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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恩看到何轩荣终于进来,连忙把才吸了一半的烟掐灭,从精致的人皮沙发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何先生,我托您办的事,不知道怎么样了?”何轩荣没搭理他,径自走到会客室里最华美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这张椅子可不是普通的人皮沙发,一般的人皮沙发只用女畜的皮,可这张椅子完全就是用许多名女畜的尸体不同的部分做成的。椅脚是四条穿着不同颜色的丝袜和不同款式的高级高跟鞋的女畜美腿;椅面是四名女畜充满弹性又十分柔软的臀部做成;扶手是纤细柔弱的手臂和手掌,青葱一般漂亮的手指上还装饰着华美的水晶指甲;椅背是女畜砍去四肢和头部剩下的躯干做的,位置经过仔细的调整,如果何轩荣靠在椅背上,颈部能刚好靠在女尸丰满而柔软的双乳之间,而女尸的肩膀上还装饰着两名绝色女畜精美的头颅。整张椅子经过了时空凝结技术的处理,能在100年内保持新鲜。虽然这种椅子价格不菲,不过何轩荣从来不会坐同一张椅子超过50次,通常坐腻了就让人扔掉换张新的。由于这些“椅子”
的肉还是新鲜的,可以食用,所以何轩荣家中扔出来的“椅子”让不少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贫民改善了伙食。有人半开玩笑的说这可能是纨绔子弟何轩荣所做的唯一“慈善事业”。
坐定了的何轩荣这才干笑一声,对蔡思恩说道:“哼,我何轩荣要办的事,哪会办不好?那唠叨的婆娘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的求婚,还顺了我的意给那姓柳的屠夫寄去了邀请函。过几天在婚宴上我就要让那臭婆娘变成肉畜,还要让那姓柳的亲手宰掉,哈哈。”
听到何轩荣的话,蔡思恩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仿佛落了地:“太感谢你了,何先生!为了解决我的那姓柳的一点恩怨,您连未婚妻都贡献出来了。”
“未婚妻?哈哈哈哈哈哈!白痴书呆子。这都是狗屁!”何轩荣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那姓沈的婊子恃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我宠着她,就老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要我不要宰女畜。女人生下来不就是给男人玩的,玩厌了宰了吃掉有啥不对的?我要宰哪头女畜,谁敢逆我何轩荣的意?未婚妻?这臭婊子我玩厌了,早寻思着怎么把她宰掉。现在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蔡思恩不禁想起了杜菲娜的遭遇,心爱的女人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被一根穿刺棒从阴道里穿着倒吊在肉架上开膛破肚的样子已经成了蔡思恩心中永远的痛。
现在何轩荣的一番话又勾起了蔡思恩悲惨的回忆,他眼中好像要冒出火来,当场就想给何轩荣那俊俏的脸上来一拳,可想想自己毕竟有求于人,只好硬生生地吞下了这口气。
何轩荣没看到蔡思恩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又说道:“不过我想不通,你居然能挖到柳征煜迷上的那个女人就是那姓沈的婊子。兰芳大小报纸多少狗仔都没法查到,你一没权没势的书呆子居然办到了。我有点好奇,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做到的。”
“菲娜被柳征煜杀掉以后,我抱着她的头哭了整整三天。决定一定要报这个仇,让他也尝尝我的痛苦。所以我开始研究他的一切。”蔡思恩开始叙述自己的复仇故事:“这姓柳的是兰芳的名人,我很容易就查到了他在某电视节目上提到他疯狂的爱一个被他称为”她“的人。我当时就决定,一定要让那姓柳的亲手宰掉他的爱人,让他知道,自己的最爱被当众凌辱、宰杀、做成菜吃掉,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而且自己的最爱还是被自己亲手宰掉的,这痛苦一定要比我更深百倍!不过,这是他赢得的报应!杀人凶手!杀人凶手!!”蔡思恩越说声音越大,说到后面几乎是在吼叫了。
听到这何轩荣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完全把女人当玩具和食物的他,完全无法理解蔡思恩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会疯狂到这样的程度。
从精致的水晶杯里喝了口水的蔡思恩又冷静了下来,继续说道:“可是,不论我翻遍了兰芳历年来所有的大小报刊杂志,都无法找到有关柳征煜所爱的人的一点讯息。毫无头绪的我急得几乎要疯掉了,一筹莫展的我最后想到了杜家。”
“虽然万分不愿意,我还是抱着会被杜家老爷轰出门外的觉悟,敲开了杜家的大门。出乎我意料的,杜老爷也对柳征煜把菲娜杀掉感到十分的愤恨,答疑一定会全力帮助我把柳征煜的‘她’找出来。杜家不愧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世家,不出一个月就找到了柳征煜中学时代的一位女性朋友。杜家不厌其烦的追问了她三个月,终于让她说出了柳征煜中学时十分迷恋一个人——沈逸静。”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的,那位柳征煜的朋友从此就人间蒸发,连杜家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大蠢才啊,今天我算是开眼界了,哈哈哈哈!”何轩荣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估计这些鬼扯都是杜家那老不死告诉你的吧,也就你这样的蠢蛋才会相信这种话。”
“何先生,何以见得啊?”蔡思恩不解的问道。
“何以见得?哈哈,书呆子。也好,今天老子心情不错,就让我发发慈悲点拨你一下吧。”何轩荣调整了下因为不停地大 ', ' ')('
笑而有点急促的呼吸,继续道:“那姓杜的老不死自己就亲手宰过好几个老婆和女儿,虽说杜菲娜是他大女儿,可她被宰了估计姓杜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哪里会‘十分气愤’。那家伙只是因为原本说好要把杜菲娜嫁给一个议员的小儿子的,现在却被柳征煜不声不响的宰掉了,让他面子上挂不住而已。杜家早就想给柳征煜一点苦头尝尝,可碍于柳征煜的名声不好出手。”
“现在你这笨蛋自己送上门来说要向柳征煜报仇,姓杜的正好借刀杀人,那老不死当然是顺水推舟,‘全力协助’你这蠢材了。”
蔡思恩听到这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可何轩荣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震惊。
“至于那个柳征煜的朋友,呵呵,杜家拷问女人的花招可是出了名的,黑白两道的招数都有。刺指甲缝、吊奶头、倒挂金钟、骑木马、电阴蒂,多得我都记不清。那女人被‘追问’了那么久,估计尝了不少吧。不过那女人也了得,挺了三个月,估计最后还是用了自白剂才招供的吧。不过那女人可能本来就是被虐狂,天生犯贱也说不定。”
“后来她‘人间蒸发’了,估计是被当成肉畜被杜家宰掉卖了。这杜家也真黑心,吃过自白剂的劣质肉也敢卖给人吃。”
蔡思恩已经是瞠目结舌了,现在他才知道杜家的慈眉善目完全就是谎言。他张开的下巴不断颤抖着,反复说着:“我又害了一个女人,我又害了一个女人,我又害了……”看着蔡思恩失魂落魄的样子何轩荣又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冷静下来,蔡思恩耸拉着脑袋瘫倒在人皮沙发上,何轩荣接过女仆递上来的面巾,擦干眼角的因为大笑而流出的眼泪,然后又接过一份协议书。“蔡先生,你要我帮你办的事,我都帮你办好了,现在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何轩荣晃着手中的协议书说道。
“是的,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我都会帮您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蔡思恩唯唯诺诺的答道,心中却不免有些不安。
“放心,这事很简单,就算是你这样的蠢材也绝对能办到。而且我也不需要你去赴汤蹈火。要赴汤蹈火的,是你那标致的妹妹。”
“忆惠?何先生为啥要她帮您赴汤蹈火?”蔡思恩隐隐感到自己又再次陷入了阴谋中。
“哈哈,就是她,蔡忆惠,长得很清纯的小姑娘。为什么要她‘赴汤蹈火’?
因为你这亲哥哥要把她送给我当肉畜,被我干,被我宰掉,然后扔进汤锅里熬汤给我补身子,真真正正的‘赴汤蹈火’啊,我没说错吧,蔡思恩先生。“
“什么?!”蔡思恩大惊失色,连声音都颤抖了:“你要忆惠当你的……你的肉、肉畜?”大惊之下蔡思恩也顾不上礼貌了。
“没错,我要你的宝贝妹妹成为我的盘中餐。”何轩荣好整以暇:“不知道蔡先生愿不愿意割爱啊。”
“不行!我父母双亡,忆惠是从小和我一齐相依为命的亲生妹妹,怎么能让你这纨绔……怎么能让您当猪肉一样吃掉!无论如何我都不答应!”
“呵呵,看来蔡先生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要是你不肯割爱的话,那就是你单方面毁约。我只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了,虽然不能让柳征煜在婚宴上亲手宰掉那臭婆娘有点可惜,不过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能处理掉她。”
“不过,你是看不到这一天了!”何轩荣脸色突然一沉,阴险狠辣的目光向蔡思恩电射而去:“你要是胆敢毁约,就等于同时得罪了我们何家和杜家。哼哼,估计你和你亲爱的妹妹都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蔡先生,三思哦。”
蔡思恩被何轩荣凌厉的目光和恫吓吓到,态度立即软了下来:“何少爷,求求您放过忆惠吧!她才刚刚19岁啊。要是您想喝人肉汤补身子,就宰了我吧。
只要您肯放过忆惠,我什么都答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会客室里又再次充满了何轩荣放肆的狂笑声:“先不说法律严禁屠宰男人,男人的臭肉,怎么比得上娇美柔弱的少女的美肉啊。
你这万年难得一见的书呆子,大蠢蛋,想让我何轩荣吃你的肉?呸!不把你的妹妹送给我,你们就等着地狱相见吧!不过你这白痴未必能认得出你那被榨汁机搅成肉酱的好妹妹呢。“
蔡思恩听到这,不禁觉得万念俱灰,突然双脚一软跪倒在地。现在他才知道,为了复仇而找杜家、何家“合作”,根本就是和恶魔签订契约一样,即使达到了目的,自己灵魂也会被恶魔夺走。想到这,他口中不禁念念有辞道:“恶魔、恶魔……”
“说我是恶魔?”何轩荣道:“哈哈,没错,我就是恶魔。可主动找上我这个恶魔的,不就是你自己吗?书呆子,你一定知道‘咎由自取’是什么意思吧。”
蔡思恩很想说点什么辩解一下,可何轩荣说的确都是事实,让他根本没法反驳。自己为了爱人杜菲娜而向柳征煜复仇的行为,居然害了相依为命的亲妹妹。
想到自己丽质天生又温婉可人的妹妹将要被人凌辱后宰杀分吃,悔恨的泪水就不住的从他眼眶里涌出来, ', ' ')('
滴落在地上精美的女皮地毯上。
一连串的打击,要是换成过去的蔡思恩说不定已经支持不住晕过去了。可目睹杜菲娜的惨死后,蔡思恩的神经已经坚强了很多。逐渐冷静下来后,对柳征煜的彻骨痛恨让他把心一横。“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即使不把忆惠献给何轩荣,他们报复起来忆惠还是免不了一死。而且还会让快将成功的复仇大计付诸东流。虽然十分对不起忆惠,也只好……”
终于下定决心出卖灵魂的蔡思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他一生中最难说出的一句话:“好吧,我同意把我的亲妹妹,蔡忆惠,送给何少爷您,任你处置。
不过——“蔡思恩口气一转,眼中冒出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要是何少爷您得到了忆惠,却不帮我把事情办好的话,哼!“
一向傲慢自大,有恃无恐的何轩荣也被蔡思恩凶狠的样子小小的惊了一下“这书呆子发起疯来样子挺凶的,要小心堤防他。”虽然心里有点吃惊,可何轩荣表面上还是装得满不在乎,道:“哼,我何家少爷一言九鼎,从来不违背诺言,你就等着看柳征煜亲手痛宰自己的爱人吧。”
“那就先谢谢何少爷了。”得到了满意答复的蔡思恩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拱,道:“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先等等,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蔡先生把令妹送了给我补身子,我也有一件精美礼物要送给蔡先生,哈哈。”
“什么礼物?”已经知道何轩荣真面目的蔡思恩知道他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何轩荣拍了拍手,会客室的大门马上洞开,走进来四名穿着十分清凉的女仆。
她们抬着一个很大的,装饰得很精美的礼盒,一看就知道是兰芳上流社会很流行的女畜肉品礼盒。蔡思恩也多次在电视上看过这种礼盒,不过高昂的价格当然是身为一介书生的他无法负担的。现在第一次看到实物,不禁有点好奇“何轩荣这家伙送这肉品礼盒给我,到底是什么用意?”
疑惑间女仆们已经走到了蔡思恩跟前,在他面前的大桌上放下了礼盒,然后退到一边。何轩荣道:“蔡先生打开看看吧,相信会让你很惊喜的。”
“肉品礼盒会有什么惊喜?”蔡思恩更疑惑了,向何轩荣道了声谢后,他满腹狐疑地打开了礼盒的盖子,肉畜毫无反抗的艳尸安静躺在铺着白色丝绸衬底的盒子里任凭处置,没有一点异样。
“不就是普通的礼盒嘛,虽然很精美,可有什么好惊喜的?”
盒子里的艳尸全身赤裸静静的仰躺着,手掌和脚掌被齐根切掉摆在一旁。一双修长的美腿被人尽量往上弯折,固定在肩膀旁边,让女尸胯下美妙的桃源洞充分的暴露了出来,微张的粉红色的肉缝散发着诱人的淫靡气息。肉畜那丰满的乳房,曲线优美的纤腰,丰腴的美臀让人不禁色心大起,屁股上还烙着何轩荣的胡姬公司着名的冰美人兰标记(作者按:真的有这种兰花,各位同好有兴趣的话可以找找照片)。一条从胸部一直延伸到下腹部的红色刀痕在肉畜白缎般的皮肤衬托下分外显得香艳,肉畜的内脏显然就是从这里掏空的。女尸雪白而娇嫩的颈脖上调皮的绑着一条红色的蝴蝶结,让这美妙的肉体带上了礼品的气息的同时又很好了掩盖了绞死女畜时脖子上留下的绞痕。盒子里还附带这肉畜的生前照片、肉畜档案、肉质评分和宰杀录像等资料。
可当蔡思恩看到女尸的相貌时脸色大变,手中的礼盒盖子也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不可置信地喊道:“菲娜?!”
只见眼前的女尸的相貌发型都和蔡思恩魂牵梦绕的杜菲娜十分相似。瞪得大大的双眼,迷茫且没有生气的眼神,微张的小嘴,更和杜菲娜倒吊在肉架上被处理时的神态一模一样。要不是知道杜菲娜的头颅好好的保存在自己家中,而身体已经被煮熟吃掉的话,蔡思恩真的会以为这静静躺在自己眼前的就是杜菲娜香艳的尸体了。
“何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惊魂未定的蔡思恩问道。
“我说得对吧,就说这礼物会让你惊喜的。”看见蔡思恩的窘态何轩荣脸上又浮现的得意的笑容:“你忍痛割爱送我一头妹妹肉畜,我也送你一头‘杜非娜’作补偿,聊表寸心。这肉畜是我亲自从上万的女畜里挑选出相貌身型与杜家大小姐最为相似的一头,然后再经过整容手术,才制造出这能以假乱真的‘杜非娜’。
说也奇怪,这头女畜宰杀时在绞架上的表现比一般女畜要精彩得多,才刚挂上绞架就潮吹了,喷了一地的水,挣扎的时候还不忘用双脚夹紧插在她肉洞里的按摩棒,被绞死前足足高潮了3次,真他妈的精彩,淫荡程度和肉畜素质都能比得上真货了,看来长这个样子的都是天生就喜欢挨宰的贱货。蔡思恩先生,你说对不?“
蔡思恩如痴如醉地盯着“杜非娜”的赤裸艳尸,对何轩荣无礼的挑衅置若罔闻。他和杜菲娜虽然情投意合,可杜菲娜在蔡思恩面前一直很矜持,直到被屠宰前都从来没在他面前展露过自己美妙的裸体。面对着这外貌身材都和杜菲娜一模一样的艳尸,蔡思恩被压抑了很久的雄性欲望如火山一般爆发了。当着何轩荣和众多 ', ' ')('
女仆的面前,蔡思恩颤抖着双手攀上女尸丰满柔嫩的双乳搓揉起来,因为失去生命而冰冷的乳房并没有让他炽热的欲望冷却。他俯下身去亲吻女尸微张着的檀口,一只手向尸体的下身滑去,把手指探入微张的肉洞里抽动起来。一眼看去就像是亲密爱人在调情的样子,只不过蔡思恩的“爱人”却是躺在礼盒里的艳尸。
往日像天使一般不可侵犯的身体,现在毫无反抗的任由自己摆弄蹂躏,蔡思恩的欲火不禁越烧越旺,终于本能和欲望战胜了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抱起躺在盒子里的艳尸,粗鲁地摔在一旁的桌面上,女尸背部和桌面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啪”,本来折起来固定在上半身的双腿弹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落到了桌边,盒子里折成一团的尸体现在彻底地舒展开来。双腿大字型地张开,胯下的蜜洞清晰可见,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杜非娜”在自己面前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欲望高涨的蔡思恩哪忍得住,急忙脱下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肉棒,抓起女尸的脚腕把双腿掰成M字形,在女尸的洞口前摩擦了几下就挺枪而入。
那女尸的阴道不知道经过什么特殊处理,并没有因为失去生命无法分泌淫水而显得干涩,蔡思恩的肉棒很容易就齐根没入了粉嫩的蜜洞里,冰凉又紧致的感觉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可随着他不断的抽插运动,尸体的阴道逐渐温暖起来。
渐入佳境的蔡思恩更卖力的奸淫着这具艳尸,无法反抗的女尸大张着茫然的双眼任他施为,丰满双乳随着他疯狂的冲击不断晃动着。
蔡思恩双手环着女尸曲线玲珑的背部,把她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让女尸的乳房紧贴着自己的胸部,将肉棒插入菊门,继续抽插起来。一边运动还一边喊着:“菲娜,我爱你啊,菲娜,我好想你啊。”女尸的没有生命的头颅软软的向后仰着,随着蔡思恩不断的抽动而晃动着,小嘴也不断的一张一合,仿佛在回应着蔡思恩的话一般。
何轩荣看着自己花了大把金钱精心制造,准备狠狠羞辱蔡思恩一番的“礼物”
没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不禁大感无趣,蔡思恩血红着眼奸尸的样子更让他有点不寒而栗。“这人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要好好堤防这家伙。”他把一名秘书唤到自己身边,悄悄的说道:“把这家伙的奸尸春宫给我好好得拍摄下来,有备无患。”
吩咐完手下,何轩荣正想离开。这时会客室的大门突然打开,只披着一件薄纱睡袍的沈逸静带着一阵香风扑到在何轩荣怀中,腻声说道:“轩荣你好坏,趁逸静睡着了,在人家下面塞了个跳蛋,我怎么都弄不出来。这小坏蛋折磨得逸静好惨,轩荣你快帮逸静拿出来啊。”
连珠炮般说完了这段话,躺在何轩荣怀中的沈逸静才发现会客室中的异样声响。她抬头一看,惊觉会客室里除了自己的未婚夫和女仆外,居然还有一对陌生男女,而且这对男女还在旁若无人地交欢着。衣不遮体的沈逸静大窘,自己居然在客人面前几乎全裸,还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幸好那对客人在专心‘干活’,好像没注意到自己,不然自己被人当成淫妇事小,轩荣的面上无光事大啊。”定下神来的沈逸静再仔细一看,发现那“女客人”全身软绵绵的仿佛没有一点力气,肢体和头颅都只随着男客人的抽动机械的晃动着。再看仔细点,那“女客人”根本就没有双手双脚,造型和肉品礼盒一模一样。
“哼,轩荣又在作践女畜了,连她们的尸体都不放过,这次还居然在会客室里堂而皇之的让客人奸尸。还有廉耻没有!”明白过来的沈逸静不禁怒从中来,连自己近乎全裸呈现在别人眼前的事都仿佛没那么重要了。
“轩荣,你有客人在,我就不打搅你了。”怒气上涌的沈逸静本想发作,可又不想在外人面前落何轩荣的面子,所以只想快点离开会客室,准备等客人走了再算。她挣扎着想离开何轩荣的怀抱,可何轩荣非但没放沈逸静离开,还把她抱得更紧:“逸静不是说想要我帮你把小淫穴中的小坏蛋拿出来吗,怎么突然又要走?难道是那跳蛋把你弄爽了,不舍得拿出来?”
“哪有!有客人在,轩荣你庄重点!难道你想你妻子的裸体被外人看光吗?”
被何轩荣的挑逗弄得又羞又急的沈逸静不知哪来一股力量,居然挣开了何轩荣的双手。逃出魔掌的她正想快步离开,玉手又被何轩荣拉住。“逸静,别急着走嘛。”
说完何轩荣另一只手偷偷地从后面的裤兜里掏出正在沈逸静蜜穴里捣乱的跳蛋的遥控器,一下就把功率推到了最高。
被拉住的沈逸静又羞又气,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准备回过头去给何轩荣一个耳光好让他不要那么放肆。正想转身,突然间她感觉到蜜穴里的跳蛋疯狂的震动了起来,接着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蜜洞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一股淫水从中箭射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沈逸静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双脚一软就摔回了何轩荣的怀里。奸计得逞的何轩荣毫不客气,伸出禄山之爪开始刺激沈逸静敏感的玉体。一边还把嘴凑到不停呻吟着得沈逸静耳边说道:“你这口不对心的小淫妇,嘴上说要我 ', ' ')('
庄重身体却来挑逗我,看我好好地惩罚你这个荡妇。”何轩荣羞辱蔡思恩不成正一肚子气,沈逸静自己送上门来,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何轩荣和沈逸静相处日久,自然相当了解沈逸静的身体,每一下抚摸和亲吻都给以她最大的刺激。虽然万分不愿,可全身的性敏感带都被何轩荣摸了个遍,再加上蜜穴里以最高功率运转的跳蛋,让沈逸静只剩下了娇吟的力量,只能任凭何轩荣玩弄自己娇美的身体。不知怎的,沈逸静悦耳的娇吟居然渐渐和蔡思恩奸尸送发出的声响同步起来。蔡思恩的肉棒每冲击一次艳尸的菊门沈逸静就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仿佛正为蔡思恩怀中的女尸配音一般。
何轩荣把怀中的尤物抱起来向蔡思恩走去,沈逸静虽万分不愿,奈何全身被仿佛无穷无尽的快感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只好任凭何轩荣把自己抱到那女尸身旁然后放在旁边的大桌子上。
“小荡妇,舒服够了吧?接下来是惩罚了。”何轩荣奸笑着把沈逸静下意识夹紧的美腿大大分开,让她美妙的桃源洞充分暴露在人前,然后手指伸入沈逸静春水潺潺的蜜洞中。沈逸静只觉得下身的跳蛋被何轩荣的手指夹住然后摆弄了几下,那只该死的坏蛋就安静了下来。沈逸静不禁松了一口气,可何轩荣的手指没把跳蛋拿出来就径自离开了。
“想要那跳蛋从你的小穴里出来吗,逸静可要自己努力一下,不能总是靠你的好夫君。”何轩荣龌龊地说道。
听到这沈逸静差点气晕过去,何轩荣居然在外人面前这样作践身为未婚妻的自己。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以往轩荣对我是何等的温柔体贴,可今天在这个人面前居然性情大变,在他面前把我当成妓女一样污辱,到底是怎么了?这‘客人’实在有点奇怪啊。”
可何轩荣没给沈逸静多少时间细想。“逸静还不把跳蛋弄出来啊,难道是还没享受够?那体贴的夫君只好再把功率加上去了。”何轩荣说着又把遥控器举了起来。
“不要!”尝过这跳蛋厉害的沈逸静慌忙阻止何轩荣,强忍着羞耻感,用手把自己娇嫩的阴唇分开让蜜洞充分暴露出来,然后两只玉指伸入自己下体打算把跳蛋夹出来。“这样子太羞人了,好像在自慰一样,我动作可要快点才行”沈逸静想道。可不知怎么,不管她怎么弄,那跳蛋就是不肯出来,反而逐渐深入,手指都快要够不着了。沈逸静快要急哭了,只好抬起头来望向何轩荣,用眼神向何轩荣求救。
“这可是最新式的跳蛋,可没那么容易弄出来。”何轩荣道:“唯一让它出来的办法,就是女主人自慰达到高潮,这样阴道的抽动就会把它逼出来。”
“怎么会这样,呜。”万分无奈,沈逸静只好顺势自慰了起来,一只手在自己的蜜洞里搅动,另一只手不停的搓揉着敏感的阴蒂。“啊,我居然真的在陌生人面前自慰起来了,真是羞死人了。轩荣到底在想什么啊!”羞愧难当的沈逸静偷眼望了一下那个陌生人,那人正专心致志地凌辱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尸,仿佛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存在似的。“幸好这人居然没注意到我这羞死人的样子。”沈逸静不禁松了一口气,可又涌起了妒忌心“这人有毛病吧,我赤身露体的躺在这自慰,这人居然视而不见。难道我一大活人还比不上一具尸体?啊,我到底在想什么,他没留意我的样子是再好不过了,还是快把那折磨人的东西弄出来才是。”
想到这,沈逸静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闭上双眼继续专心地自慰。在玉指灵活的搓揉下沈逸静很快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发出的娇喘越来越大声,在强烈的刺激下本来在藏在粉色的阴唇下的桃源洞口大张,一副棚门为君开的淫荡样子。何轩荣这时又火上浇油的把跳蛋的功率调到最高,早已欲火焚身的沈逸静如何抵挡得了,放肆地浪叫了一声把自己送上了高潮,雪白的娇躯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下身的跳蛋带着一股淫水从她大张的蜜洞里喷射而出落在地上。沾满淫水的跳蛋还在不停的震动着,把沈逸静的淫水撒得到处都是。
在沈逸静身边旁若无人地奸着尸的蔡思恩也达到了高潮,在他全力的一顶下一股炽热的精液射入了肉畜的后庭中。在女尸身上获得了以前在杜菲娜生前无法获得的满足后,他小心翼翼地把肉棒从她的菊门里抽出。没有生命的女尸的菊门无法自己合拢,保持这被蔡思恩肉棒撑得大大的样子,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无声地流了出来。
蔡思恩看着“杜非娜”一塌糊涂的下身不禁有点愧疚,对着女尸温柔的低声说道:“对不起,菲娜,把你弄脏了。菲娜,没把你弄痛吧?我太粗暴了,对不起,我现在就帮你擦干净。”可附近找不到卫生纸,蔡思恩居然脱下自己的衣服,细心得帮女尸清理起下身来。
“菲娜?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刚从高潮中缓过气来的沈逸静听到蔡思恩喊的名字,感觉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难不成是杜家大小姐杜菲娜?她不是半年前就自愿做了女畜被宰了被吃掉了吗?听说还是柳征煜下的手。怎么这个人会搂着一具女尸喊她的名字啊?话说这女尸和杜家大小姐长得也真像,八成又是轩荣搞的鬼,唉……”
何轩 ', ' ')('
荣看见蔡思恩居然和一具女尸道歉,还用自己的衣服帮她擦拭下身不禁有点哑然失笑。“哼,既然你那么喜欢奸尸,本少爷就大发慈悲,再送你一个大礼吧。”
打定了主意,何轩荣低声吩咐一名女仆让她去拿一样东西来。那女仆鞠了一躬悄然离开的会客室,很快就带着一个雕刻成裸体女性样子的,装着血红色液体的水晶瓶回来了。
何轩荣从女仆手中接过水晶瓶,握住做成女性头部样子的瓶盖,用力一拔打开了瓶子,这时瓶子就成了无头女尸的样子,明显又是何轩荣的恶趣味。
他拿着瓶子,走到还赤裸着躺在桌子上喘着气的沈逸静身旁,递上瓶子,甜甜的说道:“逸静你好乖,喝下这东西恢复一下体力吧。”刚被何轩荣作弄过的沈逸静当然知道何轩荣不会那么好心,正想拒绝。可何轩荣已经托起她的头,瓶子一侧,血红色的液体就从“无头女尸”的脖子那流了出来,流进了她的嘴里。
“何轩荣,你到底让我喝了什么东西?”被迫喝下不明液体的沈逸静又惊又怒地问道。
“逸静你放心,这是我们胡姬公司的最新产品:冰之爱恋。喝下它的女性,很快就会全身无力,一动都不能动,连呼吸和心跳都会变慢,慢得都觉察不到,就像——”
“就像什么?!”沈逸静闻言大惊“——就像一具尸体一样,不过还是有知觉的。逸静你放心,冰之爱恋经过严格的测试,绝对安全。药性散去后一切又会恢复得跟没事一样,哈哈。冰之爱恋是我们公司最骄傲的新产品,专为喜欢冰恋的夫妇情侣设计。”
沈逸静大怒,深爱的男人居然半强迫地让自己喝下这种药:“你当我是什么?
女畜吗!“她终于忍不住,狠狠地甩了何轩荣一耳光,奋力挣开他的怀抱,连掉在地上的薄纱睡袍都不要了,全身赤裸着就向会客室的大门走去。
可没走几步,沈逸静就感到一股寒气从心脏迅速扩散到全身,全身一凉,力气仿佛瞬间被全部吸走了,身体一软,“劈啪”一声扑到在地上。沈逸静下意识地想挣扎着站起来,可身体完全不听她的使唤,连眼皮都没法眨一下。沈逸静大惊,“怎么回事,全身都不能动,身体也在变凉,根本就像——”
“——就像一具尸体一样。”何轩荣仿佛会读心术一般说出了沈逸静心中的想法。
沈逸静一动不动地扑倒在地,头抵在地上侧向一边,星眸半闭,可瞳孔中却没有一点生气。檀口微微张开,晶莹的口涎流了一地。修长而富有弹性的美腿大张着,让女主人胯下的秘密一览无遗,雪白的屁股,粉嫩的肉洞仿佛在诱人犯罪,私处沾满了淫水秽物,说明这女人刚刚才经历过不止一次的强烈高潮。这一切都让人不由得想起被人先强奸后绞死的女性艳尸。
“逸静你的尸体真是有够淫荡的。”沈逸静听到何轩荣这么说她,更加愤怒了,可却又无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快感。“奇怪,怎么觉得下身空洞洞的,很想要。
我不是才刚刚高潮过吗,不行,我不能做个需索无度的淫荡女人。沈逸静,快点爬起来,不能再这样躺着了。“可想归想,全身无力连眼珠都不能动的她根本无法摆脱这样的窘境,只能像尸体一般静静的躺着毫无羞耻的让人大饱眼福。
突然间沈逸静发现自己一直静止着的视野晃动起来,原来的景象消失了,眼前出现了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原来是何轩荣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了,接着自己的未婚夫何轩荣也出现在视野里,然后是那个陌生人。何轩荣在向那男人说着什么,可沈逸静发现自己现在连听东西都不清楚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蔡先生…
…柳征煜……女人……随便……肉……“这几个词。
“柳征煜?轩荣在这男人面前提他干嘛?女人?肉?,大概又是在说柳征煜杀女人的事吧。”沈逸静有点不解,可没有深究下去,被其他男人看见自己裸体的羞耻感盖过了她的思考。
蔡思恩看着眼前叉开双腿仰躺在地上胯下一片狼藉的女人,不禁有点光火:“这就是柳征煜喜欢的女人?照片上看起来那么清雅脱俗,原来也是那么的淫荡。
看来柳征煜爱装好人,她喜欢的女人也爱装淑女。哼,一对衣冠禽兽。“
何轩荣干笑了一声说道:“哼,这女人私下虽然挺奔放的,可还没淫荡到被别人看裸体也能流淫水的程度。这全是我的‘冰之爱恋’的功效。蔡先生,刚才你尝过‘杜非娜’裸尸的美妙滋味了,要不要也试试这‘活着的尸体’?这是你仇人的爱人,反正马上要当肉畜了,用不着怜香惜玉哦。”
听到这些话,蔡思恩默默地走向沈逸静的“尸体”,把双手插在她的腋下,拖着她向放着“杜非娜”身体的大桌子走去。沈逸静的头软软地晃动着,任由蔡思恩把她拖过地板然后拖到桌上,和刚他被奸淫过的女尸并排放在一起。“轩荣怎么会这样对我,我会被这个人当作尸体那样强奸吗?难道轩荣说爱我都是骗我的,实际上还是把我当成任人宰割的女畜?轩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这么的爱你啊……”伤心欲绝的沈逸静很想流泪,可身体全不受控,悲 ', ' ')('
伤的泪水只能在自己的心里流淌。
蔡思恩当然不知道沈逸静的悲伤,他审视着眼前这美妙绝伦的裸体,虽然小嘴微张秀发散乱双目无神,可依然显得清丽脱俗。肤如凝脂,在灯光的照射下雪白得耀眼;玲珑有致的身材,丰满坚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要是做成肉脯放到橱窗里展示一定非常吸引人。下身粉嫩的肉缝,沾满晶莹液体的蜜洞,修长白皙的美腿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蔡思恩不禁暗暗吃惊,“这女人果然生的妖媚过人,连菲娜都比不上她,怪不得柳征煜那么迷他,连阅女无数的何轩荣也惊叹于她的美色而金屋藏娇。”
蔡思恩爬上桌子,骑在沈逸静身上,攀上她的双乳轻轻的搓揉起来。沈逸静无力反抗,只好任他施为,心中更是羞愧无地。渐渐地蔡思恩搓揉的力量越来越大,动作也粗暴起来,掐、捏、挤、抓,沈逸静两个柔美娇嫩的乳房在他手中不停地改变着形状。等蔡思恩双手终于停下来时,沈逸静原本丰满坚挺的胸部早被折磨得不成“乳形”,雪白的乳房上处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接下来蔡思恩做了件谁也没料到的事,他突然大吼一声,响亮得连沈逸静都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声音:“菲娜,我帮你报仇!”紧接着他的双手就死死地掐住了沈逸静粉嫩的颈脖。瞬间窒息的痛苦就盖过了乳房的疼痛,沈逸静只觉得眼冒金星,脖子像被铁钳夹住一般,憋闷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感官,想挣扎偏又无法动弹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个人想掐死我?他说要报仇?我以前从没见过他,哪来的仇怨,为什么要杀我报仇。好辛苦,轩荣快救我啊。”
何轩荣也大惊,他原本只想让蔡思恩强奸沈逸静,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可想不到蔡思恩狂性大发居然想掐死沈逸静。他本能的想冲上去阻止蔡思恩疯狂的行为,可随即想到:“让这犯人的婊子受一下苦也好,等她受不了了再上去救也不迟。”想到这刚迈出去的步子又停下了。
这可苦了沈逸静,窒息的痛苦越来越强,香舌已经被蔡思恩掐得吐了出口。
自己仿佛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痛苦死了,轩荣为啥还不来救我,难道他也想我死吗?他不是说要娶我,让我幸福一辈子吗,轩荣,快来救我,我不想死啊!”绝望中的沈逸静的头部被掐得扭向了一边,让看到了躺在自己身旁的女畜艳尸。“我马上也要变成她那样的尸体了吗?被掐死的人一定会失禁的,想不到我沈逸静会死得这样难看,全身赤裸,屎尿横流……我死了,轩荣也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尸体吧,他会怎么处理我呢?估计和他处理其他女人差不多。”
迷乱中的沈逸静仿佛看到自己被掐死的冰冷裸尸无助地躺在桌上,双目圆睁,香舌半吐,雪白的颈脖上一道紫红色的掐痕格外引人注目,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未婚夫走来抓住自己的双脚,无法反抗的她只好任由何轩荣把她的艳尸从桌子上拖到地上,拖出会客厅,在众多的女仆和肉畜的注视和指指点点下拖过走廊,一直拖到屋外新酒池肉林的断头台上。无力的身躯跪在断头台上的样子显得格外的香艳,未婚夫还特意把她的尸体摆成屁股高高撅起的淫荡样子拍照留念,随着沉重的铡刀落下,自己美丽的头颅离开了身体,落在坚硬的地上不停地滚动着,一直滚到某颗“肉树”的脚下才停了下来,然后被女仆抓着散落的秀发从地上提起来穿在杆子上。自己无头的尸体被倒吊起来放干血,然后粗暴地扔进肉畜清洁池里清洗。池里还漂着其它被宰的肉畜各种各样的尸体,有看上去还是完整的,有像自己一样没了头的,有被直接从中间劈成两片的,有四肢被砍掉的,还有许多不知道主人是谁的玉手美脚。虽然自己曾经身为这些肉畜的主人的未婚妻,可变成肉后看上去和她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只能和其它肉混在一起在清洁池强力水流的冲刷下无助的随波逐流。
不知过了多久清洁池的水流终于静止了,自己清洗完毕的身体和其它肉畜一起浮上水面静静的漂着,有人用肉钩把她从池中钩了上来,倒吊在肉架上滴干水顺便开膛破肚清理内脏。自己的未婚夫来了,带着一条散发着银色光泽的穿刺棒,看来他想亲手把未婚妻穿刺了。又粗又硬的金属穿刺棒从阴部刺入穿身而过从断开的脖子中穿出,把自己的蜜洞撑得很大。然后她被架在火上烧烤,自己引以为傲的雪白身体在火上渐渐变成诱人的金黄色,肉汁不断的滴到火里发出“嗞嗞”
的声响,没过多久自己诱人的肉香就到处飘散让周围的人食指大动。
未婚夫邀请了一大群朋友来分享自己的美肉,她被烤得香喷喷的身体被摆成后入式的姿势摆在雪白的高级瓷盘上,女人所有的私密都暴露在人前,鲜美的肉汁顺着肥美的乳房流到乳头上再滴在盘子里,冒着热气的阴道还插着一根粗大的黄瓜。头颅的摆在旁边的盆子上,遗容被整理过,一脸安详,小嘴像烧猪一般咬着一个鲜红的苹果,任谁都可以拿起她美丽的头颅用她的香舌服务自己。食客们都在她的身边游走,拿着锋利的餐刀在自己的身上随意切肉品尝,个个都赞不绝口,边狼吞虎咽边说何少爷你未婚妻的肉真是绝品啊。不到一会自己的身体就被他们吃个 ', ' ')('
精光,连头颅含着的苹果和插在阴道里的黄瓜都没有放过,只剩下被人玩弄后随意扔在一边的脑袋,无可奈何地躺在精液汇成的小池子里,曾经高贵脱俗的俏脸上沾满了食客们的精液,闪着琥珀色的淫荡光芒,小嘴里更是装满了精液。未婚夫连未婚妻留在人间的最后一点东西都没有浪费,她的脑袋又被扔到清洁池里清洗干净,然后送到胡姬公司的按摩器工场加工。几天后一个崭新的头颅按摩器摆上了精品店的货架,绝美的容颜和高超的口技让试用的人都赞叹不已。
这香艳无比的幻想竟然让沈逸静兴奋不已。“怎么会这样,我以前看轩荣残害女人的时候都没有一点感觉的啊,今天的我到底怎么了?”可现在的沈逸静没法细想下去了,喉咙被蔡思恩掐得死死的,再没有一丝空气能滋润她干渴的肺部,缺氧让她的头脑一片混乱,死亡已经近在咫尺,眼看沈逸静就要从假尸变成真正的尸体了。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何轩荣看见一动不动的沈逸静吐出口外的舌头已经渐渐变得青紫,估计她已经快要挺不住了,便示意身旁的几个女仆上去拉开蔡思恩。快要窒息而死的沈逸静只觉得脖子上的压力突然消失,甜美的空气瞬间畅快地流入了肺部,她感到无比轻松畅快,紧绷的精神一松,彻底晕过去了。
由于冰之爱恋的效果还在,何轩荣也不知道全身冰冷毫无动静的沈逸静现在是死是活,只好叫一个女仆把她抬回房间然后找医生来看看。那女仆显然是习惯了从何轩荣的会客室里处理女尸,竟然把沈逸静也当成女尸那样对待,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的身体从桌子上推下来,抓起沈逸静的一只美腿就往外拖。走了几步她才想起不对,急忙诚惶诚恐地把未来少奶抱起来,逃跑似的离开了会客室。
何轩荣看到这一幕不禁哑然失笑,“我是不是真的太爱宰女人了?她们都养成习惯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向被女仆架住,还在不住挣扎的蔡思恩走去。
“蔡先生,看来你除了爱奸尸,还喜欢亲自下手杀女人啊。差点把我未婚妻给掐死了,她可还不是肉畜呢。你现在把她宰了,我可找不到其他柳征煜深爱的女畜给他宰了”
蔡思恩闻言愣住了,沉默了良久,才像小学生做错事向老师认错那样说道:“对不起,我失态了。差点破坏了我们的复仇大计”
“我们的?”何轩荣摇了摇头:“你别弄错了,这只是你个人的小算盘。我可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是为了蓝星的未来而牺牲小我而已,哈哈哈。”
“何先生你说什么?”蔡思恩有些不解。
“这事你现在不需要知道,你玩够我送你的那头肉畜没有?玩够了就快滚回家,把属于我的那头肉畜给我送来!”何轩荣龌龊的搓着下巴道。
“您的肉畜?您是说……忆惠吗?”蔡思恩这才想起他已经答应把亲生妹妹卖给了何轩荣:“好吧,我马上回家告诉她去,唉……忆惠,哥哥对不起你啊……”
“别在这婆婆妈妈的,带上你的礼盒给我滚蛋!”何轩荣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是、是。”蔡思恩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小心地把“杜非娜”装回礼盒中,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盒子抱起来。“奇怪,刚才抱着她的时候明明不觉得那么重的啊。”带着满腹的狐疑,蔡思恩脚步踉跄地离开了何轩荣的会客室,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这时,待在家中的蔡忆惠双眼正死死盯着家用智脑的屏幕。她早上听蔡思恩说晚上要去办事,可能要很晚才回家,知道好机会来了。平时放学后总要跑去隔壁的秀色学系玩半天不肯回去的她,今天居然早早回到了家,还神秘兮兮的将门反锁,把窗帘全部拉上。
“总算有机会好好看这片子了!”蔡忆惠高兴的想道。
蔡忆惠说的“片子”,就是现在蓝星最为流行的片子:被称为帝国最娇艳花朵的慕容雪半年多前在“雪玲”的发布会上,在自己亲手设计的机器上被香艳地绞死,砍去脑袋和四肢后穿在杆子上做成“燕姬脯”的全程录像。发布会完后雪晴公司有意拖延,只在网上断断续续的贴出几张慕容雪被处理时的照片和几部不疼不痒的预览视频,吊足了观众们的瘾。半年后才突然推出完整版,还全蓝星限量十万张。这一行销策略非常成功,虽然价格不菲,可屠宰录像发布的当天就被疯狂的民众一扫而光,不到几天原装的正版光碟就被抄到了好几万的天价。雪晴公司还趁热打铁地宣布之后还将推出全息录像版。“看着慕容雪在你面前活生生地被绞死!”、“雪儿的裸尸就在你眼前!”、“让慕容大小姐的肉脯留在你的家中!”这样让人想入非非的广告词充斥全星。录像还没发卖网上已经开始抄价,连价格昂贵的全息放映仪也突然热销起来。
蔡忆惠很早就是慕容雪的忠实粉丝,自从慕容雪在在歌剧《南宫无雪》里首次出现,蔡忆惠就被慕容雪的绝世容颜和仙女般的气质迷倒而疯狂的爱上了她。
她的智脑里收藏着所有有慕容雪出现过的电影,电视节目,图片什么的更是多不胜数。只要有人和她说起慕容雪,蔡忆惠都能滔滔不绝的讲个半天。
半年前的一个晚上 ', ' ')('
,慕容雪在自己公司的发布会上自愿放弃人权沦为肉畜被宰掉,尸体还被无数男人玩弄的新闻传到蔡忆惠耳中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她首先的反应是绝不相信,整天挂在网上驳斥有关慕容雪的“谣言”。等兰芳各大小报纸都纷纷以头条刊登慕容雪被屠宰做成燕姬脯的新闻,网上也疯传慕容雪被屠宰时的香艳照片时,她才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慕容雪真的已经被宰掉的事实。
可是蔡忆惠还坚持着一个信念,她所钟爱的偶像,是为了自己热爱的秀色事业而献身,根本不是跟网上那些人所说的那样被淫荡的宰掉了。可慕容雪上绞架前亲口答应把自己所有的性爱录像公开,录像中的慕容雪大小姐尽情地放浪形骸,扭动着性感无比的娇躯的和各式各样的男人颠鸾倒凤,在男人胯下娇喘连连,淫水四溅的她哪里还有一点清纯圣洁的样子。蔡忆惠根本无法相信画面中的女人就是过去在她心目中温柔纯洁的慕容雪,可事实摆在眼前,虽然万分不愿,蔡忆惠还是明白了,自己心目中的纯洁偶像私底下其实是一头淫荡不堪的女畜。
心中的女神竟然是如此的淫乱,蔡忆惠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真实起来。她像着了魔似的收集慕容雪所有的性爱录像,留着热泪看着自己往日的偶像在男人身下曲意逢迎,婉转承欢的样子来折磨自己,在心中她不知骂了慕容雪荡妇淫娃多少次。
可慢慢地,蔡忆惠发现自己逐渐迷上了慕容雪大小姐的另一面。如鲜花搬娇弱柔美的慕容雪被无情的摧残凌辱,让她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美,一种把完美无瑕的东西彻底摧残的残酷的美、破坏的美。她尤其爱看慕容雪衔着口球,脖子上戴着狗链,四肢着地被人像狗一样牵着在地上爬着的样子。慕容雪扭动着丰满的屁股颤抖着喷出淫水的样子总能让她和屏幕中的大小姐一起达到高潮。
渐渐的只是慕容雪的性交录像已经满足不了蔡忆惠,虽然大小姐的娇吟依然那么动听,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攻下淫水飞溅的样子还是那么动人。可蔡忆惠越来越想知道活着的时候就已经那么淫荡的大小姐,挂在“雪玲”的绞架上面对死亡的时候会不会依然那么放浪;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的娇躯失去生命后还会不会仍旧迷死人不偿命。终于,她颤抖着手打开了当初视为禁忌的,慕容雪大小姐被宰杀时的香艳照片。
为了保持神秘感和吸引力,雪玲公司发布的照片不多,而且还是相对没那么香艳的场景。最精彩的反而是发布会当天几位观众冒死偷拍的照片,据说还有些女偷拍者被抓到后直接放到转锯床上从阴部锯成两半后也成了发布会的“材料”。
不过虽然是这样,这些照片已足以让初涉秀色界的蔡忆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了。
“慕容雪姐姐要把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了,她看上去好平静,好像还有点兴奋,一点都不像马上要被绞死的人。”:“雪儿姐姐被挂在绞架上的样子真迷人,她的双腿张得好大,胯下还不停的流水,比她和人做爱的时候还多水,难道被绞死是那么舒服的吗。”:“怎么雪儿姐姐的腿合起来了?舌头也跑出来了,啊,有水沿着她的脚流下来了,姐姐的腿好修长好美啊。这水黄黄的不像淫水啊,难道是尿,这就是秀色系的师姐所说的死后失禁吗,慕容雪姐姐死得好凄美好淫荡。
我也想和她一样。“:”这帮人怎么随意玩弄雪儿姐姐的艳尸啊,不过我也想摸摸雪儿姐姐的尸体,雪儿姐姐死了好像还更美了。她撅着屁股的样子真淫荡,比她趴在地上被人干的样子还要淫荡不知多少倍。怎么有那么多白色的东西从雪儿姐姐的下边流出来啊,量好多,难道她被什么人奸尸了吗?“:”雪儿姐姐的艳尸被倒吊起来了。啊,她的头不见了,难道是被谁拿去玩了吗?千万不要弄不见啊,雪儿姐姐长得那么美。“:”慕容雪姐姐连没了头都那么美,真羡慕她,要是我没了头也会那么美吗?这把抵在她肚子上的刀看上去好锋利啊,要把慕容雪姐姐开膛吗。倒吊着开膛,这不是宰猪吗。慕容雪姐姐平时那么雍容尔雅高贵大方,成了肉畜也只能被人当成肉猪一样处理,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可姐姐明知会被这样对待,还是那么兴奋,这就是所谓肉畜的觉悟吗。真佩服慕容雪姐姐,我要向她学习。“蔡忆惠看着慕容家大小姐最后也是最美的照片不停的胡思乱想。
她特别喜欢慕容雪死后头抵在地上撅着屁股,阴部被插入一支鲜红的玫瑰的照片,大小姐雪白的艳尸在娇艳易碎的红玫瑰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凄美。慕容雪这些香艳无比的照片让她浑身火热,忍不住自慰起来,她觉得自己身体要比以前要敏感得多,很快就被自己的玉指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好舒服,比以前要舒服好多,舒服得感觉快要死了。”蔡忆惠无力地瘫倒在智脑前的椅子上。“只是看照片就这么刺激,慕容雪姐姐一定要比我更要舒服百倍吧,怪不得她挂在绳子上时喷了那么多水。”想到这蔡忆惠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亲哥哥一直教导她不要相信政府说的女性被宰会获得前所未有的高潮的宣传。
“都是子虚乌有,被人杀怎么会舒服呢?亿惠你千万别相信。”蔡思恩总是这样教育她。可 ', ' ')('
摆在眼前的事实让她怀疑起以往总是无条件相信的哥哥。她灵机一动:“刚好我们大学有秀色学系,去问问那得师兄师姐好了。”
结果蔡忆惠从此就迷上了秀色,秀色学系图书馆里无数的数据和实例彻底击败了蔡思恩毫无根据的说教。她一有时间就往秀色学系跑,还常常逃了本专业的课,跑到秀色系旁听,同学们都笑她是不是想要转系了。
心理上的转变也表现在了蔡忆惠的外表上,以往保守害羞的她渐渐开始穿清凉暴露的衣服。小背心,迷你裙,高跟鞋成了她的最爱,保守的衣服全都束之高阁。本就天生丽质的她配上火辣的服装,让她备受瞩目,成了校园里一道流动的风景线。当时蔡思恩专心致志地策划着复仇大计,对亲妹妹如此显着的变化居然视而不见,蔡忆惠见此越发大胆起来。除了更频繁地跑去秀色学系以外,还偷偷参加了兰芳的一个接受非肉畜女性会员的秀色俱乐部。常常在俱乐部里常常一边搂着男会员疯狂地做爱,一边欣赏着俱乐部的女畜们在“雪玲”丰富多彩的宰杀手段下淫水四溅高潮连连后如愿以偿的变成一块肉。“慕容雪姐姐真厉害,能设计出‘雪玲’这样厉害的机器,还用自己年轻而美丽的生命来展示新机器的优越性。‘雪玲’让女人们能尝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满足的死去,又让男人们能吃到更为鲜美可口的女肉,真是太厉害了,慕容雪姐姐一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拯救我们的(作者废言:蔡小姐真厉害,这都被她猜中了慕容雪的真实身份)。”看过无数次“雪玲”精彩表现的蔡忆惠更加佩服慕容雪了,她深深地迷上了慕容雪作为肉畜的另一面,也是大小姐最真实的一面。就这样,蔡忆惠顺理成章地变成了狂热的秀色爱好者。要不是不舍得哥哥蔡思恩,她可能早就献出了年轻的身体,追随她的偶像慕容雪成为又一头肉畜了。
当蔡忆惠听说慕容雪被宰杀时的全程录像已经发卖的消息时不禁欣喜若狂,可看到录像的天价时她感觉自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蓝星对盗版的惩罚非常重,盗版都是在极端秘密的环境下偷偷贩卖,所以她知道涉世未深的自己能买到盗版的希望非常渺茫。失望透顶的她简直想马上找间秀色餐厅捐出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快快被宰掉算了。
突然间蔡忆惠想起学校的秀色学系十分出名,说不定能拿到研究用的拷贝。
看到一丝曙光的她马上跑到学校,在用自己娇媚的身体满足了好几个师兄和教授的欲望后,终于拿到了这份梦寐以求的录像。她连下身的污物都不管了,胡乱套上衣服就发了疯的往家里奔,还不小心让内裤卡在了裙子上,让路上的行人大饱眼福。可当蔡忆惠回到家却失望地发现哥哥在家,“这东西被哥哥发现了肯定是世界末日。”蔡忆惠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欲望,把光盘偷偷的藏了起来等待机会。
心急如焚的她简直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才等到蔡思恩不在家的日子。锁好门拉上窗帘后,蔡忆惠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全裸着坐到了智脑前,庄重地把梦寐以求的光碟放了进去,随着播放键的按下,慕容雪无可挑剔的绝美容颜出现在了屏幕上。
屏幕上的慕容雪表情十分复杂,夹杂着痛苦,后悔,害臊和女人兴奋时特有的欢愉表情。镜头逐渐拉远,原来慕容雪小姐现在正被吊在舞台中央的绞索上,在她身后不远,一条竖着的金属棒穿着一具漂亮的燕姬脯,估计就是她的闺中密友,雪玲的总设计师秦玲的肉脯了,两位至交好友以这样香艳刺激的样子出场真是让人惊艳。慕容雪身上正穿着一件性感无比的黑色礼服,这件慕容雪生前最后穿过的,沾满了大小姐淫水的礼服虽然在发布会上被撕烂了,可是碎片还是被高价拍卖了出去。
绞索上的慕容雪在万众瞩目下徒劳地挣扎着,一双洁白的美腿在半空中优美地舞动,礼服的下摆在她剧烈的挣扎下越晃越高,仿佛随时都能一窥大小姐的裙下风光。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慕容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双腿有力的踢蹬变成了微弱的晃动,身体也不断抽搐痉挛着,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把慕容雪吊在半空的绞索突然降了下来。死里逃生的慕容雪瘫坐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性感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破衣而出春光大泻,雪白的美背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让人心生爱怜。可大小姐毕竟是大小姐,短暂的喘息后慕容雪又站了起来,脸上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的样子,坚定勇敢的眼神让她越发显得不可侵犯。不过很可惜,这是慕容雪最后一次以这样高贵的样子展现在众人眼前了。
镜头一转,刚才还雍容华贵地微笑着的慕容雪,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着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扭动着丰腴的屁股在地上爬着,眼神迷茫的她还哪有一点高贵的样子,屁股上一行鲜红的大字说明大小姐现在已经是一头名字叫“演示用肉畜一号”
的待宰女畜了。她顺从的爬到了畜架上,翘起屁股露出神秘的桃源洞,和其它女畜一起接受男人们屈辱的检查。
一个男人在慕容雪平滑的小腹上一按,白浊的液体便从她饱满的蜜洞里缓缓地流了出来。几个男人看到这情景交头接耳起来,慕容雪听到后 ', ' ')('
明显是受到了刺激,一直插在她下身的短棒居然淫荡地抖了几抖。然后女畜们又被像肉猪一样倒吊起来继续检查,这种非人的羞辱却让她们更加亢奋,几个女畜都先后潮吹,无数晶莹的水滴在舞台的灯光下折射出彩虹色的光芒,显得绚丽无比,远远看去活像音乐喷泉表演一般。
与其说是被检查完,还不如说是被羞辱完的慕容雪和其他女畜一起被人放了下来。身体十分亢奋的她瘫软在地,大腿微张让胯下的桃源若隐若现,不知道她是无力把腿夹紧,还是有意把春光展露在人前。
画面又变了,趴在地上的慕容雪被男人有力的冲击送上了高潮,秀美的脸上充满了快乐和满足。另一个男人把还沉醉在高潮余韵的慕容雪翻转过来,龌龊的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她还不断分泌着淫水的私处踢了一脚。受到刺激的慕容雪居然主动把阴部凑上了那男人的脚在上面摩擦起来。那男人骂了句把慕容雪像蛇一般缠住他的美腿挣开,继续向她的私处踢过去。慕容雪却双腿大开娇吟着任他凌辱,没几下就再次潮吹了。这放浪的举动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简直不能相信她就是原来那个端庄高贵的慕容家大小姐。
接着,慕容雪在自己设计的机器上亲手设定好屠宰自己的程序,这期间居然又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让研究人员记录了自己的肉畜照片和性器官数据,顺便让观众大饱眼福后,她再次站到了绞架下。可和上次不同,慕容雪这次绝不会再被放下来了,她只能在无数观众的注视下一直挂在绞索上像离水的鱼儿一般无助而徒劳地挣扎,直到身体的重量把自己送到生命的终点。
慕容雪深呼了一口气,双手颤抖着把将要夺走自己年轻而美丽的生命的绞索套到了雪白的脖子上,接着玉手也被“雪玲”的电子手铐紧紧铐在背后。孤独无助,倒剪着双手站在绞架下的她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慕容雪急促地起伏着的胸部更为突出,不知是因为惊慌还是兴奋,丰满的双乳随着呼吸不住地上下晃动,真是迷死人。虽然全身赤裸,可精致的美足上却依然穿着一对精致的露趾高跟鞋,让慕容雪白嫩的玉腿显得更为修长,等下在空中舞动时肯定十分优美,怪不得很多男人都喜欢让将要被绞死的女人穿上高跟鞋。
闭上美目,慕容雪按下了控制脚下活门的开关,接下来是让人窒息的寂静,时间仿佛凝固住了。突然间,活门“刷”一声打开了,慕容雪的身躯下坠了一点就被脖子上的绞索无情地拉住,慕容家的大小姐再次被挂在了绞索上。绳子上的慕容雪在绞索的拉扯下脖子高高扬起,闭上了的眼睛也再次睁开哀怨地盯着灯火灿烂的天花板,流出了绝望的眼泪。虽然明知必死无疑,可慕容雪的身体却依然不甘心地挣扎着,美腿在空中优美的乱舞,徒劳地想触到近在咫尺却再也不可能触到的地板。娇柔的身躯绝望地扭动,想挣脱像毒蛇一般缠着自己雪白的颈脖的绞索,连被铐住的玉手也在奋力的一张一合盼望能挣脱束缚。这残忍又凄美的一幕让台下的观众鼓起掌来,还有人在欢呼叫好。几个付过了钱的男人已经急不可待的走到了慕容雪的身边,准备奸淫这吊在绞索上的美人鱼了。
一直在台上作贱慕容雪的那个肉畜专家拿着教鞭往她的大腿内侧捅了一下,慕容雪像接到命令一样挣扎着把自己的双脚张开露出了不再神秘的桃源洞。慕容雪完美的阴部让那见惯女人私密的肉畜专家都把持不住,居然将教鞭捅了进去,被窒息的痛苦折磨着的慕容雪下意识地将紧紧地夹住了侵入她蜜洞的东西。那男人拔了几下居然都无法拔出,直到慕容雪自己喷出一股淫水才将教鞭逼了出来。
看到吊在绞架上还如此淫荡的慕容雪,男人们哪还把持得住,不约而同地撕下绅士的虚伪面具争先恐后地要一探这极品女畜的桃源地。一动作快的男人马上掏出早已硬的发胀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捅进了大小姐的蜜洞里。慕容雪眼神一亮,一双美腿迅速缠上了男人把他紧紧夹住,腰肢也性感的扭动起来。那男人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如何受得了,肥胖的身躯一震就把精华全数射进了慕容雪的身体,然后就双眼翻白软软地瘫倒在地上,不知道是他占有了慕容雪还是慕容雪强奸了他。白浊的精液从慕容雪欲求不满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慕容雪显然没得到满足,继续奋力地尽量张开双腿寻求着男人的抚慰,另一个男人见此立即上前准备填满她的空虚。
这个男人显然经验丰富,他小心地抓住了慕容雪的双腿以免被她蛇一般灵活的美腿缠住,然后才小心的进入了慕容雪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桃源中慢慢抽动起来,等逐渐适应了慕容雪让人销魂的蜜洞后才逐渐加快了速度。
慕容雪被这高超的手法弄得欲仙欲死,要不是喉头被绞索卡住无法发声,她早就娇吟起来了。因兴奋而充血的乳头随着身下男人冲击的节奏优美地画着圆圈,臀肉在男人的冲击下疯狂地波动着,连印在她屁股上的鲜红大字“演示用女畜一号,曾用名:慕容雪”都看不清了。
这个男人虽然有经验,可在如此淫荡的慕容雪身上也很快地败下阵来,又一个男人接替了他的位置。这男人似乎对慕容雪雪白的美背和丰腴的臀 ', ' ')('
部情有独钟,走到她的身后拉起她纤细的脚踝,从背后进入了慕容雪的身体。慕容雪挂在绞索上的身躯被他拉的向后倾斜,窒息的痛苦马上加重了好几倍,无法反抗的慕容雪只能颤抖着身体逆来顺受地迎接他无情的侵犯。
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蔡忆惠都忘了到底有几个男人在慕容雪娇媚的身躯里留下灼热的精华了。虽然慕容雪之前注射了能延长女畜受刑时间的生命活性制剂,可长时间的窒息和无数次的性高潮渐渐已经把她的生命力消耗殆尽,油尽灯枯的她在最后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已经无法主动去迎合男人了,只能在男人的冲击下被动的享受着人生最后一次的性交。男人发泄完退出慕容雪的身体时她已是强弩之末,曾经充满活力的身体现在只能无力的抖动,优雅地舞动了三十多分钟的双腿也逐渐静止下来低垂着,只有时不时的抽动能表明主人的生命还没有完全消逝。慕容雪曾让无数男人侵犯过的迷人肉洞现在空空如也,只有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液在无声的滴落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