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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人射了一轮,余一已经完全失力地瘫在车上,双腿大张,因为皮椅不够宽敞,一条腿掉到座椅下搭在地毯上。后穴里还装着精。
阮慎行看着站在车外的阮刑捂着余一的嘴逼他把口中的精液吞下,然后用他的脸擦了擦几把,收回裤子里。他没说什么,只是垂下眼,余一后穴收缩着把精液吐出来,穴口两边的臀瓣上,有三个圆孔状的烙伤,其中一个比较显眼的是他之前用烟头重新烙了次,覆盖住了旧伤。他这次没为他烙上新伤,今天已经把人弄得够惨了。
他伸手抽出纸巾给余一擦了擦股间,但穴里的东西还是兜不住一点点漏出来滴到皮椅上。阮慎行顿了一下,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小块帕子,把自己的阴茎擦拭干净,捏成一团往那孔里塞进去。
粗粝的布料在肉壁上摩擦,最后堵住穴口让身体里的热液无法流出,余一闷闷地哼了几声,那帕子磨在他的腺体上,下身密密麻麻泛着爽意。毫无意义地挣动几下,像一条脱水的鱼。
阮刑注意到他的动作,矮下身,见阮慎行在他身后玩弄他被肏软的穴,阮刑皱着眉一把将余一从车里拖出来,这人腿软得不像话,阮刑扶着他都站不稳,阮刑伸手把他屁股下面的裤子拉上来给他穿好,手臂伸到他的腿弯把人抱起来。
“阮少爷,晚饭已经好了。”
原本是想把余一抱回卧室,但阿姨这么一说,阮刑又走回来,把余一放到沙发上。
阿姨看余一面色发红,浑身无力的样子,有些担心:“余先生是怎么了吗,要不要吃点药?”
阮刑看了她一眼:“没事,只是晕车。”有些不耐烦地:“这没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把人打发走,他看余一还在迷糊,突然舔舔牙齿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脸颊,没使力,咬了口就松开:“醒醒,吃饭了。”
余一艰难地睁开眼睛,意识稍微清醒了些,撑着沙发坐起来,刚起身一半又被面前的男人捧着脸压回去。
“唔……”
阮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他就忍不住想要和他贴在一起,现在也是一样,明明是想把人叫醒去吃饭,但看见余一喘着气从沙发上起来就忍不住地凑上去吃他的嘴。
把余一的嘴唇含住,重重地吸了一口。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的嘴唇这么软,含在嘴里让阮刑觉得牙痒痒。
他用牙齿把那下唇衔住磨牙似的咬了咬。
余一觉得有些轻微地刺痛,本能地推开他。
阮刑被推开了也不恼,不依不饶地又贴上来,这次他一口咬住余一的颈。刚才余一在车上出了很多汗,脖颈也有细小的汗住,阮刑咬住那地尝到他咸咸的汗渍,不讨厌,反而觉得身体更加燥热。
伸出舌头密密麻麻把那片肉来回舔了一遍,很像许多肉食动物进食前,会把猎物叼在嘴里舔舐。让余一有种自己即将被吞吃下肚的错觉。
事实说明这种错觉并不是毫无依据,因为下一秒,阮刑用他尖尖的虎牙一口咬上他的皮肤。轻微的刺痛传来,阮刑还叼着肉不松口,余一觉得那里可能已经出血了,虽然不是什么难以承受的疼痛,但毕竟是咬在肉上,还是很不舒服。
他挣扎了几下:“够、够了。”
出乎意料的是,阮刑居然真的停了下来。他在那咬痕上亲了两口,搂住他:“回过神没?去吃饭。”
其实余一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阮慎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接了水走到余一身边坐下,掰着余一的脸把水杯凑到他嘴边。
余一还从没受过这种照料,他抓住阮慎行喂他水的手,“我、我自己来吧。”余一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幸好阮慎行没勉强,顺着他的话松开手。
余一喝下半杯水,大脑终于清醒不少。
这时候阮狱也从外面回来了,走进别墅就看到两人把余一夹在中间坐沙发上。他换了鞋走过去,余一见到他朝他笑笑:“你回来了。”脸上还潮红的不行。
阮狱点点头没说话,他注意到余一的脖颈上那一串吻痕和牙印,边上还微微泛红,才弄上去的。他心里大致明白几分钟前三人在没有他的场合苟合过。但他没说话,只是盯着他们,望着余一的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埋怨。
余一微怔,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和身旁两人姿势暧昧,他有些尴尬地动了动。
“去吃饭。”阮慎行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气氛。说完就一个人往饭厅走,几人在原地站了会,没说什么跟着进去。
几人默不作声地吃饭,阮家人向来这样,几个人聚在一起吃饭不会发出额外的动静,有什么事吃了饭才会说。今天也和平时一样,但余一却觉得极不自在。先不说后穴里还塞着什么奇怪的东西,稍微动一动就会磨到那小块腺体,又麻又酥,拼命压着才能不在这安静的地方弄出动静。连面前的菜都不敢夹,只敢低着头吃碗里的白米饭。
“!”
阮慎行突然给自己夹菜,把余一吓了一跳。之前都是坐在自己身边的阮狱给夹菜,阮慎行做出这种举 ', ' ')('
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多吃菜,别挑食。”阮慎行漫不经心地朝他说。
“……嗯。”好像后面那东西就是他弄的。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阮狱皱了皱眉,筷子停顿了一下。阮刑看这动静,依葫芦画瓢地也给余一夹菜,一夹就停不下来,什么都往他碗里塞,像有人在跟他争。
就是这里,这种很奇怪的氛围。
昨晚和阮狱出国的计划暴露,但阮慎行似乎并不计较这件事,阮刑更是在昨天晚上和阮狱一起抱了他,今天也是,阮慎行带自己去医院,之后居然允许阮刑和他一起在车上乱来。几人之前明明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和除他们之外亲热,但现在……
余一忍不住悄悄瞥了眼阮狱。还有阮狱刚才不小心露出的眼神,在拼命的压着什么,不止是他,另外两人也一样,他能感觉到,他们都在忍。
“吃饱了?”见他放下筷子,阮狱问他。
“饱了。”
话刚说完,阮狱就拉着他站起来:“我带你去洗澡。”
后穴狠狠地挤了一下,余一双腿发软忍不住地哼了一声,在饭厅里格外明显。几人看向他,尤其是阮狱,看他的眼神冷下来。
阮刑看他哥那眼神觉得不太对,干笑着打原场:“哈哈,吃个饭都能……”发骚。但他说到一半就立马闭嘴了,这不是什么好话,平时在外面野惯了,差点把外面那一套用家里来了。
余一的头更低了,耳根也红了一片,他握着拳头恨不得钻进地底去。
阮狱没再说话,也不管他身体没力气,拖着人就往房间走。阮刑原本想跟着去,刚站起来又停住了,今天本来就抢跑了,自己理亏,不敢再追过去。
阮狱把人拖进浴室,自己去放水:“衣服脱了。”
余一犹犹豫豫地脱下衣服裤子。脱完之后阮狱也不管他,自顾自做手里的事,余一赤裸着站在原地,手脚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阮狱看了他一眼:“内裤留着是想我帮你脱吗。”
是他觉得不堪,像妓女们总会服侍恩客时脱光衣服,却会留下身上的一个饰品,留下点可有可无的尊严。
他咬着牙把内裤脱下。
“进去。”阮狱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浴缸。
穴里是有什么东西的,大概是一块布,但余一不敢当着阮狱的面伸手去拿。
他跨进放满水的浴缸,在他想往下做时,阮狱看到他股缝间若隐若现的东西:“等一下。”他叫住余一。
在余一身后蹲下,他看到余一的后穴里露出帕子的小个角,他沉着脸没给余一缓冲的时间一鼓作气把那帕子拉扯出来。
“嗯啊……”余一抖着腿扶住墙壁,这刺激让他有些站不稳。
穴里堵住的精液全涌出来。阮狱把帕子扔在地上,伸手在他的后穴里抠了抠,得亏有余一用身体保温,那精液到现在都是热的。
“谁的?”抠挖着热融融的穴,“阮刑?还是阮慎行。”
“对不起……”余一也只能说这句话了。
可除此之外,他又能做什么呢。他不堪的身体无法拒绝他们的触碰,他卑贱又寂寞的心也抵抗不了别人对他的温柔。
“我是不是该庆幸他没插你这里。”阮狱用手指浅浅地捅了捅余一的阴道,“感谢他没把我的种捅掉。”
余一吓得一抖,现在他才开始后怕,一旦进入性事之后他就是没脑子的荡妇,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他哆嗦着,只能再一次道歉:“对不起……”
见他吓得脸色惨白,阮狱的脸色缓了缓,站起来抱住他:“我不是怪您。妈妈。”声音也不再冷冰冰:“我只是还不习惯别人碰您。”
阮刑进来的时候,两人的气氛比之前好了不少,阮刑才松了口气。他还是怕阮狱做出什么事所以没忍住跑了上来,看两人气氛这么好,他又觉得不舒服,赖在这不走。
余一洗好从浴缸里出来,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阮先生,你先出去吧……”
“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
余一不说话了。
阮刑想到什么凑上去和他打商量:“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阮先生。”
“那叫什么?”余一停下穿衣服的手。
“叫我名字。”边说着,边伸手想帮他穿,但衣服却被阮狱接了过去。阮刑不要脸地又去抓余一的手,“快叫一声。”
余一有些不愿意:“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都叫他阮阮了。”阮刑看了眼阮狱。
那是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叫的,余一有些尴尬。
“快叫。”阮刑催促他。
“阮……刑。”他第一次这么叫,有点不习惯。
阮刑看他这样子突然笑了一声,“以后就这么叫。”说完还不算,不管阮狱还在场,把他的手拉到手边咬了一口:“你要敢叫错我就再像今天中午那样弄你一顿。”
余一一惊 ', ' ')('
,阮狱还在这……
他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色明显沉了下去。又看看阮刑,仍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余一叹了口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