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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安王在外面骑着马与暗卫们一同前进,顺便吩咐他们回程路线及相关事宜,过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无趣,重新回到了马车内,发现千夙西一个人靠在车壁上,裹着件披风,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发呆。
他走过去,靠坐在千夙西身旁,将人搂到自己怀中,亲吻了一下脸颊,然后将手伸进了披风里面,沿着腰线往下抚摸,探寻到柔软的后穴处。
那处在他离开时明明插进了一根粗大的玉势,且命令千夙西好好含着待他回来,此时却踪迹全无,只剩下如往常一般的紧闭穴口。
敏安王面色一变,沉默的在车厢内扫了一周,果然见那根玉势被取了出来,扔在了角落里,他看向千夙西,企图得到些解释,却只得到那人不甚在意的一张清冷侧脸,以及依旧望向窗外的期盼眼神。
即使在之前的几次欢爱里,千夙西到最后都会崩溃求饶,但在亲密无间之后,他又总是极快的恢复之前的冷淡,与敏安王刻意的保持距离,淡漠的将自己与身处的幽闭环境剥离开来,仿佛他没有沦为玩物和阶下囚,仍然是孤身一人,高傲倔强的姿态。
然而,敏安王每次看到千夙西疏离逃避的样子,便会不厌其烦的将他再次压在身下,凶狠的进入侵犯,直到他颤抖求饶,虽然敏安王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在执着渴求些什么,他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会是这样一个人。他一贯是个矜傲自律的人,别人愿意的他都不屑去做,更何况是这种强迫囚禁,霸王硬上弓的事,但对着千夙西,就是不想放人离开,即使是用些不光明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此时的千夙西,虽然肩并肩的被他搂在怀中,却感觉分外的遥远陌生,仿佛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将他留下。
敏安王有些发慌,又有些烦躁,还有些说不出的压抑愤怒,于是,他如以往一般,将千夙西推倒,压着躺在了地毯上,同时将窗帘放了下来。
车内的光线顿时有些暗了,却仍旧看得清彼此的表情,敏安王捏住千夙西的下巴,愠怒道:“怎么取出来了,不愿意用下面做?”
千夙西被捏的有些疼痛,伸出手去推他,想要挣扎起身。
敏安王现在的性情愈发不可捉摸,脾气阴暗暴戾,前一刻还是温柔细语,下一刻便冷言相对,喜怒无常,又在情事上更加粗暴持久,凶狠侵占,令千夙西承受时异常艰难,只想远远的逃开。
敏安王按住他的手,将其手臂上举,一一用金环固定在了车壁上,才有些邪气的笑了一声,道:“那便先用嘴做吧!”
闻言,千夙西不可置信的看着敏安王,继而变得害怕抗拒,拼命的挣扎起来。
敏安王却将他的披风扯下,拉开了千夙西的双腿,然后俯下身去,用手指潦草的做了润滑,开拓好后穴,重新取了根玉势插进了千夙西体内,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仅将裤子褪到膝盖处,跪坐在了千夙西胸口处,将硬挺粗壮的阳物对着他的脸。
千夙西目中厌恶至极,愤恨又恐惧的看着敏安王,拼命扭开头,却被压制住上身无法挪动。
敏安王捏住他的下巴,将阳物在千夙西唇瓣处摩擦,道:“你下面那张嘴又湿又热,不知道这处滋味又如何?”
千夙西恨恨的瞪着敏安王,出口的声音却泄露了他的恐惧,道:“不要。”
敏安王捏住他脸颊,扶着阳物在他脸颊,嘴唇上“啪啪啪”的拍打了十几下,之后迫使千夙西口唇张开,冷冷说了一句,道:“我最讨厌听到你说这两个字。”
之后,腰往前倾斜,压下上身,扶着阳物挤入了千夙西口中,用圆硕的龟头撑开唇瓣,又往口腔深处抵进。
粗硬炽热的阳物缓缓撑开唇瓣,口腔,往深处抵入,直至顶端触到了千夙西喉咙紧窄处才停下,留在外面的仍有大半截,千夙西却已是面色通红,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脆弱无助的下一刻就要哭泣似的。
敏安王的阳物太过狰狞,胀硬之后的尺寸更是看着令人心里发寒,乍一看粗壮的几乎无法被人的口腔含下,却仍恶意的往千夙西嘴里进入,撑得那柔软的唇角红肿颤抖,要裂开一般。
舌尖被紧紧压住,粗硬的肉柱又往喉咙深处不断插弄,火热强硬的操开自己的口唇,千夙西的脸胀得通红,眼角被逼的湿润,泛起泪光,脆弱的仰头挣扎着。
敏安王捏住他脸颊,控制住他的头不胡乱晃动,挺着腰,往下狠狠的冲刺,让粗硬柱身不停的摩擦着唇舌,与口腔内壁蹭动。
囊袋啪啪的打在千夙西唇边,下巴处,被人扇耳光似的响亮,敏安王胯下的耻毛又在肏弄之时刮蹭过千夙西的鼻尖,脸颊,男性的浓烈气息顿时在唇间,呼吸中将千夙西重重包围。
如此的凶狠顶弄之下,千夙西口中含着敏安王的粗硬阳物,被迫吞吐,急促的喘着气,喉间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终于,千夙西觉得脸颊无比酸痛,再也含不住阳物之时敏安王到达了高潮,他如愿以偿的将精液射在了千夙西口中,即使以前已经在千夙西体内释放过很多次,但在另一处发泄的感觉仍然令他觉得满足和畅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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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安王稍微起身,粘着白液的阳物从嘴里抽出,仍是在往外不停的喷溅精液,尽数落在了千夙西脸上,仿佛劈头盖脸的一场雨,那雨却厚重,带着敏安王体内的温度。
千夙西的上身无法挣扎半分,刚才又是被如此一番折磨,连微微扭头躲避都做不到,只闭着眼睛承受着,等敏安王释放完全。
更屈辱的事都已经被做遍了,千夙西心里安慰着自己,却仍是忍不住全身发颤,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里,留下了好几道血痕。
千夙西眼皮跳动几下,被粘腻精液裹住的睫毛颤动着,终于睁开了眼睛,之后,又有新的眼泪滑落,那两道被白浊沾染的眼眸里先是屈辱和愤恨,继而被一片死寂和无望所笼罩。
两瓣柔软的唇红肿的厉害,却被好几道流出的精液盖住,两颊有很明显的被手指捏过的印子,嘴唇仍是大张的模样喘着粗气,嘴角缓缓流出白浊。
比起两人以往的交合,敏安王这次出来的很快,并不是真的想折磨千夙西,只是对身下的人感到气愤,想让他哭泣,想让他臣服,想把自己以前为他做的事也让他为自己做一遍。
千夙西仰躺着,不时痉挛一下,两只手腕被磨出发红的印子,只是仍被牢牢的固定在车壁上,他身上几乎挂满了细碎浅淡的红痕,不是多么严重却数量惊人,仿佛每一寸皮肉都经历了折磨,那都是在之前的激烈情事中留下来的。
股间的穴口被玉势撑开,往外露出一个粗大的尾端,嘴里也被精液侵蚀灌满,千夙西眼神失去焦距,绝望的看着车顶,流出的眼泪却将两颊边的白浊冲走,成了两道蜿蜒的水痕,和着他的小声啜泣。
“咽下去。”敏安王看着千夙西,将流出的精液往千夙西唇瓣上涂抹着,低声命令道。
粗长阳物很快又硬了,顶端还淌着几滴精液,敏安王便往千夙西唇边又靠近几分,威胁似的磨着他的下颌。
头颅本能的往上仰着,白皙光滑的喉结一动,再一动,终于那些被射进千夙西口中的白腻精液,尽数被他咽了下去,吞进了腹中。
很奇怪,千夙西的脸,此时此刻该是最污秽不堪的,赤裸的承受姿态,汗水,眼泪,唾液,男人的精液,纠缠混杂在一起,将他紧紧包裹住,封死在一个淫乱肮脏的世界里。
敏安王瞧在眼中,却觉得千夙西莫名的脆弱动人,甚至于染着色情的鲜艳,那些痕迹都是属于他的,是他亲手留下的,千夙西此时才真正属于他,所有的哭泣和颤抖,身体和温热,只会落在他的眼中,永远永远。
见千夙西听话之后,敏安王的面色温柔起来,神情亢奋,深沉幽暗的双眸里涌动着炽热的渴望和情欲,调整了姿势去与千夙西接吻。
如此的一手将人脸上的白浊擦去,再用嘴唇吮吻安抚,直到眉心,眼睑,鼻尖,嘴唇都重新清晰起来,那张脸上只剩下对他的臣服和顺从,敏安王才压在千夙西身上,拔出了被含的温热的玉势,顶入胯下的粗硬阳物,进入了他,开始真正的肏弄抽插和占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