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是奴隶统一的穴位推拿课和形体课。
他这幅身体对于练柔韧度来说已经算不上年轻,错过了开腿拉筋的最佳年龄,少不了要多受些苦,一早上过去,脚步虚浮,浑身酸软。
这两个课是奴隶的必学课,故而上课时都是他们在初训楼的熟面孔,有几个和叶冉关系不错的,给他抱怨这一周都受了些什么,愁眉苦脸的走出教室,安然则安静的跟在叶冉身后,突然瞪大眼睛,拽了下叶冉,默默跪在原地。
叶冉和他周围的奴隶也愣住,侧过身才看见傅言琛一身常服,显得有些居家,一个人站在教室门口,还是那万年冰霜的气息。
白涵的名头在忘忧岛在可谓无人不知,当年经他之手调教的奴隶以两亿的价格被拍卖,至今无人能及。又是东半岛的总负责人,和西半岛的负责人佑希各自持股百分之三十,中岛的boss乔西则持股百分之四十。
在忘忧岛外,他是傅氏集团的掌权人,在忘忧岛,他是赫赫有名的顶级调教师,近些年来,他不再亲自调教奴隶,偶尔离岛去公司,偶尔赖在岛上线上办公,前些日子接手三个奴隶的事倒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就连早上的课程,老师们也都格外“关照”他们三个。
下课后乱作一团的奴隶见到白涵顿时安静下来,跪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方才还在抱怨的奴隶脸色吓的煞白。
叶冉跪在最前面,直觉告诉他,傅言琛是来找他的。
果然,几乎被奴隶跪着半围住的男人朝他走来,看了眼他身上有点歪斜的奴隶服,伸手替他理了理领口:“想回去休息,还是和我走?”
叶冉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此刻的男人都不知在这群奴隶中有多显眼,而他穿着家居常服,像极了是来接自家孩子放学的家长。
“和先生走。”看似是道选择题,实际上,叶冉别无他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传来不小的唏嘘声,给他们上形体课的老师从教室出来,打趣道:“白涵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权了?”
“刚有的。”白涵礼貌的冲他笑笑,低头对叶冉说:“起来跟上。”
傅言琛说完便率先转身离开,叶冉忙从地上起来,冲形体老师鞠躬后小跑着跟上去,那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校园,他还是那个会露着虎牙喊他学长的小跟班。
从教学区出来,他跟傅言琛上了岛内随处停放的代步用车,驾车的侍者将二人送去了西半岛。
叶冉被允许坐在傅言琛身侧,一路上好奇的看向窗外。
“在想什么?”
叶冉出神的望着沿途的风景,下意识回答:“在想,这岛上的风景真的很好看,可惜……”
叶冉顿觉说错了话,声音戛然而止。
“可惜却是罪恶的牢笼,欲望的天堂。”傅言琛斜倚着靠背:“叶冉,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叶冉自觉的从座位上跪下去,“奴隶失言。”
傅言琛没理会叶冉的举动,车厢里沉默了片刻,叶冉又说:“先生是好人,至少在奴隶眼里,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别人如何与叶冉无关,至少在忘忧岛,傅言琛是自己唯一的救赎,也是撑着他愿意多活一段时日的信念。
男人轻笑一声,将跪着的叶冉捞到腿上,少年被吓的不轻,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才老实坐下。
叶冉浑身僵硬,坐在傅言琛腿上比他跪着还难受,不多时就腰酸背痛,见男人闭眼假寐,便大着胆子动了下发困的腰,男人搭在他腰窝的手却是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将叶冉的头按靠在怀里。
“身体放松,你打算像个木头一样在我怀里吗,一点情趣没有。”
叶冉耳廓通红,放软了身体靠进他的胸膛,无处安放的手伸到椅背后环住傅言琛,找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傅言琛都这样说了,叶冉自然不会再拘着,谈恋爱时恨不得天天抱在一起,如今做了奴隶,亵渎先生的机会可不多得。
傅言琛身后垫着叶冉的胳膊,哭笑不得,虚担着腰怕压坏,又不想松开怀里软乎乎的人,就这样一路架空了腰坐到西半岛,自己累的要死,怀里的人却舒服的睡着了。
“小冉?醒醒,我们到了。”
侍者打开车门候在一侧,好奇的向白涵怀里看去,天知道他这一路看了多少次后视镜,白涵大人何曾对奴隶有过这样温柔的一面?!传出去怕能成为岛上的重量级八卦。
自从叶冉进了A区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浑身又痛又累,早上又被形体课折腾许久,在傅言琛怀里睡的很是香沉,他半睁开眼,迷糊的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下巴,听到头顶熟悉的声音,阖眼朦胧的说:“学长,我好累啊,不想去上课了……”
傅言琛蹙眉,一声学长勾起了他久远的记忆,“叶冉,再不起来就脱光了爬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声线让叶冉彻底清醒,连忙起身下车,跪到地上,没看清地上的石子,磕的膝盖刺痛,表情抽搐了下,“对不起先生,奴隶睡着了。”
叶冉跪在地上恍如隔世,甚至贪恋方才车里的依存,先生竟然抱着他睡了一路……
傅言琛下车,抬脚走向西半岛的娱乐大楼,周末的西半岛人来人往,叶冉自觉跟在他的身后爬的好看。
一进大门的两侧是三个扮作花瓶的奴隶,装扮的十分好看,浑身雪白,就连项圈都是用花瓣镶嵌的荆条编制而成,跪趴在地上,后庭已经有客人插进去的花枝,在屁股上盛开。
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其中两个奴隶的后穴已经无法容纳这过多的花枝,后庭被撑的裂开,鲜血顺着穴口一路往下流,和屁股上鲜艳的玫瑰很是相配。
另有跪着的三名奴隶手里举着托盘,分别放着红玫瑰、白玫瑰和蓝玫瑰,玫瑰枝干上的刺已被处理干净,只留下绿色的花杆。
傅言琛站定,拿起一只白玫瑰,扫了眼三个“花瓶”,将玫瑰的枝干放在叶冉唇间,少年张嘴咬住。
“插到左边的‘花瓶’里。”
三个被插花的奴隶右侧跪了两个,穴口已经撕裂流血,左边的奴隶许是长相不够勾人,后庭的褶皱恰好被撑到了极限,叶冉爬到他的身侧,跪直取下齿间的白玫瑰,犹豫着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