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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物滚烫炽热,尺寸比玉势不知要大上多少,刚才又只含了一小会儿,后穴仍是紧致的不成样子,千夙西难耐的抽泣着,缩着腰往两边扭动躲避,乞求道:“……别全进来……”
敏安王将他的腰按住,双手托住臀部,把柔软饱满的臀肉往两边分开,使中间的肉穴更加敞开,承受他的进入,一边缓慢的左右晃着腰身,深进浅退,旋转碾磨的进入,低声安抚道:“先忍着些,全含进去就好了。”
两人的身体皆是热得发烫,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相连接的地方更是变得愈发深入和紧密,天生便该融为一体似的,炽热阳物逐渐顶开紧致的后穴,一寸寸的往里深入,敏安王抚摸按压着千夙西的臀瓣,似认真又似玩笑的说了一句,道:“肏过你多少次了还是紧,每次进去都吞的这么辛苦,真应该让你一辈子都含着玉势才对。”
千夙西低低抽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敏安王说了什么,却不敢再顶撞,只点了点下巴,怯懦的呜咽道:“……我以后会听话……会好好含着玉势……”
敏安王吻了吻他,胯下的阳物依旧往深处捣弄挺进,喷张的粗大肉柱强硬的挤开穴口,将紧致的甬道内壁撑得大张紧绷,不顾身下颤抖的身体和收缩的后穴往深处插进,后穴又胀又痛,但仍是被阳物插弄到了最深处。
千夙西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单薄白皙的肌肤变得汗湿潮红,心跳的频率也加快,呼吸时似乎连后穴也跟着颤抖,清晰的勾勒出那物埋在他体内的勃发形状,眼前一阵阵发红,小腹里被撑满似的鼓胀着,马车里都是敏安王浓烈的男子气息,压在他胸口的剧烈心跳和坚韧胸膛,喷洒在他脸颊上的炽热呼吸和粗喘,以及深埋在他体内的阳物不安的躁动和亢奋。
敏安王在全部进入之后没有丝毫的停顿,立马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将坚硬的阳物往千夙西体内深深浅浅的挺进,拔出,同时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往两边压的大开,使后臀和大腿根部肌肉颤抖着,袒露出柔嫩红肿的肉穴,方便往深处不断的挺干肏弄,插出一片粘腻不绝的响亮水声和肉体相撞声。
阳物在抽动摩擦的刺激下仍在缓慢的膨胀,将撑开的甬道再狠狠挤压,撕裂身体般的难挨,却又有持续不断的摩擦快感从后穴蔓延至全身,那被顶撞敏感点的刺激更令人难以言喻般的感到崩溃,只能吐露出淫荡的呻吟和喘息,以发泄过于强烈的刻骨快慰。
千夙西之前没有逃离时,敏安王便压着他夜夜春宵,翻云覆雨不断,缱绻缠绵的交缠,令他的身体尝尽了情欲里最为蚀骨沉沦的滋味。后来,敏安王在山间捉住了他,脾气变得暴躁可怖,将他囚禁困于马车之内,用各种淫巧手段调弄,各色淫具床笫间的花样都在他身上试了个遍,强占交合的次数强度更甚从前,白日里也是以各种不堪的淫乱姿势在敏安王身下承欢,无论他心中有多少的抗拒和不甘,都会被敏安王的肏弄和强占逼的屈膝服从,到最后被折磨的败下阵来,只能被插的泣涕涟涟,颤抖着服软求饶。
感受过最原始凶猛的欲望和销魂蚀骨的高潮滋味,还有被敏安王强势进入,亵玩侵占,无法自控的无望感觉,千夙西的身体已不再只属于他自己,不再如从前一般稚嫩生涩,可以压抑控制自己的欲望。身上的肌肤每次承欢前都被抚摸挑逗,耳垂,锁骨,乳头,都铭记了敏安王在那里留下的触感,后穴容纳吞吐过敏安王的欲望无数次,从瑟缩紧致到被插的湿热滑腻,淫液四流,含了满腹的男子精华,被迫一同攀升高潮也无数次,一同铭刻烙记了那种令人欲仙欲死的极妙滋味,他再也无法如一开始敏安王抚摸他时冷静自持,只能一同坠入欲望的深渊。
敏安王将千夙西的腿架到自己肩头,由上而下的肏了好一会儿,直将那穴口插的红肿外翻,又才稍缓动作,将他的两腿提起,两个腿弯上按,压折到胸前,彻底的袒露后穴,才再次下压,肏进湿软滑腻的肉穴里。
千夙西的脊背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几乎觉得要被压断,大腿又紧紧被按在胸前,高难度的姿势让他额头渗出冷汗,呻吟道:“……求主人……别用这个姿势……腰会断的……”
千夙西难耐的仰着头挣扎,两腿被压折到胸前,臀部和腰身悬在半空的感觉十分难受煎熬,更何况这样只会让接下来的肏弄越来越深。
敏安王一手将千夙西的腰抬得更高,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眉眼,又往他嘴里戳刺了几下,捣出一连串涎液,之后将那些水渍抹到了千夙西乳头上,目光如有实质的盯着发亮的乳尖,道:“不会的,我知道你的身体想要什么,肏得越深它越快活。”
说完,敏安王收回玩弄乳粒的手,重新绕过千夙西的腿弯,按住了他的腰肢,与另外一只手形成了一个无法挣脱的可怕钳制。
千夙西的手背抵着地毯发抖,掌心里已经掐出好几道血痕,恐惧的看着敏安王,身体却保持着被敏安王分开两腿压在胸前的姿势无法躲避。
敏安王将插入的阳物拔出,那物比刚开始抽插时又肿胀粗大许多,然后将龟头抵在合不拢的艳红穴口上,低头对千夙西道:“听话,我这就好好疼你,让你前 ', ' ')('
面射出来。”
之后,敏安王将腰往后退了一些,便开始往下快速的顶送起来,次次都将狰狞的肉柱送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又是极快的频率,令千夙西的脸色都不禁变得愈发难看苍白,仿佛被顶的窒息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啜泣着。
即便是他的手臂被固定住也被撞的不断向车头颠动,身下的柔软地毯皱成一团,千夙西的目光早已被撞的涣散失神,无助的看着在腿间进出不停的敏安王,那粗长的巨物裹着软肉淫液抽出时,千夙西甚至可以看见凌虐自己的罪魁祸首,一根铁棒似的深紫色肉物。
粗硬的肉柱不停的鞭笞着他的身体和灵魂,将紧致柔嫩的穴口一次次凶狠顶开,不知疲倦的肏开甬道,在千夙西体内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带去难耐的煎熬和连绵刺激。
在一片晃动和模糊的泪光中,千夙西依稀瞧见,敏安王的脸离自己很近,带着急切和深深的执拗,仿佛眼前有什么他很在乎迫切要得到的东西一般,又觉得敏安王离自己很远,站在寒冷阴森的山风里,手搭在一旁破败的枯干树枝上,不容拒绝的威严和压迫,厉声的命令道:“跟我回去。”
千夙西的下半身早已被弄的一片狼藉,股间被带出的淫液和融化的脂膏浸的湿透,前边的肿胀阳物也跳动不停,缓慢的渗出几滴白液,进而在敏安王几个沉重有力的贯穿后达到了高潮,喷溅出的精液随着高高翘起的阳物甩动,洒落在他的胸前,脸颊处。
敏安王被后穴突然的紧张和痉挛夹的异常舒适和刺激,额上青筋毕露,俯下身去吻千夙西,伸进舌尖到他口中,不停的卷动,扫掠过口腔。
高潮时的身体紧绷着,沉浸在快感之中,千夙西微微失神低吟,后穴也本能的收缩裹紧,想将体内的东西挤出去却不能,只能吮吸紧了,嫩肉缠绕着体内跳动的鲜活肉刃。
那种被紧紧挤压按摩的感觉太过美妙,再被多吮吸一刻便忍不住松了精关一般,敏安王拍了拍千夙西的臀肉,揉捏按压着紧绷的穴口,往外试着拔出阳物,诱哄道:“松开些。”
千夙西此时被敏安王的阳物深深插进体内,仿佛被钉在了地毯上无法逃脱,同时神经和全身被强烈的欢愉一次次冲刷,带去神魂俱散般的蚀骨快感,飘荡离于尘世一般,却仍是在迷茫中听到了敏安王的吩咐,顺从的轻点了点头,努力让身体从快感之中抽回,放松了后穴对阳物的绞紧束缚,任敏安王再次顺畅的拔出楔入,往他体内征伐进攻。
敏安王继续揉捏着他的臀部,开始往深处挺进,来回抽动,接连顶撞着千夙西身体里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使身下的人忍不住全身颤抖,细碎的呻吟着。
千夙西的身体饱经调教之后,仿佛格外容易被情欲和快感俘获,他难以承受的喘息着,又发出悠长的颤调呻吟,后穴绞紧了敏安王的阳物,在抽出时主动挽留吮吸,插进时迫切的缠绕包裹,吸干里面精液似的讨好吮吸着。
车厢内,敏安王火热的与千夙西交缠,压着他宣泄狂热的欲望,粗硬阳物不断进入温热少年的体内,被肉穴不停的吞吐抚慰,得到无上的满足和快感,马车也在山路上往前飞奔而行,与最终的目的地愈发的接近。
敏安王觉得阳物被湿热紧致狠狠的包裹挤压着,仿佛被无数只绵软的小手同时按摩,又仿佛是细细的小嘴在一同吮吸柱身,通身都被眼前的少年和他体内的温热所刺激,四肢和神智都舒畅爽快到极点,要溺死在千夙西体内似的快活激动,阳物亢奋的跳动着,已是在高潮边缘。
他压下腰,挺送的力道加大,抽插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几个狠利的顶入之后,紧紧掐着千夙西的腰扣向自己,在结合的最紧密的姿势下,精液喷薄而出,十几股白浊尽数洒进软热的甬道之中。
千夙西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注入液体的感觉,面上愈发潮红,紧紧咬着嘴唇,皱着细长清秀的眉眼,腰身在敏安王掌中发着颤,小腿无力的乱晃动着,发出微弱的几声哀鸣。
敏安王一点也不愿意将阳物抽出,仍埋在千夙西体内,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和淡淡余韵,没过一会儿,阳物又抖擞了精神,肿胀挺翘起来,将那软热的甬道撑开,挤出了些许白液。
千夙西在他身下,自是知道交合还远远没有结束,睁着一双水汽弥漫的眼睛,哀求道:“……腰好痛……换个姿势……”
敏安王松开千夙西被钳制的发颤的双腿,将他的双手从车壁上解下,抱在了自己怀中,又觉得此种姿势抚摸不甚方便,便将千夙西抱起,转了个身,脊背对着他,跨坐在了怀中。
后穴含住圆润的龟头,随着身体的下落逐渐吞入粗大的柱身,一寸一寸,用身体含着敏安王的勃发巨物,千夙西被阳物可怕的硬度和小儿手臂般粗的肉刃弄得想逃离,却只是攀着横在胸前的一只胳膊认命坐下,觉得自己仿佛如一块多汁的水果般被插在了敏安王的阳物上。
如此姿势下又弄了好久,敏安王两手抚到千夙西胸前,揉捏玩弄他的双乳,或手伸进他口腔之中搅弄戳刺,配合着胯下顶撞肏干的频率,上下一同抽插着,亵玩怀中的温顺身体。 ', ' ')('
又发泄过一回之后,敏安王将千夙西抱起,干脆的压在了身下,令他跪趴着承受进入。千夙西配合的伏低上身,用手肘勉力撑着不被撞倒,打开了身体任敏安王享用。
承欢了一下午,他的身体已经太过脆弱敏感,每被顶撞一次便溢出一丝呻吟,后穴里被摩擦的发热发胀,小腹也鼓胀的酸涩疼痛,被精液和阳物填的太满太久,他颤着身体,软绵绵的往后看,漆黑浓密的睫毛上满是晶莹泪滴,哀求道:“……够了……求你停下……”
敏安王发泄过之后才心情略微转好,顺势按着千夙西的后脑交换了个吻,胯下却丝毫没有留情,将昂扬的肉柱旋转着狠狠抵入,不出意外的看见千夙西面上被刺激弄的失控涣散的神情,徒劳的扭了头回去,认命的承受侵犯。
千夙西双腿打开了,跪着伏下身体,敏安王半跪在他身后,将自己嵌在他双腿之中,不停的插入阳物肏弄着,
千夙西本来是两只手撑着毯子,却在迷乱快感与本能的驱使下,颤抖的伸出手,往下腹探去,想抚慰自己的阳物,后穴给予的高潮虽然很刺激,但终究是被强迫的,男子前面的那处,天生喜欢被湿热环境摩擦与挤压,获得快感进而释放,而不是硬生生的被人玩弄,靠男人抽插后穴才能达到高潮。
敏安王按住他的手,牢牢的抓住,吐气在他颈后,笑的一脸促狭,道:“不许自己摸,已经射过几次了。”
千夙西仍是渴望那截肉柱得到些许抚慰,从阳物一开始硬起直至几次高潮释放,只有敏安王偶尔抚慰摆弄过那里,其余时间肿胀的肉柱都是孤零零的耸立在胯下,被撞的来回晃动,得不到任何触碰和撸动,快感从后穴里蔓延至全身,前端却仍是被痛苦与欢愉同时掌控,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和快慰。
“记住,你是我的人,身上的每一根毛发,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
敏安王的腰往前猛的一冲,阳物如标枪一般插入千夙西体内,碾磨过内壁撞到了敏感凸起处,低声道。
千夙西感觉后穴里被热流浇过般刺激舒爽,阵阵酥麻快意迅速涌向全身,奔腾呼啸而过,令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自己前面后面都不许碰。”敏安王压低身体,将威胁的话语送进千夙西耳中,同时将他的双手反剪着按到了腰后,抬高了他的臀部,不让他的阳物触碰到别的东西,又继续哑声道:“你的高潮,只有我能给。”
千夙西上身仰起,徒劳的挣扎了两下,之后咽下了乞求的话语,头颅无力的垂了下去,低低的应道:“……是……主人……”
跪趴着被后入肏弄,又是在颠簸的马车内承欢,千夙西的双腿抖的愈发厉害,如风中颤抖的碎叶,敏安王却也没有如何留情,肏了接近一柱香时间才将精液又灌入他体内,之后将人翻了过来,令他仰躺在自己身下。
千夙西昏过去似的疲惫不堪,身体已到了极限,敏安王却仍是兴致勃勃,在他体内亢奋的耕耘不停,激战着楔入自己的锋利武器。
千夙西被凶狠的抽插弄的无法思考,只能在敏安王身下哭泣挣扎,他本能的扭着腰往后躲避,呻吟哀求道:“……啊……嗯嗯……停下……停下……”
敏安王于享受和畅快的满足中突然抬头,甩落几滴热汗,瞥见了旁边放着的一盏酒壶,样式有些熟悉。
或许是看千夙西刚才的交合中沉浸于情欲太过快活,又或许是突然间想起了眼前失神少年的欺骗,敏安王的眼神转瞬间变得阴暗危险,情欲的火苗已烧过数次,脑中逐渐被理智和莫名的愤恨取代,连胯下的动作也愈发粗蛮,手上的动作却温柔,轻轻抚去了千夙西眼角的泪珠,迫使那人看向自己。
敏安王抬起手,遮住了千夙西的眼睛,将迷离与沁满水雾的眸子掩在掌心,然后又感到了一阵湿意,千夙西似乎很爱流泪,尤其是在他身下时,滚烫晶莹的透明水滴,从眼角源源不断的涌出,从他触着的掌心,望着的眼睛一直钻进心里,让他不由得每次都心软和怜悯,然后信任千夙西,给他机会逃离。
想到这里,敏安王忍不住另一只手捏着千夙西的下巴,抬起,故意羞辱道:“取别人性命的冷血杀手也会落泪吗,朝肏你的男人张开大腿,再哭泣示软,然后再一次的背叛逃离?”
刻意的折辱和愤恨,上次的缠绵交合才过了一个月,两人间却已经发生了许多事,此时此刻的千夙西身陷囹圄,仍在身下承欢,欲仙欲死的勾人姿态,却不知几分为真,几分为假。倘若再有机会,他仍是会选择离开,还不如将人现在就弄的淫乱不堪,磨掉他的骄傲和锋芒,身体彻底的离不开自己,让他再也没有胆量做出欺骗,独自离开去寻找新的生活。
迷离飘荡于痛苦与欢愉边缘的灵魂突然受到重击般的坠地,落入现实和敏安王的嘲讽之中,千夙西一愣,眼神进而清明,然后逐渐被深深的绝望和痛苦所笼罩,他徒劳的张了张嘴,扭开了头。
这一路以来,敏安王与他形影不离的呆在一起,疼爱他时便给予亲吻和些许活动自由,生气时便是言语侮辱和粗暴的侵占肏弄,直 ', ' ')('
至将他的最后一丝尊严也磨尽,褪去所有傲气和意图逃跑的心思。
敏安王捉住他的右手,一根一根的抚过手指,摩挲手背,又去捉住另外一只手抚摸,同时胯下深顶,将硬的发痛的阳物狠狠的顶入后穴,肏开柔软的嫩肉,享受被包裹和吮吸。会做出欺骗和背叛的是人心,但身体总是温暖湿热的,从来都不会离开敏安王的掌控。
千夙西扭着头躲开敏安王刻意的嘲讽,却被又一记凶狠的顶入,后穴里的敏感凸起被碾磨撞击,如被箭矢射中一般,无力的瘫躺了身体,他受不住的求饶道:“……我错了……求主人饶了夙西……停下……停下吧……”
敏安王瞧着身下人被欺负的一副狼狈不堪,脆弱无助的模样,又看见千夙西受伤绝望的眼神,硬生生的将接下来爆发的戾气忍住了,转而恼恨自己又口不择言,咬了咬牙,吸了口气,放缓了声音,道:“好,我不怪你,原谅你对我的欺骗,只要你说你喜欢被我肏,愿意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躺着的少年脸色被情欲和汗珠蒸得发红,眼角勾起两道湿润的绯红,原本明亮的双眸里水色朦胧,千夙西拿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自暴自弃般,哭泣着回道:“……我喜欢被你……被你玩弄……会永远留下……”
敏安王听了答复,将千夙西的手从他眼前拿开,便看见那双平时清明幽深的眸子变的失神无助,水汪汪的看向自己,顿时又忍不住想令那些积聚的水珠溢出眼眶,滑在脸颊上,使千夙西哭出声来,只能哀求讨好自己,亲口承诺下自己所有的要求。
敏安王忍不住加快频率,更深更狠的操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狠狠的顶开穴口,将紧热的甬道捣弄的湿滑无比,再凶猛的冲撞碾磨内里最敏感的一点,一次又一次给千夙西带去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将人又给肏射了一次,欺负了好半天。
千夙西觉得后穴都要被插透了似的,又酸又麻,鼓胀炽热,却又有源源不断的快感自那处汹涌的爆开,将他的神智和廉耻都碾碎,只能任敏安王更加畅快的进行攻占,同时也应下了对他的所有过分命令和要求。
这一场煎熬的交合,千夙西被抚摸全身和揉捏阳物,挑起身体的原始欲望,坠入情欲的无尽深渊,上下跌宕沉浮,呻吟哀求,释放高潮,又或者被折磨羞辱,强逼着屈从臣服,皆在敏安王的掌握之中,而他只能顺从的承受着所有侵犯,身体的欢愉和疼痛,明天和未来的命运,都仿佛天空中的风筝般飘渺无依,线的那一头牢牢掌握在敏安王手中,挣不脱,也无法再次逃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