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个人坐在院里,默默的捧着饭碗,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时,我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孤独。只是几步之隔,他们在欢乐的笑声中忘记了回家,而我在一个阳光普照的院落里黯然神伤。他们的快乐与我无关,我此刻只想快点把饭吃完。因为当双手在外面裸露着,冻肿的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还有当风从宽松的袖口里刺激到皮肤的时候,冰透心凉的感觉,让鸡皮疙瘩瞬间布满了全身。
同样也是听,他们是近距离的听,而我在远处听。听的氛围是不一样的,他们是能够看到主讲人的肢体动作,而我则是用心去揣摩。回来的第一顿早饭,如果不是小黄陪在身边,会格外的衬托出我的孤单。
最后人群逐渐散去,父亲咳嗽着回来了,母亲哼着小调跟在父亲的后面,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碗已经被风吹干了,可能早就吃完了,只不过是舍不得离开喧嚣的场合,最后风把碗刮干,只能放到锅里面泡,等到中午做饭的时候,才能洗出来。
吃过饭后,父亲把牛儿牵出来喂一点温水,便牵着牛走到外面,把牛绳拴到一棵粗壮的大杨树上。家里的院落已经被我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了,父亲随后背着锄头说是去山上转转看看,母亲则是又来到了吃饭时的根据地。
就这样,父母亲在家里稍作停留后又快闪离开,一切像是走过场似的,我屏住呼吸想与他们说这话,可是当鼓起勇气准备脱口而出的时候,看到的是他们离去的背影,家里又剩下我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