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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不知道濒临死亡的慕容雪在想些什么?是后悔献出身体让自己经历如此痛苦的死亡,是回味着一生中最激烈最放浪的性交,是在幻想人们会怎么摆弄她美艳的尸体,是在想象自己做成燕姬脯后美丽的样子,还是期待着自己做成菜后会以那种淫荡的姿势躺在盘子里供人大朵快颐?大概是五者皆有之吧。无论如何,被称为帝国最娇艳的玫瑰,蓝星上无数人的偶像的慕容雪,马上就要像其它无数被活生生绞死的肉畜一样,在绞架上变成一具香艳的尸体和迷人的女肉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慕容雪是在无数人关注的目光下在剧烈的高潮中死去的,而更多的女畜只能默默地离开人世。
突然间,静静地挂在绳子上的慕容雪激烈地挣扎起来,修长的双腿拼死地张开好想要将自己的身躯撕开一般。身躯也在疯狂的扭动着,把胯下的秽物洒得到处都是,连绞架都被她的动作弄得吱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熟悉绞刑的人都知道,这是大小姐最后的回光返照,慕容雪现在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身为秀色系高材生的慕容雪好像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濒临死亡的她抛下了所有矜持和尊严,拼命扭动娇躯挣扎着摆出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希望自己能成为被“雪玲”绞死的肉畜中死得最淫荡的一个,用年轻而淫荡的生命祭奠自己最为骄傲的新机器。一直在旁关注这慕容雪的、同样是演示用女畜的墨儿读懂了她的心思,抓起一根短棒往慕容雪的阴部用力捅进去。这仿佛要把慕容雪的娇躯穿透的一捅让慕容雪达到了一生最后也是最剧烈的高潮,她全身不停地颤抖着,蜜洞大张,里面的淫水一波波地喷涌而出,丰满的乳房又再度活泼地跳跃起来,因缺氧而显得苍白的脸上竟然又泛起了红晕。过了十多秒这慕容雪才渐渐静止下来,永远结束了徒劳的挣扎,一股淡黄的尿液顺着她修长白嫩的美脚缓缓流下。
慕容雪迷倒众生的胴体现在像人偶一般挂在空中软软地垂着,像钟摆一样随着绞索无力地摇摆,暗淡无光的双眼依然迷惘地瞪着,可再也无法看到任何东西了。被绞索扯得高高昂起的头现在低垂下来歪向了一边,服务过无数肉棒的灵巧香舌从慕容雪微张的檀口微伸而出,还带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虽然胸部不再起伏可乳房依然坚挺,刚经历了激烈高潮的私处还挂着慕容雪最后的淫水,男人的精液还在缓缓流出。慕容雪大小姐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最后愿望,淫荡地被绞死在“雪玲”上了。
已经变成了艳尸的慕容雪现在静静的挂在绞索上任人宰割,测试小组的成员们迅速的围了上去把无助的慕容雪解了下来开始检查她的屠宰情况顺便整理遗容。
他们好像对慕容雪的私处特别感兴趣,把阴唇扒开仔细检查拍照仿佛还不够,还拿出个窥阴器把她的蜜洞大大撑开把里面也看了个透够才满意,然后又意犹未尽的检查起了大小姐的肛门。慕容雪连最后的私密也没有守住,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完全的曝光,要是她还活着肯定会羞死。幸好慕容雪现在已经是一具不会知道什么叫羞愧的艳尸,失去了生命躺在冰冷的舞台上的她被人随意摆弄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检查完毕,一男两女走上了舞台,看他们带着的道具应该是冰恋艺术家,看来是要为慕容雪的尸体拍写真了。果然不出蔡忆惠所料,他们一上台就直奔慕容雪的艳尸而去。
他们首先把慕容雪仰卧着的尸身翻过来,用丝袜把她的玉手反绑,把绞索重新套回慕容雪的脖子上,让大小姐变回刚从绞架上解下来的样子拍照。接着又把她解开,在平滑的下腹处垫了个东西让慕容雪诱人的屁股高高翘起,把慕容雪的头扶正让她精致的下巴抵在地上,然后把她的小嘴撑开,现在的慕容雪俨然是一副等待穿刺的模样。他们还把手指伸进慕容雪因死亡而松垮的蜜洞里乱抠,让残留在里面的黏稠精液流了出来挂在肉洞下方,使大小姐现在的样子显得更加的淫荡,最后还龌龊的在女尸一塌糊涂的私处中插进了一朵鲜艳的红玫瑰,这正是蔡忆惠最喜欢的名为“帝国的玫瑰”的经典造型。
这帮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了慕容雪上班时爱穿的套装,还推上来一张办公椅,大概又是大小姐平时爱坐的椅子吧。他们小心地替慕容雪的艳尸穿上衣服,却故意穿得松松垮垮的:上衣的扣子完全没扣,随随便便的套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肩膀,里面的蕾丝胸罩连钩子都没扣上,一边的肩带还滑落下来松松地挂在手臂上,慕容雪洁白的丰乳几乎可以说是毫无遮掩让人大饱眼福;下半身也好不了多少,合身的裙子被拉到腰部,内裤缩成一团套在一只脚的脚踝上让阴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丝袜算是穿得整齐可也有一边的吊袜带没有扣上,还故意在丝袜上撕了几个性感的破洞;脚下踏的是白色的高跟鞋,可偏偏有一只不翼而飞。衣衫凌乱的慕容雪比全身赤裸的时候还要显得性感。
一个男人把穿戴“整齐”的慕容雪搭到肩膀上走向办公椅,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摔在椅子上然后再慢慢摆弄姿势。调整完毕的慕容雪软软的坐在办公椅上,手背搭在扶手上,仿佛还在公司里日理万机,艺术家们还故意给大小姐戴上一副眼镜让她显得更 ', ' ')('
精明强干。可这女人低垂的脑袋、紫红的绞痕和无神的双眼提醒着人们,曾经叱咤风云执秀色界牛耳的雪晴公司总经理现在只不过是一具尸体了。
凌乱的衣衫,大张的双腿,一片狼藉的私处更让忍不住想象要是慕容雪在办公室里被人奸杀,尸体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
下面的拍摄也是让慕容雪的艳尸模拟各种被杀的场景:让大小姐躺在棺材里表演葬礼啦,将大小姐放到解剖台上扮演要被解剖的尸体啦,把大小姐塞到箱子里表演藏尸啦,找来一堆垃圾让大小姐躺在里面表演弃尸啦,把大小姐扔到水池里表演浮尸啦……花样繁多让人目不暇接。最后这三个人还把一直穿在杆子上的秦玲的肉脯拿了下来,放到了慕容雪的裸尸上面摆成了蓝星外交界十分熟悉的“秦岭白雪”的样子。两具各有特色的美尸叠在一起的样子真是难得一见,尤其是两人是至交好友,生前就经常摆成这种姿势供人亵玩,而且先后沦为肉畜在自己设计的机器上被宰掉,编号还都是“一号”,死后同样被做成了有名的“燕姬脯”。这一连串的巧合让人不禁慨叹命运弄人,更增加了眼前这两具艳尸的致命诱惑力。
台上的三人好像终于拍够了慕容雪还是一具完整尸体时的样子,把秦玲穿回杆子上后,他们便将慕容雪放到了“雪玲”早就架好了的断头台上,慕容雪软软地躺在断头台上没有任何的反抗。锋利的铡刀落下,毫无困难的切断了慕容雪颀长的脖子,大小姐的人头旋转着飞出准确的落在了“雪玲”备好的草筐里,暗红色的血液慢慢的从断开的颈脖渗出然后静静的滴在地上。一名艺术家把落在筐里的人头捡了出来,小心地把脸上粘着的稻草弄掉,然后高高举起让众人欣赏他的成果。慕容雪的脑袋虽然离开了性感的身体却依然美丽得让人心动,许多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象用大小姐的脑袋做成的按摩器服侍自己会是多么的销魂了。
艺术家们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慕容雪,继续把她的脑袋和无头尸体摆成各种羞人的样子拍照。接着又把大小姐挂在肉架上模拟屠宰时的样子,失去了脑袋的大小姐挂在肉架上的样子看上去和其他肉畜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饱满的乳房和丰腴的臀部让大小姐的肉体比其他肉畜显得更加鲜美可口而已。
艺术的目光又投向了在舞台上另外一架断头台,轻舞明月和郁秀芳正跪在上面进行以自己的生命作赌注的比赛,他们的灵感马上来了。两人拖着慕容雪的尸身一人提着慕容雪的脑袋走了过去,把还在男人身下挣扎着的轻舞明月和郁秀芳当成了大小姐尸体写真集的背景。两人看着身体趴在地上脑袋随意滚在一旁的慕容雪,想到自己可能马上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了,立即变得更加亢奋,很快郁秀芳就在男人激烈的冲刺下达到了致命的高潮,铡刀无情的落下,她高昂着的脑袋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落到了地上,居然又恰好滚到了慕容雪脑袋的旁边。看到这一情景的艺术家们马上要来郁秀芳的尸体,开始拍摄他们刚构思好的“双艳图”。
只见他们用特殊的架子把慕容雪和郁秀芳两人的尸身撑起来站直,将她们的双手摆成捧着某种东西的样子,然后把她们的人头端正地放到各自的手上,看起来好像是她们要把自己的脑袋当礼物送给别人的样子。接着又将两人的身体背靠在断头台上坐下,把她们的双脚摆成M字形露出湿润的桃源洞,而脑袋却放在了对方的胯下,仿佛死后还在帮对方服务似的……
终于三位艺术家完成了工作,满足的离开了舞台,把慕容雪的尸身随便的扔在舞台上的一角。工作人员接着上台把大小姐放回原位准备接受“雪玲”最后的处理了。
“雪玲”灵活的机械臂抓住了慕容雪纤细的脚腕,把自己的“生母”像肉猪一样倒吊起来。几只触手钻进了肉畜的蜜洞和菊门开始清理大小姐一片狼藉的胯下,而另一只机械臂已经开始清理她的耻毛了。没多久就“雪玲”就把慕容雪饱受蹂躏的身体清理完毕,一只机械手化成利刃带着寒光在慕容雪柔软的腹部迅速的划过,首先是一条细细的红线,然后迅速扩大在女尸平滑的肚子上拉出了一条粉红色的口子。由于雪玲精确地控制了下刀的深浅,慕容雪的腹膜没有被划破,内脏还乖乖地呆在她的小肚子里,让美丽大小姐幸运地避免了在众人面前落得肚破肠流的悲惨下场,虽然这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随着内脏被雪玲一个个的取出分类保存,慕容雪空空的身体就只剩下精美的肉了。接着又是四道寒光,躺在特制架子上的慕容雪的玉手和美腿便离开了无头的身体落到了地上,虽然离开了躯体但依然显得那么迷人,尤其是两只因为失血而更显得雪白的长腿,让人仍不住想好好地摸上一摸。机械臂把它们捡起来挂在一边,这将是慕容雪最早被做成菜供人品尝的一部分。“雪玲”迅速的完成了最后的工作:清洗大小姐的躯干,仔细地摆在一个大瓷盘上;捡起慕容雪随便滚落在一边的脑袋,把大小姐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上,让她像熟睡着一般安详的闭着眼睛,然后洗干净沾满了郁秀芳血污的秀发然后吹干盘好,放在小一点的瓷盘上。最后把处理好的慕容雪的各个部分全部移到舞台中央供人仔细观赏。就这样,“雪玲”完美的 ', ' ')('
完成了宰杀演示用女畜一号的任务。
发布会的主持人拿着一根短棒戏弄着慕容雪的脑袋,可大小姐的人头居然像生前服务男人的肉棒时一样张开檀唇舔了上去。台上的几位专家看见这一幕都大为震惊,经过了仔细的确认,证实了现在蓝星上人尽皆知的事实:慕容雪大小姐是极其罕见的“天生玉女”,即使被宰杀了肉身还可以本能的与男人做爱。还有传闻说这些历史上只出过几个的肉畜其实是姹女的化身,她们为了拯救苍生,注定要把自己娇美的肉身献给世人“淫而杀之,分而食之”的。
确认了这点的专家们十分兴奋,趁热打铁的宣布要把大小姐的肉脯出租三天供人任意淫玩。台下的众人闻言疯狂起来,几乎想要涌上台抢夺大小姐的肉脯了。
其中一名屠宰师样子的男人见此便把慕容雪的人头像皮球一般扔给了台下的志愿者,让大小姐的脑袋先给这些人泻下火。立竿见影的,要付钱玩弄慕容雪脑袋的人马上排起了长龙。
见台下的疯狂平息下去,那屠宰师便专心完成让慕容雪变成“燕姬脯”的最后一步工作,他拿起一支特别粗大的穿刺杆,纯熟的插入了慕容雪紧致的菊门。
尖锐的穿刺杆把慕容雪的屁眼撑开后,在几乎被掏空的身体里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迅速而准确的在大小姐断开的颈脖正中破身而出,一次完美的穿刺。慕容雪活着的肉脯受到这刺激居然又涌出一股淫水。“想不到大小姐原来喜欢被干屁眼,早知在她还活着的时候让她多享受几次。”一名慕容雪生前的男人龌龊的说道。身边的人闻言也放肆地淫笑起来。
看着被做成肉脯还那么淫荡的慕容雪,蔡忆惠又达到了高潮。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的她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的高潮了,她只知道虽然身体已经被无尽的快感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可精神却依然亢奋无比,还在渴望着下一次的高潮。“雪儿姐姐果然是迷死人不偿命,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怪不得人们都说她是天上的仙女。”慕容雪感叹道。
蔡忆惠还想把慕容雪的肉体做成菜的样子看完,可一阵急骤的敲门声打断了她。“小惠,是哥哥啊,干嘛把门反锁?快开门,哥哥回来了!”
沉醉于慕容雪精彩表演中的蔡忆惠听到哥哥的声音大吃一惊,慌忙擦干一片狼藉的下身胡乱套好衣服,然后把光盘从智脑里取出来。蔡忆惠本想把光盘藏好,可敲门声越来越急,再蘑菇下去估计哥哥要急死了,慌乱中她只好把光盘随便塞到抽屉里便匆匆地跑去开门。
门外的蔡思恩也有点心慌,他折腾了半个晚上才回到家,却发现家门反锁窗帘紧闭,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忆惠出了什么事吧,难道何轩荣等不及,派人来直接抢了?”已经受了许多打击的他性格变得十分悲观。
蔡思恩并没有把何轩荣送他的女畜肉品礼盒带回家,而是绕了个大圈把礼盒暂时寄放在一个朋友家里。那朋友看到如此精美的礼盒不禁两眼放光,蔡思恩都不敢想象他走后那朋友会怎么凌辱这块酷似杜菲娜的肉,一想到这样的情景他心里就隐隐作痛。可他认为把这礼盒带回家会给妹妹带来很不好的影响,所以为了妹妹的“心理健康”他只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把“杜非娜”送入虎口,然后匆匆往家赶。却没想到这样的“爱护”对实际上已经是一头肉畜的亲妹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敲了好久门妹妹都没出来,也没答应一声,蔡思恩不禁心急如焚,几乎要去撞门了。正当他在考虑怎么样撞门才能让他不多的力量发挥出最大的效果时,门“啪”的一声,终于打开了,妹妹安然无恙的站在眼前,蔡思恩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却没发觉蔡忆惠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的古怪样子。
“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忙到很晚呢。事情办得顺利吗?”
妹妹无心的一问却让蔡思恩心中掀起了巨浪,本来想责问蔡忆惠的话语都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仔细想想,他今晚办的都是些什么事啊:和一个恶魔达成了谋害沈逸静的协议、强奸了一具酷似杜菲娜的艳尸、几乎把毫无抵抗的沈逸静活活掐死,最重要的,还亲口答应了把自己的亲妹妹买为任人宰割的女畜。
讨论起艰深的学术问题都能口若悬河的蔡思恩,面对妹妹的一个简单问题却语塞了。心中有愧的他躲避着蔡忆惠询问的目光,随便应了声:“嗯,嗯……”
便逃进了家中。
进到家中,蔡思恩坐在了沙发上。不知怎的平时柔软舒适的沙发今天却变得坚硬冰冷,让他如坐针毡。蔡忆惠察觉了他的不安,但最近哥哥都怪怪的,她也没太在意,径自坐回智脑前心不在焉地上起网来,心里还在回味这刚才录像里的情节。
蔡思恩换了好几个座位都坐不舒服,最后只好认命地随便找个位子坐了下来,开始冥思苦想怎么把已经将妹妹买成肉畜的事告诉她。
分针悄悄走了半圈,可蔡思恩还没想出个结果。“这怎么说得出口啊……亲哥哥把自己卖了,忆惠都不知会怎么狠我,怎么办,不如带着她逃跑吧。可逃得过吗,被抓回来的话忆惠就要被做成 ', ' ')('
宠物食品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陷入极度烦恼中的蔡思恩不觉间瞄到了被细心地供奉在客厅中的一个柜子里的杜菲娜的人头。当初他抱着杜菲娜刚砍下来不久的脑袋,到处找人帮忙,还花了一大笔钱才把爱人的人头用时空凝结技术保存好。当时做时空凝结的师傅听到蔡思恩说只要单纯的保存,不需要加上按摩器功能时还大惑不解。
杜菲娜的脑袋按照一般按摩器习惯,被做成了眼睛和檀口都半张的样子。蔡思恩看到成品后想要求师傅做成安详点的样子,可那师傅说做好了就没法改了,他也只好作罢。
本来平时看上去也没啥特别感觉,可今天的蔡思恩却觉得杜菲娜现在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半张的嘴仿佛在叫自己帮她报仇雪恨,杜菲娜被宰掉时凄美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挚爱和至亲,到底该怎么抉择?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不管忆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菲娜的仇一定要报,一定要让柳徴煜尝尝那撕心裂肺的痛!”蔡思恩望着杜菲娜的人头,坚定地点了下头,暗暗下定了决心。与其说他选择了爱情摒弃了亲情,到不如说他最终选择了仇恨。
“小惠,过来这边坐好,哥哥有事和你说。”
“喔。”蔡忆惠离开智脑坐到了哥哥身旁“小惠,你喜欢菲娜姐吗?”
“挺喜欢的。”
“可菲娜姐已经被人害死了,还被那些人吃掉了,你狠那些害死她的人吗?”
“菲娜姐是自愿成为女畜的吧,听说她被宰杀的时候表现得很好呢。”一听到有关秀色的事,蔡忆惠马上来劲了。
“小惠你说什么?”蔡思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呃,我的意思是说,菲娜姐是自愿的,不能算是被人害死吧。”蔡忆惠猛然想起哥哥对秀色的态度和对杜菲娜接近疯狂的爱,急忙改口。
“哼,这一定有隐情。不管怎么样,菲娜的确是被那些人杀死的。”
“可我听说是菲娜姐亲手按下宰杀自己的开关的啊。”
“这……”蔡思恩顿时语塞,只好改变话题:“忆惠,哥哥要为惨死的菲娜姐做点事,你愿意帮哥哥一个忙吗?”
“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帮。”蔡忆惠还是很信任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的,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听好,忆惠。”蔡思恩深呼一口气,坚定地望着妹妹说道:“为了帮菲娜报仇,我已经把你卖给何轩荣何少爷当肉畜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后,蔡思恩随即紧紧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妹妹狂风暴雨般的责骂甚至是殴打。
沉默了一阵,蔡思恩居然听到了妹妹兴奋的声音:“太好了,我真的成为肉畜了吗?太高兴了!”
蔡思恩开始怀疑今晚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可睁开眼一看,蔡忆惠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证明了他的耳朵并没有骗他,妹妹的确是为成为肉畜这件事欣喜若狂。
“忆……忆惠,怎……怎么了,你没听清我说的话吧?我要把你卖给人当肉畜杀了吃掉啊,你怎么那么高兴啊?”
“嗯,我听得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头肉畜了”蔡忆惠兴奋的说道:“我早就希望像慕容雪姐姐一样当个淫荡的肉畜,被人肆意地玩弄然后香艳地被宰掉最后做成美味的菜端上来被人吃掉了。本来以为哥哥肯定不答应的,想不到哥哥看了菲娜姐也当了肉畜后想通了,你真是个好哥哥。”蔡忆惠忍不住亲了蔡思恩一下。
“忆惠,你不是为了让我不要自责而骗我的吧,你这样做我更过意不去了。”
蔡思恩还是不肯相信在自己严格的教育下,妹妹居然觉醒成为自愿肉畜的事实。
“不骗你,哥哥你看,我这里已经这么湿了。”蔡忆惠成为肉畜后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立马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把自己业已成熟的鲜嫩肉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亲哥哥的眼前。
蔡思恩上一次看到妹妹裸体已经是蔡忆惠上小学前的事了,而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和以往青涩的身体完全不同的,充满了初熟少女的致命诱惑力的娇美胴体。胸前再也不是一马平川,而是白嫩柔软的少女乳房,粉红色的乳尖散发着青春的魅力;身材也不再像水桶一般,而是出落成了拥有数条性感曲线的曼妙身躯了。蔡思恩不由得把视线集中到妹妹的桃源乡上。果然正如妹妹所说,隐蔽在漆黑草丛中的桃源洞口正不断地渗出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把附近的耻毛都弄湿了,让它们仿佛沾满露水的青草,让蔡忆惠的下体充满了春天的气息,好像在诱惑着男人一探桃源深处的秘密一样。
“看来妹妹所言非虚,她的确是对成为肉畜这件事觉得非常兴奋。”蔡思恩不禁这么想,连他也感到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蔡忆惠已经是觉醒者的事实。
“小惠真的不怪哥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肉畜怎么会怪哥哥,我还要感谢哥哥让小肉畜达成了心愿呢。”肉畜蔡忆惠已经开始用自己新的身份和哥哥说话了。
“小惠,别这么叫自己……”蔡 ', ' ')('
思恩提高了声音:“至少在哥哥面前,还是叫自己小惠把。”
“嗯,只要哥哥喜欢,小惠怎么叫自己都行。”
“还有,快把衣服穿上吧,光着身体成什么样子。”
“肉畜当然是光着身体才对,成天穿着衣服成什么样子?我又不是那些所谓贵妇们养的宠物狗,整天穿着一堆不知所谓的衣服,那些才真的是活脱脱的‘人模狗样’。”蔡忆惠死活不肯穿上衣服,蔡思恩怎么劝都不听。
“好吧。”蔡思恩只好硬下心肠:“我命令你,马上穿上衣服。”
“肉畜,不,小惠遵命。”蔡忆惠立刻麻利地把衣服套上了。
蔡思恩被妹妹弄得哭笑不得:“妹妹,你真的那么喜欢肉畜的身份吗?”
“嗯!很喜欢!”蔡忆惠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哥哥的疑问。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以前你根本不会去看有关屠宰女畜的东西啊”
“这要感谢慕容雪前辈。”新加入肉畜行列的蔡忆惠突发奇想,居然把先成为肉畜的慕容雪称为“前辈”了:“前辈被处理时精彩的表演彻底感染了我,让我觉醒了。”
接下来,蔡忆惠把自己是怎么受慕容雪的影响,变成觉醒女畜的事原原本本的和蔡思恩说了。
“这慕容雪真是害人精,设计出这专门用来残害女人的机器,连自己也那么淫荡地死在了绞架上,死后还把自己所有不堪的丑事公开出来遗毒人间,这贱人真是死有余辜!”蔡思恩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杜菲娜是在“雪玲”上被屠宰的,所以他对设计、发行这台机器的慕容雪也没有好感。再加上现在又诱惑了蔡忆惠,自己的至亲和至爱都让慕容雪给夺走了,更让他对慕容家大小姐涌起了恨意。要不是慕容雪早已经香消玉殒,他可能又会设计出一场复仇的“妙计”了。
“不要这么说慕容雪前辈好吗,她也是忠实于自己的本能罢了。同样,小惠也是忠实于自己的本能而已。而且前辈设计的机器让无数女人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你看现在社会上对慕容雪前辈赞誉一片,就知道慕容雪姐姐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啊。”蔡忆惠居然开始教育起哥哥了。
“来,哥哥你有空看看这片光碟,然后再看下这些书和资料图片。”蔡忆惠把藏在家中有关秀色的东西全掏了出来:“读完这些,哥哥你应该就能明白我的选择了,请不要在自责了。我很高兴能成为肉畜,只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不能让哥哥亲自处理。妹妹要走了,谢谢哥哥对小惠长久的关心和照顾,要保重身体哦。”蔡忆惠对哥哥调皮地笑了笑,然后披上秀色俱乐部的印着肉畜标记的长风衣,准备离家当女畜了。
“小惠!先别走!”蔡思恩连忙喊住妹妹,可等妹妹回头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陪哥哥最后一个晚上吗,明天再走吧……”
“身为何轩荣主人的肉畜,小惠怎么可以呆在其他男人身边那么久而不去报到呢,我可不愿让亲爱的哥哥吃官司。”蔡忆惠又对哥哥一笑:“小惠真的要走了,要是哥哥还想要妹妹陪着的话,可以去买我做成的产品哦,这样的话小惠就可以永远陪着哥哥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会不会被做成产品啦,要是被做成狗罐头,那就什么都不会留下来了。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刺激的。”
“对了,其实菲娜姐在被处理前曾经来我们家和我说了一些话,她让我在她被处理完一年后,等你平静下来了才告诉你,不过妹妹是等不到这个时候了。刚好,这也是妹妹半年来一直想跟你说的话。”已经走到门口的蔡忆惠仿佛想起什么,又回头了。
“什么话?快告诉我。”杜菲娜生前居然和妹妹留下了遗言,蔡思恩十分想知道。
“彻底忘掉菲娜姐吧,这对哥哥,对菲娜姐甚至对妹妹我都是好事。”说完这句话,蔡忆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和哥哥一起住了十多年的家。
被孤独地留在家中的蔡思恩,默默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同样是空荡荡的。死一般寂静的屋子里,只有柜子里的杜菲娜在静静地陪伴着他。不知过来多久,屋子里又传出了小孩一般的哭泣声。
在蔡忆惠的目的地——新酒池肉林中,九死一生地逃出鬼门关的沈逸静醒了过来。
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吊灯,刺痛了沈逸静刚恢复视力的眼睛。她本能的想闭上双眼,可却发现眼皮依然不听她的指挥,全身也还是一点力气都没。“冰之爱恋的效力还在”沈逸静无奈的明白了这个事实。
虽然身体没法动可沈逸静的感官却异常的灵敏。“被那陌生男人掐过的脖子像火烧一般的疼,喉管像是被人捏碎了似的;乳房像要裂开一样,刚才那男人真狠,把我的胸部当面团一样的揉;背部也火辣辣的,肯定是刚才被人在地上拖来拖去的原因;下身黏糊糊的,不会是刚才被掐失禁了吧,可尿不会这样粘的啊,难不成是我的……淫……淫水?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脖子上好像有东西缠着,阴道里的感觉也怪怪的。奇怪,记得刚才晕过去前不是这样的啊。”沈逸静很想身体能动起来安抚一下伤痕累累的 ', ' ')('
自己,可未婚夫精心研制的药却让自己只能毫无办法的躺着,默默地承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不适。
一想到何轩荣,沈逸静在这晚上所受到的委屈和辛酸全部一起爆发出来。
“轩荣,你干嘛要这样对你的未婚妻,难道我在你心中其实也只是另一头供你随意淫玩的女畜吗?你说爱我一辈子的时候样子是多么的真挚啊,难道一切都是在演戏?”想到这沈逸静不禁悲从中来,可不受控制的泪腺却连一滴泪水都没有为女主人流下来。
正当沈逸静躺在床上忍受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的时候,卧室的门“吱”
一声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何轩荣。
何轩荣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动不动的沈逸静,心理在暗暗赞叹。“嗯,这姿势摆的不错,很有感觉。这组女仆干的挺好,等处理她们的时候要好好地奖励下她们,哈哈。”
原来,何轩荣在医生向他报告“夫人并无大碍,估计很快就会醒过来。而且冰之爱恋的效果还将持续1小时左右。”后,脑中又想出了个邪恶的点子。“真要宰她的时候,估计是玩不到这婊子的艳尸了,不如趁现在先尝个鲜好了。”如是他叫来当班的女仆长吩咐道:“去把少奶摆成香艳点的姿势,20分钟后我要去玩她。要是干的好,我会好好奖赏你们。”“是的,主人。”女仆长优雅的鞠了一躬准备离去。“不过——”何轩荣喊住了她:“——要是不能令我满意的话,我就把你们都到吊起来,活生生地一片片切下你们的肉刷火锅。”
女仆长听到这样残忍的处理方式居然没有一点害怕反而兴奋起来,一丝淫水顺着柔滑的长腿流到了地上顺便还弄湿了身上穿着的白色围裙——何家的女仆唯一的遮体物。不过这女仆长毕竟是训练有素,声音没有因为兴奋而变调,依然是那么恭敬而平和的说道:“我们一定尽力让主人满意,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事了,下去吧,好好地弄。”何轩荣支走了女仆长,可想到女仆长根本不怕他的“惩罚”甚至还有点期待,心里却有点不爽。烦闷的何轩荣叫来一头女畜,让她帮自己口交然后亲手割断她的脖子后,他抛下还喷着热血在地上抽搐的女尸,来到了沈逸静的“陈尸现场”。
沈逸静玉体横陈,静静地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远远看去仿佛像纯洁的睡美人一般。可走近一看,这“睡美人”优美的胴体却无处不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只见沈逸静的小嘴里塞着一条蕾丝内裤,应该是刚才她穿过的那条,上面还沾着不少她自己的淫水。颀长的脖子上缠着一条精美的肉色丝袜,很好的掩盖了蔡思恩留下来的扼痕又让沈逸静的身体更显得性感香艳。再往下看,沈逸静的一只玉手正按在自己丰满而坚挺的乳房上,拇指和食指更是捏住了她那谁看了都想咬一口的粉嫩乳头。而另一只手放在了大张的双腿之间,青葱一般的玉指把她春水潺潺的阴部分得很开,食指按在敏感的阴蒂上,中指和无名指更是深入到了桃源洞里。女仆们的设计很成功,沈逸静现在活脱脱就是一具在自慰时被人用自己的丝袜淫荡的勒死的艳尸。见过无数美女艳尸的何轩荣看到自己娇美的未婚妻的“死相”居然如此淫荡,也忍不住兽性大发,扯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袍后便扑向了沈逸静任人鱼肉的身体,一把甩开她挡在下体前的玉手,用肩膀托起大张着的玉腿,肉棒在沾满玉露的蜜洞口上摩擦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挺枪而入了。
沈逸静感觉到插在阴道里的东西被拔了出来,然后一根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蜜洞口里来回蹭着。“这次又是谁,轩荣的朋友?何轩荣你还嫌糟蹋得我不够吗……”正胡思乱想时那肉棒已经毫不费力的顶开了蜜洞口,闯进了她的身体开始作活塞运动。沈逸静感觉到自己一直固定着的视野活动起来——她的头部正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有规律地晃动着——虽然眼前乱晃的影像让她觉得有点头晕眼花,可也只能默默忍受着。“我现在的样子不是像在被奸尸吗,轩荣的药真是害人。”
可下身处一浪接一浪的冲刺让她渐渐兴奋起来,处于任人蹂躏无法反抗的境地,反而让沈逸静感受到了受虐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让沈逸静几乎都忘了,她还不知道正在她的桃源洞里耕耘着的肉棒的主人到底是谁。“其实,这样玩好像也挺刺激的。”沈逸静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感想。这时,眼前的影像突然剧烈的旋转起来,等终于稳定下来后,沈逸静发现她的下巴正抵在床垫上——她被翻了过来。
把沈逸静翻过来后,何轩荣继续用后入式的姿势干着屁股高高翘起跪在床上的“艳尸”,看着沈逸静苗条的胴体被他有力的冲刺撞得前后摇摆,丰腴的屁股上的嫩肉一波一波的颤个不停,他获得了强烈的征服快感,何轩荣忍不住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沈逸静雪白的屁股上。手掌和臀肉激烈的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响。沈逸静感到屁股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可沉醉于受虐的情境中的她毫不在意的承受了它,源源不断的快感又攀上了新的高峰。
何轩荣感到未婚妻的淫水渐渐多了起来,桃源洞里变得湿滑无比。“哼 ', ' ')('
,这女人倒是有挺好的受虐潜质,被我当尸体一样玩都能兴奋,挺有一头好肉畜的素质,看来宰她的时候一定挺精彩的,哈哈。”想到这,何轩荣恶作剧的用力一顶,扶着沈逸静粉臀的手顺势一堆。沈逸静就这样滑离了他的肉棒。
失去了肉棒支持的沈逸静,身体慢慢无力地向左歪倒。肩膀碰到床垫时又被何轩荣就势一翻,她的“尸体”在床上滚了几滚终于在床沿停了下来,又恢复到了仰面朝天的样子。重新看到天花板的沈逸静感到一双大手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往床边拽,强大的拉力让她感觉脖子都要被她拉断了。大手把她的脑袋拉出床边,让她的后脑悬空后便放了手。沈逸静的头随即就软软的垂到了床沿下。
阔别了天花板的影像后,出现在沈逸静的眼前的是一根十分熟悉的肉棒。
“这肉棒好眼熟,一定是轩荣的。”知道刚才蹂躏她的是未婚夫,沈逸静感到有些安心。“太好了,我没被其他男人玷污。”
何轩荣把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塞入了沈逸静的蜜洞,然后取出了一直塞在她嘴中的内裤,随即把肉棒抵在了她的唇边,可发现沈逸静雪白的贝齿阻挡着他的入侵——沈逸静的小嘴显然张得不够大。硬塞了几次还是没有成果,何轩荣有点恼火,便用手捏住了未婚妻的牙关,用力一压。沈逸静的嘴巴顺从的张大了,肉棒趁机侵入了她的檀口中,入侵成功的何轩荣得意洋洋的强奸起未婚妻的嘴巴来。
何轩荣在未婚妻无力的口腔中,感受到了以前沈逸静主动帮他口交时所没有的快感。虽然没有了灵巧的香舌和娇嫩的玉手的主动服务,可这样的沈逸静却另有一番妙处。仰着的头部让口腔和喉管成一直线,何轩荣能轻易地深入沈逸静的喉咙深处探索这最后的处女地,深喉的快感是其它口交无法比拟的,被硬撑开的嘴巴努力地想闭合起来,却带给了何轩荣无法比拟的紧致感。沈逸静的贝齿也在何轩荣进出时轻轻摩擦着他的肉棒,恰到好处的痛感把快感反衬得更加强烈了。
何轩荣忍不住赞叹道:“逸静,你的尸体实在是太棒了。”
而“尸体”沈逸静也享受着平时享受不到的欢娱,虽然下身的按摩棒卖力的工作着,给她带来一波波的快感。何轩荣的睾丸在不断的撞击着她的脸庞,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把她的嘴巴都撑满了,喉咙在未婚夫的肉棒的不断刺激下阵阵地作呕,同时还带给她强烈的窒息感,让沈逸静想起了刚才被蔡思恩掐着脖子时的情景。当时自己香艳的想象又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再加上现在熊熊燃烧的欲火,沈逸静不禁有了自己也上了屠宰台的幻觉。仿佛现在正充满着自己嘴巴的并不是未婚夫的火热肉棒,占据着自己蜜洞的也不是柔软的按摩棒,而是冰冷而坚硬的穿刺杆。“原来被穿刺时是那么舒服的啊,真好。”沈逸静脑中现在充满着自己的身体被穿刺着,摆在何轩荣的公司门前当展示品的样子:胡姬公司大门外的花圃中,传说曾经身为公司太子爷未婚妻的女人,被一根固定在花泥中的金属棒从阴道口刺入,贯穿了赤裸的身体从口中穿出。自己曾经明亮动人的眼睛失去了生命的光华,日复一日无神地凝望着天空;穿刺时带出的少量血凝固在嘴边,更让自己带上了一点悲剧的色彩;修长的玉臂和美腿软软的下垂着,风吹来的时候便会随着自己的秀发一起轻轻的摆动。几束紫色的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让自己的尸体保持着新鲜不会腐坏,可以永远在人前展示着这美妙绝伦的玉体。纤细的颈脖,柔弱的双肩,白嫩的乳房,粉嫩的乳头,平滑的小腹,柔顺的美背,饱满的阴阜,大张的玉洞,丰腴的臀部,女人曾经的私密现在全部毫不保留地展露所有人的眼前。渐渐的,自己成了兰芳的一处着名景点,为了欣赏她动人的艳尸而从蓝星各地来的游人络绎不绝。后来这里更成了秀色教育基地,自己充满着诱惑力的美体,激励着一代代的蓝星女人勇敢地走上屠宰台,献出自己娇媚的肉体,成为餐桌上的美食。
沉浸在幻想中的沈逸静突然感觉自己口中的“穿刺棒”离她而去。她惊醒过来,发现何轩荣的肉棒已经从她的嘴中抽出,接着身影也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然后下身的按摩棒也被拔出。没了“穿刺棒”,沈逸静觉得有点恋恋不舍。不过很快的,何轩荣的肉棒又再次充满了她空虚的蜜洞。在何轩荣粗鲁的冲撞下沈逸静无力的身体又开始舞动,凝固了很久的视野再次活跃起来。
虽然未婚夫的肉棒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可沈逸静还是很怀念刚才被“穿刺”的感觉。突然间,她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过自己的全身,全身慢慢恢复了知觉,然后慢慢的,肢体也能活动了。“重获新生”的沈逸静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直起身子用手脚紧紧的缠住了未婚夫,用下身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肉棒,疯狂地扭动这下身忘情地喊道:“轩荣,用力的插吧!把逸静的身体刺穿了,摆在你的公司门前吧当装饰吧!”
埋头干活的何轩荣被突然“活过来”的沈逸静吓了一跳,再加上沈逸静销魂的一夹,精关一松,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射入了未婚妻火热的身体。沈逸静娇吟一声,反弓着身体抽搐了几下,便软到在 ', ' ')('
了床上。
何轩荣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沈逸静的蜜洞中缓缓流出,心里却有些懊恼。“怎么那么快药效就过了,害我被这婊子吓了一大跳。那医生不是说还有1个小时吗,真没水平,可惜他是个男的,不然就能光明正大的宰掉他了。唉,下次还是换个女医生吧。”何轩荣恶毒的想着。
沈逸静当然不知道何轩荣在想着什么,难忘的高潮过后,她的理智渐渐恢复了,开始回想着刚才的遭遇。“啊,刚才我怎么会有这么多不要脸的幻想啊,居然会幻想自己被宰杀,肯定是轩荣的药在捣鬼。让我在陌生人出了大丑,还差点被人掐死。轩荣怎么会这么对我,难道他真的只是把我当女畜吗。”
想到这,沈逸静又坐直了身子,冷冷地喊了一声:“何轩荣。”
“什么事,逸静?”
“啪!”沈逸静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火辣辣的感觉从脸上传来,俊美的脸上烙上了未婚妻的手掌印。
何轩荣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怒气不可遏制的涌起,不假思索的骂了一句:“婊子,你敢打我?”
沈逸静定眼望着未婚夫血红的双眼,这是想杀人的眼神。可她却一点都不畏惧,依然用冷冰冰的语气冷嘲热讽道:“婊子?原来奴婢在何轩荣主人的眼中那么高级啊,奴婢还以为沈逸静在主人眼中只是一头下贱的女畜而已。主人觉得下贱的小女畜服侍得主人的朋友服侍得好吗?不过女畜打主人是万恶不赦的重罪啊,主人快把我剁成肉酱喂狗把。”
何轩荣现在的确是很想照着沈逸静说的,把她剁成肉酱喂狗。不过他还是很快冷静下来,用当年骗倒沈逸静的演技让自己的脸上充满了自责的表情,然后用带着充满感情的哭腔说道:“逸静,我知道这是太委屈了你。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和我的未来,才忍痛这样对待你的啊。轩荣没用,让逸静受委屈了,逸静你尽管打我骂我吧。”
“为了我和你的未来?什么意思?”沈逸静有点惊讶。
“其实,今天在会客室里的客人,是女畜局的副局长。他听说我们公司研制出了‘冰之爱恋’,就整天缠着我,说一定要……要糟蹋逸静的尸……尸体。”
“哼,所以你就为了讨好他,就满心欢喜地把未婚妻,不,把一头无足轻重的女畜送给局长大人了吧。”沈逸静狠狠地道。
“逸静,我这么爱你,怎么会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呢。我当即严词拒绝了”
何轩荣装着没听到沈逸静的嘲讽。
“哦,看来我今晚的遭遇都是幻觉?主人还是快把小女畜宰掉吧,不然有精神病的女肉可卖不了好价钱。”沈逸静的话语还是像针一样刺人。
何轩荣发挥着他惊人的忍耐力:“可是那副局长还是死缠着我,在我拒绝了几次后,就开始威胁我,说要是不答应他,他就让胡姬公司的女肉的卫生检疫全部无法通过,吊销胡姬公司的女畜屠宰证。这样公司两个主要收入来源——女肉和女畜制品都断了,然后因为不能宰杀女畜来进行研究,研究所也要关门,这样公司一定会倒闭的。”
“公司一倒闭,先不说无数为了公司辛勤工作的优秀员工要要面临失业,而且逸静要被无能的我连累,过上颠沛流离的躲债生活。要是被债主抓住了,逸静一定会被当肉畜卖掉抵债的。我不能让逸静因我而死,更不能让极度讨厌秀色的逸静成为女畜。所以……虽然委屈了逸静,可我也只能答应那个无耻的副局长了。
我真是没用!“何轩荣说完还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不过,我还是尽力保护着逸静,我打算先送他一具艳尸让他把精力消耗光,这样他面对逸静的时候就有心无力了。不过没想到,这混蛋居然狂性大发,居然想要掐死逸静,我当时都吓傻了,过了好久才想起要把那老不修拉开。差点因为我而害死逸静,我真是太无能了。逸静,我不奢望你原谅我,只要你明白我的一片苦心,我就满足了。“
说完何轩荣痴痴地望着沈逸静,眼泪夺眶而出。
沈逸静看到何轩荣声泪俱下,再看到他被扇得红肿的脸颊不禁大为心痛。所谓关心则乱,沈逸静没细想何轩荣今天的表现哪有一点“被迫”、“慌乱”的样子,更忘了刚才何轩荣骂她“婊子”时的神态,就这样轻信了未婚夫的谎言。她走到何轩荣身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地说道:“原来轩荣你是为了我着想,我错怪你了,脸上很痛吧,对不起。”
“不,都是我的错,害你差点没命。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下去了。”何轩荣还在发挥着完美的演技。
“轩荣,千万不要这么说。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坚强的活下去。”沈逸静捧住何轩荣的脸,凝视着他的双眼,坚定地说道:“而且,为了轩荣,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不在乎。就算是,要我当女……女畜,为了轩荣,我也心甘情愿!”说完,沈逸静的双唇便封住了何轩荣的嘴巴,接着,就是长长的深吻。一场风暴就这样被自己的演技化解于无形,何轩荣的嘴角现出难以察觉的得意神色。
悠长的激吻过去后,沈逸静幸福地偎依在 ', ' ')('
何轩荣的怀里,畅想着未来愉快的新婚生活。突然间她想起一个问题:“轩荣,你今天喂人家吃的药,除了让人变得像尸体一样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效果?怎么我吃了药后,会有那么多……不要脸的幻想?”
何轩荣一边轻抚着沈逸静柔顺的秀发,一边说道:“因为喝下‘冰之爱恋’的人完全不能动,无法主动获得性快感,所以为了让服用者也能获得无上的欢娱,它还有两个特别的效果。一个效果是能让服用者全身对性刺激更加敏感,性腺的分泌也更加旺盛。还有一个效果就更厉害了,它能把服用者心中最私密,最深层的性幻想挖掘出来。举个例子,如果你喜欢SM,你就会幻想自己被绑得像个粽子,对方的每一下抚摸你都会觉得是鞭打或者滴蜡;如果喜欢肛交的话,就算对方是在插你的阴道,你也会感觉他是在干你的屁眼;如果你喜欢秀色的话……对了,那逸静你的幻想是什么?”
沈逸静有点不相信。“这样说我心底其实是渴望着被人当猪一样宰杀然后吃掉,或者渴望着自己的尸体被人围观,被人玩弄?绝不可能,轩荣肯定是在开玩笑。”她这样想道。听到何轩荣问自己幻想了什么,她哼了一声:“秘密,不告诉你。”
“逸静那么爱吃香蕉和黄瓜,估计是在幻想着帮为夫口交吧。”何轩荣戏谑地说道。
“不是!”沈逸静怒目而视。
“哦,那逸静平时喜欢菊花,肯定是幻想着和为夫肛交的情景。要不要现在我们来试一试。”何轩荣继续调戏着沈逸静。
“好啊,我们就来玩肛交。”沈逸静咬牙切齿地道。
“什么?”何轩荣怀疑自己听错了:“逸静你真的想要玩这个?”
“没错。”沈逸静不怀好意地望着何轩荣:“不过,要被插的,是你的菊花!”
说完,便抄起被扔在床边,沾满自己淫水的按摩棒,向何轩荣扑过去。
“夫人饶命啊。”何轩荣嬉笑着躲开。两人便在房间中追逐打闹起来,幸福欢乐的气氛让人不敢相信,其中一人将要被另外一人狠狠地出卖。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便停止了打闹。“什么事?”何轩荣问道“少爷,有一名女畜要向你报到。”门外传来女仆恭顺的声音。
“啊?女畜报到不用专门来找我吧,让女仆长办就可以了。”何轩荣不耐烦地答道。
“那头女畜声称自己是少爷您的专属女畜,所以坚持一定要来到您跟前报到,并让您亲手烙上女畜标记。”
“哦,现在那么尊重传统的女畜很少见了。让她到会客室等我,我去见她一见”何轩荣想起这头女畜说不定是蔡思恩的妹妹蔡忆惠,顿时来了兴趣。
何轩荣批起一件睡衣就往准备外走,沈逸静喊住了他。
“什么事,逸静?”
“能让我也跟着去吗?我也想去见见她。”沈逸静有点迟疑地说道。
“没问题,只要逸静不讨厌的话。”何轩荣觉得有点奇怪,沈逸静以前根本不会主动去接触这方面的事的。
沈逸静以前遇上何轩荣要去办和秀色有关的事时,的确都是选择回避。可经过今晚的几次经验后,尤其是体验了“冰之爱恋”带过她的秀色幻想后,虽然她并不承认这是自己心里最深层的渴望,可她也不期然的想了解一下女畜的心理。
“那稍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穿上衣服。”沈逸静答道。
“见个女畜干嘛要穿衣服啊,就这样去行了。”何轩荣有点急着要见见蔡忆惠。
“不行,怎么可以随便在别人面前裸体。”沈逸静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
“女畜又不是人。”何轩荣答道。
沈逸静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何轩荣,却看到何轩荣一脸无辜的望着她,她不禁叹了一口气。“你也给我穿上衣服。”说完便走进了浴室,开始清洗自己饱受蹂躏的身体。泡在华美的按摩浴池中心时,沈逸静忍不住又在想:“肉厂里的清洁池,也是这个样子清洗尸体的吧。啊,我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浴室里赤身裸体的准女畜沈逸静在浴池中幻想着的同时,会客室里赤身裸体的女畜蔡忆惠也在兴致勃勃的欣赏着会客室里各种各样的女畜制品。“哇,这张椅子真厉害,全是女畜的身体做的吧,上面装饰着的两个人头的样子真漂亮;这办公桌也是,连桌面都是用蒙着人皮的一排肋骨成的,软中带硬,还有肋骨的自然弧度,真是精巧;这两个用女畜下身做的笔座也很精巧啊,笔都插在蜜洞和菊门里,人死了阴部都继续被插着,这女畜还真幸运……”
这是,会客室的大门“吱”一声地打开了,走进来一男一女。“这一定是主人。”蔡忆惠马上四肢着地向那男人的脚边爬去,像温顺的猫咪一样撑着他的裤脚,腻声说道:“主人,女畜蔡忆惠向您报到。”
进门的正是何轩荣和沈逸静。看到蔡忆惠像动物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沈逸静十分看不惯,便拉着蔡忆惠的手,轻声的向她说道:“妹妹,别这样作贱自己,快站起来吧。”
可蔡忆惠非但没接受沈 ', ' ')('
逸静的温柔,还教训她道:“女畜就要有女畜的样子,四肢着地是基本中的基本,没有主人的命令怎么可以站起来!你也是主人的女畜吧,居然还穿着衣服和主人并肩走路,成什么样子!你有没有当肉畜的觉悟啊?”
沈逸静被蔡忆惠弄得哑口无言,何轩荣在一边暗暗好笑。“哼,婊子,被肉畜教训的感觉怎么样啊?”他虽然这样想,不过还是决定为沈逸静解围:“小肉畜,你弄错了哦。这位不是女畜,而是我的未婚妻沈逸静。”说完心里还暗暗加了一句:“不过很快就也是女畜了,可惜你看不到这一天。”
蔡忆惠闻言大窘,慌忙道歉:“原来是女主人,冒犯了您实在是大不敬,请您惩罚我吧!”
沈逸静被她180度转变的态度弄得昏头转向,半天才挤出一句:“妹妹别这么说,快站起来吧。”
“女主人不惩罚我,我心里不安啊,怎么敢站起来。”
想不到叫一个人站起来都那么难,沈逸静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何轩荣对这顽固认真的女畜渐渐有了好感,说道:“小女畜别烦着女主人了,来我跟前办肉畜协议书吧。”蔡忆惠马上爬到何轩荣身前。
“那么,小女畜想要怎么被处理啊?”何轩荣本来很想亲手宰杀这个俏丽活泼的小女畜,不过碍于沈逸静就在身边,所以他只好装成尊重女畜意愿的样子。
“我想被主人亲手宰杀;时间嘛,最好是马上;嗯,要是能像慕容雪前辈一样做成‘燕姬脯’,那就再好不过了。”蔡忆惠早就考虑好了怎么处理自己。
蔡忆惠的要求正合自己的愿望,何轩荣满心欢喜的正想答应,可却看到沈逸静皱着眉头望着自己。“看来这婊子不希望我亲手宰她,今晚不能逆这婊子的意思,唉,只好忍痛割爱了。”何轩荣想道。
“嗯,小女畜啊,我的手现在有些不方便,看来不能亲手处理你了。不如送你到我们公司的肉畜处理厂处理如何?你居然那么心急,就安排你明天早上就被宰杀好了。我会吩咐他们把你的尸体做成燕姬脯的,怎么样?”何轩荣这样安排蔡忆惠的死期。
“在肉厂被处理也很刺激,不过估计被冷冰冰的机器处理,肯定没让主人亲手宰杀舒服了。”蔡忆惠有点遗憾的说道。虽然她对主人言听计从,不过还是挺关心自己被宰杀时的质量的。
“小女畜你放心吧,我们的肉厂有兰芳最优秀的屠宰师和尸体造型师,一定让你满意的变成不输慕容雪的肉脯。”何轩荣保证道。
“让主人费心了,女畜蔡忆惠万分感谢主人。”然后她又转向沈逸静:“也感谢女主人对小女畜的关心和爱护。”沈逸静慌忙答道:“没什么,妹妹你太客气了。”
决定了处理方法、时间、地点后,蔡忆惠的肉畜协议书很快就办好了。宣誓完后,随着一排鲜红的字印上了她雪白的屁股,顺便带出自己一股清亮的淫水后,她的身份已经从蔡思恩的妹妹,变成了“胡姬公司专属女畜RF-Y-00841136-ZJ”了。
“明天你就去我们胡姬公司下属的千香肉畜处理厂报到,接受处理吧。今晚,你就去3号畜栏休息好了,想要性安慰的话,可以找那的门卫们。”何轩荣安排好后便想和沈逸静离开了。
沈逸静却站在那不动,头低着仿佛在想些什么。她近距离地看到蔡忆惠对将要被宰杀的命运毫不畏惧,在烙上女畜印记的时候还兴奋地喷了一地淫水,让她对自己以前对秀色的看法产生了动摇。“难道真的会有人心甘情愿的被宰杀吃掉,而且还会获得前所未有的高潮?”
沈逸静突然点了下头,仿佛下定了决心,对着何轩荣说道:“轩荣,明天我想和这位妹妹一起,去那肉畜处理厂看看,可以吗?”
何轩荣觉得今天的沈逸静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好奇的问道:“我是当然没有问题,不过逸静你不是很反感这些东西的么,怎么现在居然想去看肉厂了?”
沈逸静不想让何轩荣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便道:“我不久后就是你的太太了,,当然要了解熟悉一下你的业务和工作,以后才能好好地协助你支持你啊,虽然我很不愿意,不过为了轩荣我什么都愿意去学。”
“逸静你愿意我当然没意见,明天你就和这头小女畜一起出门吧,我想这女畜肯定知道怎么走的。对吗?”何轩荣回头问着在一边自慰着的蔡忆惠。
“当然,兰芳所有和秀色有关的地方我都知道怎么去。”蔡忆惠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阴蒂一边答道。
“忆惠,今晚就和姐姐一起睡吧,姐姐有好多问题想问你。怎么样?”沈逸静不想蔡忆惠被门卫们蹂躏,加上的确有不少问题想问,便这样要求道。
“嗯,只要主人不反对,女畜RF-Y-00841136-ZJ愿意服侍女主人就寝。”
“我自然同意,去陪女主人睡觉吧,不过你连那么复杂的女畜编号都记得啊。”
何轩荣笑着说道。
“当然,这是我的新名字了,怎么可以不记清楚。”蔡忆惠调皮的答道。 ', ' ')('
这下连沈逸静都被逗笑了,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华美的会客室中。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新酒池肉林,在明媚的晨光下,一排锃亮的金属穿刺棒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穿在上面的女畜显得更加鲜美了。肉林子里的“肉树”和“酒池”们也迎来了新的一天。
当女仆们开始为那些在园子里一动不能动的肉畜们喂食时,酒池肉林里最新加入的一名女畜也醒了过来。
“逸静姐,天亮了,我们快去肉厂报到吧!”蔡忆惠推着还在被窝中熟睡着的沈逸静。激动的她几乎一夜没睡,太阳刚升起就从床上弹起来了。
同样几乎一夜没睡的沈逸静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来昨晚她是打算问蔡忆惠几个问题的,可不知怎的变成了蔡忆惠向她单方面灌输肉畜观念和知识,蔡忆惠和她说的各种各样香艳的处理手法把她羞得脸红耳赤。蔡忆惠边说还边往她身上比划:“慕容雪前辈的肚子就是这样被‘雪玲’划开的。”、“绞索缠在这里的话,女畜就能坚持更久。”、“以这样的姿势被砍头,观赏性要比一般的姿势要好得多。”……
沈逸静就这样被蔡忆惠摆弄了一个晚上,体验了无数香艳的处理手法。直到她真的受不了,命令蔡忆惠放过她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了。
睡不够3小时就被推醒的沈逸静虽然依然昏昏欲睡,可还是以很认真的口气纠正蔡忆惠:“忆惠别乱说今天是忆惠去报到,我只是去肉厂参观。”
“嘿嘿,逸静姐干脆也去报到好了,反正去肉厂参观过的女人有很多人都变成自愿女畜了。”由于沈逸静严禁蔡忆惠喊她“女主人”,所以蔡忆惠就亲切的叫她“逸静姐”了。
“忆惠别乱说,我才不要当什么女畜!”沈逸静的睡意一下全消,斩钉截铁地说道。
“逸静姐为什么那么排斥当女畜?难道是觉得我们这些女畜很淫荡不堪吗?”
蔡忆惠神色有些黯然。
“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是无法接受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脱光衣服像猪一样被宰掉而已。而且受刑那么痛苦,我也害怕。”
“所有人出生的时候都是没穿衣服的啊,重新脱光有什么可羞耻的;变成肉畜后,人类和动物还有什么区别;受刑如果只有痛苦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女畜都兴奋得爱液乱溅?”蔡忆惠反击着。
沈逸静因为秀色的事和何轩荣吵架的时候,也多次听过这样的说辞。以往她总能犀利的反击何轩荣,可这次这些话语她心虚得无法说出口。自己确实在屠宰的幻想中体验过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是受冰之爱恋药力的影响,可这感觉实在太真实,她潜意识中已经把这当成自己的亲身体验了。
“可……可受刑还是很痛苦的,你总不能否认这一点吧。而且还有很多非自愿的女畜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杀死,也很悲惨吧。”沈逸静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和她的语气一样无力的反击理由。
“这……”蔡忆惠欲言又止:“算了,身为女畜不应该和主人顶嘴的,是忆惠错了。请主人责罚。”说完蔡忆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都说了不要叫我什么主人,而且你也没做过什么要人责罚的事啊,忆惠快起来吧。”沈逸静连忙把蔡忆惠扶起来。
“谢谢主……谢谢逸静姐。”蔡忆惠从地上起来,恢复了活泼的神态:“我们还是快点去报到吧,忆惠快要等不及了。”
“嗯。”沈逸静答道。于是两人匆匆的梳洗完毕,准备踏上去肉厂的路了。
穿戴整齐的沈逸静,发现蔡忆惠除了长皮靴、皮手套和肉畜项圈以外不着寸缕,便问道:“忆惠你还不穿衣服啊?”
“穿好了啊,这样就行了。”蔡忆惠答道。
沈逸静本想叫她起码穿上内衣,可转念一想蔡忆惠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几乎没穿什么,估计现在劝她也没用,只好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们走。”
“那请逸静姐牵着这个。”蔡忆惠把扣在自己项圈上的带子递给沈逸静。
“我怎么可以把你当狗一样牵着,忆惠还是自己走吧。”
“这是主人的权利和义务。”蔡忆惠不肯妥协:“而且要是主人不牵着肉畜走的话,街上任何人都可以把肉畜随意带走,而肉畜没有反抗的权利。逸静姐难道希望忆惠被不知道什么人牵走宰掉么?我还听说有些人专门在街上找那些没人牵着的女畜,带走后直接生吃的人呢。”
“这样啊……好吧,逸静姐牵着你。”沈逸静接过了带子。蔡忆惠马上四肢着地,准备上路了。这时候沈逸静才发现长靴和手套的用途:避免女畜在爬的时候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地面划伤。“这些男人为了作贱女人真是绞尽脑汁啊…
…“沈逸静暗暗想道。
蔡忆惠同样拒绝了搭沈逸静的车去肉厂的提议,她说她希望被更多人看她在地上爬的样子。沈逸静只好把她牵上大街,准备坐地铁去她们的目的地。
结果就出现了这样有趣的情景:女畜蔡忆惠在前头兴高采烈地爬着,骄傲地把头昂得高高,兴奋地接受着路人的视奸; ', ' ')('
主人沈逸静在后头垂头丧气地走着,害羞地把头缩得很低,慌乱地躲避着众人的视线。
走过让沈逸静觉得是一生中最难走的一段路,坐上早班地铁后,沈逸静松了口气,而蔡忆惠像狗一样蹲坐在她的身旁。本来零零散散地或站或坐在地铁车厢里的人,被这两人吸引,围拢了过来,一边欣赏难得的美人女畜,一边交头接耳地评论起来。连地铁上也不得安生,可又无处躲避,沈逸静只好把头埋得更低了。“哇,旁边那妞好像也很不错啊。”围观的群众终于发现牵着迷人女畜的沈逸静好像也很棒,便开始了对她的评鉴。“那双美腿又长腿线又美,真是极品啊。”:“胸部也很美,大小刚好,看上去又很坚挺,如果不是整形胸围托起来的就太棒了。烤的时候一定很多汁。”:“啧啧,你看她那销魂的锁骨,吮起来一定很美味。”:“身材比旁边的女畜还要好啊,你看那腰多纤细,要是她也是女畜就好了,真想尝下她的滋味啊。”
沈逸静终于无法忍受这越来越过火的评论,抬起头来,对那些人怒目而视。
可惜乘客们只注意到了她清丽脱俗的容颜,而完全忽视了她的抗议。本来已十分露骨的评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哇,长得太美了,唇红齿白的,估计口技很好,砍下来的脑袋做成按摩器的话一定很抢手啊。”:“那眼睛好水灵,真想在她身上试试刚学到的眼孔奸。”:“我已经在想象她在烤炉里的样子了。
美人,有考虑过当一头女畜么?你被烤成金黄色,滴着肉汁的样子一定比现在更美。“:”不不,这样难得的美人,吃掉太浪费了,应该宰掉后把她的尸体塑化了,一定是件绝佳的艺术品啊。“
沈逸静彻底被激怒了,用尽力气对着围观者吼道:“你们再这样无来由的侮辱我,我就要报警了,非礼罪的刑罚是什么,你们这些色鬼应该很清楚吧!”
这下人群中连最好色的人都噤声了,虽然蓝星的女性对口头上的性骚扰一般不会反应太激烈,绝少闹到诉诸法律的程度,但法律毕竟还是存在的。兰芳的法律在蓝星本来就以严酷出名,对性犯罪更是尤为严格,谁都不想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而甘受橡皮筋弹睾丸的惩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