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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本来就怕柳司明,现在对方又是一副双目赤红、鼻息咻咻地在自己身子上乱摸乱揉的不堪模样,他拼命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挣开,胸部被那两只艺术品一般漂亮的手掌抓住了一通狠捏,剧烈的酸胀疼痛弄得他眼圈发红,也不敢再动,只可怜地张口哀求道:“柳先生,你别这样,这样弄得我好疼……”
柳司明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去,手下的皮肉柔韧而光滑,那水袋一样的饱满触感让人根本舍不得松手,柳司明越揉越上瘾,最后竟忍不住扯开那布料松软的白背心,自己埋进丰腴软弹的胸乳间狠狠咬了一口,叼着被迫挺立起的一点乳尖又是舔又是吸,他一时忘了情,也不顾林殊越发大声的哀叫,含住一大口软腻乳肉往嘴里吞吃,仿佛要将这只可怜可爱的奶子整个儿咬下来吞入腹中似的,吓得林殊“呜——”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要!呜呜呜不要吃我!……求求你了,救、救命!”
“别喊了。”
柳司明被他堪称凄惨的叫声勉强拉回一点神志,艰难而不舍地将仍在自己口中发抖颤晃的大奶子吐出来,安抚似的抱了抱哭喊得嗓子都带上了点沙哑的男人。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早已因为过度的亢奋而变得低沉嘶哑,几乎有些像是兽类的嘶吼了,“乖宝贝,怎么吓得都开始说傻话了?我不吃你,别害怕,就让我亲两下,嗯?不哭了……”
夜色太深了,那双本该是浅淡琉璃色的眸子,不知是不是错觉,竟变得近似于寒潭一般、折射不出任何情绪与色彩的漆黑,让人在与之对视的瞬间便不由开始战栗。
“呜、呜……”
不应该再哭了,柳先生不喜欢他这样。林殊拼命抽着气想要抑制住哭泣,但仍止不住地抽噎,只好自己用手堵住嘴巴,抽泣声一下子小了下去,只是眼泪还控制不住地一滴滴往下掉。
他太害怕了。
不是感觉不到柳先生对自己所怀有的那股浓烈的、呛人的爱意。可是,在那之外,在那双凝视着自己的漂亮眸子之中,却另有一种执拗而癫狂的……痛恨。
自末世降临至今,已逾一年。就在柳司明来找他,不知出于何种意图而向他耐心描绘饥荒世界人类彼此相食的惨烈景象时,林殊其实就已经隐约感到了一点毛骨悚然:
柳先生绘声绘色讲述的那些事,那些遍布着人类的毛发、残肢与生肉腥味儿的“屠宰场”……全都是他自己经历过的事吗?
柳先生,也曾经……吗?
但是他不敢问出口。
恐惧,这种人类最古老、最本能的情感,对于这种由同类相残而引发的强烈情感,为什么,却让他从内心深处感到一丝熟悉呢?毫无来由,让人摸不着头脑、怅然若失的熟悉……
不,也许不该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已经隐隐感知到了危险,就让它们在这里停下,不必再深究,深究那无止境的黑暗,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答案……
柳司明自然不知道林殊内心中剧烈起伏的情绪变动。看着男人不停发抖的壮实身子,那随之晃颤的蜜色肌肉,由于害怕再被舔咬玩弄而被两条结实臂膀一前一后遮掩住的丰满胸乳,对方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圈,被满面泪痕中和了些许阳刚气质的英伟脸庞,那明明跟娇小玲珑一词扯不上任何关系,却莫名令人怜爱的楚楚情态,他心里简直像是烈火浇油一般,灼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嘴唇,青年柔柔一笑,把正偷偷往床里缩去的男人拉过来,耐下性子哄道:“别怕,我这回轻轻地弄,一点也不叫你疼。”他说着便把男人护在胸前的手拉住了按在自己胯间,那根雄伟肉棍早已昂扬着翘起老高,冠部正激动得往外冒着腺液,他也不顾对方情愿不情愿,只逼迫那只宽大温暖、掌心生着些薄茧的手掌握住了自己勃发的孽根来回摩挲,把那些腥臊液体涂了人家满手,“唔……好好摸摸,一会儿喂你吃大鸡巴……”
柳司明本人生得精致美貌,下面这根玩意儿却实在有些不堪入眼。肉红的柱身,蜿蜒盘桓的青筋凸起,几乎要有成年男人手腕粗,又极长,被手掌伺候得舒爽弹动的样子好似一条巨蟒,龟头还一边流口水似的往外冒腺液一边在林殊掌心顶弄。
林殊嘴唇抿得紧紧的,被强迫着为男人手淫的屈辱与羞耻使得他心口发酸,眼眶热烫得都快要绷不住泪了,但胳膊被柳司明攥住了不能动弹,只得让这根吓人的丑恶玩意儿像肏屄一样用力摩擦自己屈起的掌心。
他忍着害怕,偷偷瞥了柳司明好几眼,见对方只是满面迷醉之色地享受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摸着自己的胸臀肌肉,并没有像开始那样跟要吃人似的连扑带咬,他心里一直提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低低地抽泣了一声。
不过,莫名的恐惧感慢慢消退之后,却另有一种微弱的怨恨之情从心底渐渐蔓延上来。
柳先生……以前就是这样。用一张漂亮温柔的脸蛋哄骗得自己主动将他迎入家门,结果装了没几天就原形毕露,完美皮囊包裹的内里跟那些粗鄙男人全是一个样,连逼带吓地让自己替他手淫、口交,毫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最后 ', ' ')('
甚至还觊觎自己前头那珍贵的只有妻子碰过的处子穴,还想让自己离婚……
也不单是柳先生一个人,还有章遥跟秦骞,还有其他那些动辄就要占他口头甚至身子便宜的无耻男人们,看他软弱可欺,就把他当成软柿子往死里欺负……他现在都已经不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身了,那个本该好好呵护疼爱的地方叫那些又丑又凶的玩意儿糟蹋得不像个样子,就算以后能跟静华重逢,等她见了自己那里还不晓得要生多大的气,要是真跟柳司明说的一样不要他了,哪怕是说气话呢,他一想到那一天就觉得心头一抽一抽地疼。
“呼……又跟我摆这张脸?”柳司明痛痛快快地在林殊手里泄出来一回,那阵飘飘欲仙的彻骨快意还没来得及消散,他就已经在高潮的余波里瞥见了林殊向自己投来的那自以为隐蔽的埋怨与委屈交织的复杂眼神,顿时有些不爽。
柳司明握住林殊还沾着自己精液的手腕一拽,让对方整个儿趴伏进自己怀里,他也不嫌重,只用了点力气将男人不情不愿挣扎的身子固定住了,感受着那令人安心的沉甸甸重量,惬意地轻吁了一口气:“闹什么别扭呢?就肏了肏手心就又觉得委屈了?那一会儿肏屄的时候你想怎么着?还哭给我看?”他说着就捏住男人饱满肥挺的臀肉狠狠一拧,恶劣地凑近对方耳边笑道:“哭也没用!一会儿就用大鸡巴肏烂你这个小骚屄,把尿跟骚水一块肏出来!”
林殊被他这几句又脏又不要脸的下流话惹得脸颊跟眼圈通红,他不知道也不敢说些什么强硬的话语回击,就只自己低下头不跟柳司明对视,闷声说:“我、我不给你弄那儿。”
“那儿是哪儿?”柳司明不许林殊低头,掐着他下巴逼他把头抬起来,自己也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开他紧闭的双腿,故意抵着那柔软的娇嫩处用力磨了磨,“屄都不敢说?你说不给就不给?惯的你!”
林殊不吭声,表情还犟着,眼里却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柳司明还想再撂几句狠话,但是被男人这副要哭不哭的怯懦模样激得越发亢奋,一手按住他抗拒的胳膊,一手撕拽下那条松垮短裤,握着自己那根重新昂首挺胸的肉棒就要往里插。
“啊!”
林殊皱着眉头,痛苦地叫了一声。他从柳司明一来就开始担惊受怕,身体还没能为交媾做好准备,窄小的屄口虽然已经在这些天的肏弄里变得极其松软,但内里还干涩着,那饱胀的龟头顶了半天只勉强塞进去半个头部,小肉眼儿像是要阻止它再度侵犯自己似的,绞紧了再不肯松口,咬得鸡巴又疼又激爽得要命,柳司明眼睛都红了,双手抓住那肥软的肉屁股用力一掼,像是要将一只小了好几码的套子硬套在肉棒上,他几乎疑心自己都听见了一声叫人牙酸的咯吱摩擦声,林殊有些变调的悲凄哀叫声一下子拔高了:“啊、啊……呜呜疼……”
“好疼……呜、呜要裂了……”他一边哑着嗓子哭叫呻吟,一边哆嗦着伸手要去摸自己下头那口可怜屄穴,指尖触及柳司明正跟自己紧紧相贴的下腹,只得无力地推了推,含着哭腔问,“我、我下面是不是流血了?疼死了……你先出去一下,让我缓缓……呜呜好不好?”
“没流血……”小肉口又紧又嫩,又能吸会吮,爽得柳司明表情都有点狰狞了,他差点控制不住要狠狠地整根捣进去,捅穿子宫也没关系,就让这个乱勾引人又爱装无辜的骚婊子疼得大哭好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勾搭男人!
“呜、呜呜啊……柳先生,求求你了……”林殊痛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软弱地缩靠在柳司明怀里,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头,讨好地去亲那双无情的薄唇,眼前已经被泪水糊得什么都看不清了,“你说、你说过会轻轻地……你不要把我弄坏了……呜呜弄坏了,以后、以后就不能再给你弄了……”
柳司明箍住他身子的力道轻微地松了一下,青年的脸色还阴沉着,但是却抬起手替他擦了擦泪,迟疑地慢慢开口:“……别哭了。”
柳司明不是没听过他在床上痛哭求饶,只是从未觉得这软骨头又口舌拙笨的男人能把求饶话说得像今天这么可人心意,他心里有点不愿承认的受用,只哼了一声,便捧着男人那疼得乱抖的肥屁股,慢慢将那口饱受折磨的小屄从自己巨剑一样竖立的鸡巴上拔了下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呜、呜……”林殊抽噎着,瑟缩着用手掌捂住下身,轻而缓地摸弄着,喃喃出声,“肿、肿了,好疼……”
“娇气劲儿。”柳司明拉开他的手,自己摸了上去。林殊倒是没撒谎,那里确实变得又热又肿,阴唇鼓胀得像是充了气的小花苞,软嫩柔腻,只是干涩得厉害,柳司明摸了半天,一点湿意都没感觉到。
干成这样,确实是没法再肏了。他表情很不好看,有些迁怒地掐了掐男人被泪水浸湿的脸颊肉:“以前不是很能喷吗?今天怎么一点水都流不出来了?废物!”
“我、我也不知道……”
林殊哭着小声说,柳司明手指冰凉,摸得他热肿发烫的私处很舒服,他吸了吸鼻子,贪凉地主动凑了上去,阴唇被他自己的体重压迫着摊开一个小口, ', ' ')('
正好把那根凉玉般的纤纤素指含进去一截,被鸡巴磨肿的内壁嫩肉得到抚慰,终于没那么疼了。“要不然,你弄后面吧,后面也很软……”
后面也不会怀孕。
林殊正盘算着,忽然感觉下身一空,他惊叫了一声,本能地随着柳司明的动作直立起上身,被抬抱着跪坐到青年比自己单薄了不少的胸膛上,有些茫然地低头看去:“怎么……”
“让你多流点水。”
柳司明放缓了语气,诱哄般说道。他轻拍了拍那两团压在自己胸前的蜜桃似的臀肉,示意林殊再往上坐一点。林殊立马弄懂他是什么意思了,脸蛋红得简直像是血管在皮下炸开一样,非但不肯,甚至直起身子要下来:“我、我不想这样!”
柳司明按住他,把脸沉下来:“听不听话?”
“听话……”林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却先下意识地软声应了。
不听话就要受罚,他到现在都忘不了私处被手掌掴扇得红肿欲破、连尿眼都被粗暴开发的剧痛与煎熬,比起被打、被肏,只是舔舔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就是、就是让他浑身都像火烧一样羞耻难堪。
“呜……”
被拍打着屁股催促前挪,他不敢不动,下身从柳司明的胸膛一寸寸挪移到下巴,嘴唇,鼻梁……被对方抓住大腿,固定住了。
“好了,就这样坐下来。”
他难堪地闭着眼,听见青年沙哑的声音从自己身下传来。
因为跪立的姿势,两瓣被干得肥厚艳红的阴唇微微分开,柔顺地敞了条小缝。热气随着青年说话时的吐息喷上来,打得那如同倒垂喇叭花一般的娇嫩屄穴轻轻一颤。“唔嗯……”
内里的媚肉不知怎么突然收缩了一下,熟悉的热意从花芯尽头传来,仿佛一条小小的、蜿蜒流淌的涓流,柳司明这时候还火上浇油,恶作剧似的一口口往上吹着气,“装什么装,骚屄开始痒痒了吧?我都闻见骚味了,快坐!”
“你别、别老说这种话!”
林殊咬着牙,羞恼地瞪了什么都往外说的青年一眼,只是脸颊通红,眼眸含泪,跪立在对方脑袋两侧的膝盖都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怎么都不像是强硬指责的态度。
总是……总是用各种各样的下流法子羞辱他,可他多出来的那个地方也实在淫荡得让人害臊……
他已经有点湿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