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总……”
乔西身后跟着几名侍者,小心翼翼的放下叶冉,少年径直倒在地上,被摔的到处都疼,打了增敏剂的身体,就连侍者想要扶他起来的触碰都让他疼的缩成一团。
乔西怎么也不会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嫂子”初见。
他蹙眉:“去推担架。”
乔西不发话,那名调教师也不敢离场,不安的往后站了站。
“统计一下,都有谁碰了他,稍后给我一份名单。”
“是。”身后的助理点头应下。
“不关我事啊乔总,我也只是、只是例行训练!”
乔西笑的看似单纯,眸光冷漠的扫了眼他:“也不关我事,给我说——没用。”
别人不理解傅言琛,乔西最是理解,对周边的事物不仅无情,还及不讲理。
乔西骨子里是淡漠的,道理是讲给那些遵守者的,而他们,是规则的制定者。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束缚的从来就不是他们这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疗大楼也在中岛,少年很快就被送进了特护病房。
身体清创的过程叶冉不断挣扎,直到护士拿着输液器的针头过来,叶冉大力从床上挣脱下去,缩到墙角,哭着摇头,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只是极小声的呜咽。
从被救下来到现在,叶冉脆弱到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乔西一时犯了难,少年还浑身赤裸,身上有伤也不好穿衣,但想起傅言琛那句“嫂子”,乔西就气的牙痒痒。
傅言琛怕叶冉没见过乔西会害怕,拜托祭司也过去看看。
事实证明傅言琛的担心是正确的。
祭司收到傅言琛的消息时正在和南南吃午饭,收到消息后带着南南急匆匆的过去,在楼下碰到了同样赶来的苏瑾。
病房里的画面让苏瑾愣了一瞬,他也是第一次见叶冉,心里替傅言琛担心,想将少年抱到床上去,却被祭司拦住。
见到叶冉的模样,祭司眉头深皱,他走到房间中央不敢太靠近,语气尽量温和:“小冉,告诉我,是不是有人给你注射了什么药剂?”
叶冉听到祭司的声音,慌乱的点了点头,缩在墙角拒绝所有人的靠近,要是其他奴隶,早就被暴力捆在床上了,但叶冉,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祭司调教经验丰富,蹙眉沉声道:“应该是增敏剂,只是不知道是几号,但光是碰一下都疼,估计不是一号就是二号。”
听到增敏剂三个字,叶冉仿佛回想起针尖刺破手臂的瞬间,哭着摇头:“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祭司让满屋子的人都先出去,自己也退到门口,他明白现在的叶冉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这模样像极了当年的南南,祭司叹了口气,看向躲在他身后的男孩。
“南南害怕吗?”
他红着眼摇摇头:“小冉哥哥怎么了?是、是白涵大人罚的吗?主人,我不想让他这么难受……”
南南心里揪的疼,总觉得这样的画面分外熟悉,和他当年刚进岛被罚到崩溃,缩在角落里的样子几乎重合。
“不是白涵罚的,是白涵救他出来的。”祭司将医生拿来的止痛药放到南南手中:“试着让小冉把这个吃了,现在只有你能靠近他了。”
南南轻点头,祭司怕叶冉还是会害怕,给男孩脱了身上的衣服,南南一步步爬进去,慢慢爬到叶冉身边,“小冉哥哥?”
叶冉眼神躲闪的抬头,看见和他一样赤裸的南南顿时往后缩的更狠:“南、南南,出去,离我远点,我、我好脏……”
南南第一次为祭司之外的人感到难受心疼,他忍不住哭道:“哥哥不脏,哥哥吃药好不好,吃了就不疼了……”
“南南别哭……”
叶冉的思维很混乱,却下意识记得要保护很爱哭的南南。
男孩跪起来,把药片抵着叶冉唇边,喂了进去,叶冉已经缩在墙角退无可退,对着奶乖的南南喂来的东西也只好顺从接受,潜意识里,南南并没有攻击力,他不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头的温水南南还没来得及递去,叶冉就慌乱嚼碎吞咽了发苦的止痛药,身体疼的发颤,嘴里说的却是:“南南不哭,哥哥吃药,不哭了好不好?”
没想到南南却是哭的更凶,“水,哥哥喝水!”
见南南哭的更厉害,叶冉慌乱无措,听话的顺着男孩的手把头凑过去喝了几口,才又缩回墙角。
傅言琛刻不容缓的坐直升机返回岛上,直升机降落在中岛楼顶的停机坪,男人跑到病房时就见乔西、苏瑾和祭司都杵在门口,眉头皱的更深,“小冉呢?”
“在里面,南南陪着呢。”祭司拦住就要推门进去的傅言琛:“别吓到他,情绪濒临崩溃,刚稳定点,喂了止痛药,不过应该不怎么见效。”
傅言琛脸色阴沉,“不怎么见效?”
“注射了增敏剂,目测一号或二号。”
“操!”傅言琛一拳打向医院的墙壁,骨节破皮往外渗血。
一、二号增敏剂都是强力药效,止痛药的作用微乎其微,根本压不下去,要么熬过二十四小时,等药效果去,要么立刻注射缓冲剂,冲减体内的药物作用,但叶冉现在的身体状况,继续在皮肤里用针注射,真怕剧痛让他的情绪瞬间瓦解,溃不成军,何况叶冉的身上不难看出做过不少的穿刺。
但让他生生熬过二十四小时更不可能!
“阿琛!你冷静点!”乔西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