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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失明;花园激吻咬乳被主人疼爱填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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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沉睡了多久,先是在全身被刀割般的疼痛中昏迷过去,之后便是身体一直在发热,不停的冒着汗,却意识模糊,无法清醒过来。千夙西觉得口渴头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是眼前却一片漆黑,不可见物,动了下脑袋,看向别处,仍是黑茫茫的一片。

那种黑暗十分陌生,并不是真正的天黑无亮所致,仿佛是虚无缥缈的一片云雾缭绕,让他看不清事物,千夙西伸着手在床上轻轻摸索,却发现两手上的铁链已被除去,手腕间只戴着熟悉的金环,试着动了一下小腿,脚踝也是如此,之前的束缚之物一概不见了。

他这才想起蛊毒发作后的一切,敏安王抱着他的喃喃低语及焦急神态,梦境一般的叙述爱意和许诺,手似乎碰到了温热的东西,应该是敏安王的胳膊,千夙西有些失措的握住,低声问道:“我,我还活着吗?”

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屋内也是一片敞亮空旷,敏安王原本是趴在千夙西床边打着盹儿,却在他醒过来有所动作的时刻就醒了,看着少年重新焕发生机的面容,以及有些茫然的双眼。

他将千夙西的手握住,抑制不住的激动和亢奋,欣喜若狂,翻身上床,将人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去亲吻少年的额头,眼睫,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心花怒放的回答道:“你当然活着,我答应过你不再让你出事的。”

千夙西被搂的有些紧,轻轻的点了点头,仔细的开始回想发生的一切,记忆却似乎被过于尖锐的疼痛生生中断了,一片空白,眼睛有些干涩,觉得无法适应眼前的黑暗,问道:“我睡的太久了,天还没亮吗?”

闻言,敏安王搂着他的动作突然有些僵硬,面色一变,抬起了千夙西的头,让他看向自己。

熟悉的双眸,漆黑如深夜,平日里便是冷冷的浅淡水光,却是有些空洞迷茫,无神的看着自己,对眼前的景象没有任何反应。

千夙西摸着他的胳膊,往他怀里靠近了些,似乎想支起上身看向窗外,却是扭头转错了方向。

敏安王刚刚才提起的心情又落了下去,却仍然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镇定,将千夙西按到自己怀里,道:“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儿。”

千夙西仍然觉得身体疲乏,闷闷的“嗯”了一声,重新睡在了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之前为少年重获新生的心情一落万丈,再坠寒冰地狱,那天下间最灵验的药丸似乎也不过如此,救人性命不假,但也取走了一双眼睛,再念及御医说过的一番话,敏安王突然不放心起来,顾不上刚刚说过让千夙西睡觉的话,问道:“你多少岁了?”

窗外的鸟叫声清脆悦耳,虽声音极低,却仍是可以被听见,千夙西其实并没有睡着,偷偷的伸着手在自己眼前轻晃,答道:“十八岁。”

离御医所说的时间不过相差两年,敏安王忍不住抱紧了千夙西,脑海中又飞快的思索起来,他的人,救得了一次,便救得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千夙西再也无一丝一毫的危险。

千夙西乖巧的靠在敏安王怀中,眼睛却不管手掌如何的挥动靠近都瞧不见丁点影像,很快的便明白了真相,挣扎着坐起身,茫然的四顾,试探着开口,道:“天早就亮了是不是?”

敏安王也跟着坐起身,拉被子盖住他的身体,同时两手扶住了他的肩,要开口安慰。

“我看不见了。”

经历过一番生死折磨和昏迷之后,千夙西仿佛有些变化,很快的便平静坦然的接受了事实,那一双长眸虽不可视物,却蕴含了无尽的心事和情绪,变得愈发沉默寡言。

他知道,不管敏安王用了什么救了他,再神通广大的手段,下一个月圆之夜,仍然是他此生的最后归处。

敏安王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和打算,想的更为长远周全,却不愿让千夙西徒增忧虑烦恼,只是抱着他,温柔的低语,道:“千夙西,我一定会治好你,你的眼睛很快便会重见光明。”

千夙西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任敏安王抱着。

之后千夙西身体有所好转,便想下床走动走动,他推掉了敏安王的搀扶,摸索着在房内走路时,发现屋内空旷宽敞了许多,剩下的几件较大的有棱角的家具摆设都在凸起尖锐处裹了层柔软的绒垫,地毯也是铺了厚厚的几层,应是怕他不小心磕碰或摔倒。

敏安王知道千夙西的性格,也不再如之前一般独断专行,只是控制着自己的脾气,顺着他的心意,悄悄的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旁,偶尔出言指点,或者上前扶住即将跌倒的人。

毒发之前的千夙西平日里十分清冷漠然,只是每一次都会被迫在情事里承受哭泣,露出脆弱臣服的姿态。对自我身体的抛弃,被囚禁玩弄的无力,反抗不得的命运,以至于他只能如木偶般顺从敏安王的所有要求,听话,配合,承受,抛弃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成为主人最完美体贴的玩物。

可他又偶尔控制不住的心怀可笑的幻想,想逃离禁锢,想找叶鹤霖,想去过他渴望已久的另一种生活,所以他也会脆弱,会求饶,会悲愤,会偶尔的不识时务的想要反抗。 ', ' ')('

如此一来,交合欢好时是无比的温顺臣服,平日里便会不自觉的做出些许反抗,故意离敏安王很远,身体的配合默契下却是内心的极度不情愿,正如带了恰到好处长刺的鲜花,后劲极大却异常醉人心脾的佳酿,让敏安王对他愈发的沉迷,更下定了决心要一直占有。

现在的千夙西虽然失去了眼睛,无法视物,但却突然多了点之前没有的东西,不再刻意的与敏安王拉开距离,沉浸在他一个人的孤独世界里,而是愿意偶尔的寻求帮助,或许是因为敏安王救了他以及前后态度的转变,又或许是生死间徘徊的遭遇让他明白了生命的可贵,愈发珍惜多出来的这一个月。

不过仍有一件事情在二人的意料之外,令千夙西感到更加的难堪和羞耻,之前敏安王用在他身上的春药,“细水长流”的药性太过于强烈霸道,似乎一直没有彻底的消散,那只知道哭求着男人疼爱自己的几日只是度过它最强烈狂热的时期罢了。之后一直到蛊毒发作的那天夜里,敏安王仍是照着以往的习惯对他肆意索取,纵情痴缠,白天夜里加起来往往要翻来覆去的做上好几回,因此并未觉得身体有任何不妥。

而当千夙西身体彻底恢复以后,敏安王似乎变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和大惊小怪,再加上之前二人就已经亲密接触过不知多少回,虽然没有再强逼威胁他做些放荡淫乱的事,但也总是只要他一有小磕小绊就急忙的下意识去搀扶,按着肩背,搂着腰身,牵着手臂,之后还总要借机会落下亲吻。

千夙西内心懊恼自己的无用,身体却习惯了敏安王对他所做的一切,甚至于是带着些依恋和信赖的,尤其是当那人故意含了笑意的撩拨挑逗于他时,便总是时不时的会烧起小小的渴望和欲火,虽不像那三日里一般饥渴难耐,但也足以让人不适难受,无法静下心来,只好白日里自己摸索着靠近窗边坐下,透些气吹点风,又或者是扶着墙壁在走廊里走走,转移掉注意力,但其实总会被一直看着他的敏安王打断,问清楚他想去哪里,然后一把抱起,大步流星的离开,仿佛怀中人的腿也出了问题。

“主人,放我下来。”

之前两人情事间被经常抱着也就算了,现在就连大白天想去花园里散步也要被抱着,还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到,千夙西觉得脸都已经丢尽了,抓着敏安王的一只胳膊,道。

“这里的路不太平。”

敏安王身材本就高大挺拔,匀称有力,不知是帝京中多少人心里的遐想对象,肩背和胳膊皆是强健有力,却只显出精瘦优美的轮廓,一双长腿每次都可以跨出很远,走路时极快,带着风一般,怀抱却又十分的平稳舒适,千夙西几乎没什么颠簸摇晃的感觉,从抱起少年到怀中人开口时不过才一小会儿,两人便已经穿过了好几道拱门,正走在一边挂着鲜花藤蔓的长廊上,偶尔需要走几步台阶。

“我可以自己走的。”

千夙西一只手抱着敏安王的胳膊,觉得脸上有些痒,用手摸去,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敏安王落下的几缕头发,用手撩开了,轻声的坚持道。

他原本并没抱着什么希望,只是单纯的再次请求罢了,毕竟敏安王向来固执己见,认定了从不更改,更不会在意听取他的想法,可抱着他的人却脚步变得缓慢,进而停下了,之后便将他放了下来,极其珍重而温柔的牵了他的手,十指相扣,道:“那我牵着你走。”

在室内时千夙西一般可以找到各种理由不让敏安王搀扶于他,但此时是在外面,敏安王又过于轻言细语,音调温柔低沉,突然间便有一瞬的不适应和失神,待反应过来时竟发现已经点了点头。

敏安王的身体靠的很近,好几次都肩并肩的贴上来,似乎是帮自己取开了什么东西,又一直走在长廊外侧,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握着的手掌温暖宽大,一直仔细的牵着,又刻意的放慢了脚步,拐过几个转角之后,千夙西闻到了一阵迎面而来的芬芳气味。

他被困在屋内一月有余,许久没有出来,面上不禁有些难得的喜悦欢愉之色,长眉星目舒缓开来,似多年顽固的冰雪初融,往前快走了几步,摸索着想去飘来花香的地方。

敏安王府的花园极大,种植着各类的奇花异草,珍贵的稀有品种,桃红李白,蜂飞蝶舞,又兼有怪石嶙峋的假山,荷叶漂浮的湖泊,走上去摇摆晃荡却别有滋味的浮桥……

花园里的小路为求搭配自然的花草树木,都是由一些形状不太规则的石块拼成的,平日走起来自是雅韵十足,如行山中,但对此时的千夙西而言,却有些凹凸不平,因此急忙之下脚尖被一处棱角绊住,整个人就要往前跌倒。

敏安王一把拉住他,扶稳,将他额头散落下来的几缕青丝撩起,沉声道:“别着急,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看,我之前答应了你要出来的。”

千夙西“嗯”了一声,才被重新牵引着往前走去,逃离之前,他其实也来过花园几次,但总是与急性重欲的敏安王一起,没正经的赏花多久便被压倒在花丛之中,湖边的大石上,幕天席地的承受欢爱,被肏弄上许久。

不管是之前在焚勾教里做杀 ', ' ')('

手,还是呆在敏安王府的日子,千夙西其实都很喜欢外面,无论是只能风餐露宿的荒野山林,还是王府里精致典雅的花园,清冷静寂的院落,只要是他一个人,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便可以短暂的忘却烦恼和忧愁,活的轻松一些。

两人缓慢的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前行,踩过大大小小的棱形石块,千夙西偶尔的伸出左臂,让那些开的正鲜艳娇嫩的花朵,青翠欲滴的绿叶,从他的手心里轻轻的擦掠过去,再抬起,凑到鼻间,芬芳幽香,草木清新,是他想念了许久的味道和感觉。

却是无法亲眼看见。

人生便是这样,你期待的东西也许会来,却并不会是你想象中的样子。

成对的背影落在有些不平的小路上,肩腰相倚,手臂牵扶,随着小路的左右拐折重叠成黑色的一团,再错开,两条瘦高修长的暗影。

眉眼间逐渐染上几分失落和哀思,浅淡的笑意也变成了黯然神伤,几声极轻的叹息,同时脚步也变得缓慢,千夙西不由得松开了敏安王的手,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

气氛太过于沉默安静,但似乎二人之前的相处向来如此,可是自从那晚跟千夙西表达心意,又守在他身边整整三日,想清楚了一切之后,敏安王便觉得又有了希冀和渴望,他想看千夙西笑,想得到少年的回应,不愿意再看到那层防备的疏离和冷漠。

“累了吗?”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脸上的神情变化,自然懂得他心中的落寞和伤痛,不禁对少年更加心疼和怜惜,自从失明以来,千夙西似乎都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一直表现的格外镇定和淡然,仿佛所有的伤害他都可以很好的习惯承受。

孑然一身的孤高清冷,一如既往的封闭心扉,却出于身份或是已经习惯于伪装,总是做出顺服屈从的姿态,这便是他喜欢的人,只有在欢好中才会偶尔脆弱哭泣的少年。

“没有,反正我现在也看不见,你可以不必陪着我的。”

千夙西从敏安王身旁离开,往前走了一小步,试探摸索着不让自己摔倒。

“你看,我一个人可以走的。”

又抬脚,缓慢却平稳的跨出一步,恰好踩在了一块圆形的石板上,千夙西的手左右探索晃动着,他记得前方应该有个转折的。

“让我陪着你,千夙西,不要总是一个人,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

敏安王猛地一把抓住千夙西的手,将他拉到了自己怀里,紧紧的抱住,神情认真而温柔,低声道。

“我发誓,很快便会让你重见光明,在此之前,我来做你的眼睛。”

一阵微风吹过,满园的花朵都在轻动摇摆,明晃晃的太阳落在敏安王背上,洒在千夙西头顶,漆黑如瀑的一头黑发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那你会放我走吗?”

千夙西小心翼翼的开口,抬起头,两手撑着敏安王的胸膛,虽目中空洞无神,神色却隐隐怀着期待。

沉默了好一会儿,敏安王才开口,怕千夙西突然消失一般握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处按紧,沉声且坚定的道:“我不想骗你,也不想让你离开。”

其实一直以来敏安王的所有言语和行为都在指向这一个答案,唯一的答案,何须多问。

如此站了一小会儿,两人又继续往前走着,敏安王见千夙西的兴致有些低落,便一直给他不停的描绘周遭的景象,时而摘几朵花递到他手中。

敏安王原本是话语不多的人,但为了让千夙西不觉得烦闷,每一株花草的颜色,大小形状,来历习性,都讲的格外清楚仔细,有的甚至还配上了动人心弦的传说故事。

千夙西走在他身旁,若即若离,好看的侧脸上只是淡淡的表情,似乎在发着呆的神游,又似乎在认真的听着,偶尔打断提问上几句,但放进他手中的花倒都是全部收下了。

在花园里走了一小半之后,敏安王便将千夙西带去了凉亭里,坐着休息交谈,石桌上已经放好了几盘新鲜的冰镇的水果,一壶清香沁人的凉茶。

大多数时间都是敏安王在好奇与想要了解的驱使下提问,千夙西做出简单的回答,之前派人探访少年的过去时,传回来的永远只有“杀手”两个字,其他多余的描述一概没有。

藏在黑暗恶臭之下的门派里众多利刃刀锋中的一把,出鞘必染血,冷漠无情,从未空手而归,是焚勾教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少年杀手。

进可直面对手,取目标性命,退可化身娇弱少年,于重重诱惑迷离与索命状的震慑中令敌人胆寒。

可他的久未回归与身陷囹圄,遭受玩弄和折辱,却并未换来焚勾教哪怕是一丁点的追寻营救,一枚曾经辉煌的弃子而已,总可以被后来者取代。

杀手的宿命便是如此,凋零破败不过是几年的时间而已,千夙西从一开始就明白,抛弃自己的立场和原则,碾碎可笑的尊严与廉耻,只服从于命令,月复一月的被一颗小小的药丸掌控生死,如只会嗜血杀人的行尸走肉一般。

可是他依旧想活着,好好的活下去,卑微的,低贱的,淫乱 ', ' ')('

的,身负罪恶与仇恨,夜里有时会被噩梦惊醒,被当做杀手利用掌控也好,被当做玩物囚禁泄欲也罢,只要单纯的活下去便好。

活着,便总有一丝希望。

强颜欢笑的做出乖顺姿态,讨人欢心与怜悯,配合的献出身体,日夜承欢,得来一线生机,逃离回焚勾教,也不过是同样的接受斥责惩罚,再度开始新的训练和任务,然后接下来的无非是一次又一次的完美刺杀,直至有朝一日不甚失手,落入新的囚笼。

有人生来便身份尊贵,高高在上,不染一丝尘埃与污秽,想要的一切皆是唾手可得,便有人在被遗忘和舍弃里孤身一人,不得不挣扎着在泥沟臭水里生存,满手的血腥和不堪,见过所有的龌龊和卑鄙,阴谋诡计与人心险恶,用尽所有的一切力量以求能活下去。

敏安王其实并不是千夙西遇到过的人中对他最恶毒阴险的一个,知晓他的身份仍是没有暗下杀手,不顾及身份的与他同桌进食用餐,夹了美味可口的饭菜送到他口边,抱着他一起看些异志传说的记载,白日里看着他露出笑意的轻声交谈,生病虚弱时寸步不离的悉心照顾和守护,再体贴入微不过,宛若情人一般。

可是,所有的儒雅和温柔最后都化作了滔天的雄雄欲火,设计占有了他,囚禁玩弄了他,抓捕之后的强暴折辱,夜以继日的裸着身体被压在男人胯下承受兽性与淫欲,强烈极端的控制欲和身体占有让千夙西无法呼吸,男子的欲望和强势,与生俱来的盛怒威压和毁灭感,将他仿若器具死物一般,牢牢的掌控着。

刀刃上沾过的鲜血永远无法消除,是黑夜里最令人心惊胆颤的噩梦,即便只是听从于命令,那些做过的错事也时刻让良心痛苦不堪,所以,敏安王对他做的,无非不过是宿命的轮回。

千夙西一一的承受着伤害亵玩和赐予的欢愉,放任自己堕落沉沦下去,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地狱的模样,那些悲愤和怨恨,懊恼和哀叹,都随着一场生死徘徊而萌发了新的感触。

毫无感情和选择自由的死物,焚勾教手中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敏安王胯下完美精致的泄欲工具,千夙西已经受够了,他只想离开。

哪怕是自由的过上一天。

太阳从头顶逐渐西斜,光线变得柔和温暖,花园里连半个人影也无,只是灿烂着散发香气的蓬勃花叶,凉亭的影子也扯的更宽更长,却依旧可以为里面坐着的人带来阴凉。

敏安王一边絮叨的问着,还夹杂叙述些他自己的幼时经历和趣事,已是靠的千夙西越来越近,到后来直接忍不住将少年一把抱起,放在了怀里搂着,他情不自禁的盯着千夙西出神的双眼,颤动而细长浓密的睫毛,带着些回忆和恬淡的神情,柔软而红润的饱满双唇,干脆扣住他的后脑,深情的吻了上去。

千夙西原本是何等清冷漠然的一个人,如高山积雪,崖底冷泉,孤高的任谁也无法留住,却也无情冷血,出手毫不犹豫和留情,他经历过太多的生死和血腥,独自行走在悬崖边缘,随时会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而此时此刻,最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天光正好,花团锦簇之时,可望而不可即的少年却只要一伸手便可以触碰到衣角,拥他在怀,缠绵亲吻。

敏安王的神情仿佛终于得偿所愿的欣喜和亢奋,潇洒英俊的眉眼间一片温柔与怜惜,扶着千夙西的后脑,撬开他的双唇与贝齿,探进灵活柔软的舌尖,造访那片熟悉的湿热之地,卷缠住另一条仓皇躲闪的舌尖,轻柔的勾缠,舔舐,翻搅,嘬吸,锲而不舍的吞咽下彼此的呼吸,像是将千夙西整个人都吞进腹中藏好,二者彻底的融为一体。

如若已经占有,不论对错,不问未来,拯救和守护便是。

千夙西的话戛然而止,尾音被吃进敏安王嘴里,神情有一瞬间的疑惑和躲闪,进而被羞耻弄的潮红,闭上了双眼,眉头因为缺少空气而微皱,想挣扎却只是将手臂放在了敏安王肩头,似扶似搂,轻轻的发着抖,承受这一热烈的亲吻。

呼吸声逐渐凌乱急促,贴着彼此的湿润口唇,还有淫靡的吮吸水声,溢出嘴角的涎液,敏安王用手抬着千夙西的下巴,另一只手从他腰间拿开,固定着他的后脑,不让人从怀中摔落下去,继续深入的在口腔里搅弄。

不一会儿,千夙西已经是被吻的接近窒息,面颊绯红湿热,气息炽热而紊乱,发出了几声隐忍的,断续的脆弱呜咽,又有好几股晶莹剔透的津液从他唇角缓缓流出,羞得按紧了敏安王的背。

与千夙西的亲吻从一开始就带着魔力,让人回味无穷,甘愿沉沦,忍不住越吻越兴起,又是自己心仪疼爱已久的少年,品尝探索过他的身体,见过他在自己怀中失神高潮的模样,心底里便忍不住滚烫发热,溢出装不下的甘甜和舒爽,想迫切的得到更多,占有更多,让少年也得到更多的满足和愉悦。

敏安王如此想着,忍不住站起身,袖口刷的一下扫过面前的石桌,抱着千夙西按倒,自己欺身压了上去,一手垫在他后脑,另一手同时在少年身上游走抚摸,换了口气,继续热吻吮吸。

“夙西,你真美,我从一 ', ' ')('

开始就想要你,你知道最早的那些夜里我是如何强忍着才只是抚摸你吗?”

漫长的一吻过罢,敏安王的嘴唇凑到千夙西耳边,轻轻舔咬吮吸,喷在颈侧的呼吸火热滚烫,低声道。

“你是来取我性命的人,我却生出了那样的想法和心思,想让你成为我的人,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额头,眉心,眼睛,脸颊,嘴唇,将手探进了他衣摆之中,摸到胸前揉捏着,轻掐拨弄,令尖小柔嫩的乳粒被弄的凸起挺立。

胸口不时的传来麻痒的触感,津液在二人唇舌间扯出淫靡的水丝,敏安王却不在意,仍是带动着千夙西的舌头在两人口腔内游走勾缠。

千夙西的腰恰好垫在石桌边缘,艳丽潮湿的神情有一丝难受,敏安王见状,便将他往桌上又抱了些许,挤进他柔韧的双腿之间,沉下腰,压低上身,令千夙西仰躺着承受亲吻。

千夙西被亲吻和抚摸弄的软了身体,看不见事物的眼睛也染上了朦胧水色,两只手无措的按着光滑的桌面,关节处泛白,微微颤抖。

到了后来,敏安王的吻又重新开始专注,带上浓浓的思恋爱慕之情,如久旱之人见了一汪春水,在千夙西唇边用舌尖轻轻啄吻,又伸出舌头探进他口腔内吮吸舔舐着。

千夙西呼吸已乱,千丝万缕的黑发铺散在石桌上,面色泛红,湿润的眼角魅色横生,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勾缠住敏安王的腰,轻微的抬起上身,配合着抚摸胸口的动作。

敏安王整个人都伏在千夙西身上,身体卡进其两腿之间,胯下之物也已硬起,抬高了少年的腰,在凹陷的臀缝间隔着布料挺立蹭动着。

敏安王的手一直未抽出,在千夙西亵衣下摸索揉捏着,在他胸前柔嫩处玩弄两点,又抚摸纤细的腰身,探索到饱满的臀瓣上,垫在他后脑处的也手收回,要去拉扯胸前阻挡的衣服。

此时已快接近下午时分,太阳尚未落下,花园中仍是覆着一层柔和淡黄的光芒,温馨而静谧,万物仿佛都披上了一层浅淡的雾晕。

腰间的细带被一把扯开,扔到了桌子上,衣领和前襟也被拉开,层层叠叠的衣物遮蔽被拉的散落在身侧,彻底的暴露出身体,胸前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已经红肿挺立的两粒椒乳,腰侧胸膛处印刻着手掌或指尖留下的斑驳的揉捏红痕,还有之前未褪的几道牙印。

敏安王的手着迷的抚上千夙西的胸口,上下摩挲如丝绸冰雪般的细腻肌肤,调整了姿势,低下头,尽情而热切的含住一侧挺立的乳头,吮吸,含住轻咬,尽其所能的让千夙西呻吟颤抖。

虽还未真正的进入,做些云雨之事,但少年简直已经被弄的狼狈不堪,两颊与眼角的醉人红晕比日光更令人沉迷,失神的眸子里隐约泛着细碎的水花,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暧昧而急促,口中发出微弱的舒爽的呻吟,无助的扶着埋在他胸口吮吸男人的头。

赤裸的胸口被凉意侵蚀,乳头又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千夙西恍惚间回过神来,强忍住胸前鲜明的快感,感觉到敏安王已经情欲如火,亟待喷发,现下又压在自己胸前啃咬,下意识的挺动腰胯,用硬起的阳物顶撞着臀缝,虽是自己提议来的花园,却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情,急按住敏安王解自己下衣的手,恳求道:“……主人……别在外面……”

敏安王愣了一下,将乳粒含住,玩弄的吮吸出水声,之后轻咬住乳尖,扯的凸起,然后松口,红肿的肉粒便瞬间弹回,颤颤的震动着,他抬起上身,神智稍微恢复,眸色仍暗沉如水,欣赏着躺在身下半裸着的美貌少年。

千夙西仿佛落入三千红尘水中一般,经历了苦苦的挣扎和求助,又像是刚被狠狠的蹂躏和折磨,呼吸凌乱的不行,挂着涎水的嘴唇微张着,吐出炽热的气息,两道含情红润的眼角,汗湿的脸颊,赤裸的胸膛,都是鲜艳妩媚的赤色。

朦胧水雾弥漫的眸子失神迷茫的看着凉亭的顶部,又或者是刚刚与他亲热过的敏安王,无穷的黑暗中烧起来的欲望似乎更让人难以克制,无法言喻的渴望和刻骨的快感。

上半身彻底的暴露在空气和盯着他的男人眼里,衣襟散乱不堪,肩头,锁骨,胸乳,小腹,只露出一小片黑色耻毛的私密之处,赤裸的白皙肌肤上挂着暧昧的情欲痕迹,交叠错杂如冬日里散乱的粉色雪花,分明是一副春光无限,愿君采撷,渴望被宠爱肏干的模样。

对于所有物的疯狂的占有欲和男子与生俱来的侵略征伐欲望,已经在自己身下承受过欲望欢爱的独一无二的少年,敏安王恨不得现在就把千夙西的双腿分开,肏进他温热湿软的后穴里,让少年鲜活美好的肉体包容抚慰自己,吻的他身上刻满红色痕迹,萦绕着自己身上的气息,经久不散,没日没夜的干上一百回,一千回,边走边做的抱他回房里,压倒在柔软宽大的床榻上,继续不分昼夜的侵占肏弄,释放所有的精力和汗水,让千夙西离不开自己,离不开被阳物填满贯穿,成为自己与淫欲的共同俘虏,以后只要被触碰,被亲吻,被撩拨,便渴望被进入,被玩弄,被抽插,然后自己便会用全部的生命给他世间最唯美 ', ' ')('

满足的欢爱和情欲,白日也好,黑夜也罢,人前人后皆可无所畏惧,只用最炽热诚挚的情爱和真心,粗大滚烫的阳物和密不可分的亲吻吮吸,喂饱满足他,将他的头脑,口唇,心头,小腹,后穴,都用自己填入灌满,满溢出来了也要令他快活欢愉的发软餍足,勾着自己不肯松开,缠绵悱恻,尽情的亲吻,忘我的肆意抽插,直至世界的尽头。

不,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也应该没有终结。

阳春三月,雾霭弥漫。

霞飞满天,繁星点点。

在所有的时光和人世里,所有的春花秋月里,都要与千夙西相守到永远,疼爱他到永远。

少年是属于他的,从前是,此时此刻是,未来也是,一辈子都应该是,在自己的身边安好快乐的生活着,只用身体容纳和吞咽阳物与精液便好,不要再被第二个人瞧去,哪怕是半眼。

所有的激情和狂热给他,浓烈的爱意和温柔给他,世间最珍贵的一切,让少年再也没有烦恼和忧虑,甘心情愿的与自己紧密结合,用温暖的身躯,渴望的怀抱,包裹着,环绕着自己。

高山崩塌,逝水断流,敏安王受不得丁点欲望折磨,何况还是他最心爱渴望的千夙西,忍不住俯下身去,抚摸着千夙西的腰肢,轻轻捏住了裤子边缘,压抑着将人立马进入疼宠的冲动,道:“夙西,我爱你,让我干你,疼你,肏进你心里好不好。”

千夙西身体一震,面上愈发羞耻的红润,额头滚落下几滴透明的汗珠,嘴唇颤抖着,轻轻的点了点头,却仍是有些无助畏缩的按着敏安王伸进他下衣里摸索的手,低声的,恳求商量的口气,道:“主人,回房里再做。”

若是按往常的情况,敏安王虽也心底在意爱恋着少年,但他向来不可一世,自我独大,却哪里会有耐心时间听少年的托词言语,早就欺身压倒了千夙西,玩弄肏干了好久,管他是在哪里,只要衣服一扯,拉开双腿肏进去,大力的抽动鞭笞几十回,千夙西自然是身体都发软,只能哭泣着承受,呻吟喘息了。

但情况又有所不同,压抑在心底那么久才说出口,渴望得到回应的爱意和情感,千夙西配合温顺的神情,让他于心不忍,让他的爱意愈发深沉强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千夙西失望伤心,遂抬头望了花园一眼,撤手不再去脱少年的衣服,只是又低下头去亲吻他。

千夙西随着敏安王搂他的动作抬起上身,潦草的拢紧了凌乱的衣物,双腿圈住了男人精瘦的腰,手臂攀紧了他的肩背,被抱着往卧室里而去。

来时走了许久的路现下却走的飞快,敏安王欲火焚身之下使了轻功,抱着怀中的少年,几个轻盈迅捷的起落,屋顶房檐间划出几道起伏干净的曲线,衣袍翻飞,延伸至卧房前。

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床帐都来不及扯下,敏安王再无顾及,扯落了千夙西身上的所有衣物,自己也极快的脱去束缚,赤裸的拥抱在一起。

千夙西的阳物其实比敏安王的硬起的更早,更加渴望抚慰和释放,之前被抚摸亲吻时便将裤子撑起个大包,鼓鼓囊囊的耸立在腿间,现在更是被敏安王与他自己的东西握在一起,粗长的柱身紧紧相贴,在手掌的抚摸撸动下得到疏解。

千夙西的眼神里全是脆弱的水光,琉璃般的漆黑与雾气,却看得出他已被情欲掌控,随着胯下被套弄的动作和敏安王撩拨般的抚摸,嘴唇启开,喘息,呻吟,逐渐被迷离和狂乱的快感侵蚀。

敏安王见过千夙西如此魅态很多回,却总也瞧不够,又想起之前他将少年四肢大开的锁在床上玩弄调教,在马车里按在车壁上不停的占有肏干时的情景,胯下的欲火愈发猛烈。

熟悉的润滑,开拓,容纳和接受,脂膏被送进去,男人的修长手指,冰凉的小号玉势抽插,融化成汁水缓缓流出,最后在一声甜腻细长的叹息呻吟里千夙西被敏安王真正的进入,后穴被渴望的粗大肉棒填满贯穿,顶到最敏感的凸起处。

心跳,越来越快;

身体,越来越烫。

千夙西,仿若冰雪一般难以靠近,气质清冷却又无端的勾人好看,阴差阳错被送来身边的少年,却牢牢抓住了他的心,敏安王喘着粗气插进去,顶的千夙西身体弓起。

千夙西平日里一直是沉浸于自己世界的疏离冷淡模样,五官俊秀,眉眼精致干净,挺翘的鼻梁与饱满唇珠,浅淡色泽的双唇,如飘渺出尘的氤氲水墨勾就,恰到好处的浓淡相宜,不似敏安王那般成熟英俊的,刀锋剑刃般浓烈的男子的铮铮铁骨和凛冽锐气,是还未完全长开的青涩模样,带着些许的稚嫩和迷茫,本该是最洒脱不羁的放纵肆意少年。

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越是铁了心的想逃离和躲闪,敏安王便愈发心痒难耐,强烈爱意与占有欲丛生密布,他要将世间最好看珍贵的少年占有,最冷血漠然的杀手捂热怜惜,将锋芒毕露与傲气凛然囚困在自己身边,让他在自己身下雌伏承欢,被送上高潮,欲仙欲死,体验销魂蚀骨的欢爱。

即便是在激烈的情爱之中,千夙西也并不阴柔娇弱,蹙着的眉目间尽是难掩的欢愉和艳色,强 ', ' ')('

忍的颤抖和破碎的低吟浅唤,比最貌美的女子都要勾人魂魄,愿意死在他体内一般。

没有止尽的亲吻,没有止尽的爱抚,没有止尽的抽插和晃动,亦是如蓝天碧海一般没有尽头的刻骨快感,刺入人的五脏六腑,带去震颤的欢愉和快慰。

敏安王脸上的神情疯狂,双目赤红,盯着千夙西的双眼,将表情映入对方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炽热的,认真的,渴望的,享受的,狂暴的,狰狞的,撕碎人一般的,疼宠的想放进心里珍藏的,都裹挟着强烈的爱意。

“夙西,爽不爽,顶的你快活吗?”

“我的心肝儿,填满你,自己摸摸,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

“宝贝,下面咬的好紧,要被你吸干了,我的夙西。”

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含了太多欲望的爱意,胯下一刻不停的顶入千夙西体内,颤抖失神的少年在高潮中喃喃的应着,只能断续的唤出两个字。

“……主人……主人……”

或许是因为残留的药性刺激,又或许是敏安王实在对他的身体熟悉至极,总能探索出更多的刺激和欢愉,千夙西于交合情事之际生出了更多的欲望和渴求,这一夜翻云覆雨到后半夜两人才偃旗息鼓。

欲望弥漫,情爱翻涌,汗意与眼泪蒸腾升空,日落黄昏直至月挂柳梢,敏安王仿佛第一次与心爱的人亲吻结合,一夜里好几次的占有千夙西,疼爱他,欺负他,怜惜他,弄哭他,之后阳物也舍不得拔出,堵住满腹的精液,紧紧的抱着少年,就着相连的姿势入睡。

呼吸声在夜色里最终和缓,气息彼此交缠,月色撩人,却不及敏安王怀中的少年半分。

黎明之光洒落人间,晨露晶莹,从叶尖坠落,折射出耀眼的白光,千夙西在敏安王的臂弯里醒来,动了动身体,发现后穴仍含着男人的阳物,而且绞紧了轻轻收缩而羞红了脸。

敏安王苏醒的更早,一脸温柔的望着他,已经吻了他眉眼嘴唇许多遍,用目光描摹他脸上安睡平静的神情,在心底铭记相处的每一刻。

晨时勃起的阳物是在少年体内逐渐肿胀硬挺的,千夙西红着脸,轻轻的喘着气,攀着敏安王的手臂,扶着他的胸口,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撑开,再次传来充实的怪异感和渴望。

自然是白日宣淫,床褥间被日光照的极亮,偶尔有些圆形的小斑点落在千夙西起伏不定的身体上,也落在敏安王坚实强壮的脊背处,不停往前递送,将阳物插入少年体内的强劲腰身上。

赤裸的年轻肉体交缠,抽插的水声响成一片,淫乱到极点,结合相连的部位汁水四溢,精液白浊遍布,脏乱到极点,胸口与心尖的宠爱与低诉,热烈到极点,少年随着体内律动而吐露的呻吟和喘息,被占有到极点。

进入。

抽离。

填满。

贯穿。

精液喷溅在少年体内,少年的又喷射溅落在二人相贴的腹间,床褥间一片湿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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