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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脸上都哭得红扑扑，瘪着嘴不停地擦眼泪。沈时看着她好像第一次感到六神无主，他越来越见不得她委屈得掉眼泪，可又不得不给她清洗身体。
他没说话，抬手给她擦眼泪
软管塞进她小菊花里的时候，秦念还是忍不住小小地呜咽了一声，这次沈时没有让她弯腰，仍旧站在花洒底下抱着她。
“很疼吗？”
她在他怀里摇摇头：“没有。”
沈时揽着她，抱歉地亲她的侧脸：“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秦念不说话，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软管塞进她屁股里以后，温热的液体也缓缓流进去，她倒是没什么不舒服，只是头一次这样站着被他洗小菊花有些羞耻。
温热的液体流进身体里，小腹鼓出来一点，尿意也有些明显。
沈时把软管取出来以后继续抱着她，轻声跟她说话：“很委屈吗？”
怀里的人蹭了蹭：“一点点……”
“身上还有哪里疼吗？”
靠在他胸前的脑袋摇了摇：“没有……”
他低头亲她：“还在不喜欢我吗？”
秦念一顿，仰头看着他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因为你不让我睡觉。”
他一笑，抱她更紧了。
这回脑袋刚好靠在他胸前，秦念看见他肩膀上两排清晰的牙印儿，有的地方甚至还破皮了。
她抬手去摸，沈时肩头的肌肉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低头去看她。
“你在干什么？”
“这里咬破了……”
沈时笑笑，大手捂住她的眼睛，捧着她的脑袋转了方向：“那就别看。”
秦念眨眨眼，可是不看它也破了啊……
她仰头去看他：“你不……”
“不疼，没关系，你还可以多咬两个。”
她话没说完，沈时一口气回答了所有她可能会问的问题。
秦念仰头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被他逗得想笑，正欲说什么，陡然打了个冷颤，登时憋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沈时看出她的异样，赶忙伸手去打开花洒，温水瞬间从两人头顶冲下来，将她方才的一阵不适尽数冲走。
温水让人放松警惕，秦念趴在他怀里又累又困又羞耻，水流汇聚到她的臀缝，流到她光滑的身下，她有些分不清究竟来自哪里，是不是自己也没有忍住。
然而紧接着，便感受到沈时顺着她的臀缝又去触碰她羞耻的褶皱。
她浑身一紧，哼声叫他：“主人……”
这一次沈时没有松开她，指腹在她的小菊花上温柔地打圈按摩，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安慰：“乖，没关系，让它放松一点，好不好？”
温柔地嗓音让她放下戒备，身后紧张的小穴也在他的按揉之下放松下来，那些含在身体里的温水竟随着他的按揉一点点不受她控制地流出来。
沈时还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对，就像这样，它做得很好，也很可爱。”
他紧紧地抱着她，不停地亲吻安抚，秦念在他怀里逐渐松软下来，软趴趴地靠着他，身后的小穴将内里那些温水汩汩流出。
沈时试探着将手指再次探入，秦念倒是不再抗拒，只趴在他身上细碎地哭起来。
他不放心，哪怕她哭着也还是又给她清洗了一遍，到最后她似乎是哭累了，连站都站不稳，沈时给她擦干身体又用小毛毯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抱回房间去。
秦念趴在他肩头，连哭声都越来越小，最后只在他身上偶尔抽泣一声。
不哭不笑，不说话也不闹人，趴在他身上好像连呼吸都觉得累的小姑娘让沈时好一阵揪心，一路上哄着她回了房间，又哄着她吹干了头发，最后整个人红扑扑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沈时问什么她都不出声，不是点头就是摇头，他摸了摸她的嘴唇，有些干，像是有点脱水。
还没问，就听见她小声呜咽：“渴……”
“那你自己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水喝好不好？”
她不出声，只虚弱地点点头。
沈时去给她倒了杯温水，又冲了点维C饮料，回来的时候秦念已经快要睡着了，他把人扶起来，轻声哄着她清醒过来喝水。
可秦念有点不太清醒，昏昏沉沉地靠着他，怎么都醒不过来。他捧着她的脸轻吻她的眉心和鼻梁，又轻声唤她，水杯都送到她嘴边了，也不知道喝。
沈时没办法，只好含了一口温水，嘴对嘴地一点一点渡给她。
“唔……”
温水渡进口中，她总算是有了点意识，沈时再次把水杯放到她嘴边，她下意识地低头去喝，却懒得抬手去拿水杯，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水杯被拿走的时候，抻着脖子去找，又急得哼了两声。
沈时笑着安抚：“等会儿再喝这个。”边说边拿过另外那杯饮料又递到她嘴边。
酸甜的橙子味儿似乎让她又清醒了一点，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喝得津津有味，嘴唇也逐 ', ' ')('
渐红润过来。
喝完一整杯饮料，才又让她喝了温水，冲淡嘴里的酸味儿，沈时刚打算把她放回床上去，结果她竟抓着他的胳膊不肯动，似乎还小声跟他撒娇：“抱……”
“好，抱你。”
她好像极少这么黏人，大概也只有在调教之后，她像是彻底变成了黏人的小狐狸，会闹一闹他，也会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黏着他。
他倒是很享受这个时刻，她能放下所有的顾及，去理直气壮地跟他讨要一个拥抱。
这个小姑娘奇怪得很，为了他，她能豁出命去，可如果不把她逼进角落里，连要一个拥抱她都抿着嘴要思量很久，如果不是在调教里，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听到她刚才这声撒娇。
沈时心满意足地用被子把她整个捂好，干脆就抱着她哄她睡。
秦念乖乖地靠在他脖颈间，鼻息扑在他肩窝里，又酥又痒，让他心疼得不得了。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一个玩累了的小孩，她很久不说话，沈时以为她睡了的时候，又听见她小声说话。
“痛……”
他一慌，手上动作都停了下来：“嗯？哪里痛？”
她靠着他缓慢地举起手，在他肩膀的牙印儿上摸了一下：“这、里、痛……”
沈时一愣，旋即笑出来拍着她后背轻哄：“这里不痛，小狐狸该睡觉了，一会儿我叫你起来吃东西好不好？”
“不、不好……”
他声音格外温柔，似乎要融了外面的冰天雪地：“为什么不好？”
“没有尾巴……”
“嗯？”沈时没明白她前后两句话的逻辑。
只听她又喃喃道：“就不是小狐狸……”
他笑笑轻拍她的后背：“没有尾巴也是主人的小狐狸。”
她抓着他的胳膊又蹭了蹭。
蹭得他心里痒痒的。
她怎么会这么黏人，平时看起来那么独立又果断，还常常不要命似的往前冲，这会儿脆弱得他都不舍得碰。
小姑娘趴在他肩头上，沉重地呼出一口气，似乎是疲倦至极，只剩下浅浅的呼吸。
沈时没再说话，轻拍着她的后背由着她挂在自己身上睡去了。
等到她呼吸渐渐平稳，确认自己的动作不会吵醒她，沈时才低头去看她，纤长的睫毛扇子似的铺开，鼻尖和嘴唇也都红红的，再往下看见自己肩膀上那两排牙印儿，忍不住笑笑，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等她睡得沉了，他才把她重新放回被窝里，在她眉心轻轻一吻——晚安，会咬人的小狐狸。
秦念再次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被阳光晃醒了。
她眨眼想了半天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的，结果想起来的全都是昨天白天的荒唐，哪怕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她也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了松松软软的被子里。
昨天她好像说了一些……不太……理智的话……
甚至还主动让他……使用……
她躲在被子里回想当时的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这么干的！！
正在被窝里懊恼不已的时候，门被推开，秦念赶忙缩进去装乌龟，沈时进去的时候就看见被子中间鼓鼓的一个小山包，忍不住笑她。
他过去拍拍“小山包”，也不知道自己拍的是哪儿：“醒了就出来。”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我不要出去……”
沈时忍不住皱眉，一害羞了就拿被子捂着自己，不憋得慌吗？
“小狐狸不想当小狐狸，要当小王八吗？”
被子里的人眨眨眼：“谁要当小王八！你怎么骂人呢？”
“不当小王八你缩在壳里干什么，快出来，再不出来就打屁股。”
“那我更不出去了！”
沈时心情大好地看着她耍赖，抬手要去掀她的被子，结果刚掀开一条缝，就被她两只手盖住了，再掀开，又被盖上。转着圈跟她闹了一会儿，沈时都没注意到自己这个行为简直幼稚到像个没上小学的小男孩，竟还出了细汗。
他觉得热，估计被子里人更热，他停下来拍拍“乌龟壳”。
“快出来，不热吗？”
“热死我好了！”
总比出去了没脸见他要好！
沈时轻声一笑：“好，那你继续在里面呆着，我自己出去吃饭了。”
说完真的起身走了。
秦念躲在被子里，听到关门声才放下心来，可是又有点失落。
真的出去了啊……
撇撇嘴，扒拉开被子，她热得满头大汗，头发都黏在脑门上，刚出来透了口气，突然被他按在床上，吓得她惊叫一声。
这人不是出去了吗？！
沈时压着她，一脸好笑地看着她。
秦念瞪大眼睛眨啊眨：“你…你要干、干什么？”
狡猾的猎人温柔一笑：“小狐狸，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说我们要干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