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日后没什么消遣活动,幸存者们的生活倒与古人有几分类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刚吃过晚饭,不过八九点钟的光景,林殊就已经忙活着烧水洗了澡,把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一边拿着块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往屋里去准备睡觉了。
桃源里已经通上了电,但供电并不稳定,像前阵子那种雷雨天气偶尔还会跳闸。卧房里只在床边的墙上挂了只小小的灯泡,大概能照亮小半间屋子,光线还算亮堂,章遥正靠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随意翻看。林殊走过去一瞧,是本厚厚的地图册,正摊开的那一页上用红笔画了几个圈,十分醒目。
“你在看什么呀?”他探着头,有些好奇地问。
“没什么。”章遥笑着合上地图册,把书往枕边一放,伸手把他拉进自己怀里,胳膊紧紧一搂,把脸埋进男人只被一件薄薄的白背心裹着的丰满胸乳之间,洁净的廉价香皂味儿霎时间扑鼻而来,不知为何又透着几分独特的甘醇甜香,叫章遥有点沉醉其中,深深地嗅闻不停,“宝贝身上好香啊。”
“唔——!你、你别闹!”林殊又急又恼,有些生气地推了章遥一把,“我跟你说话呢。”
章遥听他声音不对,知道他是真的恼了,便把脸抬起来,好脾气地笑问:“嗯?怎么了?”
坐在比自己娇小了快一圈的青年怀中,还被对方对待小孩儿似的轻声细语地哄,这着实让林殊从心里感到羞恼与不自在。不过,他到底还惦记着那本地图,听章遥这么说,便又问:“你刚刚在看什么?”
章遥这次倒是答得爽快:“在看下次要出去搜寻幸存者跟物资的地方。”
林殊心里一动:“很远吗?要是你们缺人手的话……”
“很远,”章遥亲昵地捏捏他鼻尖,被拍开也不在意,“离桃源越远的地方空气质量越差,天上还有那种能把人活活晒脱一层皮的太阳辐射,再缺人手也不会让你去的。”
林殊闻言就有点闷闷不乐,撇着嘴不说话了。
虽然不是异能者,但自己在普通人里也算得上身强体壮的类型啊,连章凌一个女孩子都跟着队伍出去过,章遥却老看不起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让他怎么能不气闷?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来……找上章遥呢。那时候好歹偶尔还能出去看看,虽说也走不太远,但总比现在像是被关在铁笼子里一动不能动的好。
老是不能出去,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静华呢?
林殊正兀自怔愣出神,不妨身子猛地一悬空,一时间天旋地转,视线猛然旋转了一圈,他下意识惊叫了一声:“啊!”
后背触及到铺叠得整齐宣软的床被,他还没反应过来,青年散发着高热的身体就已经从上方覆了过来,一双秀丽多情的凤眼温柔地注视着他,脸上含着笑,嗓音压得又柔又缓:“宝贝,这么久没疼你了,想我了没有?”
林殊咬着牙不出声,脸却慢慢红了。他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早听懂了对方这话里荤的成分,况且章遥边问还边将手从他的大腿上慢慢向内里抚摸,指尖调情一般轻轻勾蹭着他敏感的腿根嫩肉,离那个地方几乎只有一指之隔,敲门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点叩抚摸。年轻男人身上那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了全身,他身子一软,两天本该结实健壮的胳膊不知怎么竟连最简单的推拒都做不到,只能软垂在枕边,侧过脸堵着气抱怨了一句:“你干嘛呀?老说这种奇怪的话……”
……章遥确实好久都没有抱过他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时候,青年俊秀漂亮的面容也已经倾压而下,温热的吐息喷在脖颈间,令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皮肤上也迅速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你、你说话就说话,别这么……唔……”
他羞恼地缩了缩脖子,有些底气不足地指责。可是话未说完,对方柔软的嘴唇便温柔地覆盖上来,将他的余下的话语一并吞了下去。
这次的接吻只是最普通的彼此唇瓣相贴,舌尖试探地轻点着齿缝,并不像先前那次一样侵略意味浓重,林殊便也不由得放松了警惕,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
两人距离极近,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交颈相偎,亲昵地耳鬓厮磨,仿佛当真是一对亲密爱侣。林殊脑子迷糊了一瞬,再回过神来时青年的手已经撩开了背心,毫不客气地抚摸上他的身体,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慢慢揉捏着他丰腴绵软的胸脯,双手用力往里挤推,将他原本就相较之前松软了不少的胸肌彻底挤成了一对漂亮的奶子,中间一道深邃沟壑分明而诱人。
“别……别玩了……”他羞得不行,一时想起章遥在门外说的那些要自己用胸给他、给他……的混话,脸颊更是滚烫得可怕。他搡开对方的手,恼恨地瞪了那满脑子下流念头的青年一眼,难得硬气地说,“你别想,我、我才不给你那么……那么玩……”
青年声音里透着笑,低低地凑在他耳边问:“胸不行?那让小屄来好不好?小屄这么久都没鸡巴吃,馋起来的时候宝贝是怎么喂它的?嗯?喂它 ', ' ')('
吃手指,还是——”
“你……”林殊满脸通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把捂住他那张促狭得可恨的嘴,“别说了……!”
青年毫不挣扎,眼眸弯弯,伸舌轻轻舔舐着他明明生着一层茧子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敏感得吓人的掌心,还是那种舌尖绕着手掌中心的一小块皮肤,极具性意味地绕着圈来回打转,眸光深沉地注视着他涨红呆滞的脸。
林殊仿佛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撤开手,两只手掌搁在胸前,像是在充当某种其实徒劳无功的保护。他心里突然一酸,不知是羞还是气,眼里慢慢滚下泪来:“别、呜别戏弄我了……”
……虽然他从不愿意承认,可是早已习惯承受男性疼爱浇灌的成熟肉体,一旦失去滋养,就像是久旱的花儿一样无可奈何地日渐萎靡,随便的一丝半毫的撩拨都会让他忍不住地春情涌动,更何况是这种露骨过分的——
“好了好了乖宝,不欺负你了,别哭……都是我的错,我跟宝贝说对不起好不好?求宝贝原谅我……”
青年温柔的语气在此时已经完全起不到应有的抚慰人心的效果,越哄他就越觉得伤心,只一味地低着头抽抽嗒嗒地掉泪。青年温软的唇瓣凑上来,一点点地吻去他的泪珠,离他那么近,声音轻如飞羽,像是要透过耳膜直接印入大脑:“宝贝,别哭了,这又什么好羞的呢?我也想你啊,一直都想着你……一直都爱你……”
羞人的热意从体内逐渐蔓延,脖颈乃至两腮都被熏蒸成一层引人遐思的薄红。隐秘的渴望如同潮水般缓慢翻涌,他放在胸前的的手掌不知不觉间紧握成拳,身子软得要命,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地顺从着青年的动作张开双腿,然而一丝莫名的恐惧也在此时悄然滋生。他困惑而紧张地感受着被迫绷紧的腿部肌肉,熟悉的刺疼感袭来,他顿时哀叫了一声:“疼。”
“哪儿疼?腿疼吗?”章遥声音低哑地问。他自然看得出这一向天真浪荡的婊子所不自觉施展的一点欲拒还迎的把戏,可是心里早在意识到之前就已经习惯性地开始感到怜爱疼惜了。章遥伸手握住林殊讨怜般屈起的膝盖,用上了一点异能前后抚摸按摩,像是给不信任人类的受伤的小动物轻柔顺毛,“这样还疼吗?”
“嗯……还难受……”男人嗓音里已经含了几分呜咽。暖流涌入他受过旧伤的部位,轻缓而持续,疼意渐趋消减,错接的骨头如今已经愈合,可是那里似乎总有几根筋络扭结着抻展不开,虽然并不至于有多疼,但仍是难受,也让他控制不住地感到几分委屈。
过去的伤,过去的事,过去的人……明明都该过去的,可是现在却一起来折磨他了,好像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摆脱。他闷闷地想。
“你轻点,刚才揉到我麻筋了,等等……”
男人原本仰面躺在床上,此时因为担心自己被人握在手里的那条伤腿而费力地躬身前屈着低头,丰软饱满的胸肉受到压迫,便好似被人装盘端起的布丁蛋糕般盈颤不停,乳尖在贴身的白背心下顶起两粒小小的凸起,两点艳红在轻薄浅淡的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仿佛蛋糕上用以点缀的鲜艳浆果。他下身也只穿着一条短裤,裆部随着双腿大张的动作而被迫抻直,渐渐显出腿心夹着的一口肥美肉鲍的淫靡形状,那足以叫每一个功能正常的健康男子见了血管贲张,恨不得立即掏出鸡巴把这淫骚勾人的小嫩屄奸透肏烂才好。
章遥一边替这不知怎么回事又发了娇病的小婊子揉着腿,一边忍不住偷眼去瞧那正摆在自己眼前的鲜嫩屄穴,越看越觉得淫荡可爱,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一腔旖旎温存的心思顿消大半,那原本的一派脉脉温情之情便也全往下三路去了。
当初刚给他开苞的时候,章遥就知道这是口肉肉鼓鼓的馒头屄,还是处子时就已经往外透着淫劲儿,但那时还是小小的一条嫩缝,哪像现在,被干得这么肥,色儿也骚,又嫩又红,一看就水汪汪得要命,随随便便都能干得他像尿了一样喷个不停……
章遥早在刚抱住这具丰满柔软的美妙身躯的时候就已经硬了,憋到现在满腔欲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点着了,见林殊似乎已经没那么难受,正被自己摸得半眯着眼睛哼吟,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粗喘着问:“宝贝,现在不疼了吧?小屄乖乖地吃一回鸡巴好不好?”
“唔嗯……”
青年胯下早已硬挺着勃起,林殊只看了一眼就立即回想起他那根玩意儿是怎么粗鲁地折腾作弄自己的,心里便不由有些害怕下面那娇嫩脆弱的部位再被糟蹋坏了。可是他久旷的身子同样被这根雄壮有力的男性阳物引出了几分难以启齿的渴望,小肉屄也跟着难耐地不住收缩,一时倒手足无措起来,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
他露出这么副脸颊通红、含泪的眼眸躲闪着不敢见人的诱人情态,在早已憋得两眼发直的青年看来自然是默许的意思,章遥温声安慰了他几句,极力哄劝着时刻有反悔迹象的男人放下心,抓住内裤边往下用力一扒,终于如愿去除了最后一层阻碍。
“呼……乖宝贝……”
男人下意识闭拢的两条丰满大腿之间,那发育不良的细 ', ' ')('
短阴茎甚至有些遮不住下面肥肿娇艳的红嫩屄肉,一股淫靡奇异的肉香味儿四散飘溢,勾得章遥几欲发狂。他艰难地喘着气,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以手掌套弄着撸下包皮,另一手扒开那仍羞怯闭合的肥嫩屄肉,用手指撑开一个小小的圆孔,接着就迫不及待地往里插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