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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织继续搭箭,但这次她没有再射出一箭,她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这支箭射进公子长的老大的嘴里,让这个废人赶紧去死,她默默看着公子含怒的双眸死死盯着自己,欣赏着他阴郁羞怒的表情,她从见过有哪个男人露出这种模样。
至少在女人面前不会,女人在他们面前根本算的了什么。
公子哥咬牙切齿的对着他的下人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去把那个女人给爷抓过来!”
其中一个壮实的家丁率先冲了过来,映织略微调整了一下手臂角度,长箭离弓,眨眼之间穿透了家丁的左小腿。
映织抓着冬儿退到了自家家丁的身后,冷冷说道:“好好的收拾他们,办好了今晚有赏。”
冬儿抓着她的的袖子,不安的朝她身边靠着:“主子……”
“这些家丁都是世子的部下,对付一个纨绔绰绰有余。”
“可是……”
“咱们都要离开京城了,这也算是为民除害。”
冬儿紧紧抿着嘴,把眼睛从斗殴的那群人上撇开。
映织家的人都是男主从淮北带过来的边疆士兵,这些家丁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把围成一个圈,拳头如雨点落在他们的身上,争先恐后的叫喊源源不断的传进她的耳朵里,有被打的鼻血直流的,有捂着肚子干嚎的,有跪地求饶的,不同的哭喊在寂静的郊外里合奏,嘶嚎甚至传到了百米米之外的远处。
不少人侧着头,好奇的打量着这边。
她看见那个公子哥正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步远离这,她不由兴起,又射出一箭,这一箭之间从他胯下的袍子穿透,箭身卡在了裤裆中央,每走一步,那只箭就在他的裤裆晃动,说不出的滑稽。
冬儿忍不住笑起来,夸赞道:“主子好箭法。”
他面色铁青,脸上都是汗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让映织觉着他快要吐了。
他伸手就要去把箭给扯下来,映织又在他的脚边射出一箭,他腿一软,双腿直接跪在了草地上。
映织威胁道:“你要是敢把这箭取下来,我就把你脱光了扔进河里面去。”
公子面上都是阴狠,手死死按在箭上动也不敢动,仍是嘴硬的朝她吼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等我回去后,定要把你……”
“把我什么?”映织对着他又搭上一箭,“让全京城的人知道你在郊外调戏小倌被人教训了是吗?”
“你……”
“快带着你的人滚,记着,不能把箭取下来。”映织微微仰着下巴,迫不及待的看着他在众人面前出丑,“否则我就脱光你的衣服。”
公子一骨碌的爬起来,话也不敢留下一句,裤裆处还挂着长箭,一溜烟的跑远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家丁,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跟在他的后面。
映织准备离开的时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小倌突然跑到她跟前,跪下来,颤抖着喉咙说道:“请夫人救救我。”
“你怕他报复?”
男子点了点头,沙哑道:“我死不足惜,可是我家中还有弟弟妹妹,他们是无辜的,若是夫人能够护住我家人,我定会做牛做马报答夫人恩情。”
映织低着头,仔仔细细的瞧着这个男人,这肌肤是比女子都要白皙娇嫩,他年岁差不多二十来岁,更像是熟透的苹果,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润,似乎长久在春风化雨阁里待着,所以身上有着女子特有的娇气,却不是深闺女子的娇。他的娇是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像是在逆境中摸爬滚打,他或许被泥污沾染,有着独属于男子的坚强,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女子无助盲目的模样。
这种被污染的白,默默守护着自己的家人,比起其他朝秦暮楚的男子,连映织都忍不住对他多了几分关注,有些几分怜惜之意。
她的影子罩在他单薄身体上,像是附上了一层淡淡的薄暗,她暗自下了一个决定,有些不肯定的说道:“我可以帮你的家人,不过嘛,你先起来,我们边走边聊。”
男人动作利索的站起来,跟在她的身侧,却又隔着不短不长的距离。
“我还有几日要随夫君离开京城,我走之前可以为你赎身,你的弟弟妹妹也可以去我的娘家找份事做。”她说出了她的打算,“我娘家虽说落魄了,但这京城中还无人能惹。”
公子喜不胜收,不由作揖:“多谢夫人。”
“可是我需要你为我打听一件事,春风化雨阁的消息灵通吗?”
“还算灵通,不知夫人想知道什么。”
“等会我会让冬儿告诉你的。”映织很想跟他讲悄悄话,可是碍于后面跟着一堆人,倒是不敢再做出格的举动。
远处的草坪上,一个穿身墨色银边朝服,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朝着她而来。
冬儿眼尖的发现了他,拉着映织的袖子,低声道:”是世子。”
映织反射性的把金弓藏在了她的身后,男主翻身下马,面无表情,眼神锐利。
“别藏 ', ' ')('
了,我早就知道了。”他说道。
映织把金弓塞到冬儿的怀里,说道:“我就想玩一会儿。”
他拉着映织的手,两人一起走着,有些愤恨的说道:“太子这招借花献佛倒使的好。”
“什么?”
“这弓本是我打算送给你的,连弓弦都是我亲手做的,可是被他抢先夺了去,没想到竟拿来给你了。”
映织嘴唇弯了又弯:“那你是不是舍不得扔啦?我很喜欢这把弓的,你不要拿走好不好,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打猎。”
男主冷哼一声,也没明说,他也舍不得扔掉亲手打造的长弓,见她如此喜欢,让她留着也好,只是看着这把弓实在膈应,等回了封地,他再重新给她做一把。
扶着她上了马,不由瞥到一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的男子,他并未见过这个男人,见他肤白貌美,一脸柔顺的模样不由眯起眼睛:“他是谁?”
映织又把自己除暴安良的事夸张的描述了一遍,最后问道:“救人救到底,所以我打算给他赎身,还准备让娘家照顾下他们一家,免得那个公子报复他们。”
男主一听见他的身份就放下心来,随意的点点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至于那个纨绔,等会我会去派人提个醒,不会让他找易家的麻烦。”
他让冬儿和家丁先回府,自己抓着马鞍坐在了她的身后,让她抱着长弓和箭筒,心情甚好的说道:“我带你去一个没人地方打猎。”
两人骑马远去的背影在日光下愈来愈模糊,那个公子从男主一到这就默默的看着他,听见他的声音在静止如水的心尖划出好几道波纹,被风吹得扩散开来,他一直盯着男主的背影,直到他的轮廓消失在地平线上。
冬儿回去时候恰巧看到了正往这里赶来的太子,他见冬儿一个人,不由一怔,皱眉问道:”你家主子呢?”
冬儿哆嗦着缩着肩膀,小声道:“世子带主子打猎去了。”
太子的脸当即垮了下来,长鞭甩向草地,决绝的转过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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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织今晚心情很好,男主带着她去了一个无人的幽静山沟,抓了不少小动物,还活捉了一只兔子,映织把兔子和小狐狸放在一块儿睡,可小狐狸总是打兔子的脑袋,吓得它连窝都不敢进。
男主在边上说道:“等狐狸长大后,你的兔子只怕会成了它肚子的食物。”
映织抱着兔子,捏了一把兔子肚上软软的肥肉,开心的笑着:“我又不养兔子,明天送给静雪。”
她又重新给兔子做了一个窝,见着兔子跳进去,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男主把唇凑过来,映织口上的胭脂被他一点点含在嘴里慢慢融化,香甜的液体被他迫不及待的吞进肚子里,身体也轻轻压了过来,双手抚摸着她的背脊,一寸寸的轻柔按压。
映织轻闭着眼睛,任由他的索取,面容平静,男主难得令她开心一回,她也回抱住他,抚摸着他垂在背上的青丝。
映织从未主动抚摸过他,每次都是被动承受着他的索取,即使只摸着他的头发,他也觉得无比心安,亲吻的愈发痴缠起来。
衣衫渐褪,他的吻停留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啃着,轻微的痛楚与舌尖温柔的舔舐交织在一块,双手抱着她的腰压向他下腹挺翘的肉茎,硌的小腹犯疼,他还一直用这个东西顶着她,在她柔嫩的肚子上面蹭,映织的背脊只得无助的向后仰着,躲着他的蹭弄。
男主喘着粗气,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脸颊,喉咙里溢出一阵阵压抑的粗吼,突然把她的竖着抱了起来,双臂紧紧扣着她的腿弯,使她固定在他的腰前。
映织抱紧了他的脑袋,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忍不住说道:“你想做什么……快回床上去。”
“我们今天不在床上做。”男主的眼睛很亮,他亲了亲她的唇,兴奋的开口,“我就想这样干你。”
“你……啊……”她惊呼一声,他下面那根东西已经刺进了她的花穴里,摆动着腰胯,重重的撞着。
映织没了重心,只得抱着他的脑袋,胸膛明显的感受到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而且觉着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双腿被迫分开,下体凉飕飕的,像是失去了棉被的掩饰,将交合完完整整的暴露在视野中,映织更不敢面对他了。
男主蹭着她的青丝,一直问她:“映织你喜欢吗?”
“不喜欢,嬷嬷没有教过这个……唔……”
男主插的更深了,像是在惩罚她心口不一一样:“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身体一抖,花穴绞的更紧了,忍不住说道:“下面又不会说话,明明是你撒谎。”
“但你下面流水了。”男主继续蹭着她的脑袋,“阿织,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不……”她摇头,小腹被他插得颤抖的哆嗦,他的那根东西像是钉在了她身体里一样,撑的她又疼又酸。
他叹了口气,抱着她走了起来,映织突然就紧绷起了身子,受不住 ', ' ')('
的抓住他的青丝,小腹开始疯狂的扭动,随后蜜液喷在了他龟头上。
男主有些诧异:“这么快就到了吗?”
“你干嘛走起来……”她有气无力的抓着他的头发。
他微微一笑,将她放在了床榻上,下体仍是与她紧密相连,抵着她的花心轻轻的插弄,他紧紧盯着着她的脸,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齿贝紧咬着嘴唇,很少使呻吟泄出来,眼角有点湿润,有时候只要她一高潮,就会受不住的哭,刚刚定是弄她弄得厉害了。
粗糙的指腹抚上她迷蒙的眼睛,他低下头吻在了她的眼角:“我喜欢看着阿织。”
“……”映织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了,似乎她一对他好点,他就灿烂的不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