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平奕被闹钟吵醒,胳膊习惯性地往旁边捞,却抱了个空,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楼,最后在厨房找到了白可。
“怎么在做早饭?”
白可回头看他,“张姨请假了,妈也不在,我煮点面条。”
江平奕嗯了一声,转身去洗漱,收拾完回来,就靠在门边看着白可忙碌。
阳光柔和明亮地照在白可身上,衬得他的皮肤莹白,脖颈修长,耳廓泛着一层粉,白可不管做什么事都会非常专注,动作利落漂亮。
围裙周正地系在腰间,他穿着松松垮垮的家居裤,屁股将布料顶出一个弧度,看上去很小巧,其实那两瓣肉又翘又肥,摸上去柔软有弹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被肏久了不舒服,白可两腿一直是岔着站的,也不知道那两个小穴消肿了没有。
江平奕走过去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身下一凉,白可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放下锅铲羞恼地去提裤子,“你干什么!”
江平奕按着他的胯,继续把内裤往下拉,“看看小逼肿不肿。”
臀瓣上还残留着昨天巴掌抽打的痕迹,屁股蛋粉嫩嫩的惹人怜爱,江平奕抓着揉了揉。
白可推他的胳膊,“别,我还在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就看看哥哥的逼还肿不肿,需不需要再上药。”江平奕顺带提醒,“鸡蛋要煎糊了。”
白可红着脸把火开小了些,将鸡蛋翻面,他用力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江平奕的动作。
江平奕的手从小腹往下抚摸,最后强硬地挤进他腿根内侧,用不容反抗的力道将他双腿掰开,膝盖顶进腿间,防止他再并拢。
捏了捏软趴趴的阴茎和囊袋,再到那条滑腻腻的肉缝,江平奕在他耳边轻笑,“湿了呀。”
羞耻爬上心头,白可故作镇定道:“你昨晚做了那么多次,答应我今天不做的。”
江平奕压下他的腰,把屁股抬高,掰开屁股瓣认真检查他的小逼,抹过药,肿消了不少,微微泛着红,但淫液已经浸透了阴唇,阴蒂也被顶出来,分明是一副欠肏样。
“但是哥哥的小逼都湿成这样了,不操有点对不起它。”
“不要在这,等会再…”
手指猝不及防插进阴道,白可惊喘一声扭腰挣扎,但他被卡在灶台间,无处可躲,反倒像是在撅着屁股迎合。
“哥哥,该烧水煮面了。”
白可咬紧嘴唇把煎好的鸡蛋盛出来,洗锅重新烧水,小逼在被指奸,昨晚才被鸡巴操过,现在敏感得要命,甬道翕张着流出好多水,插到花液泛滥,江平奕又开始玩他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水开的间隙,江平奕用拇指掰开他的阴唇,看着逼口抽搐,被两根手指就能插成这样,真是骚到没边了。
鸡巴蹭着肉缝摩擦,顶弄阴蒂,但白可不愿意撅屁股,这个姿势不太好肏逼,龟头转而抵上了后面的屁眼,闭合着的洞被破开,鸡巴只浅浅在肛口抽插,捅进去又抽出来,淫水黏着鸡巴拉出丝,江平奕用手指抠那嫩红的穴肉。
白可被玩开的身子早就受不住这隔靴搔痒的折磨,屁眼不断往外吐水,在鸡巴进入的时候紧紧绞住吸吮,渴求它能狠狠插进来,把他的骚屁眼肏喷水,肏失禁。
但他却用手抵着江平奕的胯,口是心非地说:“拿出去,我现在不想做…”
“啪-”
屁股被重重打了一巴掌,江平奕抓住他前面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阴茎,笑道:“怎么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不诚实?”
他拔出性器,手指并拢按压在菊眼,“来,你就撅着屁股我不碰你,看这屁眼流不流水,敢流水我就把它打肿了再操烂。”
江平奕拿纸巾擦干了他菊眼和屁股上的淫液,让他光着屁股继续煮面,他红着眼将面条下锅,在碗里调料。
鸡巴硬挺挺立在跨间,幸好有围裙挡着,不至于让他太难堪,屁股间都是凉嗖嗖的,前面小穴里流的水没擦,他感觉已经滴了下来,而江平奕就站在身后看着他的丑态,仿佛感受到那道赤裸嘲弄的目光,他不自觉并拢腿根夹紧屁眼,但他不知道他越羞耻菊眼就越兴奋。
关火,将煮好的面条捞出。
江平奕把他按趴在台面上,掰开屁股检查菊眼,果不然,肛门周围都湿漉漉的,江平奕抹下水液给他看,“不是说不要的吗?屁眼为什么还自己流这么多水?哥哥上面的嘴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可被羞到说不出话,转头不想买账,江平奕揪着他的耳朵把他带到窗户那边。
他慌乱地去抓江平奕胳膊,“不要在这,我不要,你拉窗帘!会被人看见的!”
“就应该给别人看看你挨打,这样才会长记性。说不定会有小朋友好奇,为什么别人犯错是打屁股,你是被打屁眼呢?为什么?”
“…因为我不诚实,所以要打下面的嘴…”
江平奕满意地勾起唇角,按住白可的腰,往他不听话的屁股上落巴掌,“趴好,自己把屁股扒开,打屁眼30下,好好报数,数错了重头来。”
白可虽是面对着窗户,但他的屁股撅得比头高,只要有人经过就能看见他翘这么高的红屁股,要羞死。
“要怪只能怪哥哥的屁眼不争气,我替哥哥教训它,让它肿到流不出水,好不好?”
白可肩膀抵着台面,两手伸到背后颤颤巍巍扒开屁股蛋,把欠抽的菊眼露出来,明明是因为他的嘴硬才换来这顿打,可怜昨晚被肏了一晚的小屁眼,一大早就要为主人的错误买单。
屁眼不安地在空气中瑟缩,白可呜呜咽咽地哭,开始后悔一开始为什么不乖乖挨操。
“啪-”
“啊!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平奕是用筷子打他的,好羞耻,但屁眼上逐渐传来的火辣痛感已经让他抛去了羞耻。
筷子精准地往眼上落,挨一下就缩一下,他还要哭着报数,江平奕已经很久没打过他这儿了,变得太娇气,不过一半就疼到受不住,他起身紧紧捂住屁股。
“我想要你操的,别打…”
“撅好,现在是在罚你。”
白可抹着眼泪趴回去,屁眼刚扒开就挨了一下,他疼狠了,又弹起来,抱着江平奕的胳膊哭,踮脚去亲江平奕,“呜呜不要打了,打坏了就不能给你操了。”
江平奕按着那发烫的肿肉揉了揉,把白可按趴下去,用手抽了十来下,肛唇肿得突出,红艳艳的。
本就不是为了惩罚,江平奕放过白可,将龟头抵在肛口,命令他,“自己动。”
白可握住江平奕的鸡巴,撅着屁股一点点往穴里吞,滚烫的性器和火辣的穴口摩擦,刺激出更多肠液,不断传来羞耻的水声,膝盖羞涩地并在一起,因为害怕被人看见,他扭屁股的幅度很小,看上去很不情愿。
但很快就被打了屁股,巴掌重重扇下来,在粉嫩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江平奕拧他的屁股肉,“这么慢,想挨打?”
“不要打屁股!嗯啊啊~哈啊…”
动作立马卖力起来,白可往江平奕胯上撞,将鸡巴全吃进穴眼,囊袋打在他屁股上啪啪响,像巴掌声,鸡巴几次顶上前列腺,爽得他夹着鸡巴打颤,身体越来越得趣,越来越不知羞耻,骚得像离开鸡巴就活不了了,把自己操得连声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