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枳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睁开肿得像核桃的眼睛,晕乎乎地看向卧室。
厚实的窗帘尽职拉紧,屋内昏暗温暖,也难怪他睡了这么久。
陈枳扯开棉被,他全身惨不忍睹,特别是腰间、臀部、大腿根更是重灾区,但男人还算有良心,做好了清洁并换上宽松柔软的睡衣和内裤。
可这些陈枳都可以先不在意,他现在只想去卫生间上厕所,这股尿意从昨晚到现在,没睡到失禁已经是陈枳最后的自尊。
他翻身坐起,扒拉地上的拖鞋,站起来。可他太低估这场性爱带来的后遗症,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屁股直接跌坐在木质地板,疼得陈枳龇牙咧嘴,发出痛苦的抽气声。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紧,留出一小截门缝。房外的alpha敏锐听见卧室动静,放下勺子踏步走进卧室。
看见beta凄惨的模样,周政宇好笑地挑挑眉,他赤裸着上半身,背脊全是暧昧的抓痕,他拦腰抱起beta走出去。陈枳紧张搂住他的脖子,脚趾勾不住拖鞋掉了一路。
走到浴室,陈枳突然挣扎着下来,白净的脸蛋红润润的,他推着周政宇的胸肌,想把他推出去。
“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周政宇任由他的推搡,心痒痒想弯腰亲一口,差点被浴室门重击英挺的鼻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枳解决完生理需求,刷牙洗漱。晕乎乎的脑袋才清醒过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周政宇,男人蛮不讲理就算了,还跟个狗皮膏药一样黏死了。
做足一番心理斗争,陈枳打开门,alpha单手勾住他的拖鞋,宽厚的肩膀靠在墙上,仿佛有一条厚实的狼尾巴摇晃,见beta打开门,半跪在地板将拖鞋给他穿进去,随后拉着陈枳走到餐桌。
大理石纹理的桌面上端着一碗热粥与几碟小菜,还有一杯温水,餐椅还细心放上一块软垫。
陈枳想说的话全吞在喉咙里,半晌憋闷地吃起来,粥的温度刚刚好,他吃了小半碗实在没有胃口,丢下勺子小口小口喝水。
周政宇问道:“不吃了?”
见陈枳摇头,周政宇皱着眉接过勺子吃陈枳没吃完的那碗。
吃这么少,难怪瘦不拉几没多少肉,这一年把自己给养的。
陈枳嘴里含着温水,呆呆地看alpha唏哩呼噜喝粥。火速喝完一碗,又走去厨房将一砂锅的剩粥全干完,还知道把脏碗脏锅放进洗碗机。
周政宇重新坐回去,刚才没亲到老婆,趁老婆发呆赶紧多亲几下。直到陈枳捂着嘴躲开,两人到现在才真正坐下来交谈。
陈枳鼓足勇气问周政宇,“你…你什么时候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政宇暗自磨牙,他面上不显,冷淡道:“等会走了。”
陈枳面露喜色,“你走吧,我不送了。”语气难掩的高兴随着男人愈发深沉的眼神逐渐小声。
周政宇不知从哪摸出一瓶药膏,晃了晃,“可以,我给你抹了再走。”
陈枳想起昨晚激烈的性爱,后知后觉花屄肯定肿得像个大馒头,一动就痛得发抖。他咬着唇,点了点头。
陈枳脱下内裤,上半身完全趴着,高高撅起两瓣又圆又大的白屁股,葱白的手指搅住床单,指尖泛着白。
不管干了多少次,陈枳在床上的反应都是那般青涩可口,可也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到与平时不一样的动人风景,娇媚勾魂的……
周政宇舌尖磨着尖锐的犬齿,喉结上下滚动,伸手抚摸他的屁股,一颤一颤的白臀尖还透着玫瑰色的红印,他粗粝的手掌顺势向上摸,beta的腰肢劲瘦柔软,腰间两侧的凹弧特别适合大手扣住进行猛烈的撞击,身下人根本逃脱不了,只能啜泣求饶。
他一手一半臀肉掰开被操得外翻的红肿阴唇,昨晚操得狠了,收不回去。肉嘟嘟的阴蒂颤颤巍巍地挺立,像个鲜艳的红果子,一碰就出汁。
他忍不住凑得更近,笔挺的鼻尖差点戳进红艳艳的屄肉,呼出的急促鼻息全打在屄口上,花屄一阵剧烈收缩,竟从中流出小股小股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滴落。陈枳抖得像筛糠,呜咽气急着让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