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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寺庙的厢房,男主给她倒了一杯清茶,映织只是手捧着茶杯,一口也咽不下,男主抚摸着她白皙的后颈,映织能感觉到他深邃幽暗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想起男人死前的话,忍不住悚然而惊。
他到底谁?为什么他要折磨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杀了他?岳止凛到底是不是皇上的私生子?
“我们回去吧。”映织不敢想下去了,她只是来完成男配的任务,并不想卷进男主的麻烦里。
这时,男主拿出帕子在她的脸颊上擦了擦,瞧着丝帕上的血丝,她恍然记起男人的鲜血有些喷在了她的身上,她微白着脸,拉着他的袖子道:“别擦了,我要回去。”
“你受了惊,休息会再走。”
她倏的推开他,被他的话有些激怒了,浑身都在颤抖:“我说了我要回去,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阿织你冷静点。”他向她伸出手,就要往她身上摸,被映织冷冷挥开了。
“别碰我!”她低叫着,浑身是刺的模样比剪刀还尖锐。
男主的眸中闪露出一道冷光,他强迫着映织坐在狭小的床榻上:“我陪你休息一会儿。”
映织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抱着枕头,一语不发,外面已经有人在清理现场,她听见男人的尸体被抬走时细细簌簌的声响。
男主也跟着她躺了下来,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食指沿着她柔和的面部轮廓轻轻描摹,尤其摩挲着脸上那淡淡的血痕,他的眼睛与她靠的很近,定定注视着自己,眸里蕴含着复杂的神色,即是凌厉又是愧疚,映织默默的盯着他,总觉得他不像是在看自己。
随后映织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一缕青丝从单薄的肩头垂下来,被他握在了手里,他突然说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阿织,若我没有出现,你会嫁给谁呢?”
映织觉得莫名其妙,闷闷说道:”不知道,也有可能我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
“为什么?”他的手指朝着她的裙摆深处隐去,抚摸着她的大腿。
她搪塞着:“只是如果,别追根究底了,我看你才是在胡思乱想。”
他叹了口气,灼热的气息挠着她的耳尖儿:“阿织,我想要你了。”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在他摸她大腿的时候,就缓缓的硬了,现在正抵着她的后背,硬的像根棍子一样,她以前看小电影的时候,里面的那些男人的阴茎虽然勃起,却是软软的,也不能说是软,就是很有弹性。
她虽然对这东西无感,有时候他弄的她久了,疼了,就很厌恶这一切,若是他短小点,不能硬就好了。
映织摇摇头:“我现在不想那个,更何况这里是寺庙,咱们回去吧。”
男主却道:“咱们是来求子的,若是在寺庙一心做着这事说不定还能一举得子。”
“……”映织慌乱了,“你这是强词夺理。”
映织怀疑他不是来求子,而是来杀人的,为了杀掉那个男人找的一个借口,可是除掉一个下人有很多种办法,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还是说他没想除掉那个男人,而是男人打算逃跑,被他发现,为了保住秘密,所以才要斩草除根。
“你打我好,骂我也好,我还是想要你。”
“……”映织说不出话了。
男主幽幽的叹了口气:“那个男人跟了我十几年了,我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连进宫我也带着他,但我竟想不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阿织,我现在很不舒服。”
映织毫不理会的他的怀柔政策,男主似乎也没在意她是否会回应自己,他依旧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将她的亵裤褪至了膝弯处,扶着阴茎直直的插了进去。
“啊……”映织疼的轻呼了一声,声音微弱,死死咬着牙关,吃力的忍受着他的顶弄。
她不想自己的下体被人又一次的撕裂,只得又吞了一颗药。
这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锐不可当,反而搂着她的小腹,速度很慢,力道轻柔的在她身体里顶着。
男主在她背后呻吟着,低哑的喘息像是呓语一样,她总觉得此时的他不大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两人这样搂抱着,交叠的身形在墙上投下模糊的影子,直到男人的影子将女子的完全覆盖住。
这次又插了很久,映织无力的趴在床上,不断磨蹭的性器插的她花穴泛着丝丝钝痛,男人沉重的身体又压在她的背上,令她喘气儿都有些困难,眉间不住的蹙着。
“你好了没有,我那里好疼。”她低垂着眼,紧紧抠着身下的褥子,他一次次的插入,即使动作轻柔,也顶在了最深处。
“再等等,等等。”男主吻着她的侧脸,继续压在她的身上,与她的身体紧密镶嵌,紧紧加快了速度。
她不喜欢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喜欢他的吻,他的抚摸,所以映织的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更何况是被一个粗硕的东西给戳着,她索性闭上眼睛,祈求他赶紧完事。
男主则与映织不同,他每做一次,能从她的身上得到源源不断的快感,她的身 ', ' ')('
体从来就不会令他失望,即使他能从很多女人身上得到这种感觉,可是他偏偏只要她一个,他喜欢映织,他既是在发泄欲望,也是另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
此时的两人,想着各自的心事,丝毫没有发觉窗外站着一个纤细的影子。
安静雪羞红了一张脸,看着在床上交缠的二人,虽然只看得见两人重叠的双腿,还有世子不断挺送的腰胯,仍是忍不住用帕子捂住了发烫的脸,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这个院子。每走一步,都想着刚刚的场景。
她的侍女惊讶的说道:“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世子妃不在里面吗?”
她匆匆说道:“不在,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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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休息了三日,映织进宫去给姑姑请安,姑姑拉着她的手,一脸的担忧:“听说寺庙的事儿吓着你了,现在呢,要不要让太医来瞧瞧。”
“睡一觉就好了,再说姑姑不是赏赐了我这么多补品吗?还劳烦太医做什么。”
“哎,你这孩子……前几日齐国上供几支千年人参,皇上赏赐了我两份,你拿一份去封地,我也安心些。”
“多谢姑姑。”映织似是想到什么,说道,“姑姑,淮北王妃有几个孩子啊?”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姑姑有点诧异,随后笑了,“这就开始为见婆婆担心了吗?我本来打算好好跟你说说的,毕竟以后你远在淮北,姑姑也帮不了你,王妃有两个儿子,长子三岁的时候不幸落水身亡,王妃痛不欲生,两年后才有了世子,只不过世子一出生就体弱,高僧曾算了一卦,世子十七岁之前与淮北王妃命里犯冲,所以世子被淮北王送到了寺庙里好生照料,直到被皇上召进宫,才得以出来。”
“此前从未有人见过世子吗?”
“怎么可能,还有伺候世子的奴仆呢。”
“可是,长子怎么会突然落水身亡呢?”
“据说是侧妃做的手脚,侧妃也有个儿子,侧妃后来被淮北王处死……虽然眼下世子没有纳妾,但谁能想到以后会发生什么呢,阿织还是要早日有个儿子傍身,这样我也能安心。”
阿织没有听进姑姑的叮嘱,心里还有一疑问,世子到底是不是皇上的孩子?可她不敢问姑姑,又听姑姑讲了一些淮北王府内宅的事,才起身告退。
刚出了宫门,表哥身边的瑞福一路小跑着追来,他的怀里抱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弓。
“差点就追不上姑奶奶了,不然又得挨主子的揍。”瑞福喘着气儿,笑道,“这是殿下送给世子妃的世子知道世子妃的弓断了,很是伤心。”
“表哥如何得知?”她欣喜的抱着这把弓,温柔的抚着透明的弓弦。
“那日殿下都瞧见了,本来殿下想亲自交给您的,但今儿国事缠身,实在走不开。”瑞福压着嗓音说,“殿下还让我告诉世子妃,郊外的兔子正肥,世子妃若是想,可以去那狩猎。”
映织目光闪了闪,笑道:“替我多谢谢表哥了。”
她笑意盈盈的抱着弓,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去郊外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抓到野兔子送给女主。
冬儿有些担忧的说道:”主子,若是世子知道,他又该责罚你了。”
映织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就玩半个时辰,不碍事的。”
“可是这弓……世子到底忌讳太子与您的情谊。”冬儿担心的不是出城狩猎,而是太子送的弓。
映织嘴角的笑意渐渐隐了下来,她恋恋不舍的说道:”等我今日玩个尽兴,你就把它藏起来。”
因为春日,今日的郊外多了许多踏青的人,映织选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满意,人多的都把动物吓跑了,她指了指那片林子:“我们去附近看看。”
冬儿锤了锤酸痛的腿,忙使唤着家丁跟上。
映织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还能瞧见强抢民男的场景,一个男子被一群剽悍的家丁拉扯在地上,而他面前正站着一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摇着扇子,脸上满是邪气的笑。
男子挣扎着,脸气的通红,远远瞧着此人眉清目秀,倒是标致,但他明显敌不过众人的推搡,发髻都有些凌乱了。
冬儿大惊失色,拉着她的袖子,低声道:“主子,咱们走吧。”
映织觉得很好奇,不由问道:“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哪来的胆子敢抢男人。”
其中一个家丁说道:“世子妃有所不知,这个男子是春风化雨阁的小倌。”
“春风化雨阁又是什么?”
家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那种地方,和怡红院差不多的……”
冬儿喝斥道:”放肆!竟敢和世子妃说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映织摆了摆手:“无妨,可是你怎么知道他是春风化雨阁的人呢?”
家丁年轻的脸更红了,低着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中一个家丁插嘴道:”他是去怡红院找他相好碰见的,还以为他是个女扮男装的俏姑娘。” ', ' ')('
有些家丁偷偷的笑起来,映织也忍俊不禁,倒是冬儿气的不行。
他们这边的动静,明显惊扰到了那位公子哥,他摇着扇子,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映织,眸子里满是狂妄,悠哉游哉的说道:“这又是哪来的小娘子,还不赶紧给爷走开,免得坏了爷的好事。”
“这又不是你的地盘。”映织摇头,明显不想离开,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清净的地方,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那个小倌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被家丁压在腿下,听见映织的声音,忍不住抬起头来,渴求的看着她。
公子哥冷冷哼了一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扰了爷的好性,有你苦头吃。”
映织好奇的问道:“什么苦头?”
公子哥对她招了招手:“你过来,爷悄悄告诉你,或者咱们可以去我的私宅慢慢说。”
他话音刚落,映织就对着他的脚尖射出了一箭,稳稳扎进了他靴子前方的泥土里。
冬儿气的浑身颤抖,忍不住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
公子哥只不过吃了一惊,觉着映织耍的都是花拳绣腿,唬着人好玩罢了,他挑了挑眉,不羁的摇着扇子,好笑道:“不过嫁了人的妇人,还能成了精了。”
这次真是惹怒了映织,她弯弓搭箭,速度之快,只听见“嗖”的一声,长箭穿透了他的头顶的白玉冠,如瀑的青丝倾泻下来,遮住了他吓得惨白的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