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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一直没有松口，也没有说话。
她几乎要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抽走全部的力气，此刻只想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身上。
没有等来她的回答，沈时继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刚刚做得太激烈，她身上出了一层汗，整个后背都腻在汗水里，尽管壁炉还烧得旺，沈时也担心她着凉，只好亲吻着她的耳廓，轻声提醒：“我们去洗干净，回来睡一觉好不好？”
秦念实在累得不想动，脑袋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肩膀上，呼吸听起来也很疲惫。
沈时抱着她又靠了一会儿，许是身上的汗水蒸发，让她打了个冷颤，沈时便不再由着她，干脆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
“唔……不要动……”
她不舒服地哼了两声，沈时也没管，抱着人往壁炉的方向走：“小狐狸，这回由不得你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小毛毯，把人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才往浴室走。
结果弯腰的时候，两人身下不得不分开，她身体里那些液体便淅淅沥沥地往外流，似乎全都流到他腿上了。
秦念羞得抬不起头，埋起脸拱在脖颈间，鼻息扑在他脖子上，痒痒的。
沈时笑起来，忍不住逗了她两句：“现在知道害羞了？”
被逗得脸热，秦念埋在他怀里呜呜控诉：“你别说了……”
“好，不说。”
他笑着把人抱到浴室，放到花洒底下，秦念本来就浑身汗津津的，又被他淋湿，在水里显得格外可怜。沈时怕她站不住，一只手举着花洒，一只手抱着她，要腾出手给她倒洗发水的时候，怕她站不稳，只好抓住她两只手腕放到自己腰上。
“抱着我，站稳了。”
“主人别凶……”
沈时一愣，他什么时候凶了？
可他看见秦念嘟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顿时又心疼又无奈，亲亲她的鬓边：“好，小狐狸抱着我，摔倒了会屁股疼。”
他耐心地给她头发上揉出泡沫，又拿沐浴露继续在她身上轻轻揉搓，洗到屁股的时候，他不再用浴花，上面抹了沐浴露滑滑的，他摸了摸，征求她的同意。
“小狐狸洗一下这里好不好？”
他低头看她，结果发现她好像在看着自己身后发愣。
“唔……主人轻一点……”
“好，我轻一点。”
他干脆把人抱在怀里，一只手伸到后头去，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抚摸，在小菊花处温柔地打圈。
他动作温柔，秦念这里又格外敏感，混着沐浴露的揉搓，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令她羞耻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他的指腹揉搓着。
快感已经沉寂，可她又在他这种耐心而宽容的触摸中呼吸发热，她自己都耻于面对的地方，却被他完全接纳并小心地爱着。
“主人……”
温柔地按摩令她心尖震颤，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嗯？怎么了？”
他停下动作去看她，以为是自己弄疼她了。
秦念抿紧嘴唇，眼睛湿乎乎又疲惫得有些泛红，感觉到他停下来又有些不好意思：“继……继续呀……”
沈时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笑，又把人抱在怀里，继续给她清洗小菊花。
“里面疼不疼？”
秦念靠在他怀里，有些不好意思：“不疼了……”
沈时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我检查一下里面，好不好？”
“不、不用了……”
“听话，我轻轻的，疼了就告诉我，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安抚地摸着她的臀尖儿，秦念有点紧张，下意识地抱紧他，囫囵地“嗯”了一声。
得了她的允许，沈时才继续去摸她的小菊花，又一边轻轻按着，让她放松。
这里经过长时间的使用，力道终究是松软了一些，沈时用手指试探着向里面插入，最外面的一圈仍然紧致，他稍稍用力才能将指尖探入肉穴。
指尖冲破力量的阻碍，紧致的褶皱箍住他的指骨，咬在第一个指节的位置。
秦念埋头趴在他怀里，感觉到菊花正在咬着他的手指，一时浑身发热，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身后有动作。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深入，小穴慢慢被撑大了一圈，呆呆地张着小嘴含住他的手指，秦念趴在他怀里浑身僵硬得一动不动，生怕小菊花做出什么让她脸红的事情来。
沈时将手指探进去，感觉到她内里的柔软和热烫，这里用过生姜，里面还残存着一点辣痛感灼痛了他的手指，他试着在里面按了按她的软肉。
“唔……主人不、不要动……”她猛地收紧了一下，小菊花咬住了他的手指。
“很痛吗？”
“没、没有……”
“小狐狸，这个时候要诚实，告诉我，怎么了？”
秦念趴在他怀里，眼眶红红的：“不是……不是痛……”
“嗯，那是怎么了？” ', ' ')('
“有、有些累……”
沈时收紧手臂，将人固定在怀里：“别动。”
说完，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菊花里继续深入，刺激有些强烈，他感觉到她内里的挛缩，还有她不自觉想要收紧的小屁股。
“不要碰这里了好、好不好……”她有些委屈，声音里带着哭腔。
“好好好，不碰这里了，放松一点。”
他哄着她放松，慢慢将手指退出来，可怜兮兮的褶皱重新聚合，他在上面安抚着打圈按摩，又慢慢来到她身下。
手指温柔地拨开她一侧阴唇，在上面柔缓地抚摸。被抽插得太久，又被他打过，这里也有些微微发热。
“这里还疼吗？”
她在他怀里摇头：“不疼了……”
他偏头亲吻她，温柔地给她清洗身下，最后又来到她的小菊花上。
“我需要给你里面也洗干净，别怕好不好？”
秦念下意识地夹紧屁股，身上也跟着缩了缩，想要挣脱他：“不要，我……我不脏，不要碰里面……”
沈时抱着光溜溜的姑娘，不停地抚摸她的脊背，她身上涂了沐浴露，两人胸前贴在一起又滑溜溜的有点抱不住。
“小狐狸听话，我们就洗两次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次也不要，我不要洗了，我…我困……”
她有点抗拒，小菊花被使用得有些辛苦，酸软疲惫地缩在一起，不想再被打扰了。
沈时抱着她不停地安抚：“洗干净我们就去睡觉好不好？”
虽是在哄她，可他却一点都没有退让，秦念委屈得鼻子一酸，快要哭出来。
“主人……”
沈时叹口气，有些后悔地亲了亲她湿漉漉的发顶：“是我不好。但还是要洗干净才能睡觉，不然会疼。”
情绪似乎毫无缘由地开始转换，又不受控制地表露出来，秦念缩在他怀里鼻子眼眶都开始酸胀，很奇怪，她并不是十分抗拒他要给她清洗小菊花，但又委屈得很想闹一闹人。
等到认清了自己的情绪，秦念再也憋不住眼泪，缩在他怀里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我不想听话行不行啊……”
沈时有些慌乱，把人抱在怀里，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其实，终归是不一样的。
以前他们之间恪守着一些不成文的规定，不说爱，不言情，再多的心疼都掩在不动声色里，一颗心悬在空中，酸涩、谨慎、又小心翼翼。
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跟他耍赖闹情绪，总是含着眼泪，乖乖地听话，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想求饶也不敢说，只好一声声地叫他。
有时候沈时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那一声声“主人”就叫得他心尖乱颤，哪怕自我否认了千万次，最终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他这一生都解不开的结。
他抱着他的姑娘，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为拥有这一刻的坦诚感觉到眼眶的温热。
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在肉体上似乎就是可以坦诚相见的，然而肉体的裸露也并非意味着彼此之间毫无隐瞒，否则他们不会爱而不言那么久。行至如今，他们从肉体，到心灵，再到情绪，似乎都不必再遮掩，他可以心疼，她也可以闹闹小脾气，再让他心甘情愿地哄着她破涕为笑。
他独行于世三十几年，上无亲缘，下无手足，感情寡淡到以为自己终会孑然到老，不想半路却被一个小姑娘绊了凌乱的脚步。
于是相爱的美好，大抵于此初露端倪。
沈时轻声哄着怀里的人，像哄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儿。
“行，可以不听话。”
“不听话你是不是又要打我屁股啊？”
沈时被他带着哭腔的问话逗笑：“不打，小狐狸的屁股都红了，不听话也不打了。”
秦念把脸埋在他怀里，还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你不能骗人，你骗过我好多次了……”
“好，不骗你。”
她瓮声瓮气地呜呜说了很多话，像个话唠的小狐狸，沈时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她，又打开了花洒给她把身上冲干净。
结果花洒一开，她像是被按了暂停地开关，又一句话不说，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沈时有点不忍心，加快动作给她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又拿过来灌肠的工具。
秦念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又红了眼：“你还是骗我……你都说我可以不听话了的……”
他有些无奈，揉揉她被打湿了的头发：“你可以不听话，但还是要洗干净，好不好？”
“我说不好，你会同意吗？”
“不会。”
“那我现在能不喜欢你吗？”
明知道她是在说气话，沈时心里还是一涩，他没有说话。
秦念看着他，眼里的泪水聚了一大滴砸下来，掉在乳尖儿上，碎成小水花。
“我知道了，你……你弄吧，我听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