,喘着粗气伸手抓住腿间那人的头发,阮狱却像被人鼓励了似的更加卖力地舔他的逼。包在嘴里,用舌头轻柔地在阴缝里上下舔舐,淌出潮水一滴不漏地被吸进口中。像在品尝一道菜,含在嘴里过一遍尝出味道才把它吃下去。
最后余一被他弄得喷了一次,阮狱才心满意足地把它从自己的口中放出来,看着这小东西被自己弄得发红发紫,阴唇淫靡地敞在两边,阴蒂也可怜兮兮的肿得充血,被自己舔烂了,像一朵揉的皱巴巴的花。
好漂亮。
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吻了吻。
余一错过了早餐时间,再一次醒来阳光都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卧室。他躺在床上缓了缓,浑身都没力气。
身侧的床突然塌陷了一块,他抬起头,发现阮慎行坐到了床上。
“昨晚和他们玩到什么时候,现在还想睡。”
余一有些脸热,尴尬地抓了抓床单。阮慎行知道昨天晚上他们三个人在一间房,他说的话像是在讽刺自己似的。但那语气平平淡淡,又不像那么回事。余一只好憋着不说话,当缩头乌龟。
“起床吃饭。”阮慎行扯了扯他的被子,“吃了饭我带你去医院。”
“医院?”听见这两个字余一瞬间紧绷起来,“去医院干什么?”
阮慎行看出他内心的怀疑,伸手隔着被子摸了摸他的小腹:“你不想看看这里什么情况吗。”
“不、不用了,阮狱会带我去的。”
“他和阮刑都很忙,别指望他们。”说着,还叹了口气,“我不会对它做什么的,放心。”
在阮慎行的强 ', ' ')('
制要求下,余一最终还是和他一起去了医院。原本还担心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阮慎行提前说好,医院里检查的只有他一个人,但他仍是战战兢兢,尤其是检查的时候,生怕阮慎行把他骗过去把孩子拿了。好在阮慎行真如他自己说的,只是单纯地陪他做检查,上医院走了一趟,很快就弄好了。
坐到车上余一还有些不敢相信,阮慎行居然真的是陪自己过来检查。他看着阮慎行坐在车上,看了一眼手里的检查结果就递给他:“你要看吗,你的孩子。”
余一接过来,上面是婴儿和自己的身体指标,余一看不太懂,还有两张胚胎的照片,很模糊,很难能看清有什么东西。他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里面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像图片里的样子,不久后,它会慢慢长大,然后从肚子里出来。
这种感觉奇妙极了。
阮慎行靠在座椅上看他,见他抚摸自己小腹的时候,心里微微一动。刚才做检查的时候,无意看到他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不是很明显,但如果仔细看过去会发现那里确实和正常男性不太一样。
他肚子里的东西正在改变着余一的身体。
阮慎行突然凑上前吻住余一的唇。
只是轻轻地咬了咬他的下唇就被余一推开了,他停在余一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余一愣着,拿着检查结果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阮先生、你别……”别什么,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理由拒绝他。他留在阮家,说白了,自己被是被他们收留的,阮狱和阮刑都可以做的事,为什么要拒绝阮慎行呢。
阮慎行再一次凑近,抵着他的鼻尖:“别拒绝我。”
余一看着他,阮慎行含住他的下唇,衔在嘴里不紧不慢地舔舐,啃咬。力度很轻,像在逗弄他。
“是因为爱你才吻你。”阮慎行说。
余一突然释怀了,阮慎行说爱,第一次他不信,但第二次第三次,他觉得自己快要信了,如果是爱的话,这么难以做到的事,阮慎行都做到了,那他对自己做的这些有什么是能拒绝的吗。
余一不再拒绝。
阮慎行手上也没闲着,松松懒懒地缓住余一的腰,轻捏他的腰侧。
他并不急着深入,只是浅浅地逗留在唇上,在他突然吸了吸余一唇时,余一没忍住哼了一声,阮慎行捧着他的脸退开了些,两人的津液连成细线拉扯着垂下,看着余一微红的脸,阮慎行突然掐着他的腰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
“阮先生……!”
这姿势羞耻极了,自己像是被当成了一个小孩,明明他本人很大个,坐在阮慎行腿上要弯着腰才不会顶到车顶。
阮慎行抱着余一的头再一次和他接吻,这次他把舌头深入内里,随意地刮了下余一的上颌就退开,余一被弄得一激灵,这样浅尝辄止的挑逗让他浑身发麻,不出意外的话,身体已经进入状态了,特别是屄穴,正一吐一吸地泌着粘液,随时准备着插入。
阮慎行的舌在他口腔里搜刮,牙齿,唇隙,龈肉,每一个地方都被慢悠悠地抚过,唯独他的舌,几番触碰到都轻巧地避开,不去触碰第二次,故意冷落它,却撩得余一心痒。
这样的感觉让他浑身难耐,他忍不住地伸出舌头和阮慎行触碰。阮慎行轻轻笑了一声,缠住他的舌头含进嘴里,抚在腰上的手突然往下一把抓住余一的臀肉。
“停车之前就让你高潮,好不好。”
却没给余一回答的权力。
从这到别墅最多还有二十分钟,在着狭窄的空间里想要他这么快高潮根本是不可能的,但这话从阮慎行口中说出来就不一定了。余一突然感到一阵没由来的恐慌,他侧头看了看前面的司机,生怕他听见什么,手抓紧了阮慎行的肩膀。
阮慎行心情愉悦地把余一的舌头含再嘴里翻来覆去地奸,轻轻松松的样子,但吮吸力度大的快要把余一魂给吸出来。
抓着余一臀肉的手动作着,把余一按在自己的腿上,余一的阴屄正好抵着阮慎行的大腿,余一一惊,似乎明白过来阮慎行想干什么,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阮慎行控制着臀前后压着屄穴在腿上磨。
整块屄,就连外阴唇都没放过,前前后后摇摆着,一边被阮慎行吻得喘不上气,一边被压在腿上磨逼。平日里那小屄也会被磨,但远比不上这次,他岔着腿做在阮慎行身上,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腿间,阴穴显然是重力的承受方,被按在粗粝的布料上又压又磨,屄里每一块嫩肉都承受不住这样一种酷刑,但它偏偏又是爽的。
穴里不停地流水,阮慎行突然松开了他的舌,余一被吸麻了不知道把舌头收回去,男人好心地抵着那舌帮他送回他自己的口中,余一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此刻早已被折磨得没了知觉。阮慎行却还不打算放过他,舌头一路无碍地深入余一的喉口,狠狠地重压下去,余一瞬间像被扼住喉咙似的喘不上气,窒息般的快感直击大脑。
“唔唔——”他呜咽着,下体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 ', ' ')('
阮慎行的裤子,他高潮了。
阮慎行松开他,用纸擦了擦他唇上的黏液,然后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似笑非笑地提醒他:
“车还没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