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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开口说话了?”看守者忽尔停了下来,停在沙砾未清的鹅卵石路上。
“是,依我看,大概这两日就会求饶了,大人您便不必这样疲累了。”
侍者温声回答,语调如同倾诉情语,他恭顺的垂着头,跪趴陷在沙砾中,小石子刺磨着他脆弱的皮肤,膝盖与手肘间一片通红。
“闲下来如何?去操干你吗?发浪了?”看守者哈哈笑了起来,肆意嘲弄着这温顺而低贱的玩物。
“是的,大人,请您怜悯我。”
他将栀子花一般的面容贴在看守者两腿之前,见不曾被拒绝,便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来,如笼着山谷间的晨雾。他仰起头,以疲惫颤抖的舌尖,尽力的抚弄那只巨龙,眼角是说不清动情还是悲苦的潮红。
然而,他并不被施于怜悯,或者说他早就失去了怜悯残存的二三月。看守者一脚将他踹开,踹在他心窝处,任他跌在沙砾间,因疼痛轻咳着,手肘出血,薄肩颤动。
“废物,口侍都做不好了,下回直接去伺候热里好了。”
热里!那是家主新养的一只狼狗!“不,不,大人,求您,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匆匆爬回看守者脚下,抱住他的膝盖,以他栀子花般的容颜,蹭在高硕的看守者两腿之间,眼泪簌簌而下,打湿了素白的花瓣。
“倒是可以给你一次机会……”看守者捏起他的下巴,来回打量着。“最近克里丝塔大人为家主夺下了纽来港,需办一场庆功宴,你去伺候吧,要是运气好,没准你下边这东西,也能松快松快呢……”
看守者踢了踢他被紧束的下身,玉茎被缚,青紫低迷,卵丸却像将撑破般肿胀着,轻轻一碰,便要疼的瑟缩。可是,被那镶铁的靴子踹着,他却不敢有半点躲避,更不敢发出痛呼,甚至他的面上是感恩的。
然而,他的恐惧近乎没顶。庆功宴……那些水手和卖苦力出身的人都在,当然他并非瞧不起他们,没有人会比他更卑贱。但是……从粗暴上来说,那些人并不必热里好到哪去……并且,他们往往一拥而上……
可惜,他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他乖顺的伏下身去,软声道谢,眼角有水痕一闪而过。
“谢谢大人怜惜,我一定会珍惜这次机会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