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枳提着一袋菜走进小区,此刻余晖消散,黑幕降临,有不少吃饱喝足的长辈带着小孩下来散步消食,到处都是小朋友们嬉戏打闹的童音。
他踏步走进单元楼,按下电梯键,进入电梯,轿厢只有他一人,连续加班一周的痛苦疲惫终于在此时全倾泻出来。
陈枳抬手将扎紧的领带松开,握在手里,又把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以及若有若无的胸膛,便随意地靠在一侧。
他累得不想说话,只想回到家洗个澡,吃个饭,迅速投入柔软的床铺睡它个三天三夜。
高强度的工作过后,陈枳的脑袋就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提不起半天精力。
“嘀————”
电梯门开启,陈枳回到家门口,他没有触碰感应灯。这个小区都是一户一梯,私密性很好。
他即将伸出手去触碰门口的指纹锁时,突然感受到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盯住,全身动弹不得。
陈枳呆住了,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最后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消防通道,一向关紧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就静静坐在楼梯上不知看了他多久。
在电梯缓缓的闭合中,轿厢里的莹黄灯光顽强地照亮了他的半边脸,随即逐渐暗淡,隐约可见地板上快要聚起小山的烟头灰。
那一瞬间,陈枳全身的血液急剧冰冷,这道身影熟悉得让他不自觉颤抖,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太害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迟钝的大脑后知后觉响起警报,快跑!
陈枳在此时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他丢下购物袋,急剧地敲击电梯键。快要完全合并的电梯门僵硬一瞬,向两侧打开,露出明亮的灯光,给予陈枳无限的安全感。
陈枳冲进电梯,把一楼键敲得响亮,他拼了命按关门键,急得泪水涌出眼眶模糊视线也顾不上擦拭。
电梯门很给力地马上关门,就当陈枳即将松口气,扶住墙壁不让自己跌坐在地上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无情伸进门缝,挡开了关门感应。沉重的军靴踩在电梯缝上,男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陈枳撑不住还是腿软了,一脸灰败。
陈枳被重重地摔在床铺上,头晕眼花。从门口到卧室,他完全忘记是怎么进来的,男人用他的领带把他的双手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陈枳眼泪婆娑仰头望向站在床边的男人,男人比前几年更成熟,轮廓更挺拔,一身军装完美勾勒他遒劲有型的肌肉。两人在黑暗中对视,那双漂亮十足的桃花眼毫无温度,仿佛酝酿起许多阴暗暴戾的情绪,最后竟弯了弯眉眼,轻笑一声。
男人当着陈枳的面,斯条慢理地脱起衣服。很快,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子弹内裤,挺拔健壮的身材,健硕饱满的胸肌下是块状分明的八块腹肌与人鱼线,四肢修长有力,肌肉紧实,彰显男人作为顶级alpha的资本。
陈枳根本无法逃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哪怕他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也会因等级差距过大而全身发软。
alpha把陈枳的衣服也扒个干净,纯白内裤挂在他的脚腕上摇摇欲坠。陈枳害怕地胡乱蹬腿,被他的大手轻松制住,将双腿大张,露出娇嫩的下体。
陈枳浑身哆嗦,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周政宇,我们已经分…分手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政宇真是气疯了,陈枳突然消失的这三年,他发了疯似的到处找他,从最初的暴怒到无助,他没有哪天不思念着陈枳。
好不容易找到地址,周政宇将所有的事通通甩开,奔着找到人要狠狠干死在床上的心情,在见到陈枳的一瞬间,所有的质问与愤怒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想告诉他,他很想他。
没想到,陈枳还敢提分手!问过他了吗?他同意了吗?被他扔在床上吓得软绵绵的,嘴巴还敢这么硬。
暴怒的alpha俯下身,伸出粗舌毫无怜惜地狂舔花屄,嫩得滴水的粉红唇肉好久没那么刺激过了,敏感得不像话,颤颤巍巍流出淫靡的蜜汁,尽数被alpha舔净。
“啊啊~~不要~~~放开我啊……”
陈枳性欲不强,与周政宇分开的这三年,自慰的次数寥寥无几,敏感处突然被这样强烈舔弄,爽得头皮发麻,柔软的腰肢胡乱扭动,双手使不上力气推开埋在双腿之间的alpha,只能无助地揪住他的头发试图缓解这激烈的舔屄。
周政宇粗鲁地舔遍花穴的每一处,湿漉漉的,沾满了甜丝丝的淫水,他扒开红艳的阴唇,直接用舌头插进屄里,疯狂甩动!
陈枳一瞬间睁大双眼,发出娇媚到极致的尖叫,圆润的脚趾骤然蜷缩,花屄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连周政宇都吞不过来汹涌澎湃的骚汁,许多顺着逼口流在床单上,濡湿一大片。
陈枳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莹白的肩头、关节处泛起迷人的红晕。他无力撑住alpha压上来的健硕胸膛,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
周政宇早把内裤扒下,粗肥的巨屌直挺挺弹出来,顶部流出浓精,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存着不少精货,要将床上的老婆肏个透。
他握住坚硬的肉棒抵在屄口,缓慢磨着,将本就红润的阴唇磨得像烂熟的红番茄,一挤就滴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