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的下午,接连许久没有运动的叶冉,被傅言琛拽到健身房,盯着他跑了五公里才算完事,下来时人已经累到脚步虚浮,赖在傅言琛腿边说什么都不肯走路,傅言琛也是宠的,将人抱了回去。
周一,傅言琛悄悄给给叶冉放了假,自己去调教室工作,甚至早上该叫醒他的电流都没有触发,项圈安静的戴在少年脖颈上。
叶冉在床上睡得正香,却被一阵手机的来电铃声吵到,他半梦半醒,顺着铃声的方向从床头柜上扒拉到那个罪归祸首然后下意识的滑动了屏幕上的接听键。
意识还未回笼的叶冉,还以为自己置身大学宿舍,潜意识中便接了电话,声音带着浓郁的睡腔“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沉默了三秒,才问道:“阿琛在吗?”
“阿琛……阿琛……”叶冉显然还未醒来,低声的呓语中疑惑的重复这个名字,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电话里的这个女声,将他彻底吓醒,“对不起,我、我……”
叶冉看了眼时间,电话那头的声音也耐着性子等他回话,四五秒后,叶冉理清了思绪,“对不起,主人不在,手机应该是落在卧室了,您有急事吗?”
“卧室?”女子低低浅笑:“叫声姐姐我听听。”
“姐姐……”叶冉犹豫再三,还是顺着他的话叫了,因为傅言琛手机的备注显示,来电的人正是他的堂姐。
电话里传来傅莹毫不收敛的笑声:“阿琛也真是,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宝贝,多大了,叫什么呀?”
叶冉有点紧张,“我叫叶冉,比主人小三岁。”
“叶冉?”傅莹震惊了下,本还以为傅言琛终于想开了,是岛上的哪个奴隶被他弟弟睡上床了,还得想想怎么说服家里长辈,替傅言琛铺平这坎坷的情路,在听到叶冉的名字后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当年差点带回家的人,突然跑了,兜兜转转去了忘忧岛还是叶冉,真是缘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爹一样,都是个情种。
叶冉被傅莹带着疑问的口吻弄得很尴尬,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话,硬着头皮道:“姐姐,您找主人是有事吗?”
傅莹声音变得温婉起来:“小冉可以把手机送去给阿琛吗,让他尽快回电话给我。”
“可以的。”
“谢谢小冉~”傅莹俨然是哄小朋友的口吻。
对上这样的语气,叶冉尴尬的在床上都要坐在不住了,还好隔着手机,他匆忙说了句“没事的,姐姐”,就按断了电话,平复心情。
不多时,叶冉套上睡衣,带着傅言琛的手机出了家门,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叶冉还是第一次站着出现在这栋楼的电梯里,他凭着记忆按动傅言琛所在的楼层,却发现那个按钮怎么也不亮,正疑惑之际,电梯却带着他一路下行,最终停在七楼。
门口站着一个他不认识的调教师,那人看见电梯里有个奴隶也很惊讶,但看到他戴着项圈,穿的是居家睡衣,便没说什么,侧身进了电梯。
叶冉不认识他,单独和其他调教师四目相对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少年顺势走出,眼睛四处张望。
刚刚那个调教师出来时好似没有将门关严,电梯旁的门内不断传来奴隶的哀嚎声,听上去很是渗人,门上面挂着D区的牌子。
好奇心作祟的叶冉走近两步,透过门缝向内看,那个奴隶看起来并不算年轻,至少和东半岛这些还在受训的男孩们比起来,他已经是个二十七八的成熟男性了。
那人浑身都是严重的鞭痕,戴了眼罩,骑在调教室中间的一个大型木马上,双手被绑在背后,一对乳尖都被穿了较粗的钢针,挺立的龟头铃口上也穿了一个并不算细的PA环,一根粗长的钢针横着贯穿了他的那对卵蛋。脖子上被勒了绳索向上绷直,但并没有用力吊着他,只是能略微感到窒息,后穴是被撕裂的鲜红,木马上赫然是一根很粗的冰柱阳具,在撕裂的穴口里含着,鲜血染红了透明的冰晶体,冰柱两侧的马背上是黑色的发热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绛紫色的屁股骑在木马上,若是坐实了则会将冰柱吞到最深处,且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的屁股会完全接触到温度并不低的发热垫,灼烧感十足,后庭里却犹如寒冬腊月。调教师很“人性”,若实在熬不住,则脖子向上吊起的绳索可以帮他,只需要用脖子发力,使身体向上抬起即可,只是这样的话,无异于在上吊,巨大的窒息感让他不敢用脖子使劲,只稍稍抬起一点就迅速脱力落下,将冰柱坐的更深。
饶是嘴里塞着硕大的口球,也堵不住他从喉咙里发出渗人的低吼声,浑身都在剧烈挣扎,却依旧无法躲开这遍布全身的痛楚。
夜辰的声音寒若冰霜,隐约从里面传来:“后面的冰柱什么时候含化了,什么时候放你下去。”
鞭声呼啸,是夜辰的助理在朝那人挥鞭,叶冉看的心惊肉跳,D区空旷的楼道都变得阴森起来,仿佛每一扇门背后都有这样让人刻骨铭心的调教画面。
周身的恐惧包裹着他,让叶冉又想起那日在训练基地,他被无助的吊起来任人折磨,身上传来细密的酥麻感,他不想再看那个人了,转身要走,却脚步虚浮,一下子绊倒在地。
“谁在外面?滚进来!”
夜辰的声音让叶冉原地打了个寒战,助理将门打开,叶冉跪起来,尽量保持声音平稳:“夜辰先生,我走错楼层了,对不起。”
夜辰见门外是叶冉,冷峻的面庞没有变化,反而皱起眉头,声音却有了些温度:“小冉?白涵呢?”
“主人在工作,我去送手机……”
夜辰大概猜到了原因,摘下手套,“走吧,我送你过去。”
叶冉:“谢谢夜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