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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呼吸紧贴着耳畔吹拂,颤若将断的琴弦。秦梓宁抱着已经软成了一滩泥的岑萧,仿佛自己也吃了春药一般,浑身燥热得恨不得马上就将人肏得流水。
他确实也这样做了。急切的小少爷甚至来不及将人抱到床上,他兴奋得解了好几次腰带,却始终不得其法,岑萧贴在他胸口,带着哭腔哼哼着,那个声音,比他在卓肃办公室里,在薛秋华身下,听到得都好听。像是一只柔软滑腻的小手,直接捏着了他的心脏,一下,两下,挤压着,喷出更多欲火,又吸入更多渴望。
腰带终于在第四次尝试后被拽了下来,随意扔到了地板上。小秦脱下裤子,胯下粉嫩的阴茎猛得弹跳出来,直接戳在了岑萧的外阴上。岑萧却比他还急,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仅是用下体稍微一拨一送,便一口气将那粗长沉重,体量惊人的鸡巴整个吞了下去。
“啊……”
早被情欲熏蒸得娇软的身体一阵颤动,如熟透的果子被一下子戳破了果皮,甜美丰盈的果浆猛得爆发出来,一股热液直接扑打在小秦没几次性经历的阴茎上。
小秦几乎一下子就被这种奇妙得令他背脊发麻的感觉给惊呆了。
他终于明白自己之前肏弄岑萧所得的乐趣,不过是床事皮毛的乐趣罢了。原来,原来和岑萧做爱是这么快乐,快乐到令人心悸的事情。
难怪——他甚至还有闲暇冒出这样一个想法——难怪他们,都恨不得肏得岑萧爬不起来。
他们就这样躺在地上交合,像野兽一样交合。此前两次的性体验都是猎奇远大于快乐,小秦直到这时候才找回了属于上位者的掌控感。他将岑萧压在地上,握住两只手压在头顶,然后像一个电动打桩机一样,无比快速又凶猛地穿凿着柔软的肉身。
此前被卓肃肏得凶狠的阴道经过旬日的恢复,已经好了大半,是以正是最美味的时候。不会过分紧窒,却也不会含不住小秦。粉色肉棒在那张鲜红色的肉穴中戳刺搅动,随着本能开荒拓野,岑萧却也来不及嫌弃秦梓宁的技术到底有多差,只因他哪儿都痒,不管那大肉棒在哪儿磨蹭,怎么肏他,都能舒缓高涨的性欲。
那穴中的软肉似也了本能的意识,自动自觉地紧紧吸附在小秦的阴茎上,八爪鱼的吸盘似的依依不舍地裹紧,又被拖拽着前后摇曳。秦梓宁爽得双眼发红,看到岑萧嫩白的肉体躺在满是污水的地板上,湿漉漉的,却仍然是柔净的。
他便突然想起了那个春梦。梦中的岑萧也是如此,他的阴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神的酒浆,如同现在——
他几乎每插入一下,那止不住抽搐痉挛的肉逼就喷出一小股液体来,仿佛这身体中真的有无穷无尽的汁液一样。
“岑萧,”小秦摇晃得鼻尖上的汗一滴滴落在岑萧胸口上,“岑萧你叫叫我的名字。”
梦中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以沙哑疲倦的声音吐出二字:“梓宁……”
那感觉,就像凤凰略过心尖,尾羽悠悠落在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秦梓宁简直要痴狂了。
他阴茎突然又在这躯体里找到了新天地,阴道的尽头,他发现了一张隐秘的小嘴儿,只要一戳弄这张小嘴,岑萧细细的腰就猛得一弹,挺着白白的肚皮尖叫,下面更是吸得他头皮发麻。
“这是什么?”小秦瞪圆眼睛天真地问着岑萧。
“子……子宫……”岑萧乖乖地回答,甚至更主动地将自己打开得更放浪了些,“你……可以进来……啊啊啊啊!!!”
还未等他说完,小秦已经蛮横地闯进了那只小小的肉囊。岑萧的尖叫声在他听来动听而又妩媚,是最好的鼓励和催情药。而紧紧含着他大龟头的那张小嘴,简直柔软、甜蜜、诱人得不可思议。
岑萧柔软的身体被他几乎对折压在地上,他也不知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大约秦梓宁插上几次便会高潮一次,而还未等他恢复,下一波高潮便又来了。他几乎是躺在自己溢出来的淫水和潮吹液里面被小秦肏得肚皮翻白,动弹不得。
秦梓宁很快便意犹未尽地释放了第一次。滚烫的少年人的精液射进肚子里时,岑萧也射了精。他觉着自己像是好了些,然而很快,后穴便又痒了起来。
小秦本想将他擦擦干净,抱上床,好好温存一番。然而岑萧却又马上拉着他的手,带着哭腔叫道:“这里……这里……”
他满面欲求不满,却又因为主动求欢而无比羞耻。俊美的脸蛋被情欲冲刷过后,淫荡得勾人心魂。小秦的鸡巴几乎是马上又硬了起来,掰开岑萧的后穴,提枪便要上。岑萧却连声叫着不要。
“这样……进得不够深……”
他说着主动翻过身来,跪趴在地上,分开了双腿。那单薄的背脊,细瘦的腰身,和圆润的臀部勾勒出惊人的弧线。他的花穴还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和被射得很深的精液,雪白的屁股中藏着深红色的菊穴,也早就因为性欲的滋润微微张开。
小秦犹豫了一下,却道:“这样,这样我就看不到你的脸了。”
他眼珠一转,又说:“岑萧你等 ', ' ')('
我一下,很快。”
岑萧战战兢兢地跪着,药性未过,这身体空旷一秒也觉得煎熬。就在他忍不住要叫秦梓宁快回来时,小秦美滋滋地冲进了浴室,一把将他抱进了房间。
他在放行李的矮柜上铺了被子,推到了镜子前面。岑萧懵懵地被他扶着跪好,一抬眼,看到自己的倒影,登时僵住了。
镜中的人一看便是娼妓的模样,那眉眼间的春色,眼角飞红如涂了魅人眼影,湿淋淋的头发紧贴着脸蛋,胸前嫣红的乳头在无人碰触之时已经大得如同少妇,樱桃似的不和谐地挂在胸口上。最淫荡的便是被肏得红肿鲜艳,水淋淋的下体,阴茎半翘着,自其后阴道中流出的淫水精液挂在根部,摇摇欲坠地一滴滴侵入被中。
岑萧几乎被自己的模样吓傻了,捂着脸尖叫着后退,却又被小秦自身后紧紧抱住。
小秦意会到了他的心情,不禁低头黏黏糊糊地亲他,从额头,到鼻梁,到嘴唇,到肩膀,嘴唇所不及之处便由手指代替,细细密密地亲吻爱抚着这具令人痴迷的肉身。
“岑萧你真好看。”小少爷软软地呢喃着,“我可喜欢你。从看了你第一部电影就喜欢你。”
“你本人比我在电影院看到的还要好看。这里也好看,这里也好看。”他说一句好看便在岑萧身上亲一下,手指随着他的述说在岑萧身上游动。
岑萧被他充满了爱慕之意的倾述安抚了心神,甚至被夸得害羞起来。
小秦甚至扒开了他的下体,对着镜子露出他的特异之处。修长的手指陷入软烂的肉泥中,轻柔的扣挖了两下,拨开肿胀的嫩肉,让更多液体得以流出。
“连这里,我也觉得好看。”小秦低声道,“那天我做梦,梦见了你。你是加尼美德斯,我就想着,如果我是宙斯,我也会变成鹰,把你从大地上掠走,成为我一个人的。”
“岑萧,你可以再自恋一点,再骄矜一点,再任性一点。没有人会责怪你。”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填满了岑萧的身体。镜中的岑萧却是愣愣的,知道他开始动作之后才突然失声尖叫。
镜中嫩白的肉体在秦梓宁怀中不断扭动又颤抖。薄薄的皮肤裹着尖锐的骨,扭动时骨在皮肉下戳刺,秦梓宁忍不住去数岑萧的骨头。他的手指拨动竖琴似的在肋骨上爱抚,抚摸得岑萧乐器一般发出动人心魂的声音。
后穴被肏弄时,阴道也再度被欲火侵袭。岑萧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会舒服一点,他一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拼命揉着阴蒂。秦梓宁看他动作凶狠,生怕他弄伤自己,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手掌覆上了湿淋淋的阴户。
他一边肏弄岑萧的后穴,一边以手指亵玩汁液丰盈的肉逼。手指夹住肉粒,将它拉扯到极限,同时另几根手指埋在肉穴中,戳刺扣挖。
“你看我像不像是在……榨西瓜汁。”小秦禁不住笑了起来,“你像西瓜一样又甜又清凉,我用力一咬,一按,一揉……就止不住地淌水……”
他说着一口咬在岑萧后颈上,麻酥酥的感觉快速窜至头顶,岑萧哽咽了一声,分明是痛的,但是这一口下去,他皮肤上的燥热顿时减轻了不少。秦梓宁这时候突然用力一按生硬的阴蒂,岑萧一阵发颤,又再度潮吹了。
子宫深处的白浊被大量的潮吹液冲出,一部分喷在了镜子上,一部分顺着岑萧的大腿往下流。岑萧瘫在小秦身上——若非是秦梓宁的手臂紧箍在他腰上,他一定会水一样流到被子上——唇齿微张,过多的津液自嘴角溢出,他却恍惚着毫无觉察。
小秦看着自己的子子孙孙流了出来,不禁觉得有些浪费,手里沾了一把滑腻黏液,仔仔细细地抹在岑萧身上,连挺立的乳头都未放过。
岑萧混沌中觉得口中一阵腥甜,微微睁了眼,却见秦梓宁手上尽是白浊,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那满是麝香味的液体在被情欲控制的人眼中,宛如世间极致的美味,岑萧禁不住伸出软红小舌,张口含住了秦梓宁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那舌尖上有火,瞬间烧尽了秦梓宁理智。他猛得将岑萧按在镜子上,狠狠地连续抽插了几十次,只插得那娇软的人连声淫叫,手指紧按在光滑镜面上抓挠。突然一股热液填满了后穴,大量滚烫的液体充盈在股间,顺着秦梓宁抽出的动作,再度糊满了大腿。
秦梓宁的精液量很多,岑萧失禁了似的夹着他的精液。小秦魔怔地将自己的精液再度抹在岑萧身上,宛如这样这个人就是被他的精液腌渍过,彻头彻尾成为他的。
明明已经射过了两次,小秦却并不觉得疲倦,只觉得尚在兴头上。可是岑萧看起来已经快要睡着了,小秦还挂记着这人上次被自己和薛秋华肏得流产的事情,柔声问道:“还要么。”
岑萧分明已是累极,却点了点头,“要……”
然后便又被插入了。
后来连秦梓宁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射给了岑萧几次,只知道到了后来,岑萧身上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沾着了他的精液,连俊俏的脸蛋和鲜红湿润的嘴角都挂满白浊,更不要说被 ', ' ')('
肏弄得无法合拢的阴道与后穴。
大量的精液顺着那两个小洞往外流,却还有更多留在了身体里,将岑萧的小腹填得微微鼓起,轻轻一按,便又会喷出浊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