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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的这么晚?”墙壁惨白,吊灯昏黄的医护室内,医生皱着眉头,神情满是不耐烦,甚至隐有两分暴戾的样子。
“行了,躺上去吧”,他指了指那铺着湿漉漉的垫子,到处都是束缚皮革的铁架床,又从抽屉拿出一托盘橡胶手套、药膏、针剂之类。
侍者恭顺的垂着头,勉力维持着镇定,依言趴躺到床上。很快,四肢便被皮革扣紧了,腰也被紧锁着,紧到有些钝痛。
被控制感使侍者无法抑制的,绷紧了身子。医生拍了拍他的臀瓣,拨弄了两下垂坠的软红,嗤笑一声,揪起来晃了晃,像是在玩弄一种新型的橡皮泥。“这还有什么可治的?直接送去给畜生操得了。”
医生话中残忍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意思,不过幸好,他同样是个小人物,并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力。
他随意的在侍者伤痕累累的孔洞处,挤了一坨药膏,将那截肠肉捅了回去,又伸指在松垮垮的甬道内搅了搅,将那些药膏勉强抹得均匀,而后塞了一根细细的,像铜丝一样的东西。
预知了宛如酷刑一般的治疗,铜丝入体的时候,侍者忍不住颤了一下身子,面上露出几分藏不住的凄苦来,眼角依稀有泪,却到底不敢躲避。
“夹紧!”医生狠狠扇了他臀瓣两下,“啵啵”的声音中,留下些红肿的巴掌印,侍者顺着力道拼命夹紧,只是因过度使用而损坏的甬道,如同一朵残败的花,如何都无能为力。
医生知道他身子的情况,也没再苛求,转手将铜丝在他腿根绑紧,又将他细瘦惨白两腿,从脚踝自下而上束缚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随后接上了电诊仪。
“求您……求您轻一点……”医生开始拨弄仪器的指针,侍者到底是忍不住开口相求,伏着身子颤抖着,如同暴雨夜中的一枝花,苍白而脆弱,也像无力的蝶翼,只能任凭命运的作弄。
“呵……轻点?轻点你底下这张嘴能合上吗?你还别找事,要是过了电还不行,你知道你以后要去哪。”
“劳您费心,还请好心的您帮帮我,您若愿意,请您亲自检验我的淫穴”,侍者收敛了悲色,露出谄笑来,试图通过献上残破的身躯讨好。额头贴在铁床上,虔诚的道谢,而后便沉默下去,沉默着不再说话。
“张嘴”。医生怕他一会儿受不住疼,咬舌自杀,便往那苍白干燥的唇里,塞了一大团布巾,压实后系在他脑后,直让人隐隐作呕,却半点吐不出来。
不过很快,侍者便顾及不上那些细枝末节的痛苦了,医生随手在床边的仪器上按了两下,一波猛烈的电流便冲进了狭窄的甬洞,像惊雷似得,也像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劈了进来。
“额…………”像是十万针齐刺,又像是烈火烧灼,剧烈的疼痛沿着铜丝奔入,顺着脊髓流窜。侍者的身子一下子便绷紧了,喉间发出濒死赫赫的声音,肌肉抽搐,两腿痉挛,涕泪横流。
随后,他又像疯了一般,剧烈的挣扎起来,扭动着颤抖的腰肢,拉扯着皮革,磨得手腕破皮出血。只是很快,侍者又无力的瘫软下来,如同烂布娃娃般的瘫软着,身前身后屈辱的流出热液,一片淡黄,浸湿了铁床上的垫子。
他是破败的,污浊而糜烂,疼痛中,身体倒错般的情动,涎液浸透口中破布,积在腮边肩窝,秀气的玉茎不知耻的挺起,流出了一滩稀寡的白浊。他能听到,身侧有谁在哈哈哈的嘲笑着,像一只夜枭。
他仍在抽搐着,陷在无间的地狱里,死亡不能终止,嘶吼不能嘶吼,无数的恶灵攀咬上来,撕扯着他的筋脉皮肤,一口口的将他吞噬下去。
过了许久许久,漫长的仿若一个世纪。医生关掉了电流,掰开了他颤颤的两股,瘫软无力的腿,捅了捅那红肿的孔洞。那小口重新合成了一朵紧皱的花,哪怕是一只手指,便能使它撕裂的花,淌着淫液,泥泞不堪。
医生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解开了紧紧将侍者束缚的皮革,而后,在那栀子花般的面容上,在流淌的涎液旁,抹净了于侍者下身处沾染的浊液。
“行了,一会儿就滚回去吧,瞧你这恶心模样,早晚要给狗上”,医生难得的赠与了一丝半点的怜悯。
侍者松懈般喘息一声,撑起身子,翻身下床,两股颤颤,手臂也不停的抖着。他摔在医士身前,恭谨跪好,伏身吻了吻他衣角。然后像只真正的狗儿似得,叼起铁床上的脏垫子,踉跄着爬离了这间地狱。
电流仿佛仍在他体内流窜,周身都是针扎似得疼痛。而这外间,这间医疗室外,与这其内,也并无什么不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