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用指尖慢慢地搓动阴蒂包皮,小心翼翼地露出内里红嫩的阴蒂肉籽。肿红的小肉粒不过才黄豆大小,他看了看鱼钩,那钩尖绝对能钩烂他的小豆。
方才的好口才无影无踪,唯一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是因为面前人的脸忽略这人是叶闵秋,根本不是那个心慈面软的禾焱。
他简直不敢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刺穿会造成多大的疼痛,更何况这小穴要是被彻底玩坏了,他以后连为数不多能用来讨好叶闵秋的东西都没有了。
他小手挡着肉穴,祈求道:“别...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会好好听话...禾焱,求求你......”
“曾经的禾焱已经死了,夫君你忘了,是您亲手杀了他。”叶闵秋身体前倾,一把抓住许阳的衣领。他死死盯着小羊:“我是未来的皇帝,是你唯一的主人,你家人的命要不要全在你。”
压迫感扑面而来,小羊眼眶湿润:“主人......”
“今后我也不会再威胁你,许阳你记住,我不开心了就杀一个。”
“不要,我错了......”
叶闵秋勾起一侧嘴角:“圣主继位便封了你先祖为王,百年根基枝繁叶茂。我帮你查了,你九族在世的还有三千二百五十八个。不对,是五十七,因为昨天你成亲,我不开心就杀了一个。”
许阳面色发白,他今天早上跪接圣旨之前,就听父亲说起远房亲的小姑妹夫意外暴毙。
他周身发冷,寒意从后脊骨向上爬,身体怕得连动都不敢动。
小羊一直以为只要叶闵秋还肯威胁他,玩弄他,就必不会对他家人做什么。却没想过这人竟狠辣至此,连无辜的人都下得去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他早该想到的,在江南的时候,不就见到他亲手杀人吗?
小羊有些发蔫,默默地放下挡住小穴的手,将脸侧到一边默不作声地等待着惩罚。
叶闵秋面无表情地将烧过的鱼钩用手拿着,指尖怼到那小小的阴蒂之上。
他确实特意派人查了,但死的那个和他完全无关。
他之所以知道这事,还是因为今早太医院来请脉时,碰巧太医玩笑说京城有个庸医开药店,刚开张第一天就给自己弄了碗汤药喝死了。
好笑之余他觉察官府怎么能放任这种人开药铺,这岂不是害人?
太医回避不谈,他追问之下才知道是忠亲王远亲仗着亲王的势力把铺子开了,甚至还抢了那街最好的铺面,挤兑走周边的三家药房。
无论忠亲王谋反与否,他手下狗仗人势的事也太多。
那忠亲王又一味护短,有亲族求他,他便行贿勾结朝中官员力保族人,把朝廷律法视作无物。
忠亲王迟早是要收拾的。
小肉阴蒂没了阴蒂包皮的保护软嫩无比,指腹压着小肉珠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脉搏的蹦跳。反复揉捏之下肉豆肿起,叶闵秋用右手捏着肉珠,左手将鱼钩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为尖锐的钩尖刺穿阴蒂,许阳忍不住大叫出声。
那痛来得猝不及防,整个身体都不由得抽搐,腿根合拢在一起,双手无处安放般捶打地面。他额头冒出冷汗,眼泪瞬间流下。
叶闵秋居高临下望着,言简意赅:“分开。”
极为敏感的小豆肿得两倍还大,许阳不得已含泪分开双腿,小鱼钩正挂在阴蒂小籽间吊着。
淡淡血丝从伤口渗出,肉蒂被磨得像是颗烂熟的草莓。
最初的刺痛过去下体变得酥酥麻麻,小羊哭个不停,小肉豆一跳一跳地竟也带来些许快感,弄得他叫疼也不是,说爽也不好。
方才放在一侧的蜡烛又重新被叶闵秋拿起,他将烛心盛满的蜡液一股脑地全洒在小羊备受摧残的可怜肉穴之上。
阴蒂带来的疼痛未散去,再次叠加的滚烫热液又将痛楚推上了新的高度。
许阳这次不敢再合拢双腿,他只能敞开骚屄任由男人欺凌他身上最娇嫩的地方。
甬道内流出的骚水被蜡滴封住,没多大一会儿红色的热蜡就糊满小穴一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闵秋不时用蜡烛滴到腿根,弄得小羊双腿一直痉挛颤抖。
最过分的是男人偶尔还竖着蜡烛烧在他的卵蛋附近,两枚小肉囊被烫得如红李般靡红发烫。
“好烫,要坏掉了...不要烤哪里......”
“烤熟了才好,省得你拈花惹草。”叶闵秋嘴上这样说,但蜡烛也只是极快燎过,并未故意停留。
许阳张了张嘴,又咬住下唇没说话,喉咙里哽咽出痛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张嘴骂我。”叶闵秋呵呵笑道:“少娇气了,其实你个婊子很爽吧,要不然怎么一脸发春样?骚屁眼也一翕一张的勾引我,水流了一地。”
小羊以手遮面,愤愤地哼哼了几声。
他也分不清是爽还是疼,身体的刺激让他亢奋不已。尤其是这种被残忍玩坏的感觉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意,受虐的欲望完全得到满足,他甚至有些巴不得再狠厉一点惩罚这具身体。
可身体却又实实在在地痛着,提醒着他所受的凌辱。
滚烫蜡液把骚逼糊的严严实实,像极了贞操带般禁闭着外人的侵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羊不自觉地双手朝叶闵秋的方向伸,想要埋到男人怀里寻求安慰,完全忘记这些痛楚是谁给予。
蜡烛被放到一边,叶闵秋顿了顿还是伸手抱住。
他轻抚小羊的后背安慰,嘴上却不饶人:“小婊子就该把屄封住,再勾引别人就把你穴缝上。贱货你以后就别想着高潮了,你不配,听见没有?”
“那你也别肏穴,反正你一进来我就想高潮。”许阳嘟嘟囔囔。
“你让我用了吗?”叶闵秋还在吃醋和小羊过了快一年都不肯让他使用雌穴的事。
“瞧你说的,那我也没让你用钩穿我下面啊,你非上我能说什么啊?”小羊说完,又找补道:“我乱说的,忘了...又不小心顶嘴......要不你扇我?”
“扇你就算了,罚你去领二十板子。”叶闵秋松开许阳。
许阳低头摆弄小穴,发现那小钩好像也没他想的吓人,至少小肉蒂也才是肿烂,并没有被扯坏。
他听到命令后不过脑地问道:“啊,我吗?”
“是啊,是你啊。”叶闵秋冷笑道:“不然呢,难不成是我?我有病,自己赏自己一顿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羊怯生生地瞄了一眼叶闵秋,抖了抖肩:“那你打吧...我下次不顶嘴就是了,打完能不能把下面的都拿走...好难受,那个钩...好涨......”
“真好笑,我是什么人,会亲手打你,你也配?”叶闵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褶皱站起身。
小羊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身上被男人弄的杰作,心底的抱怨压在嘴里没敢说出来。
说什么不亲手,那身下的一堆东西是鬼弄的?
“那我...那我去找......你宫里的人,让他们打我。”许阳撑着地面想起身,发现小穴又酸又麻,腿心根本合不拢。他小声问道:“要...光屁股吗......被人看见下面好羞......”
叶闵秋居高临下往下注视小羊,听见这话猛然想起来很久之前小羊的性幻想里还有一条在下人面前暴露。
“小骚货你想得美,除了我这辈子你别指望把你那烂逼给别人看。”
身体发软到无法起身站起,小羊干脆四肢着地趴在地面。
“不给别人,只给你一个人看。”他用肩膀轻蹭叶闵秋,讨好道:“弄走下面的...求求你了......”
叶闵秋思索片刻,摸了摸小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君,咱们来做一个小游戏吧?”
“什么游戏?”
“让我用鱼线牵着鱼钩像遛狗一样玩你,然后你再用鱼竿自己抽肿你自己的屁股,抽屄打掉蜡,最后被我操到灌满肚子也不许你高潮。你说这个游戏怎么样?”
不怎么样。
真够缺德的。
混蛋叶闵秋,当初就该看出这人的恶劣,直接把他卖到窑子。
小羊翻了白眼,可一想到叶闵秋的吓唬还有那九族三千多条人命,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拒绝。
“呃...殿下你真会玩,好棒的游戏。请务必让我参加,狠狠地虐待小骚逼!”
“你喜欢就太好了,毕竟奴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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