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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安王低头,爱怜的吻上他的嘴唇,舌尖互相勾缠,在两个人口腔里来回扫动,舔舐着每一寸内壁。
千夙西受到安抚,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与敏安王尽情回吻,享受着身体紧密结合带来的快感和满足。
后穴处的嫩肉似乎也被硕大的阳物顶弄害怕,无力再推拒阻拦,被一路撞开,将敏安王的阳物不断吞入,含了个满满当当,甬道里面娇嫩的细肉自行蠕动,收缩吮吸,安抚着远道而来的粗硬肉柱。
敏安王一鼓作气,边亲吻边将自己大半根阳物插了进去,觉得忍受欲望真是天底下最艰难的一件事,却见千夙西身上已是汗水密布,通红颤抖,泪水沾湿脸颊,连亲吻也缓慢迟钝起来,只能被裹住舌尖带着游走。
他生出几丝心疼怜惜,缓慢的动着腰身,又没来由的觉得满足兴奋,仿佛两人之前所有的算计和逼迫都只是一场梦境,现在的旖旎缠绵才是真,他们之间,便是一直这么身心契合到极点。
敏安王停止继续深入的动作,将千夙西眼睫上的泪珠舔掉,轻声道:“夙西,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今晚。”
之后便开始抽插顶弄起来,那动作虽然强硬霸道,却总是在即将弄疼千夙西的时候放缓,放轻,千夙西被弄的身子发软,在床上被顶撞的高低起伏,声音嘶哑的呻吟着。
那声声软泣低吟,全是因敏安王而起,每一次突然的尖叫,亦或是强忍的闷哼,都被敏安王所掌握,尽数悬于千夙西身下被顶撞进出不停的那处。
敏安王冲撞许久,见千夙西身体已经适应自己,便将阳物抽出些许,蓄力,猛的挺腰,往人体内更深处撞去,终于是全根而入。
仿佛沙漠里饥渴许久的人见了一眼泉水一般,肿胀的阳物全部埋在了千夙西体内,上面缠绕的青筋偶尔跳动一下,令那些裹缠吮吸的嫩肉受到惊扰,重新收缩着在敏感柱身上缠绕吮吸。
敏安王紧紧抱住身下人,狠狠的吻住千夙西的嘴唇,辗转着舔舐,从他唇角伸入舌头,裹缠住一截舌尖,在口腔里尽情的攻城掠地。
千夙西被猛然间插到最深处,身体不由自主的排斥瑟缩着,全身颤抖,压抑着发出破碎呻吟。
身下人的后穴软热,肠肉湿嫩紧致,是一处极为销魂蚀骨的上好秘境,敏安王在先前无数次媾合中便已尝到其间非凡滋味,沉溺不可自拔。现下又是千夙西主动献身,情动的欢好交合,便觉出另外一番美妙难言的趣味出来。
阳物如被暖玉熨烫着,又如被一大滩甜腻软滑的汤水围绕包裹着,敏安王舒服畅快至极,在全部进入之后,便将阳物深埋在千夙西体内,与其交换气息,缠绵亲吻,将低哑的呻吟尽数吞入自己腹中。
千夙西两条腿忍不住缠在了敏安王腰上,臀部悬空,腰被提起握住,无比放荡糜乱的姿势。
他的身体曾无数次容纳吞吃下敏安王的阳物,虽心里不情愿却也早已熟悉那物会给他带来怎样不可掌控的快感,痛苦煎熬是敏安王给的,但极乐与如潮般连绵快感也是敏安王给的。
万劫不复,亦或是极乐仙境,皆在敏安王一念之间。
千夙西低声对身上人道:“我也不会忘。”回应着敏安王刚才的话语。
之后十分艰难的沉默了片刻,千夙西又小声嗫嚅道:“主人……好胀……你动一动……”
直白赤裸的挑逗勾引,千夙西甚至不顾耳朵已红的滴血一般,晃着臀在敏安王腰间轻蹭了两下。
敏安王刚刚忍住的欲望又噌的一声被点着,开始在千夙西身上驰骋冲刺起来,千夙西来不及再次撩拨,便被撞的发出破碎的呻吟,只好咬牙承受着自己亲自引起的欲火。
千夙西被弄的满面潮红,脸上现出万种媚态,软软的呻吟着,与敏安王一同享受着快感的冲击,毫无保留的沉沦在欲望之中。
身体被更加快速,凶狠的顶弄操干着,千夙西被卷带着,跌进了情欲的浪潮,一同与敏安王沉浮起落,似乎远离了凡世一般。
暧昧淫靡的抽插声响个不停,在夜色阑珊的夜里令人心生向往,其间喘息着的少年喑哑嗓音却更加动听,被情欲浸透了,勾引人欲火焚身的妖魅般。
敏安王便是被美色诱惑,沉沦的失神男子,他发了疯一般在千夙西身上狠干顶撞,将人揉碎捏散一般,撞的那一片赤裸的身体在床上荡起翻腾的波浪,得不到片刻的停歇和喘息。
千夙西温柔包容的,不做任何挣扎反抗的,将那疯狂的操弄和抽插用后穴含紧,吞下吐露出粗硬滚烫的阳物,辗转成唇间声声哀吟,阵阵喘息。
床榻被撞的晃动着,床帐也在烛光下映出两道交错凌乱的人影。
有情事的夜,总是分外漫长……
不知是被操了多久,千夙西才觉得敏安王压下身体,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快感刺激之下,痛意感觉的不是很明显,只是那处咬痕已变成了红色。
几滴血珠在伤口处渗出,凝结时,敏安王也将黏浊精液喷洒在了他体内,十几股接连的浇淋进承欢的肉穴之中。
千夙 ', ' ')('
西红着脸,难耐的叫了几声,那种身体被撑开,射进男人精液的感觉,他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了。
那些属于敏安王特有的精华,被射进身体深处,随着呼吸和血肉,从股间往胸口爬动,似乎会趁机占据他的心,打上无法磨灭的记号一般。
敏安王高潮过后,趴在千夙西身上缓了一会儿,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两人交换了位置。
千夙西的双手仍旧被绑着,居高临下的骑坐在了敏安王身上,后穴因为自身体重被阳物插弄的更深,一时有些酥痒,难耐的晃了晃上身。
他不解的看向敏安王,以迷离的眼神询问。
“宝贝儿,这一回自己动好不好?”
敏安王解开了千夙西手间的束缚,抚摸着他的腰身,道。
千夙西瞬间一愣,有些想推拒,可是他看向敏安王,赤诚火热的,裸露色气的,无比渴盼的,不加掩饰的欲望,那般沉醉的神情和目光。
他颤抖着抓住了敏安王的手,握住,轻轻的点了点头。
敏安王激动的反握住他的手,捉住一只,放到了自己唇边,亲吻指尖,含住了轻咬,吮吸修长的指节,在手背上落下缠绵的亲吻。
今夜有太多的惊喜和意外,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臀后抚摸,看着他眉眼低垂,细腰轻颤,直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夙西,为何我没有再早些遇见你。”
将那只手吻遍了,敏安王才抬头,虔诚的看着坐在他腰间的人,道。
此时敏安王的内心无比喜悦幸福,将千夙西看做神袛般,要将那人的身影一丝不落的刻进自己眼中,心间,甘心爱慕供奉一生。
“主人,夙西是你的,余下的一生都是你的。”
身上的人唇瓣轻启开合,又是一句落到敏安王心坎上的话,他握住千夙西的腰,拉低他身体,与自己交换气息,也收下那句承诺。
软软热热的甜蜜感觉从两人唇间蔓延开,千夙西张着嘴,任敏安王亲吻吮吸着他的舌头和口腔。
同时,赤裸的少年扶住身下人衣衫凌乱的肩头,开始自己上下动作起来,扭摆着腰身,前后晃弄着臀部,在敏安王腰间起落。
“……嗯……啊……”
千夙西被股间传来的酥麻和快感激的呻吟了几声,几乎就要放弃,却仍是继续上下起伏着,用颠动的身体,柔软的后穴,吞吃下敏安王昂扬挺立的肉刃。
敏安王也鼻息粗重的喘着,抚摸着千夙西的胸膛,脖颈,触到那肩头的伤痕时,千夙西一痛,身体颤抖下落,快速的含住了勃发粗硬的柱身。
阳物顶撞过敏感肠肉,恰好擦蹭过敏感点,刺痛和强烈的快感混杂,令千夙西喘息愈发暧昧低沉。
敏安王听的脑子发热,情欲翻涌,低声问道:“还疼吗?”
千夙西低低回道:“主人,不碍事。”
敏安王之后避开了那处轻抚,在千夙西身上逡巡,揉捏着。
千夙西便不停的上上下下,起起落落,抚慰着敏安王,被自己的动作弄的气息凌乱,浑身泛红。
烛光闪烁,摇曳不停,床帐上的人影忽大忽小,暗淡不明,却依旧是两个,皆换了姿势,其中一道人影半躺着,另一道人影在他腰胯间上下轻动,难耐的摆着一截腰臀摇晃。
汗水和先前的酒渍,千夙西股间流出的精液,已将床榻浸湿大片,被床帐遮掩的小小天地里,阳物在满含湿热淫液的后穴里插入拔出时的“嗤嗤”水声响成一片,臀肉乱颤,拍打着腰胯的“啪啪”声,少年的呜呜呻吟和两道高低的粗喘,情欲和燥热,男子混乱的雄厚气息,翻涌滚动着,沸腾交织成夜色下最浓郁惑乱的靡靡之音。
千夙西先前已被榨干了体力,只能缓慢的动着,敏安王却躺了一会儿,顺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全部精壮,强健的赤裸身体来,将千夙西抱住,拉低身体,再一次变换了位置。
千夙西被压在敏安王身下剧烈的喘息着,敏安王却一把捞起他的腰,翻过身体,使其将脊背对着自己。
千夙西迷乱之中,下意识的分开膝盖趴跪着,压下腰,手肘撑住上身,翘起了臀部,敏安王拍了下他的屁股后便开始冲刺起来,力道带着凶狠,急切,又将之前绑过他双手的发带捏住两端,往千夙西头顶,眼前一晃而下,勒在了他张开的唇舌之间,之后系在脑后,与杂乱的发丝一起乱颤。
后穴被抽插操干许久,甬道里早已是一片湿软,含着温热的酒水与精液,被楔进体内的滚烫肉柱不停蹂躏肆虐,掀起惊天巨浪般的快感和刺激。偶尔,肉刃碾过脆弱的敏感点研磨时,身下的人便一阵紧绷,甬道狠狠颤缩着,痉挛如收紧的渔网,用软肉和黏浊的津液,绞紧吮吸着粗硬肉柱。
敏安王愈发舒爽的低吼几声,叹息,不禁捏碎那一截腰身般用力,往身下人体内顶撞而进,探寻更多的刻骨快感。
千夙西被干的不停耸动着,汗湿的脸贴在床褥上,其中一双水玉般细眸,已然失神的阖起,他断断续续的低吟,细喘,似乎要被 ', ' ')('
顶撞的倒下一般,却总是强忍着,跪好了,上身如柔韧灿烂花枝,又如湖中交错水草般,来回颤动,幽幽摆弄。
那挺翘的饱满臀峰中间,更是一身风光最绮丽妖艳之处,不时翻出一圈红嫩软肉的后穴,撑开成淡粉色的穴口肌肤,是盛开到极致的娇艳花蕊,前前后后的晃动,被抽插间不停歇的吞吐含咬,被凶狠阳物次次贯穿却仍是随着被紧握的腰往后殷勤迎合,在敏安王身下绽放出了无尽的姿态,和所有的春光风情。
于是,床上的景象又一次变了。
千夙西驯服的匍匐着上身,跪好,臀部高高撅起,股间抽插进出着一根紫黑粗壮的肉柱,他口中含着湿淋淋的发带,往下滴扯出几道涎水。
敏安王在疯狂之中,伸手往千夙西脑后一抓,拽住了一把青丝和发带,往后不停拉扯着,如握着细鞭,纵马驰骋一般,顶撞操干着胯下的人。
千夙西恍惚中觉得后穴里火热滚烫,融化成水似的,五脏六腑也仿佛都被顶碎,偏了位置乱晃,心脏砰砰跳着,每被往里挺干一回,便往前耸动几分。
今夜,他的眼泪和呻吟似乎格外杂多凌乱,却唯独少了推拒和抵抗,如同被提了线控制的木偶傀儡,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掌控他身体的主人。
敏安王就着后入的姿势在千夙西体内又射了一回后,将人翻转了回来,他抬高千夙西发颤抖动的腰身,将那两条兼具柔韧和修长的双腿全部握住,蛮横的上折,压到了人胸前,再一次顶入阳物,全部深入后再次痴迷的抽动起来。
千夙西的双眸已经紧闭,只溢出泪水,唇角被发带勒的发红,眼泪和汗珠狼藉的沾了满脸。
他唇边仍是低吟,急喘,却早已不成语句,连音节都发不出,溢出动物般的无意识的喃喃。
散乱的发丝铺在脑后,漆黑如窗外漫天的夜幕,映衬着千夙西一脸的脆弱无助,迷离失神,敏安王却双目赤红,情欲不减。
体内肆虐的阳物一直颤动,插入,拔出,再顶入,仿佛没有止境似的。
这一夜,时间似乎停滞了一般久远,敏安王比以往更加亢奋,与千夙西换了好几个平时不曾用过的姿势,千夙西失神之下全部照做,被操弄抽插的狠了时也只是低声流泪。
敏安王几次在千夙西体内释放,仍觉得不够尽兴,似乎要将毕生的精力都用尽,全数化作身下人的泪珠和颤抖才肯罢休,那种想与身下人融为一体,永远不分离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敏安王觉得心惊胆战,却一时半会儿理不清思绪,只好全心全意的埋头操干起眼前人来。
千夙西对于所有的亲吻,抚摸,无尽的抽插,高潮时四溅的精液都一一承受,用身体全部接纳。
敏安王见千夙西已经被弄的受不住了时却还强撑着,心里那种满溢激烈的情感几乎就要破胸而出,却总觉得自己疏漏了什么,他也不在意,只当是自己从未与千夙西这样欢好云雨过所至。
在敏安王最后一次释放在人体内时,千夙西攀住了他的肩头,声音已经叫的喑哑,全身汗珠密布,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射进体内的精液被挤出许多,千夙西下半身便全黏满了白浊痕迹,被敏安王的阳物钉住,躺在他身下。
狂热过罢,敏安王觉得口渴难耐,喝了好几口那酒壶中剩余的酒,之后难得的发了善心,想为千夙西清理体内留下的狼藉,手探到红肿充血,合不拢的穴口处,道:“今夜射进去太多了,我帮你弄出来。”
千夙西挣扎着拉住,嘶声道:“主人的东西,我都已含过那么多次了,不差这一回。”
敏安王满心尽是暖意,想起自己以前设计逼迫千夙西臣服献身于自己,事后又将人囚禁起来,莽撞的情事后留下精液不知清理,使人生病,那人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地方接纳他,承受他,与他欢好,便觉一阵愧疚悔恨感涌上心头,恨不得立马向千夙西道歉,但他生下来便地位尊崇,一时难以开口,又见千夙西说的轻松,不甚在意的样子,便作了罢,放下心来,又去亲吻千夙西。
吻着缠绵许久之后,敏安王将两人下身粘黏的白浊略微擦净,抱起了千夙西,用干净绵软的衣物裹住,换了处干净的床榻休息。
他喂千夙西喝了几口水之后,便觉得心满意足,困乏静谧之下,拥人在怀,坠入了梦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