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回来了,快起床吧小宝,”男人拉开窗帘,刺眼的日光照到地板上,晃得眼睛疼。
初原拽过被子闷在头上。
她昨晚上本来就被大哥弄得没睡好,大早上又被玩儿了一顿,现在累的要死,理也不想理他。
“小宝?”已经中午了,大哥估计是回来取什么东西,他早上走的时候初原就在睡,再躺要头疼了。
况且,餐桌上还有个让人头疼的家伙。
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初原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进了浴室。她瞌睡的时候有人进来给她擦干净了身体,但还夹在穴里的精液没有弄出去,一直粘附在肉逼里。
她要先把干涸的精液弄干净。
细白的手指费劲地塞进肉口里,初原低着头看穴口排出来的水液,慢慢从浓稠的白色变成了清水中夹杂着一丝白浊。
应该快要弄干净了。
她在这磨蹭了半天,一会儿发呆一会儿玩水,就是不想洗干净出来,因为她听见了二哥的脚步声。
沉稳的脚步隔着老远她都能认出来,初原下意识地哆嗦,她真的挺害怕二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起大哥的纵容和父亲的温和,二哥似乎是那个在她面前也不吝于展示残忍和暴戾的狠人,他总是把初原拖进自己的房间里强奸,弄得到处都是可怜的哭嚎。
上了床,男人只想把她干死在身下。熟软的穴口也只会殷勤地讨好男人的阴茎,哪怕初原都要被做得昏死过去也很难幸免于难。
初原坐在浴缸里发呆,她上次见到二哥还是在八天前?男人压着她干了一天一夜,整个房子里到处都是他们交合的身影,二哥根本无所谓让他们看到。
甚至父亲和大哥坐在餐桌上吃饭,她就在跪在旁边的沙发上挨肏。
想起那天最后被干得失禁漏尿的狼狈模样,初原就忍不住发抖。男人挺着阴茎沉重地贯进去,把她插得浑身颤栗,阴茎干一下就漏出点尿液和淫水,好像真的被人扎烂了干破了,只能瘫在男人的胯下求饶。
满池的水都有点凉了,初原还是躲在里面不肯出来。问就是快了快了,但一直不见人影。
草草吃完饭的男人缓步上了楼,目不斜视地跟自己的哥哥擦肩而过。
“你不要总是弄那么过分,”他端着张严肃的脸,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你这样她很怕你。”
他的脚步停顿了半刻,突然转过脸来看着自己的哥哥。“很过分吗?”
在这个家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分工。他是干脏活的黑手套,自然没有哥哥那样笑面虎哄骗人的能力,他只是很想小妹,想到发了疯,恨不得把她揣在兜里带走。
但是他不能,他只有在休息的间隙,能和小妹相处那么短暂的一两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反问的男人沉默了,他确实亏欠了弟弟太多,嗓子好像被棉花塞住了,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有分寸。”男人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进了房门。他当然有分寸,初原哭得那么惨,但掉的眼泪还没流的水一半多。
只是太爽了而已,有什么错?
脚步声靠近了,初原一开始没注意,她以为大哥又来催她了,敷衍地喊:“马上就好了哥哥,不要催嘛!”
但脚步声没停下,径直走近了,直愣愣地推开了浴室门。
初原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里,她的两条腿还岔着,惊愕地对上了二哥沉默的视线。
“二…二哥!你怎么上来了……”初原感觉自己舌头都要打结了,男人总是不苟言笑,站在那好像板着张脸,在严肃地审视她。
初原吓得赶紧从浴缸里要爬起来,但是她的指尖上都是滑溜溜的精液,一个没注意就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骤然失重地向后倒下——
预料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初原紧闭的眼睛睁开,她闻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很淡,只在领口上残留了一点味道。
初原被他抱在怀里,手指抓着人的衣领,讨好地问:“哥哥放我下来吧?”
但是她的提问并没有得到回应,男人抱着她赤裸的身子,径直走出了浴室,走向了那张大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原吓得头晕,她扒着哥哥的衣领,舌头都不利索了,“二哥这这这,这是大哥的房间……”
潜台词是咱们要不换个地方吧?!
男人似乎听了进去,站在原地思考了几秒,直接抱着人出了房门,下楼。
初原这下后悔刚刚的劝阻了,她被强硬地搂抱到客厅,明晃晃的大灯照着她赤裸的身子,巨大的落地窗完全可以看见外面的花园,男人把她放在沙发上,直接开始脱衣服。
柔软的沙发尺寸格外大,非常方便人在上面乱搞,初原根本不敢抬头看窗外,她总感觉花园里的人都在看她,紧张得脚趾都缩紧了。
沉重的衣物被一件件脱下,先是大衣,再是衬衫,西裤,没两分钟,男人就赤裸地站在初原面前,强硬地掰开了她的腿心。
他垂着头看自己的阴茎,憋了一星期再闻到肉味,已经兴奋地颤抖了,紫红的肉屌戳在初原白嫩的腿根里,被迫露在空气中的小逼肉唇有点皱巴巴的,一看就是被人肏了。
张合的穴口只有一点缝隙,他很多次都怀疑小妹的这口逼小得好像只能吃进去他的一根手指,到底是怎么能容纳他的巨物的?
整个小批还没他的阴茎粗,但肉口却要被撑开撑到能吃进去这一整根可怖的玩意。
好小啊,跟妹妹一样小小的。
胳膊上的刀口痒痒的,好像快要长好了。皮质的沙发温柔地包裹着初原赤裸的身体,她被养得白嫩嫩的,气色红润,健康又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维护了家族的基业,养出了漂亮可爱的小妹,现在应该轮到他享受战利品了。
脚踝被人拽着拉到男人身下,初原讨好地舔男人的掌心,她从下往上虚虚看着哥哥的脸色,湿润润的眼珠里都是乞求。
哥哥,轻一点嘛,轻一点好不好?
男人看出了她的潜台词,没忍住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虽然很小,但是也足够让初原欢呼雀跃了。她卖力地讨好男人,主动挺起自己的小逼送上去,潮湿的穴口夹住了滚烫的龟头。
初原被烫得哆嗦一下,她慢慢往里压,感觉到那根沉甸甸的大家伙在贯穿自己的阴道。
好撑……初原的小腿颤抖着,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她还没吃进去一半,就已经摇晃着要摔倒了。
原本轻轻搭在初原脸上的手掌突然收紧了,死死捂住了初原的口鼻,她下意识地惊呼,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骤然被贯穿的疼痛感袭来,初原想要尖叫,被强行捅开的穴肉生涩异常,裹着男人的阴茎蠕动,缓缓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粗长的肉刃慢慢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初原逼里的淫水,她被这突兀的顶弄干得崩溃,被捂住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瞪着眼流泪。
被劈开身体的疼痛只有一瞬间,温和的快感爬上来裹满了全身,初原忍不住哼哼,她想要快点了。
贪吃的小猫并不满足于慢条斯理的动作,她想要男人用力肏她,整根阴茎都埋进肚子里,把她干得尖叫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腿不自觉地蹭上了男人的腰侧,可怜兮兮地挂在那,初原急促的鼻息全部拍在男人的手心里,已经被全然掌控了身体。
像打猎的狼巡视自己的雌性,他维持着阴茎半插入的样子,仔细地检查初原的身体。
被人吸得红艳艳的奶子,还没恢复,俏生生地顶在他手心里;大腿根交错的指痕,手腕上残存的一点皮带印,还有后颈上微红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