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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映织根本拒绝不了静雪,她乖乖的走过去坐下,就坐在她的旁边,目光一直飘向微微敞开的窗外,雪被风吹刮着,落到窗沿附近,眨眼之间就融化成了水。
静雪伸过手,把映织微凉的手拥进暖和的被窝里,她的身子朝这边挪了挪,恰好靠在她的肩上。
“你被抓过去可有受伤?”
“未曾,他们不敢对我怎样。”
映织侧过头看着静雪白皙的脸,笑了笑,明朗的笑容里含着淡淡的温情。
“可我听说那些游牧部落的男人都会强奸俘虏……”
“谁敢动我,大不了我让他终身残废,我不想好过,他也别想。”映织大义凛然的说道,“我是他们商谈的筹码,不是战场上虏走的女人,更何况我背后是大夏。”
“你不懂我的心思,我那些天老是做噩梦,我得不到你的消息,谁都告诉我说不知道,即使我难产之后母女平安,依然感到害怕,我害怕见到你的尸体,如果老天爷决定用你的命来换我孩子的命,我宁愿不要。”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女儿是你女儿,我是我!”
安静雪发觉到她正双目含怒似的盯着她,不禁撇开眼:“你……你别生气,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和我女儿一样重要。”
映织反握住她的手,一时间心情忽上忽下,反倒不知说什么好,眼眶酸涩,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别去想过去的事了,我就在你的身边。”
映织又望了一样敞开的窗户,说道:“风冷,我给你关上吧。”
“不,我喜欢看雪,你还记得说等下雪的时候要给我堆雪人吗?你说你能把雪砌成小兔子和大灰狼。”安静雪笑眯眯的望着她,期待的脸色像是被胭脂染透了一般,“可惜我不能出去,不然就可以和你一起玩雪了。”
映织有些羞愧,说堆雪人的事不过是她吹牛胡诌的,她根本不会堆雪人,更别说堆动物了。
她挠挠发烫的脸:“大冷的天,不堆也罢,感冒就不好了。”
“阿织。”安静雪低声叫道,“这几天来陪我好吗?”
“胶东王在……我不方便……”
“我可以打发他走,我想和你待在一块儿,就我们两个说说话好吗?”她细语恳求着,苍白的脸被光泽的黑发包裹住,愈发娇小可人。
映织不可控制的点了点头。
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雪在庭院里积了厚厚的一层,侍女们正用扫把将地上的雪扫干净。
她制止了侍女们的动作,舀起一掌心的雪,冷的手指头一激灵,她试着用雪捏出兔子的模样,慢慢用手指勾绘它的轮廓,冷的手指头由痛到麻木,不停的哈着气,失败了好几个之后,终于成型了一只。
她满意的点点头,将雪兔子放在窗沿上,就这么趴在那盯着它瞧,她傻呵呵的笑着,这白白软软的样子多像静雪啊。明天她就捏一只送给她
“在看什么?”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突然拥住她,炽热的唇贴着她的脸颊重重的磨着,映织吓了一跳,不小心将窗沿上的小兔子碰到在地,瞬间碎成一团雪沫。
“你把我的雪兔子弄碎了!”映织生气的推开身后的男人,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捡起了,不多时在掌心化成了雪水。
“是你不小心碰掉的。”他皱着眉道。
“还不是你突然抱我,吓了我一跳。”映织不想看到他,索性回到床榻上背对着他躺着。
侧躺的姿势很容易就露出她脖颈间白皙的肌肤,白的似乎能将时间一切的污秽都抹掉,但岳止凛想弄污她的肌肤,被吸引似的凑过去,不禁将她拥入怀中,嘴唇压在她的肌肤上,嗅着淡淡的幽香。
“不过是个雪兔,你要是喜欢,我让人给你做十个百个。”
“才不要,我自己也会做。”映织用脚踢他,却被他反夹住双腿,他的手从衣襟伸了进去,挑开肚兜的一边,抓着丰润的绵软不放,似要沉浸在她的柔软里。
“放开我,臭流氓!”
“你大可以推开我。”他无赖的舔了舔映织的耳垂,让她轻喘了一声。
“.……你比牛还沉,”映织被他压的动弹不得,低低说道,“别这样,白日不可宣淫”
“我没听过这句,也不喜欢这句。”
“无赖……”她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衣襟在他的抚摸下变得凌乱不堪,更为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锁骨挂着两条细细的红丝线,顺着往下是靛蓝的鸳鸯的肚兜,岳止凛沿着她的雪颈一路向下舔吻。
“不…….我不要……”映织推拒着男人强壮的身体,缩着身体躲避他湿腻的吻。
“我们都野合过,如今不过是在自个儿房内,你又担心什么。”岳止凛胯下发硬,将她的腿夹的更紧,用他肿大的硬物一直抵在柔软的肌肤上,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吸她的唇。
粗大的舌头将她的唇里里外外的舔了遍,他的嘴里带着浓浓的酒气,不知刚刚去了哪,他一向喝了酒比往常更不好说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最怕 ', ' ')('
招惹这样的男人了。
映织抵抗不了这个男人,只得趴在床上祈求时间快些过去,两个人浑身赤裸的缩在被子里,连床边的帷帐都未曾放下,窗户仍是大大的开着,两人肉体相撞的声音也不知窗外的侍女们听见了多少,他沉重的身躯就像是个笼子压的她喘不过起来,男人让她摆出什么样的姿势,她就做。
他喜欢后入,映织就跪爬在床上,让他攥着自己的腰肢,这样插的更深,即使她被塞的有些疼,他的阴茎太粗了,动作又粗鲁,猛烈的撞击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时间,他要将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她还吃了药,努力迎合他的抽送,但男人一吻她就令她分心,他的吻总是要带啃咬,激动的时候会给她留下几个齿痕,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风顺着被子的缝隙灌了进来,火热的身躯陡然接触到冷风,映织冷的打了个寒碜,她想去关上窗户,可是身后的男人牢牢的骑在她的身上不让她走,阴茎深埋在她的体内,用力的抽送着,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擦过花穴深处的软肉。
“冷……吹风了,关窗户…….”映织低低的说道。
“我去。”男人从她身上撤了出来,替她掖好被子,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才离开。
花穴有丝丝胀痛,她在湿腻的花瓣轻轻碰了碰,微微皱眉,果不其然,又被弄的红肿了。
岳止凛赤裸的身体走到窗户那,冬日的寒风对他并不算什么,屋内点着火盆,他还很热,浑身都冒着细细的汗珠,院子里只有一个女奴在清扫大雪,这是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阿织怜惜她,让她留在了府中做洒扫活计。
她自是听见了屋内男人的喘息,男人并不想隐瞒什么,她从大敞的窗户外不小心瞄到他们欢好的场面,只不过他们用被子挡的严严实实并不是很清楚,只能看见他们紧紧交合的部位的被褥在不停的耸动,他骑在王妃的身上,咬着她的肩膀,就像野兽交配那样狂野。
王妃显然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她一直在呻吟,说他弄疼她了,声线压的很低,她还是察觉到了,但每一次只会换来男人更加凶狠的蹂躏。
女奴看着他古铜色的身躯布满了强健的肌肉,每一块鼓起的肉块充满了野兽的侵略性,手臂和双腿都长着浓黑的毛发,胯下尤甚,还有胯下那根粗硕的阴茎,即使她见过男人的物什,也不如他的粗大,颜色比他的肌肤还要深,龟头的形状宛如伞状。男人也看着她,黝黑的双目里欲望夹杂着危险,她一瞬间羞红了脸,紧紧抓着扫帚,向院子外跑去。
别说是娇小的王妃,就连普通女人也无法承受住他的粗大。
岳止凛面无表情的关上窗户,又钻进了映织的被子里,让她面对着自己,分开她的双腿,扶着阴茎捅了进去,急切的抽插着。
双乳随着身体的撞击不住的摇摆,他低下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尖,咂吸的啧啧有声,
“啊……”映织绷紧了背脊,双腿无力的挂在他的臂弯,攀着他的肩膀低声喘息。
听说,若是女人怀孕了,男人便不会碰她们,这般一想,她竟有些想怀孕了,到时候她就搬出这个院子,能避开他也好。
直到傍晚时分,他才从映织身上爬起来,他的酒意也差不多醒了,抱着她去早就准备好的热水桶。
但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总会坏事,他缠着她又在桶里面来了一次,强硬的搂着她的腰肢往他腿上坐,激烈的动作溅起水花四溢,映织的花穴都快被他干的合不上了,连闭上腿都隐隐作痛,全身上下仿佛被碾压过一番酸软无力,他从盒子里拿出药,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替她擦在腿间,两人就这么躺在一块,谁也没说什么。
过了好久映织才软软的说道:“我饿了,想吃烤羊腿。”
岳止凛摸摸她被炭火烤的滚烫的脸颊,点点头:“好。”
她又道:“等我有了身孕,我要搬出去住,万一你控制住不住自己伤了孩子怎么办。”
岳止凛有些为难,他摇摇头:“不行,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映织暗自撇嘴,就算不会发生,她也能让这事发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