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强装镇定,稳着身形,用手向傅言琛腰间探去。
“双手背后,用嘴。”
男人声音冷静,并没有过多情绪,对叶冉的态度就是他平日里调教奴隶的状态,只是在这间调教室里,叶冉便显得格外特殊。
男士皮带的腰扣并不好解,叶冉用舌尖抵住锁扣,口水弄的附近湿哒哒的,终于听到啪嗒一声,皮扣弹开,他又用牙尖和舌头配合着解开纽扣,才用牙齿咬住裤链,向下拉开。
整个过程对傅言琛来说有些折磨,他没有催,却是在叶冉将他半勃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时,说道:“下次再这么慢,嘴就该抽肿了。”
“是。”傅言琛的性器近在咫尺,叶冉跪伏在男人腿中,口鼻间围绕的都是他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沐浴露的芬芳。
是薄荷味的,叶冉想。
他含住傅言琛的性器时,整个人都觉得很玄幻,时隔多年,他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吃到男人的肉棒。
傅言琛的鸡巴对叶冉来说有些粗长,却和他本人一样,勃起时英气满满,长的好看。
“唔——”
男人挺身往里顶了顶,“吃鸡巴还能走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冉发出唔唔的声音,生理性的眼里充盈眼眶,不敢向后躲,卖力的上下吞吐他的阴茎,发出噗呲的水声,将思绪拉回现实。
男人的肉棒在叶冉舔弄下完全挺立,少年将刚才学到的一股脑用在傅言琛下面,又舔又吸,却感受不到男人有丝毫爽意,顿时有些气馁。
上下浮动的头突然被男人按住,大力往下压,叶冉顺从的随着他的力气向下,肉柱顺着喉咙滑进喉口,却是寸步难行。
傅言琛的性器比起地上练习用的假阳具粗了一圈,叶冉被捅的眼泪直冒,双手在背后死死交握,不敢有丝毫反抗的意味。
男人的手从他头后松开,叶冉也保持着这个高度没变。
“就这个深度,自己动。”
叶冉更深的吞吐他的性器,喉咙有些疼,不知不觉中放慢了频率,男人伸手按他,叶冉却被猝不及防冲进喉咙的龟头呛到,不受控的合了下嘴,随即听见傅言琛倒吸了一口气。
牙齿磕上男人勃起的鸡巴,傅言琛一手扯着他的头发将人从腿间拉开,另一手就正反甩了叶冉四耳光,调教室充斥着清脆的声音。
“贱狗,鸡巴都吃不明白,还会干嘛?”
眼泪被扇出眼眶,混着嘴角的津液,糊了满脸,模样狼狈至极。
巴掌不重,羞辱的意味却极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不由分说,扇完巴掌就起身将鸡巴粗暴的捅进叶冉嘴中:“牙齿收好,喉咙打开!”
“唔唔——”
叶冉被迫仰头跪着,双手背后不敢松开,男人挺立的鸡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后脑的头发被他抓的生疼,一次次干呕,一次次逼着自己放松喉口。
傅言琛完全把他的嘴当做泄欲的鸡巴套子在用,叶冉在这一刻才有了真正沦为玩物的感觉。他眼神涣散,大张着嘴任由傅言琛操弄贯穿他的喉咙,呛出许多眼泪。
男人力气之大,鸡巴整根没入,鼻尖和嘴唇贴在他身上,耻毛扎的叶冉脸颊发痒,胸腔因为强迫深喉而传来强烈的窒息感。
“把你自己想象成玩具就好,玩具是没有感受的。”
傅言琛从头顶传来,大手用力的将叶冉按在他的胯间。
是啊,又怎么会有人在意玩具的感受。
原来奴隶就是这样被使用的啊,男人对他的调教规矩严苛,毫不手软。
叶冉压下一阵阵干呕的反胃,喉咙的收缩让傅言琛很是舒爽,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喉咙深处,射了三、四下后才松开他。
叶冉被迫吞了一部分,感受到头上按着他的力量消失,头一歪冲着地面咳得剧烈,仿佛要将心肝肺都咳出来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咽下去的精液被咳到地上,还有一两滴落在了男人一尘不染的皮鞋上。
“骚货,这就硬了。”
傅言琛抬起另一只没有溅上精液的脚踩上少年干净秀气的性器,来回研磨。
“啊——先生,咳咳,先生……疼!”
“是疼还是爽?”傅言琛阴恻恻的发问,脚下的力气丝毫不减,叶冉痛苦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却在这样巨大的痛楚中,险些被踩射。
他没时间惊讶于自身的反应,咳得脸色通红,男人却平静的坐回沙发,看了眼自己射精后沾着粘液的性器:“事后规矩,清理干净。”
少年虚弱的低头称是,爬过去再次含住他的鸡巴,将上面残留的水渍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嗦干净,然后在男人肯定的眼神中,才把手伸到前面,替他穿好凌乱的衣物。
“主人赏的精液在没有命令前,不许吐,也不许咽,盛在口中,张嘴展示。”傅言琛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神色无异:“下次记牢了,现在把浪费了的都舔干净。”
“是。”
叶冉转身把头凑到他的皮鞋旁,皮革的味道充斥着鼻息,伸出颤抖的舌尖,将白浊卷进口中,叶冉觉得他现在——下贱极了。
心里泛出无尽酸涩,颤抖忽闪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情绪,将地上的精液逐一舔干净,才重新跪的笔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侍的规矩都记住了?”
“奴隶记住了。”
那头顾清正盯着另外两个奴隶做训练,没人看得见刚才发生了什么,声音却是一点儿不落的传入了三人的耳中。
顾清一人赏了二十鞭,将傅言琛身体力行教给叶冉的规矩,一点点灌输给安然和诺尔。
傅言琛拧开保温杯的杯盖,将蜂蜜水在地上倒了一小滩:“喝吧,润喉。”
叶冉从跪起身后一直不敢抬头看傅言琛,男人的话无疑给了叶冉最后一击,他抬眼将傅言琛的神色看的十分清楚,不是戏谑,也没有刻意,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十分顺手的赏了他一些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