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具饱受疼爱的身体。
他突然俯下身来,随着他的凑近,阴茎顺着湿滑的穴道顶进去,越埋越深,直到顶开宫口。
子宫不久前还被人撬开灌溉过精液,因此只是毫不费力地深顶,就能把那条微张着的缝隙肏开,让龟头插进去。
好……好深……初原眼前一片白光,她能看见哥哥压下来的身躯,遮住了外面的日光,让视野都变得昏暗。肚子里的鸡巴似乎要捅穿了,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下体贴合得更紧密,子宫被迫全部展开。
“想不想我?”男人的眼神紧紧盯着初原的潮红的脸,他把阴茎送得更深,眼神梭巡着看她被人亲破的唇角。“为什么不说话?”
大概是因为常年在外干见不得人的脏活,男人的身上总有点抹不去的血腥味,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簌簌落下,初原慌张地点头,好像生怕被捉住了。
男人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深埋在穴里的阴茎突然猛烈抽动,初原被骤然的抽插干得尖叫,呜呜呜的求饶被插得破碎,只能泄出一点音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在沙发上的男人有着小麦色的皮肤,他正抱着谁在狂乱地耸干,庞大的身形完全遮住了身下的人,只能看见两条白软的大腿,随着他的抽插抖动。
男人埋下身来,胸膛完全遮住了初原的头顶,她费力地抬头看,看不见客厅里繁复的吊灯,只能看见男人滚动的喉结,渴水一样来回混动。
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初原无力地挂在他身上,两条腿早就瘫软着栽下去,被人拢着握在手心里。
赤裸的胸膛贴着初原的脸,潮热的气息在这片狭小的空间传递,初原被奸得腿抖,男人干得狠辣,囊袋扇得她的皮肉啪啪响。反复碾压的宫口受不住这么尖锐快速的刺激,喷吐着吐出大滩的水液。
他们就在客厅里放纵地交合,初原被死死地压在身下,两眼被奸得翻白,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动静。
脚步声走近又远离,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彻底没了踪影。
男人伏在初原身上喘息,他想要射精了。他把初原搂抱在怀里,沉重地深顶,阴茎奸到子宫最隐蔽的内里,痛快地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初原被人锁在怀里灌精,温热的精液打在她敏感脆弱的肉壁上,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小逼夹紧了男人的鸡巴,噗嗤噗嗤往外吐着水液。
她的发根都湿透了,瘫在沙发上急促地吐气,还没从高潮中顺过来,男人就单手托起她的屁股,要换一个位置了。
体型差异的巨大让初原的脚尖根本碰不到地板,她虚虚挂在男人身上,着力点只有他随意托着屁股的手臂,还有插在肚子里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原从来没觉得楼梯是那么漫长的一段路,她坐在男人的鸡巴上,穴口拼命地吞吃掉粗壮的巨屌,只剩下两个饱满的囊袋在外面,整个逼口都快被干裂开了。
随着男人的走动,连上楼梯的轻微颠动都会让阴茎在子宫里戳弄进出,初原本身就还在高潮的快感中爬不下来,她被强行延长了高潮的时间,整个人套弄在鸡巴上,强制她一次次喷水。
抽搐的子宫吸着男人的龟头,可怜地吐着淫水,初原几乎要被这种残酷的性交做昏迷了,但是她常年被奸得熟烂的身体又阻止她彻底昏过去。
真的不行了……初原的眼皮上都是泪水,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随着男人推开门走进了她的卧室。
是的,初原也是有属于自己的卧室的。
虽然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来睡过了,她每天都要爬到父亲或者大哥的床上去,乖顺地打开大腿吞下男人的阴茎,跟人相拥着睡去。
那套床单甚至还是初原十六岁时最喜欢的米黄色小鸭。她在这待了十几年后,爬上了家族里每个男人的床,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禁脔。
初原其实很久没觉得羞耻了,她已经习惯了夹着满肚子的精液去跟另一个男人做爱,反正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她久违地感觉到了一点羞耻。
她还住在这儿的时候,只是在背地里悄悄偷看父亲和哥哥,看他们每天忙忙碌碌西装革履的样子感到钦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带着她砰地倒进柔软的被褥里,初原还吸着他的阴茎,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人摁住了屁股,直接开始发狂地捣弄。
侧躺在床上被人抬起了一边的大腿,初原被迫露出了吃着阴茎的小逼,被男人奸得红艳艳的,肉唇都翻开了,上面沾满了乱七八糟的粘液。
两人维持着这种姿势做了半晌,初原的手无力地抓挠,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流出来了很多湿热的水液,随着男人的抽插飞溅出来的液体全部弄脏了床面。
热乎乎的精液,混杂着她淌出来的水,初原感觉自己晕乎乎的。
她翻来覆去地被男人弄,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肚子里含着的精液越来越多。初原跪在床上,被撞得止不住往前扑,每次都被强硬地拽回来,更深地把阴茎坐进去。
初原被奸晕过去一回,她昏迷过去也控制不住地哆嗦,男人好像根本不需要休息,每次射精完都要插在她的穴里温存,没两下又硬起来,顶得她反胃。
再次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变暗了。
男人突然抱起她的身子,带着她亦步亦趋地来到了走廊上。
二楼的走廊视野很好,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见几十米外的花园入口。
初原被压在栏杆上,她无力地软倒在木质护栏上,滚烫的奶尖擦着栏杆磨蹭,身后的男人狎昵地揉着她被射大的肚子,慢悠悠地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野的边缘突然出现了一点强光,初原迷茫地抬头看去,发现是车灯。父亲和大哥回来了,他们马上就要到了。
只要走近大门,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趴在栏杆上淫靡地交合。初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设想,她现在满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肚子被肏得如怀胎一样胀大,实在是有点狼狈了。
她的手勉强退拒着男人的胳膊,但是身后的人不为所动,甚至还故意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你叫小声点,他们就注意不到我们。”
真是倒打一耙,初原涨得脸都红了,男人抓着她的屁股肏得啪啪响,倒是怪起她叫得太大声了。
车灯越来越近了,初原着急了,她努力地绷直脚尖想要依靠着栏杆从男人的身上下来,动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吐出男人的鸡巴,只是无力地又反复坐进去了几次。
灯光快到门前了,初原急得快哭了,她抓着二哥的手求饶,胡乱说着一会儿可以随便弄的承诺,就想着要回房间去。
男人没理她,竟然还猛地加快了抽干的速度,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明晃晃地在室内回荡。紧张的情绪下快感来得更猛烈,初原剧烈地呼吸,胸膛颤抖。
吱嘎——门开了。
紧绷的神经在看见进门的父亲和大哥时瞬间蹦断了,她尖叫着夹紧了男人的阴茎,喷出了湿漉漉的水液。
被摩得脆弱的尿孔也淅淅沥沥地挤出清液,初原羞耻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埋着头假装成了鸵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男人顶着楼下两人的视线,把鸡巴埋进去畅快地射精,粘腻的精液随着他的抽插坠出来,明显得不得了。
他环住初原的腰,撇了眼楼下抬着头的两人,满不在乎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的两人立在门口沉默了半晌。
餐桌上都是准备好的饭菜,两人坐着等了有半个钟,大哥等不住了,“我去看看。”
他缓步上了楼,想要敲门叫两人出来吃饭。还没走近房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砰砰砰的声音,估计小宝正被人摁在门板上干,那点说不清的骚味都要漏出来了。
他思考了半晌,还是转身下楼离开了。
屋里,男人又抓着初原满屋子折腾,初原都感觉自己快脱水了,硬生生又被弄昏迷过去。
等到月亮高悬的时候,一屋子的春色终于停了下来,男人粗笨地小心抱着她去清洗干净身体。
恶龙终于把它的新娘拖回了自己安全的巢穴,他满意地舔舐着新娘布满青紫吻痕的脖颈,搂着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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