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从顶端燃烧,火红蜡液朝下蜿蜒流淌。
蜡烛正轻轻抖动,这样的颤动却让蜡液流下来更快了。蜡烛底部并非烛台,而是一双娇嫩白皙的手掌交叠在一起。指尖已然滴落不少蜡液,红彤彤地结块在皮肤间。
“抖什么啊,光都在晃。”叶闵秋在桌前摆弄着钓鱼所用的钓具。
许阳跪在地面高抬双手,小臂因为举了太久而不自觉地颤抖。
他小声抱怨:“大白天的,哪用得着蜡烛?”
“我想用便用,怎么,莫非我的侍中郎有意见?”
小羊连忙摇头,解释道:“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他就知道叶闵秋不会那样轻易放过他,在家胆战心惊地等着男人的报复,等来的却是圣上加封他皇太弟侍中的谕旨。还特别强调了忠亲王世代为国效力,皇恩浩荡破格越封。
此官职历朝传统叫做“太子侍中”,负责辅佐太子处理日常事务,有官衔但无实权。本朝无太子,但以皇太弟之名封诰的许阳还是头一位。
小羊暗戳戳在心里咒骂,谁家侍中郎要跪在这青天白日地举蜡烛,还不是因为叶闵秋这个混蛋非要为难他。
高举的胳膊颤抖越来越大,他双手发沉,肩膀酸痛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加要紧的是滚烫蜡烛一点一滴落在他的手心,火热的灼烧感刺痛得他狠狠咬紧牙关才能不叫出声。手指全都被燎得一片通红,指甲上形成热蜡溶后再凝固的小滴珠。
他浑身冒汗,眼圈也通红,想要耍赖又不敢。
小羊知道现在的叶闵秋根本就不会心疼他,要是随意求饶认输保不齐还会惹人厌烦,还不如再忍一忍。
他设想的挺好,只是高估了自己的娇气程度。
其实这蜡烛没举多久,他就胳膊疼得不行。跪在地面的膝盖也传来刺痛,他咬牙坚持,眼泪却滴滴答答地从眼眶流出。
“哭什么?”叶闵秋还在用细沙石磨鱼竿。
小羊抽噎道:“好痛...举不动了......”
叶闵秋不紧不慢地问道:“那怎么能行,你不举着,把它放在哪里?”
“烛台上啊,它之前不是待得好好嘛。”小羊抽了抽鼻子抱怨道。
叶闵秋放下手中鱼竿,站起身不紧不慢走到许阳面前。
他伸手接过小羊捏住的蜡烛,“裤子脱了,把屄露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阳才刚松一口气,听到声音不可置信地看向一脸淡然的叶闵秋。男人的脸色根本不像是在说这样淫靡的命令,倒像是在通知他午饭吃什么。
“磨蹭什么,等着我帮你脱呢?”叶闵秋面色一沉。
许阳不敢拖沓,连忙搓了搓手上的蜡液,手指颤抖地解开裤子。
他今天临出府就在想来宫里叶闵秋会不会要脱他裤子,他想来想去为了讨好男人特意连亵裤都没穿。结果还真让他猜对了,现在就得脱。
绸缎外裤滑溜溜地掉落,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双腿。
小羊也没起身,坐在地面将裤子扔到一边。
膝盖跪久了生疼,生怕叶闵秋还让他跪着,他动了些小主意,上半身躺倒在地,双腿M形地踩在地上,两条胳膊掰开大腿内侧将湿哒哒的肉穴袒露出来。
“骚逼,现在连裤子都不穿,你可真够贱的。”叶闵秋找个机会便要羞辱小羊几句:“也对,我忘了你就是条母狗,贱畜生是不必穿衣的,只要会爬就行。”
许阳被说得面红耳赤,他不敢辩驳,扒弄腿肉的手指多使了几分力气,软肉印出一圈白色指印。
“说话啊,贱货,没教你要回话?”
许阳委屈驳斥:“你也没问我啊,说的不是...肯定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牙尖嘴利,贫嘴薄舌,该罚。”叶闵秋一边说,一边将手心的蜡烛微微倾斜,滚烫蜡液从半空滴落,不偏不倚地落在小羊软嫩的小穴上。
许阳被烫得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
“错了,错了...该答。”他想了想奉承道:“殿下说的对极了,我就是...我就是个骚母狗,太淫荡了,所以才...才不穿裤子的......”
叶闵秋点点头,蜡液倾斜又浇了几滴上去。
“太淫荡了,该罚,巧言令色更是该罚。”
热辣辣的烛液滴在小羊手上他尚且接受不了,更何况是滴在如此私密部位。小肉穴仿佛烫坏了,两片肥厚阴唇都是通红的,烛滴扣在肥鲍上凝固成一片蜡片。
双腿总是条件反射地想要合拢,他不得不用双手使劲控制着才勉强分开。
从前被禾焱用茶水浇穴,他以为已经是要把小穴烫坏的程度。
没想到和现在的热蜡相比,那点温度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温柔了。
雌穴仿佛也知道它在受苦,甬道不停朝外分泌淫水来抚慰阴唇上的滚热,而这些在叶闵秋看来,分明就是骚穴又在发情流水。
他带着几分愠怒,命令道:“自己扒开,我倒要看看把你屄封上,你还能怎么发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羊捂着红彤彤的小穴,扭捏道:“主人,好疼...热,好烫......不要了,不玩这个了......”
“规矩忘了?”叶闵秋冷着脸:“我有没有说过,以后命令我只说一次?”
“说过...错了,主人......”
“我说什么了?”
“您说:‘命令只说一次,做不到直接领罚’。”小羊扭了扭腰,“请罚我...要不...还是饶我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小骚逼一定听话......”
叶闵秋将蜡烛立在地面,将桌面新做好的鱼钩拿在手里。从没用过的小铜钩只有手指关节大小,尖锐的弯钩冒着寒光。
他笑吟吟地蹲下身子,语气难得的温柔:“宝宝,自己把小豆豆剥出来,乖。”
许阳又不傻,马上猜到叶闵秋要做什么。
他吓得连忙合拢双腿,在地面蹭了两下便想要爬走。
“诶呦,你说你那三叔公一把年纪,咱们把他流放到巴蜀之地好不好,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吃得惯。就是可怜他孙儿了,小小年纪就得为奴。”叶闵秋不慌不忙地威胁道。
小羊本来光着屁股爬出去老远,听到这话右手攥拳狠狠地捶了一下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愤地大喘气,将怒火忍了又忍,强逼自己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膝盖在地面拖行,小羊又蹭回刚刚的位置。
“别开这种玩笑,殿下。”小羊讪讪笑道。
“谁有功夫给你开玩笑?”叶闵秋将铜钩放在蜡烛的火苗上炙烤,“再多磨蹭一会儿,我立刻把你明媒正娶的娘子发落了,省得你天天惦记圆房。”
“天天...祖宗,我不是昨天才被你干了吗?我今早听旨,包袱都没收拾就被你的人请来了,哪来的天天?”
“夜长梦多,你天性淫贱,早晚是要圆的。”叶闵秋咬牙切齿。
许阳生气于刚刚的威胁,他嘟嘴道:“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百口莫辩。”
“谁要你辩了?再顶嘴赏你一顿耳光。”
小羊嘴上从不饶人:“你方才还说要答话,不答被你罚,现在答了你又要恼。”
“我没恼。”叶闵秋被指责得莫名其妙。
小羊嗤笑一声:“你就是恼了,要不然你烧鱼钩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这不是罚你吗?”
“罚我用得着这么狠吗?”许阳呲牙道:“你就是恼了,恼羞成怒想要报复我,你没理还要强词夺理。动不动就威胁我,我看最坏的就是你。”
“我坏,我坏就该把你扔出去凌迟。”
“你要用钩子弄我也没比凌迟好到哪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报复我不和你好。”
叶闵秋被说得无言以对,他将鱼钩烤到发红。
“对,最坏的就是我,快点自己剥开,贱货。”
小羊还在得意洋洋自己吵赢了,没料到叶闵秋这个家伙根本就不管吵架结果。
他坐在地上推了一下叶闵秋,将男人也推倒在地。两条长腿一左一右分开搭到叶闵秋腿上,随后不情不愿地伸手去摆弄湿哒哒的肉屄。
淫水顺着指缝流了他一手,他强忍羞耻揉了揉阴蒂软肉,把小豆豆揉到充血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