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一身疲惫的叶冉得以在傅言琛的怀里度过了一个安稳、踏实的夜晚。
周天睁眼时身边已然不见了男人的踪影,他睡过的温度也已消散,叶冉心下一凉,慌乱看向墙上的时钟,刚过十一点。
他开始懊恼自己真的好能睡。
慌乱跑去调教室将他打理干净就顺着楼梯蹬蹬蹬的跑下去,看到在厨房磨咖啡的傅言琛,叶冉松了口气:“主人,对不起,我起晚了……”
“回去!”傅言琛冷声喝止了叶冉要过来的脚步:“穿套睡衣再下来。”
叶冉点头称是,转身又上了楼,平日在家里不是都不让他穿衣服的吗……
再次下来时傅言琛已经拿着毛巾在玄关处等他了,脸色也变得温和许多。
楼梯的出口对着餐厅和厨房,让他忽视了会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
“昨天累到了,今天让你多睡会。”傅言琛将毛巾盖在他头上来回的擦:“头发也不擦干就乱跑,再这样当心你的屁股。”
叶冉穿着松垮的睡衣,领口大张,傅言琛蹙眉,伸手扣紧他的衣领,毛巾还顶在他头上。
少年开心不已,“知道啦,谢谢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发擦到半干,男人道:“既醒了,就去客厅做‘茶几’,规矩你知道。”
“是。”叶冉绕过楼梯口,脚步顿住,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他好像眼熟却又不认识的人,那人身上萦绕着上位者独有的冷淡气息,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冉,让他有点不敢靠近。
怪不得主人让他回去穿衣服,原来家里有客人在。
他在原地跪下:“先生好。”
“不记得我了?”乔西慵懒衔长的笑意里却让叶冉生生低下了头,这个人看起来很危险。
叶冉仔细想这个熟悉的面孔究竟在哪里见过,奈何总是无法将他的脸和过去见过的面孔对应。
“小家伙,你还真是忘恩负义。”
叶冉瞬间醍醐灌顶,想起那日在新手调教师的训练基地,的确是这张脸推开了那间房门,之后他就只记得无数炸裂的剧痛和最后抱住他的傅言琛,他还咬伤了主人的胳膊……
“对不起先生,是小冉的错,谢谢您。”
傅言琛端着两杯咖啡,见叶冉还没完成命令,冷冷的扫了眼他,少年不敢耽误,爬到沙发前手撑地,放平了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将咖啡放到茶几上,并没有使用叶冉的脊背:“跪起来,上衣脱掉。”
傅言琛拿来一个类似托盘的东西,“不想舒服的做‘茶几’,就做‘托盘’吧。”
木质的托盘水平卡在憋了一晚上尿液的小腹上,挨着肉的一端是固定用的皮圈,在叶冉的腰间缠紧,托盘的另一头则是两根细线连接的一对乳夹,咬住了他的两颗乳珠,因为是要放东西的,所以乳夹的咬合力很强,痛的叶冉浑身一颤,缠在腰间的皮圈更是让他的排泄欲更加强烈。
但他现在不能说话,要安静扮演好家具的角色。
这样一来托盘就被乳夹托着所有重量,水平于地面的卡在叶冉腰间,乳夹的细线,托盘,和叶冉的胸膛三者构成了稳定的三角形,让这个托盘看起来非常牢固。
两杯咖啡被放到托盘上,重量骤然增加,叶冉背后的双手死死交握,乳尖被托盘用力向下拽着,让人惊奇的是,在经历了昨天窒息中的疼痛和高潮后,叶冉睡裤下的小玩意在悄然勃起。
“你亲手做的咖啡,我可是好久没喝了。”乔西拿起来低低啜了几口,又随手放到托盘上。
叶冉闷哼一声,重量的减轻和又突然的加重,每一下都让他的乳尖被带动扯拽,疼的人头皮发麻。
作为忘忧岛最大的持股人,乔西早已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值得你一大早来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个月忘忧岛周年庆,想给你安排公调。”
“不去,”傅言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家里养的小狗吃醋了会咬人。”
乔西早有准备的说:“所以不打算给你安排别人,你带着他上场不就好了。”
“更不可能。”傅言琛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乔西:“让所有人看到他痴醉沉沦的样子,我会吃醋。”
当事人正尴尬的跪在二人中间,乳尖周围因为拖拽的原因而发出扩散性的红。心底暗暗放心,暖流涌动。
乔西无奈,放弃劝说,细细打量叶冉,自那日从医疗区离开后,算起来,这也是叶冉和他的第一次较为正式的见面。
少年唇红齿白,嘴巴小巧,一双眼睛痛苦又隐忍,却不难看出眼底的坚毅,跪着的腿根有些轻微发颤,许是痛的,又许是被尿憋的。
这样灼热的视线,叶冉很难忽视,但作为家具的他只能跪在原地无动于衷。
“看够了吗?”傅言琛打断乔西:“岛上奴隶那么多,喜欢自己挑一个抱回去,家里不养人就算了,跑来我这存心找不痛快呢?”
“哪能啊!”乔西侧头对上傅言琛打趣的话:“岛上都是训好的,没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忘忧岛建成后,乔西一个月里有半个月在岛上,其余时间还要掌管家族企业,对岛上逆来顺受、循规蹈矩的奴隶是提不起半分兴致。
“听着有情况啊,乔大Boss。”
“最近对家闹事,让我连窝端了,他那儿子倒是有趣。”乔西说起来,眼角弯的好看,却是一种嗜血的笑:“一条炸毛的野犬,被我强行栓起来了。”
“你还真是禽兽。”傅言琛笑骂。
“他记恨我也就算了,送来岛上做奴隶,我也眼不见心不烦,可他居然感谢我,感谢我把他从那个窒息的家里解救出来,求我一并杀了他。”乔西就像是遇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有求必应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