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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的头有些迷茫的低着,神智似乎已经远离溃散,意乱情迷,胯下的阳物也顶起个高高的山包,眼神湿润朦胧,手心发热,轻轻的摸了那黑色的布料一下,食指滑动摩挲,进而又恍惚快速的将手抬起,攀住了敏安王的肩,无声羞怯的看向等着他答案的男人。
敏安王喉结攒动,心脏砰砰直响,按捺着体内汹涌的渴望注视着千夙西,可少年那般氤氲水雾弥漫的眼神和双眸,只一眼,便让他头脑中轰的一声巨响,似乎血液筋脉尽数被热意炸裂开来,翻天覆地的火海巨浪朝他涌动着,冲刷着再也无法多克制忍耐片刻。
敏安王又一把按住千夙西的腰,狂热的吻了上去,将那已经湿润红肿的嘴唇分开,舌尖撬开蚌壳似的钻入口腔之中,吸吮千夙西的回答和呼吸,同时一双手本能的去撕扯少年的衣物。
“……别……别脱……”
千夙西喘息了一声,挣扎着止住了敏安王停在他衣领处的手。
“夙西,心肝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上你吗,想看你被我弄的哭泣,想听你被我干的呻吟低叫,想要你里面紧紧的含着我,一生一世也拔出来。”敏安王的呼吸已经是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热意和雄性欲望。
“我现在好想要你,想和你做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想插进去把你填满,肚子里都射进我的东西,你看,你的这里也想要释放,都流水了。”敏安王垂下头,手掌怜爱的抚着千夙西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肉物,来回描摹着粗长的一根肉柱形状,那处的白色布料已经被阳物顶端溢出的清液弄的湿透了。
放肆而淫乱的话语,千夙西以前在床榻间并不是没有听敏安王说过,甚至是比这些更让人面红耳赤的色气言词,可仍然是控制不住的耳根红透,羞耻的身体发抖,仿若一只受惊彷徨的白兔。
明明夜已经深了,有些寒气,夜空黑的只剩下仍在飞舞的几只萤火虫,可敏安王却觉得亮,觉得热,觉得渴,觉得星星都钻进了千夙西眼里,烛火和温暖都融入了少年的身体中,而他不过是一只扑火的小小飞蛾,甘之如饴的,不顾一切的,朝着命运撞上去。
船仍在水面上飘荡着,却没有再继续前行,停留在敏安王为千夙西织就的星光的梦里,芦苇微微晃动,萤火虫自由的飞舞着。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漆黑的眼眸里欲望遍布,情欲晦涩,嘴唇不断下移,吻少年的下颌,脖颈,喉结,锁骨,进而是想含吮那两粒疼爱够了的乳头,手便分开了衣领,手指掠过白皙肌肤,将衣服的前襟往两边拉扯。
“……主人……别脱上面……”千夙西的上半身往后躲了躲,肩头颤动发抖,仍坚持着不想在野外的夜色下全部赤裸,低声的喃喃道。
不脱上面,那自然是去脱裤子了,敏安王的思绪从来没有此刻般飞速流转,电光火石间,便将手掌按到了千夙西两瓣臀肉上,他原本是想完好的解下少年的衣物,可情欲压抑克制的太久,火烧油煎似的,两手扯住轻薄的布料,提起,往外大力一扯,连贴着肌肤的白色亵裤都被扯成几块碎片了。
千夙西瞬间便觉得腰臀股缝间有凉意袭来,轻微酥痒,忍不住扭了扭腰,往敏安王的怀中贴近,两条长腿蜷缩着,贴靠着男人的腰身,不至于在空中袒露出更多的臀肉。
敏安王却实在喜欢千夙西赤裸的身体,毫无遮蔽时的泛红肌肤,被肏到深处时不自觉的颤抖痉挛,大手轻轻几挥,在少年腿上轻柔又迅速的滑过,如吹过一阵专脱人衣物的大风,将千夙西两条腿上的遮蔽都扯碎了。
上好锦缎做好的白色裤子,柔软棉布织成的里裤,就这样在被欲望烧红了眼的敏安王掌中化成了十几条破布,千夙西于是便成了发束整齐柔顺,只着上衣外袍,及一双鞋袜的怪异装束,脚踝上还戴着两枚金环,叮叮作响的铃铛。
却是一点也不影响接下来的欢爱交合,甚至别有一番情趣。
千夙西的脸埋在敏安王肩头,看着男人的宽阔脊背,辽远漆黑的水面,星星点点的流萤,却不敢低头,看一眼自己赤裸的双腿。
敏安王感觉到千夙西在害怕,在他腿上有些惶恐不安的坐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轻颤,两条腿一会儿离开腰间,轻轻的踩在船沿边上,一会儿又难耐的贴着他腰侧轻蹭。
这种景象奇异又熟悉的与他和千夙西的第一次结合交欢相重叠,以及之后每一次阳物插入后穴时少年本能的颤抖,千夙西的后面太紧太窄,做了许多回仍然还是如处子之身般难以适应,而他的东西又那么粗长坚硬,即便在事前仔细耐心的涂够了脂膏,做好了润滑扩张,也每次都将少年插的落泪哭泣,需得抽动肏干上好久才能适应,而他在暴怒发狠的时候,就那么潦草的拿手指插上十几回,然后硬生生的捅进去,无视身下人的啜泣和颤抖,强硬又粗暴的肏开千夙西的身体,难怪少年会害怕畏惧。
此时的敏安王定是不会再那般对他,只顾着自己的享受和兴致,可千夙西仍然是克制不住心底的不适和恐惧,身体本能的后怕和不安,眼神里带着些水色,抓着敏安王后背的衣服。 ', ' ')('
敏安王气愤自己以前的混账行为,心疼的要死,怜爱温柔的抬起千夙西的下巴,轻轻的吻着他,细长的双眸,微红的两颊,水润的唇瓣,声音低哑,含着浓烈的情欲,道:“乖,不怕……不怕,我会轻轻的,轻轻的插进去,不让你疼,只让你快活……”
宛若哄小孩子一般,说的却是大人间最隐秘的事,千夙西羞耻的点了点头,这才不再抖的那么厉害。
“好宝贝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知道怎样弄才能让你快活,都交给我来做,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敏安王吻着千夙西,已经从怀中拿出了一只小巧的木盒,里面是清透的软膏。
千夙西想说上几句话,哪怕是轻轻的应上一声“无妨”,他又不是嬴弱娇气的姑娘,且已经被狠狠的肏弄蹂躏过那么多回了,哪里就一下子变得矜贵,被珍惜疼宠到现在这样,可身体早已软了,连舌尖也被吻的发麻,脑子里只剩下敏安王喃喃的缠绵爱语和灼热气息。
“后面放松些。”敏安王将并拢的双腿敞开,膝盖往两边大分,坚实有力的脚踩撑在船板上,使坐在他腿上的千夙西的下半身大部分都悬空,臀间绝妙的风光袒露出来,右手掌心里已经沾染好了脂膏,另一手扶按着千夙西的腰肢,继续道:“觉得难受了便跟我说。”
沉默羞窘的点头,千夙西的两瓣臀肉只有极小的一部分轻轻的坐在敏安王大腿上,两条欣长优美的小腿紧绷,脚掌踩住船板支撑着身体。
脆弱瑟缩的地方被轻柔的抹上了脂膏,手指转着圈的按压,来回左右的摩挲,那脂膏很黏,因着放在敏安王怀中的缘故,被男人的胸膛烘的有些温热,随着细缝褶皱被揉捏时的缓慢蠕动悄悄的渗透进了肉穴之中。
痒意轻微的蔓延开来,便有一根手指极其缓慢温柔的插了进来,仿佛羽毛坠落在湖面上,柳絮轻轻飞舞挂上树梢,因而身体被打开一个小口的感觉分外明显羞耻,指甲早就被修剪打磨的干净圆润,指腹轻轻按压,旋转,指肚撑开甬道内壁,指关节轻轻屈伸着。
敏安王吻着他的眉心,眼角,嘴唇,轻声的低语安慰,手下的动作却毫不迟缓愚笨,一只手抚摸按压着他的一侧臀瓣,将其揉捏变换成软热的形状,往手掌心里抓弄按摩着,令中间的小穴可以将手指容纳的更深更多。
千夙西的身体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住这种缓慢细碎的刺激,纤细柔软的腰肢轻微的抖着,胸口起伏的愈发剧烈,贴的男人的胸膛更近,眼眸也湿了,感觉着身体被敏安王用手指逐渐打开,深入,挑逗,变得渴望和空虚。
汗水,从敏安王的眼角与额头滑落——如此的忍耐压抑欲望实在是世间最让人折磨煎熬的事,也从千夙西脸颊肌肤上沁出小小的水滴,因为羞耻,因为难以启齿的渴望,因为男人粗重的喘息,因为抱着他的带着热意和力量的怀抱。
手指不时的沾着软膏往后穴里插入扩张,待时机成熟便再多添一根,敏安王已经是闭着眼都可以熟练的操作,因此他下边插弄着少年的身体,上头的嘴也不闲着,追寻着亲吻千夙西的唇瓣,与他脸颊轻轻摩挲蹭动,仿佛两只野兽互相给予着安慰和温暖。
少年的神情潮红羞赧,腰不自觉的扭动着,似躲逃又似迎合,内里湿热的软肉甬道紧紧的含着手指,一时咬的深了吞咽到指根,一时又只吸吮住抽离出手指的半截指腹,喘息声和轻轻的呻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感官被无限的放大,仅仅靠那几根手指就已经插的千夙西神魂思绪都散尽了,胯下的阳物完全的肿胀勃立,高高的挺翘起来,在敏安王的黑色外袍上摩擦蹭动着。
男人亲着他,吻着他,抚着他,用手指插弄满足着他,涎液在二人唇边扯出银丝,互相吞噬着呼吸和津液,可还是好热,好渴,好想要,仿佛干涸了的枯井,久旱的荒田,即将喷发的火山,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欲望。
男人太了解他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下颤抖,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都精准的让他体内的火焰烧的更旺更烈,胯下阳物迫切的欲望啃噬着千夙西的神智,他的手攀着敏安王的肩,难耐的抓着男人的后背,逐渐下移,想掠过男人强健的脊背,精瘦的腰身,抽回,去自己抚慰胯下令人羞耻的阳物。
那处胀的太热,翘的太高,顶端还激动的冒出清液来,沾透了男人的衣袍,泅湿的黑色水迹,内里烧着激烈狂热的欲火,焚身的渴望将他烧成灰烬,可千夙西的脸涨的通红,隐忍的咬着红肿湿润的下唇,手颤抖着,迟迟不愿摸上去,做出令他羞耻难堪的事情。
在敏安王面前,在被人插着后面的情况下,千夙西极少自己抚摸那处,或因为之前被敏安王强迫,扯了细绳捆住手腕,或被用丝带缠裹束缚住阳物不让释放,或不愿当着肏弄他的人的面自己做出那种淫乱污秽之事。
可下身却是那么的渴望,那么的想得到释放,只要再多一点点刺激便好,千夙西觉得自己淫乱极了,只剩下荒唐饥渴到极点的身体,又觉得委屈,暗恼将他变成现在这样的敏安王。
敏安王比千夙西好受不住哪里去,欲望之火是他亲手点燃,推波助澜,越长火势越凶猛,却 ', ' ')('
仍得压抑克制,胯下那一根硬了许久的阳物似要被热意充沛的爆炸一般,将亵裤连同外层的布料,黑色的外袍撑起个无法忽视的巨大圆锥形山包,迫不及待的想肏进少年的身体,想疯狂的抽动,想发泄冲撞,想狠狠的肏哭千夙西,可爱意让他忍耐,让他只在心里将火燃成燎原之势,前戏和爱抚需做的长久充分,不能再让千夙西难受疼痛,等怀里人软成一滩水时放可进入,带给二人无穷无尽的欢愉和极致体验。
“心肝儿,我的夙西,再坚持一会儿,等我插进去你就舒服了。”敏安王抽出三根手指,离开了湿黏滑腻的后穴,那处已经是足够的温软了,转而抬起手,轻轻用拇指压了压千夙西亢奋激动的阳物,低声的安抚少年。
千夙西的身体被敏安王托着臀瓣抬起,半站在船板上轻轻颤抖,他感觉到男人的手在他胯下大腿处动作拉扯,不一会儿,便有腰带坠地的声音,低下头,敏安王仍衣着整齐,仅腰胯间褪下了裤子,除了亵裤,露出了一根在黑暗中看不清长度形状,却感觉到逼人热意和躁动的肉物,忙抬了头躲开。
“自己坐下去含着我的东西好不好,那样不会疼的,我扶着你。”敏安王一手将自己的阳物扶稳,一手按着千夙西的腰,摸到少年的臀缝处,手指撑开刚刚被插软的穴口,将肿胀如卵石的龟头对准了柔软的肉穴入口。
千夙西被手指插了那么久,哪里站的住,轻轻的便坐了下去,可在身体触到滚烫阳物,被龟头微微撑开后穴时便停顿住了,羞耻的脸颊发热,神思都昏昏涨涨,乱成了一锅煮的稀烂的粥,起来也不是,坐下也不是。
即使刚才在黑夜中没有看清那物狰狞的样貌,但早已肏进他体内那么多次了,肿胀后青紫硕大,坚硬饱满的龟头,粗直欣长如儿臂的柱身,筋脉缠裹跳动,如一尾毒蛇,如一条火龙,曾将他作弄的耻态百出,狼狈不堪。
“……我……我不行……我做不到……”
千夙西似乎想站起身,可腰肢却在颤抖下沉,后穴极为渴望那粗大的肉柱,低声的喃喃道。
刚才的手指虽然温柔灵活,周到的插弄着内里的甬道肠肉,可后穴早已受过那般极致欢愉的对待,便觉得不够,还不够,按压了这处那处便生出痒意,顾此失彼,淫欲四起,此起彼伏的想要被抚慰,想被更粗大的,更滚烫的,更加懂得他身体渴望的东西进入填满。
“……主人……主人……你插进来……进来……”千夙西干脆窘的将脸埋到了敏安王肩头,颤抖着声音道。
少年如此敏感羞涩,稚嫩隐忍,却又有致命的纯真诱惑,不自知的风情和坦荡,敏安王忍不住笑了一声,拍了千夙西的臀部几下,道:“好,我这就把我的心肝儿填满。”
千夙西主动的放松身体,大腿根颤抖着往下坐,腰肢被敏安王温柔的按住,往下压动轻摆着,柔嫩的穴口被浑圆的龟头撑开,逐渐继续的下压,终于吞吃进了最坚硬滚烫的部分。
“……啊……啊哈……唔……”
少年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每一次的进入都异常煎熬,难以适应,穴口被撑开绷紧到极致,吞吃进雄壮滚烫的男子欲望,尾椎和腰臀一阵阵的酥麻,扩散向四肢百骸,所有的肌肤毛孔,似爽非爽,似痛非痛,只觉得身体无比的怪异麻痒和生出不该有的渴望。
船在晃,水在流,芦苇飘荡,流萤飞浮,繁星闪耀,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耳垂,侧颈,发丝,缓慢而轻柔,坚定而隐忍的扶着少年的腰身下压,将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一寸寸顶开,撑大,插入进他按捺许久的蓬勃欲望。
“心肝儿,还想要我的东西插的更深吗?”
低沉喑哑的明知故问。
千夙西迷离的点着头,呼吸错杂的比水上折射的星光更为凌乱荡漾。
后穴里紧致滑软,阳物畅通无阻的插入,挺进,旋转,研磨,筋脉缠绕的柱身与敏感的内壁肠肉互相摩擦,被吸吮包裹,又继续移动深顶,层层叠叠的享受着极致的抚慰和套弄,如无数张小嘴的轻轻吸吮,如温柔的双手轻挤套弄。
摩擦是相互的,阳物热而粗的撑开甬道内壁,软热肠肉便回以收缩挤压,痉挛细吮,彼此熨贴抚慰着,身体深处的熟悉肉刃,如活物一般的力度和跳动,骇人的粗热坚硬,快感鲜明无比,巨浪海啸似的将二人的神智一同淹没。
敏安王想看到千夙西的神情和双眸,特意抽出了一只手将少年的头从肩头抬起,扣着他的后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怀里的人因被插的越来越深而神情迷离,细眸朦胧水润。
少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射了,阳物喷溅出的精液落在他小腹上,敏安王的的衣物上,白色淫乱的黏浊湿滑,然而那根阳物却随着后穴内的肉柱楔入而重新硬起,慢慢的肿胀起来。
“下面的小嘴好热,好舒服,紧紧的咬住我了,好想就这样一直插在你里面。”敏安王额头上汗珠密布,呼吸粗重炽热,双目赤红的凝视着千夙西,终于将阳物的大半根插了进去,安抚轻柔的扶着少年的腰身,没有再继续深入。
一下子肏到怀里人的身体最深处无疑是 ', ' ')('
最爽最痛快的,按着少年的腰不顾一切的往上猛顶狂肏,可是会让千夙西痛,会让少年害怕颤抖,循序渐进的温柔才是他早就该做的。
千夙西就如藤蔓枝条般舒展,紧紧的攀着敏安王的肩,半裸着两条长腿和腰臀,羞耻又煎熬,神智迷离的半坐在敏安王强健的腰上,下身含着根粗硬的肉刃,承受着男人的安抚和亲吻。
敏安王两只手握着少年的腰,抚摸着他的脊背,揉捏着饱满的臀肉,亲吻着他,细密而坚定的抽动起来,让千夙西在他胯间上下不停的起伏晃动,直摇的一头黑发乱晃。
“舒服了就叫出来,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阳物缓慢的抽出一点,按着少年的腰再一次插入,比之前进的更深,反复的打着转的往湿热处碾磨,顶撞,为最后的冲刺做准备。
顶起。
下落。
楔入。
抽离。
没有止尽的贯穿和顶弄。
千夙西的初次体验是与现在正占有进入他的敏安王,之后的强迫奸辱和所有怜悯缠绵也都是,心里想着不在乎,无关紧要,却都是假的,都是自欺欺人,他不愿细想,不敢深思,但每一次的交合和身体接触却都时刻的提醒着他,过去的东西永远也无法被遗忘忽略。
手指张开,抓紧了敏安王背后的衣物,颤抖着身体,隐忍的蹙着两道长眉,低低的叫出了声,酥魅入骨,勾人神魂。
温暖的躯体,有力的怀抱,敏安王性感低沉的粗喘,撑开后穴将身体填满的阳物,爱怜肆意的抚摸,宠爱荒唐的言语,交合连接的部位传来汹涌强烈的快感和刺激,酥麻和欢愉溢满了神经,积水成海,聚沙成塔,巨大泼天的舒爽和快活将二人一齐吞噬,神魂俱散。
“……主人……啊……唔嗯……主人……”
千夙西情不自禁的低喃着,神情迷离中眼眸却是清晰的倒映出疼爱他的敏安王的神情,专注而沉醉。
近乎于撒娇似的低语,如一只小猫的爪子轻轻挠过敏安王的心尖,带去止不住的渴望和欲念。
“心肝儿,弄的你舒服吗?今晚好好的疼你,让你快活的哭出来。”敏安王带着爱意和宠溺,抚摸着千夙西的脸,手指拨弄开少年被汗黏湿的发丝。
男人知道亦在千夙西身上尝试过太多的床事技巧和花样,握着那一截泛红的纤腰,自下而上的顶弄,坚定沉稳的,换着角度的,密而紧凑的,捣弄着千夙西,捅开少年瑟缩紧致的甬道,往更深处肏进滚烫粗硬的肉刃。
如疾风骤雨般刻骨铭心的快感和刺激,体内的抽插和律动却分明和缓而温柔,如轻拍水岸的浪潮,那么轻浅的动作掀起了狂乱的热潮和情欲,以至于在喘息和呻吟中已经被敏安王插到了最深,粗长的阳物直直的捅入到了千夙西后穴中,将他填的满足充实,后穴勃勃的律动和炽热气势汹汹的顶着甬道深处,随着呼吸心跳一起让他身体本能的痉挛快活。
“啊,下面全吃进去了,真厉害。”敏安王舒爽的长叹一声,摸了摸千夙西被阳物顶的略微凸起的小腹,道。
而少年则是被阳物突然擦刮过体内的敏感凸起,积聚许久的快意如闪电般蹿过后穴,冲涌向全身,腰间一麻,顿时,全身都恍惚飘进了天堂,本能的攀着敏安王长吟了一声。
又是一次仅靠后穴抽插肏弄便攀升的绝美高潮,酸胀充实和刻骨铭心的快意舒畅从被顶撞的敏感甬道里,沿着后穴蔓延而出,蹿动如诡异迅疾的闪电,瞬间让全身的肌肤都颤抖痉挛起来,千夙西前端又一次喷射出了精液。
千夙西已颤抖着高潮两次,而敏安王才算千辛万苦的将阳物全部插入,面目赤红,双眸沉醉而燃着不灭的欲望,神智带着粗犷的本能冲动,腰胯间也覆着一层汗珠,两颗囊袋沉甸甸的,不知蓄满了多少要射进少年体内的黏浊精液,打算开始真正的欢爱媾合。
月亮无所谓阴晴圆缺,尘世无所谓悲欢离合,在他怀里的少年,敏安王唯一的珍爱之人,在乎渴望的人,从今以后只有快乐和幸福。
千夙西觉得他仿佛又中了淫药,情难自禁,欲火难耐,神魂颠倒,从蜷缩的脚趾到头发丝都是舒爽和欢愉,满足渴望极了,身体散发出高热,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后穴被没有尽头的摩擦和贯穿肏的愈发湿热,成了滑腻的一块汤水似的,随着敏安王的律动,两人结合处传来响亮而淫靡的抽插水声。
“……啊哈……主人……嗯……”
只有口唇是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宣泄,唯一的解脱。
“宝贝儿,我在,我在这里,一晚上都不停的干你。”敏安王抬高少年的腰,托臀上举,将阳物抽离到只剩诺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又扶着千夙西的腰下落压沉,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声音里带着炽热的爱欲和色气。
粗喘,呻吟,叫喊,谓叹……
敏安王侵犯顶弄着千夙西,奸淫着那口已成深红色艳丽的肉穴,肏弄占有着他的爱人,带着压抑的狠和强势,也带着无法磨灭的爱和欲。
星星在闪,夜空浓黑深沉,二人交合的声音十 ', ' ')('
分淫乱,呻吟喘息和肉体相撞拍击声持续响起,在河面上持续的回荡着。偶尔,敏安王扶着少年的腰,阳物在他体内刻意的碾磨,顶撞撩拨那受不住的的一点,便弄的怀中人高声吟叫,惊了睡觉的水鸟,随后有便有沉寂暗淡下去的,漫天的萤火虫也受了惊吓,在夜色里再次的闪烁飞舞着,为二人的情事点燃这世上最唯美的亮光。
敏安王爱极了千夙西,一刻也不停歇的肏着少年,高潮时全部射在他体内,精液带着冲力的快感和刺激又弄的千夙西前端的阳物达到高潮,顶端接连的喷射出白浊粘液,挺翘匀称的一根肉柱,顶在两人紧贴着的腹间,沾染出湿黏滑腻,淫靡不堪的白色图案。
夜逐渐的更黑,月亮从一边天幕上悄悄的换到另一边,萤火虫的光芒也渐渐的弱了下去。
敏安王和千夙西仍在交缠亲吻着,不肯离开对方的身体半刻,男人站起身来,手拖着少年的臀瓣,阳物就那样直挺挺的插入进去,边走边肏,温柔缓慢的顶弄抽动,不让快感有半分半毫的间断和中止,往船身的小舱内走去,将瘫软失神的少年仰躺着放倒在了铺好的一块柔软厚重的毯子上。
千夙西的腿圈在敏安王腰间,面色潮红湿热,手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脖颈,细长水眸睁开,眼角噙着因快感和欢愉激出的泪光,迷茫又魅惑的低吟着。
敏安王就着正面插入的姿势分开千夙西的双腿,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膝盖,光裸迷人的脚踝,将其架在了自己肩头,胯部往下热烈的挺动肏弄着,换了姿势之后又是新的一番攻城掠地。
敏安王是伤了他,可也给过他快乐和温柔,在乎珍惜过他,每一次的结合也不仅仅只是后面被打开承受欲望而已,那些身体深处被填满贯穿的触感,鲜明狂乱的快意和欢愉,回回都从后穴蔓延扩散向全身,将他的神智轰的粉碎溃烂,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和极乐,销魂蚀骨的甜美滋味。
修长的双腿被打开,高高的举起压折,大腿几乎与胸膛相贴,膝盖被敏安王握在掌中,小腿绷直颤抖如弦,架在男人的肩头上,脚踝如两只蹁跹起舞的白色小鸟,带着装饰的金环,叮咚作响的精致玉雕铃铛,在黑暗中彻夜响动。
疯狂极了,也淫乱极了,敏安王抱着他换了好几个姿势,侧进,后入,背靠着坐在怀中,胯下却一刻不停的抽动肏弄,想干的他哭泣,千夙西便哭泣,想干的他呻吟,千夙西便呻吟,想干的他高潮,千夙西便高潮。
予取予求,毫无保留。
节奏越来越快,肏得越来越深,力度也带上原始欲望的催发灼热,温和到急切,轻柔到凶猛,在身下人的喘息呻吟中,欲望已成浇了油脂的烈火,雄雄而起,无法扑灭,尽情的肆意冲撞,占有肏弄着身下的温暖躯体。
清冷迷离的嗓音叫了一夜,呻吟哭泣声在河面上,茂密的芦苇丛中回荡不绝,绕转弥漫,到最后只能沙哑低喘,暧昧啜泣,含着欢愉和快感的声浪估计连水底的鱼听了都要羞红了脸。
敏安王做完一切之后,千夙西已经疲惫不堪,困乏的立马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无力的侧躺在温暖的怀中,被柔软宽大的衣物盖住赤裸的身躯,只从一片华丽的黑色衣袍里露出头颈和半条光滑白皙的手臂,上面泛着一层淡色的细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