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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金黄色的日光洒落在如镜子般闪耀平滑的河面上,两人才相拥着沉沉醒来,长腿交叠,胳膊环绕,在船舱的柔软地毯上四目相对,外衫里衣皆是褪尽了,一丝不挂的,肌肤上遍布着情欲痕迹的,一同盖着条轻薄软被。
千夙西在敏安王怀中眨了眨眼,头顶贴着男人的下巴处蹭动了几下,不太适应过于强烈的射进船舱之中的光线,抬起手腕,挡住了眼睛,同时下意识的往敏安王怀中靠了靠,脸颊却不小心贴到了赤裸火热的胸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垂处立马泛起了粉色。
敏安王半支着胳膊,上半身裸露在外,慵懒闲散的,脊背侧靠在后面的船壁上,含着笑意的看着千夙西将自己弄的羞红了脸,抬高胳膊,随手扯了船舱上的一处窗帘,舱内的光线瞬间黯淡柔和了下来,这才抚着少年的脸颊,抬起,靠近了,仔细专注的去盯着那一双漆黑长眸,轻声问道:“眼睛无碍吗?”
千夙西摇了摇头,往后慢慢退着,两人实在靠的太近了,都能感觉到敏安王的胯下之物抵在他腿间的热度和形状,而且昨晚被男人进入疼爱的那种肆意又欢愉的快感和刺激立马随着肌肤的熟悉接触涌了上来,羞耻又难堪。
只是腰和腿才往后挪动了一下,离敏安王的身体分开不过半个胳膊的距离,千夙西又一次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胳膊半撑着胸膛停在了原地,面上也泛出些微红色,漆黑水润的双眸带着难以掩饰的躲闪羞窘,身后那处被抽插肏干了一晚上的肉穴里传来明显的异物感,还有随着动作往外溢出的趋势。
臀部处的毯子已经被流出的精液打湿了好几块,大小各异,颜色深浅不同,有凝固在细长软毛上白色淫靡的印记,也有刚刚流出浸透的湿黏水渍,现在又身处野外,荒僻的河面之上,总不能大白天的光着身体出去,用河水清理掏弄那处含着的东西,千夙西左右为难,默默的低着头不说话。
敏安王却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重新将千夙西搂在了怀中,让少年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拉扯着软被盖好,挡住了二人赤裸的腰臀和腿部,轻轻的抚摸着怀中人的黑发,精致白皙的肩头,温柔道:“你昨晚应是累坏了,多休息一会儿,我们中午再回去。”
千夙西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什么好的主意,身体也确实酸软无力,疲惫困乏,后腰和臀部,双腿更是如灌了水似的,不想再挪动半分,便也懒懒的靠在了敏安王怀中,半寐半醒的听着敏安王在耳边喃喃自语。
明明是只有两个人的小船,被芦苇丛包围的小小一方天地,周遭全无人烟和村落,只闻哗啦水声和啾啾虫鸣,却偏偏什么东西都准备齐全了,连千夙西喜欢吃的糕点水果,以及日常惯用的凉茶都有,被敏安王含着自得神情和笑意的喂到他口中,小孩子做了件了不得的大好事一般,邀功讨赏似的。
待二人都歇息够了,缓足了精神和体力,才重新穿戴整齐干净清爽的衣物,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发束至鞋袜,皆是敏安王事先准备好的上等布帛所制成的里衣和外袍,一黑一白,一深沉一淡雅,相互映衬出修长的身姿和体形。
只是千夙西却有点小小的面色潮红和紧张,被敏安王紧紧的牵着手,步子走的缓慢又虚浮,只因他害怕回去的路程太长,马车偶尔的颠簸前进时,后穴里含不住的精液会再次漏出,打湿浸脏了衣袍,便在穿亵裤之前,任由敏安王想出了新主意,扶着他的腰,手指轻轻分开红肿的肉穴入口,将男人不知藏在哪里的一颗夜明珠塞了进去,作阻挡隔绝精液之用,却害苦了他。
小船在河面上飘荡前进着,悠闲自在,清风微拂,船头朝着来时的方向微微翘起,仿佛一枚晚秋之际的深褐色叶片,缓慢的离开了芦苇。
之前数不清的黄绿色芦苇丛与细长茎秆圈出的一块空地里,绿色的叶片细长摇曳,顶端的碎小淡色绒毛迎风轻颤,水面上的一条长长的布带无精打采的耷拉着,此时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被河水浸透了,快要全部沉到水底去,只是那拴在尽头的木雕小马却不见了。
一场繁华落尽,佳人成双而去。
——
回到王府后,千夙西自然是一刻也不停留的回了卧房,热水早已备好,洗去一身的疲累和男人留在他身上以及体内的印记精液,而折腾宠爱了他一晚上的敏安王却神清气爽,精力十足,英俊潇洒的眉眼间尽是舒畅与餍足之意,在他脸颊上落了一吻之后,穿着常服进宫去了。
老生常谈的熟悉口气,轻浮揶揄中又是语重心长,换掉了一身端庄华丽的龙袍,也潦草闲散的穿着一身淡黄色常服的年轻皇帝,随手拿起面前的茶杯,小抿了一口,开口询问道:“鸩儿,之前跟你提过多次的赐婚的事情可考虑好了,有瞧得上的中意的人选吗?”
敏安王虽性情有些偏执桀骜,与人不甚亲近,平日里不喜宴席热闹,却与唯一的同胞兄长,当今的圣上自小就感情深厚,无话不谈,想进宫了也不须提前通报,只当回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的漫步到皇帝寝宫之中。
敏安王自从千夙西出现以后,一方面先是命人暗中调查,设计强占,紧接着又 ', ' ')('
出了乱子,率众追寻搜捕逃脱的人,用金环铁链加以幽禁囚困,待少年蛊毒发作后追寻解药,带着失明的人远游散心,游历奇景,另一方面又是不愿承受,年幼时便厌恶愤恨的,带着尖刺和痛苦回忆的复杂情感,情不自禁的爱意萌发与欲望邪念翻涌,只要一有空闲和精力,看千夙西的眼眸面庞哪怕只有一眼,便会控制不住的内心烧起冲动和燥热,压着温顺好看的少年翻云覆雨,肆意媾合,极尽恩爱缠绵之事,可算的上是生活繁忙,再无更多的闲暇了,连政务都处理的有些推迟,进宫的次数自然也是减少了。
此时兄弟二人正坐在巍峨古朴的宫殿外不远处,一座屋檐翻飞,四角如鸟翅般跃起的凉亭下的石桌旁交谈。
桌面上放着好几盘应时的瓜果与糕点,看着新鲜可口,样式精致甜美,却没有一人动过。
敏安王面色未变,眉宇间些许凝重严肃,手在桌子上无意识的轻轻的敲着,发出“笃笃笃”的轻响,却只是定定的看着茶杯出神,并未出声回答。
再明显不过的拒绝,冥顽不化的臭石头一般的态度,如之前许多次的回应一样,这次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了。
“可是因为此时在你王府中的那名男子?”
皇帝仍含着笑意,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并未在意敏安王在他面前的不恭敬的态度,反而是好奇心起,面上带着丝探寻和捉弄的意味,八卦道。
自家弟弟的脾气和性格当兄长的自然是再清楚明白不过,那名少年之前也听敏安王进宫时简单的提过几句,为了安全起见,皇帝私下里也派人做过调查探访,一个受命驱使,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算不上什么威胁。
敏安王却诧异的抬起头,打量了皇帝一眼,呼吸也有几瞬的慌乱加快,他之前已经拒绝过不知多少回,每次皇帝都是不在意的笑骂他两声,然后转过话题继续聊天,这次却竟然转了性子,执着的继续追问,还恰好戳中他的心事。
皇帝是他最亲近熟悉的人,自然看得出敏安王的神情变化,以及强装镇定自若之下的一丝真相被看穿的窘迫。
敏安王有些僵硬的扭开了头,不去看皇帝眼神中带着调侃捉弄的目光,拿起桌上的茶杯,递到嘴边喝了几口,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杯中茶水早已喝光,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去给二人添茶。
对面坐着的俊朗皇帝却已经很久未见过自家弟弟这般尴尬掩饰的失态举动,不禁拍着腿大笑了几声,眼角都笑出泪来,之后非但没有止住笑意,反而愈演愈烈,干脆换了个凳子,挪到了敏安王身旁坐着,以便于更好的追问。
按照敏安王平日里的乖戾孤僻性情,换作皇帝是一般人戏弄耍笑于他,早就大怒拍案,拂袖而去了,此时却性子收敛沉默,只眉头皱起,表示不满和生气,郁闷的坐着一动不动。
“我听说那人还跑过一次?”
皇帝好不容易看到冷漠孤身了二十年的弟弟感情上有所变化,彻底没了稳重严肃的样子,继续八卦的追问道,一把按住了敏安王的肩膀。
敏安王被戳中心事和接连询问弄的恼怒又窘迫,面色铁青,不悦的拨掉了皇帝的手,躲开,往身后的凳子上挪了一下,坐稳,与好奇心大作的人拉开距离,却仍是默认的点了点头,之后又觉得实在尴尬无比,面子上挂不住,拿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皇帝却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仿佛听了最好玩的笑话似的,弯腰捧腹,差点将茶杯都推落,他从未见过自己的这个弟弟如此懊恼吃瘪的模样。
敏安王身为当今皇帝的唯一胞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尊贵,无人能比,他又十分器重疼爱,虽不为官插手处理政事,却也是举手投足间便可呼风唤雨,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还亲自带了人去漫山遍野的苦追。
“那可真是有趣,我倒是很好奇那名少年究竟长什么样子,什么脾气,竟然让你堂堂的敏安王放下架子和身份,亲自去追……”皇帝自然是知晓人已经追回,却仍继续打趣道。
敏安王被捉弄调笑够了,恨恨的瞪了皇帝一眼,打断他的话,气急败坏道:“不劳皇兄您费心,人现在好好的在我这里呢。”
皇帝这才止住笑意,假作正经的咳嗽了两声,拍了拍敏安王的肩膀,沉沉道:“那便好,可别再给弄丢了。”
这看似安慰关心的话语里仍然是一眼可见的促狭意味,敏安王忽略掉皇帝的话中有话,抬起手臂,将茶杯推到男人面前,显而易见的暗示,不要再继续取笑捉弄于他。
皇帝自然是举杯畅饮,痛快的喝干了,可没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八卦,还生出了更多的小心思,凑到敏安王跟前,问道:“是不是鸩儿你在做那事的时候差些火候,才让人不满意,毕竟之前也没见你和谁走的亲近些。”
敏安王闻言,屁股如被火烫着了似的,立马就“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面颊气的赤红,十分愤怒的盯着皇帝。
从小到大,这人一贯如此的不正经,即便身为九五至尊也是如此,不过也只是在皇后和他面前罢了。
皇帝自然不是真正的想要打听自 ', ' ')('
家弟弟的私密情事,一时的取笑玩闹罢了,毕竟自从两人长大以后,敏安王变得有些森冷阴沉了,而且好不容易才有时间进得宫来畅聊一番,心里自然也希望对方能够快乐幸福,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敏安王居高临下的站着,两手握拳,忿忿的“哼”了一声,朝着嬉皮笑脸的皇帝瞪了一眼,几乎是咬碎牙齿,恶狠狠的回道:“皇兄比我年长,该是多担心担心自己才好。”
以至于他在那事上到底能不能让人满意,是否差些火候,只要千夙西知道感受过便好,没必要非得和面前不正经的皇帝争辩出个输赢。
有理有据的回击,滴水不漏的说辞,皇帝被堵的哑口无言,不得不捋了捋衣摆,也站起身来,拍了拍敏安王的肩,力图让气氛轻松活跃起来,笑道:“逗你而已,这么较真做什么。”
说完按着敏安王的肩膀,二人一起坐下饮茶,又觉得面前的人神色仍是生气,不愿理睬自己,皇帝继续哄道:“作为道歉,我再送你点小玩意儿,拿回去每次行事前用上,好好的恩爱个几回,绝对让人再也不想离开你。”
“哦,多谢皇兄厚爱。”
敏安王连头都不愿转,极为冷漠的应了一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男子汉大丈夫对着自己喜欢珍视的人,自然是应该勇猛独占一点,但有时候也可以换种方式,尤其对方也是名男子时,就像我对清梦……”皇帝滔滔不绝的传授着自己的经验。
皇帝的各种唠叨和叙述时嘴角上翘,不自觉的微微笑意,无非是变着法的秀他和皇后之间的恩爱罢了,从幼稚孩童到及冠成人,从青梅竹马到互定终身,从太子伴读到一国丞相和皇后,形影不离,举案齐眉,相濡以沫。
敏安王虽在年纪上头小个几岁,却也与他们二人自小一起长大,自然也是经历感受了许多,私下里偷偷的羡慕眼红了很久,如今遇到真正在乎喜欢的人时,自然是满心满眼的都只剩下千夙西,分离片刻也是极为思念牵挂,半点都不想再听皇帝的感慨和唠叨。
石桌上的茶壶偶尔被提起,往茶杯里蓄满,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接近黄昏时分,敏安王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告辞,道:“我先回去了。”
皇帝有些遗憾的看了他一眼,暗道无法将多年的情感心得和体会全部传授,点了点头,在敏安王离开后又继续喊道:“送你的东西记得用啊。”
走出老远的敏安王闻言,脚步停顿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扶额,加快了步伐,往宫外走去。
幸好是赶在用晚饭之前回到王府了,敏安王急匆匆的朝卧室大步走去,却在半路上就看见了千夙西,少年应是已洗过澡,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袍,温雅清朗,干净明媚,一头黑发青丝并未整齐的束起,只被一根深色丝带懒散的捆住,乖巧的披在脑后,仿佛倾泻流淌的瀑布,坐在一处走廊拐角的凉亭下,上身往前倾倒趴在石桌上,手肘支着下巴,一动不动的宛若精美雕塑,安静而专注的看着夕阳。
彩霞漫天,夕阳西下,只几朵云彩轻柔的飘着,雕梁画栋的宫殿建筑,繁花似锦的长廊墙壁,美景如画,似幻若梦,却不及心上人的眉眼和神色半分。
敏安王忍不住心跳的快速剧烈,仿若别离许久的新婚男子,长腿大而快的迈开几步,挑了最近的小路往凉亭走去,几乎是一靠近千夙西就弯下腰,伏低身体,将人抱了个满怀,埋头在少年颈后,耳侧,千丝万缕的柔顺发丝间,轻嗅,亲吻,迷恋沉醉至极,喃喃道:“好想你啊……我好想你……”
千夙西耳畔才听闻熟悉的脚步声,便立马感觉到脖颈间一阵酥痒和男人呼出的滚烫气息和热情的亲吻,腰肢也被敏安王的手臂搂住了,不禁受惊,本能的站起,在圈着他的手臂中转过身,抬头,带着些尴尬和羞赧,回答道:“主人不过才出去了一小会儿而已。”
敏安王抬头,温柔的抚了抚他的面颊,又牵了少年的手,往饭厅走去,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晃着头,故意作平日里朗读诗词状,道:“古人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我却觉得不甚准确,应该是一刻不见,便思念入骨为疾,就如我一般,想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或者下回干脆也带你入宫,一同去见见我皇兄。”
千夙西被敏安王刻意的摇头晃脑的动作惹的情不自禁的笑了一声,却很快强忍着收敛笑意,扭开了头看向天边,敏安王对他的态度和时不时的柔情话语,果然是变了许多。
可转变和疼宠来的太快,许诺和爱意又不能轻信和接受,之前的强占和伤害还历历在目,无法被遗忘和忽略,看似安稳平淡的现实与可怕恐怖的回忆纠缠不休,交叠混杂,总是让他身处混沌的挣扎和煎熬的漩涡之中。
仗着敏安王对他一时的宠爱和信任再次逃离,一走了之,可焚勾教已灭,天下间早就无他的容身之地,况且蛊毒的解药只在王府之内,更有甚者还会如之前一样激怒敏安王,遭人追击抓捕,重陷囹圄噩梦之中。
又或者是安心坦然的接受敏安王口口声声宣称许诺的冲动爱意,将屈辱痛苦的过去尘封埋葬在心底,无非被压着做 ', ' ')('
那种事罢了,一时兴起,用腻了便丢弃的男宠玩物也好,真正被在乎珍惜的爱人伴侣也好,至少可以保住性命,也不用再去过刀尖舔血的生活。
可其实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无法说服自己,心甘情愿的真正接受,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日复一日的与敏安王耗着时间,无法也不忍拒绝男人为讨好逗笑他所做的一切,愈发的做不出选择。
每每不自觉思绪跑神时考虑的深入些,想更长远的做些计划和改变,千夙西便觉得脑袋疼的厉害,被利刃刀剑劈开似的,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一直刺向脑袋深处,伸进了一双手胡乱搅动一般,极为痛苦和难挨,只要他心绪不宁,思虑过多时便会发作,大约是之前从生死关头捡回一条命来留下的后遗症。
敏安王无意间提到他的兄长,忆起刚刚二人不着调的斗气回嘴,又有了些新的话题叙述,兴致勃勃的说着,却在扭头时瞥见千夙西并未在听,反而是发愣出神,眉头紧蹙,右手揉捏按摩着脑袋,忍不住勾了勾握在手中的少年的小指,将不知在思索什么,看着神情有些痛苦煎熬的千夙西唤回,关心的询问道:“怎么,可是等久了觉得饿?”
千夙西从神游中抽回思绪,手指压了压太阳穴,轻轻的转着圈揉动,止住痛意,有些抱歉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没有,天还早呢。”
瞧出眼前人的神情疲惫而隐忍,不愿倾诉的躲避目光,以及眉眼之间强压的痛楚之色,敏安王心有灵犀的没有再继续追问探寻,只将千夙西一把抱起,吻了吻他的鬓角,朝前走去。
二人一起穿过了一道拱门,高大的影子在夕阳下,扯出很长的暗条,映在生着细草的小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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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做事向来快速,性子急躁,说风便是雨,又太过于关心自家弟弟的幸福快乐和那方面生活的和谐愉悦,生怕万年才开窍发芽的铁树又变得禁欲阴冷,第二天便将礼物准备好了,一只半人高的黑色大箱子,上面落着把精致的银锁,被侍卫们大摇大摆的送到了敏安王府,一路抬到卧室内才放下离开。
整个搬运的过程中,敏安王情绪晦涩难明,面上冷若冰霜,眉头紧蹙,似怒非怒,似悦非悦,被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赏赐弄的气愤不已,心里暗骂了八卦多事的皇帝千万遍,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箱子沉默不语,看的押送抬箱的侍卫们不寒而栗,连打赏都忘了领,仓皇的行了礼便告退了。
千夙西不了解敏安王兄弟二人间的小把戏和事实真相,穿着一身素净温雅的白衣,如谪仙一般出尘飘逸,正坐在窗边的桌案前,闲散解闷的翻着一册发黄的古旧书籍,偶尔还有些好奇的抬起头,瞄上几眼,但在这之后的某一天夜里,昏暗暧昧的烛光下,立马就为自己当时的无知好奇感到无限的懊恼和后悔。
那些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儿,装了几乎有整整大半箱,被敏安王干脆利落的拿了把短剑,不顾皇家体面和威严的将银锁给一下劈开了,呈现出里面各种各样形状和大小的,让千夙西连瞥一眼耳根都要烧透通红的淫乱作乐器具,如梭子状两头细滑中间粗大的古怪玉势,精美珍珠串成的长链,顶端浑圆如卵,凹凸不平刻着花纹起伏的木制角先生,等等等等,约莫是都要塞到后穴里扩张抽插用的,又有细如麦芒的长针,缀着珍珠的玉质细钎,挂着手指般大小圆环的表面有粗糙颗粒的骨簪,比手腕小上些许的沉重银色圆环,实在瞧不出有何用途,以及长长的挂着两枚小巧诱人的乳夹的玲珑颈链,腰间臀部上的坠饰丝带,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关照考虑的周到仔细,比敏安王之前用在他身上的更过分淫乱,煎熬且磨人,却又有说不出的难言滋味和刻骨欢愉,直等他啜泣着求饶,欲火焚身了敏安王才肯真正进入,给予他快乐和满足。
至于到底有没有起到皇帝所说的神奇作用和效果,恐怕只有敏安王和千夙西两个人知道了,以及每夜里都听着二人暧昧交合纵情的床头红烛。
千夙西只道是敏安王治好了他的眼睛,欣喜兴奋之下,空闲的时间里又看了新的画册书籍,寻了些新的淫物器具与他在床笫间增情添趣,还特意在卧室书架和抽屉里翻找了许久,打断将其丢弃毁坏,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些隐秘至极的东西都是他的未来家长送来的。
而在另一头,巍峨雄伟的皇城禁宫内,数不清的长廊屋檐,气势雄浑的红砖绿瓦,月明星稀,树影葱茏,偶尔传来几道守夜人的打更声。
灯火通明,宽阔奢华的寝宫大殿内,服侍的下人们都早已告退了,层叠的绣着花鸟鱼虫的床帏层层叠叠的幽幽垂下,轻散薄透如云霞烟雾,氤氲而缱绻曼妙,为正在交合恩爱的人打造出一方隐秘缠绵的隔绝天地。
是夜,年轻气盛又精力充沛的皇帝在与苏清梦温存暧昧的时候,还特意详细而又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他帮助自己家弟弟成就终身大计和幸福所做的好事,企图得到身下人的夸赞和奖励。
苏清梦早已被疼爱肏弄了许久,后穴里满满的含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面色潮红湿热,眼角水润晶莹,宛若两抹飞起的鲜艳桃红,赤裸坦荡的躺在皇帝身下,腰侧和臀部垫着好几 ', ' ')('
块柔软舒适的枕头,白皙光滑的双腿大张屈起,好看的脚掌踩着床面,湿黏滑腻的股间肉缝处被皇帝的粗硬阳物断续不停的进出抽动,轻柔而乏力的推了男人的肩膀一把,嗔怒道:“冤家,连鸩儿也要被你给带坏了,你这个人还真是……”
皇帝一把抓住苏清梦的手,将其按到身下人的脑袋上方,强势而霸道的守护姿态,低下头,轻柔而准确的吻住了他的嘴唇,吮吸亲吻片刻,缠绵悱恻的将舌尖探入搅弄,讨好安抚身下人,胯下也密实迅速的进出顶弄,之后才抬头,带着丝痞痞的邪气和捉弄神色,道:“我要是不坏,你怎么肯跟我。”
苏清梦被皇帝强词夺理的言语噎的一愣,显然被气的不轻,可下身敏感处又被男人那般肏弄冲撞,激起的快感和刺激强烈无比,令他连说话喘息都吃力,带着暧昧的软腻呻吟,更别说变脸生气了,于是,假装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眉眼轻轻的舒缓展开,调笑道:“我倒真是有些后悔的,鸩儿是个好孩子,可惜就是脾气太过不稳孤傲,像块寒冰似的。”
三人自小一起玩闹长大的关系自然是亲密无比,胜似家人,两人又时常在交合欢爱时提到敏安王,一起絮叨讨论,操劳关心孤身一人的弟弟的终生大事,这次皇帝却借机吃醋,故意调整角度和力道,往苏清梦体内撞了一下,阳物顶端就着小小的甬道内壁上的凸起敏感处坏心刻意的碾磨,一本正经的严肃道:“皇后再这么说的话,朕可要吃醋了。”
这人真是,明明在朝堂上一丝不苟的严肃认真,现在却连吃醋都要当做大事般隆重的说出来,十几年如一日喜欢逗弄玩笑于他,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闹腾调皮的小孩子似的。
“吃吧,酸死你才好,免的每天尽想些坏主意欺负我,又去教坏别人。”苏清梦被体内突然作乱挑逗的动作刺激的低吟了一声,挣开皇帝手掌若有若无的束缚,往后躲了躲,让上半身能够倚靠着床被,不被顶撞的身体摇晃,道。
“我可不舍得死,尤其是舍不得离开你。”皇帝与苏清梦成亲好几年,感情是日渐深厚,恩爱不移,离不开心爱的人半分半毫,身体本能的跟着上移,强壮精瘦的腰胯也紧随其后,温柔又坚定的将阳物送进了顺畅湿软的后穴,轻轻的顶送抽插,深情又慎重的继续道:“你和孩子,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
苏清梦唇角掠过丝轻微的笑意,细长白嫩的手臂张开,搂住了男人的脖颈,面上带着满足和幸福,轻轻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身体和未来都交给这个沉稳又可靠的男人。
皇帝也回搂住他,手臂圈住怀中人的腰背,轻柔的在他背上,腰间,臀瓣处来回抚摸蹭动,之后轻浮的在苏清梦颈间闻了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种下好几枚吻迹,笑着道:“你身上这么甜,救救为夫可好。”
说完便扯掉了苏清梦脖颈后面支撑着身体的软被,放好鸳鸯长枕,将人扶着仰躺了下去,同时压低身体,令两人下体紧密结合,抽插肏弄方便,低下头,急切的含住了身下人的红嫩乳头,嘬吸不止,舔咬啃噬,转着圈的吮吻,用舌尖亵玩,仿佛想吸出奶汁一般。
苏清梦还来不及回应,破碎的呻吟便从喉间缓慢溢出,暧昧粘腻,胸膛起伏不停,一头浓密的黑发在床铺上披散开来,上身被胸前的快感惹的往上挺起,乳粒鲜红又凸出,同时承受不住过于鲜明的刺激似的,小臂一抬,手腕举起,五根手指便插进了皇帝略微凌乱的乌发中,按住了男人的后脑,两条细嫩的长腿也如柔软无骨的白玉一般,紧紧的圈缠住皇帝的腰,令股间吞吐吮吸的粗壮阳物进出愈发快速有力,甬道内壁被研磨的火热发烫,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汹涌快感。
苏清梦原本就体形纤瘦挺拔,腰细腿长,臀瓣挺翘,此时虽被御医检查出已怀有身孕三月多余,却也未显出身形来,小腹摸上去只有些软软的肉感,穿上衣服后更是和从前别无二致,儒雅温润,依旧是朝堂上神采飞扬,文思泉涌的辅佐丞相,帝京里人众口夸赞的俊秀青年。
可在床笫间,被皇帝触碰,被那个深爱疼宠他的男人一贴近,嘴唇相贴亲吻,滚烫的身躯毫无阻隔的熨贴摩挲,便是又一番云雨中的魅惑动人。
如坠仙境的曼妙和体验,无法自拔的欢愉和快慰,极度契合的灵魂和身体,一同沉沦迷失于高潮的深渊。
皇帝与他打小便情投意合,两小无猜,偷吃禁果,彼此的第一次也是在成年以前,之后更是多番恩爱厮磨,对彼此的身体和习惯都了解的透彻详尽,轻易便能知晓爱人的渴望和快乐。
苏清梦全身都发热发软,沁出薄薄一层汗珠,无力慵懒的半躺着,唇舌也毫无防备的微张半启,被皇帝探进舌尖,搅弄舔吮了好多次,唇角扯出好几道淫靡的银丝水线。
皇帝帮敏安王追人做事在行,自己行乐交欢时更是大显神威,勇猛不减,一手轻柔的揉捏按压着苏清梦的乳粒,左右拨弄戳刺,同时与人热情的亲吻,灵活如蛇的舌头卷住对方的软舌,一起在口腔中轻扫交缠。
将爱人的炽热呼吸夺取,也将自己的心跳和气息给予赠送对方。
皇帝的手掌温暖宽大,手指灵 ', ' ')('
活而富有技巧情趣,在身下人的赤裸肌肤上四处点火,撩拨挑逗不停,游走和摩挲间,留下轻浅的淡色痕迹。
苏清梦平日里被疼爱宠溺的多,身体敏感也是正常,怀孕初期的时候,二人强忍着欲望多日未做,之后身体便愈发的渴望被触碰和进入,待腹中的胎动稳定些,身体适应之后,才恢复日常的房事,品尝到情欲滋味。
但是表面放荡不羁的皇帝却心细如发,仍然忧虑照护他的身体和有违自然天理的受孕怀子,顾念思索的情况更多,只肯进入他的后面,且每次都控制着力道和时辰,酣畅淋漓的尽情交合算不上,却也是可以舒解欲望和爱意。
苏清梦喃喃的低声喘息,本能的呻吟颤抖着,他的双腿被皇帝用手分开,按住大腿内侧的肌肉按摩轻抚,痉挛的朝着两边大张,股间的两条红润肉缝皆是被淫水浸透黏湿了,翕动着一张一合,宛若贪吃不满的小嘴,却只有靠后的那处被肉刃进入满足,绷紧成深红色的圆形肉洞,紧紧的含咬着肿胀坚硬的阳物。
皇帝九浅一深的插入,不疾不徐的抽动挺进,圆硕粗硬的阳物顶端开凿般撞入紧致的湿热甬道,仔细的碾磨尝试,待那收缩的软肉失去防守,微微放松时便再次侵入,周而复始的等待适应和挺干更深,将身下人弄的低吟不止。
苏清梦的呻吟陡然间变大提高,膝盖无力的晃了晃,眉峰轻轻的颤动,眼角沁出舒爽的泪滴,身体也快活的痉挛了好几下,又软软的攀着皇帝的脊背,乞求他动的快一点。
于是,被软枕托扶起的腰肢开始了晃动,白皙的身体上下起伏如水波海浪,皇帝稳稳的按住他的腰肢,手掌托着一侧大腿,胯下的速度变得快速和剧烈,给二人带去难以磨灭的快感。
股缝被肏的发热泛红,后穴紧紧的含着熟悉的一根肉柱,穴口处夸张至极的颜色变深,成了艳红绮丽的魅色,与那根深紫色凶悍的阳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内里湿热柔软的甬道却满足至极的收缩吸吮着,卖力又热切的吞吐着在其中插入又抽离,肏干不停的雄壮肉物。
身下的人从孩童时便倾心暗恋,幸得感情同样得到了回应珍视,彼此约定终生,互相依偎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苏清梦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汪水,眼眸半闭,口唇溢出呻吟,手臂却一直缠着干他的男人,甬道和穴口也极为配合的收缩蠕动,一下又一下,契合着体内进出阳物的律动和顶撞,又热又紧的包裹住皇帝的欲望,被进入时便放松接纳,抽离时便轻缠挽留,容纳承受男人的爱意和欲望,蒸腾成难舍难分的呢喃。
皇帝的掌心和手指在苏清梦身上摸遍了,抚弄摩挲着所有敏感细腻的地方,都留下细细淡粉的淫靡痕迹,却只爱人的小腹上依旧白皙光滑,一丝揉捏玩弄的痕迹也无,并不是没有被抚摸,只是力道太过轻盈温柔,珍视慎重的过了头,要用吻和心收藏。
苏清梦后穴里润滑用的脂膏全部被热意和无止尽的抽插融化,随着皇帝的挺腰肏干缓缓的流淌而出,打湿了臀下的白色软枕,又间或有男人之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污浊痕迹便十分明显的映在枕头之上,也将他的会阴和新长出的阴穴全部打湿润亮,与肏干他的皇帝胯下沉甸甸的精囊卵蛋撞击在一起,拍打出“啪啪啪”的色情声音,黑色浓密的耻毛更是刮蹭摩挲私处,激起难言的痒意和酥麻,让他股间的快感如潮,接连不断的涌向全身,舒爽刺激到极点。
如此边挺腰肏干边亲吻身下人的弄了不久,皇帝怕苏清梦怀着身孕容易累着,便赤红着脸,咬紧牙关,腰胯本能的绷紧颤动,往苏清梦体内抑制不住的喷射出精液,之后抱着人休息了一会儿,才将阳物抽出,拿着一方黄色轻柔的丝巾去擦拭苏清梦被肏得红肿可怜的后穴,湿滑粘腻的臀肉。
苏清梦也含着餍足温馨的笑意,抬起手臂,将皇帝耳鬓边垂下的几道发丝拾起,捋了捋,放好整理到男人的脑后,之后撑起身体,并拢了双腿。
那龙床极大宽阔,四四方方的,边角却皆是被磨的圆润光滑的玉石点缀装扮,离的不远处竖着垂挂床帏丝帐的圆柱木栏,也是御用的能工巧匠们精心设计打造的,皇帝就赤裸着上身,腰身精壮如斧劈刀削,无一丝多余赘肉,半跪在上面,抱起了苏清梦,二人换到另一侧干净清爽的床榻处,寻了块舒适惬意的位置,重新互相拥抱着躺好,休憩。
闭上眼睛坠入梦乡之前,苏清梦似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被两人的欢爱床事所打断,早就被遗忘到九霄云外的情路不顺的敏安王,抬起头,带着些许忧愁和关心,在皇帝怀中轻声道:“我怎么听说那少年是被鸩儿强占逼迫的,还用了手段囚禁,又是逃跑又是追捕的,前段时间又命人私下里做了铁链锁拷呢,你可不能为虎作伥惯着他,得好好管教才是。”
敏安王对千夙西所做的混账事情大体上而言,皇帝都是后来半猜半懵的才大概知晓了解个全貌,又听敏安王一面之辞的说了几句,虽是批评教育了一通,却仍是心底里偏向袒护着自家人,打着哈哈装傻,拍了拍苏清梦的肩,替唯一的弟弟辩驳道:“鸩儿确实做事有欠考虑,可他立马便知错就改了,连父皇留下 ', ' ')('
的救命的玩意儿都给了那少年,还挖空了心思的送礼物,挑地方的讨好,丢下我派的任务就带着那人一起东玩西逛,四处玩乐,我好不羡慕呢。”
苏清梦听闻皇帝不着边际的狡辩说辞和站不住脚的解释,皱了皱眉,极小声的叹了口气,并不赞同认可男人的说法,却也不想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甚至是之前无故便想取敏安王性命的陌生人与皇帝发生争执,或者去埋怨斥责敏安王,感慨的道:“爱情都是相互的,心甘情愿的才能幸福长久,鸩儿他也已经长大了,不该如此的胡闹才对。”
皇帝知道怀中人话语的深意寄托,态度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收敛了说笑玩闹的情绪,点了点头,手掌轻抚着苏清梦的小腹,沉思了一会儿,温柔的安慰道:“我看的出来,鸩儿是认真的,他打小便是如此,认定看中了一件东西便不肯撒手放弃,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又岂止是如此简单易得,不过他自己的事,便由着他自己折腾去吧。”
苏清梦折腾了半晚上有些累,疲惫困倦的听着,打了个哈欠,上下眼皮打架似的,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皇帝看着他轻笑了一下,也掖好被角,搂着人入睡了。
窗外月亮高悬,圆如银盘,皎洁清透,诺大漆黑的敏安王府内,烛火明灯已尽数吹熄,只几缕月光偶尔漏入窗缝之中,亢奋激动的男人仍在千夙西身上起伏不停,分开身下人修长紧绷的双腿,压折到胸前,托起挺翘饱满的臀瓣,俯下身亲吻,兴致极高的挺动着腰身,将一截阳物在湿软的后穴内进出抽动不停,磨的水润发亮,浸了淫水的一根铁棒似的,干的身下的少年不住的呻吟喘息。
千夙西两条腿均被手掌按住,甚至是被拉着压倒在身体两侧,后臀半悬于空中,更坦荡的献出那一口被肏得汁水淋漓的肉穴来,供君进入品尝,顶撞玩弄,带给彼此汹涌澎湃的快感,不仅仅是顺从,更是肉体的迎合和渴望,自觉倾倒于将他进入侵占,摧毁神智的人。
此刻沉浸在欲望和快感中的少年也神魂俱散,意乱情迷,半刻都离不开敏安王,他呼吸如春日潮水般湿热缠绵,眼神迷离渴望,双眸里蕴满了两汪泪水,用长而柔软的手臂勾缠,挽留讨好着敏安王,离不开那根持续刺入他体内,搅起欲潮浪海的粗壮肉物,缺少了后面抽插的刺激,竟如坠苦海地狱,无法得到解脱。
幸而敏安王面色极红,欲望比千夙西更盛更烈,将两人的身体都蒸的发热泛红,胯下不知疲惫的递送着,腰肢和大腿往前顶弄不断,粗硬滚烫的阳物与湿软柔嫩后穴间几乎磨成火来,什么都给他,满足于千夙西的索求和低喃。
这正可谓是云雨不歇,战至天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