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眼高于顶不屑于阴谋诡计的祁盛,为了得到陈实居然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
很好。
祁一淮磨了磨牙,当即杀到陈子然的学校,命人把陈子然堵在角落暴揍一顿。
听着陈子然用杀猪般凄惨的声音哀嚎:“杀人啦,盛哥救命,呜呜……盛哥快来救救我……”
弹了弹耳边不存在的灰尘,祁一淮抬了抬手,勒令手下的人停手,随后蹲下身,包在雪白手套里的两根手指轻轻抬起少年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陈子然的脸肿成了猪头,两只眼睛好似刚割了双眼皮还没消肿,只能眯开一条缝,有颗牙被打掉了,鲜血夸张地从那个血洞里涌出,顷刻染红了青年干净的手套。
祁一淮嫌弃地蹙眉,松开陈子然的下巴,慢条斯理地摘去那只脏了的手套,语气凉凉地道:“别喊了,现在谁都救不了你。”
浅色的瞳仁流转过刻毒的眸光,祁一淮状似悠闲地甩动着那只被鲜血染红的手套,“啪啪”抽打着陈子然青紫的脸颊,声音听上去轻飘飘的,却不掩其中的杀气。
“你说我是把你剁碎喂狗,还是直接装进麻袋扔海里喂鱼?”
听到这话,陈子然面无人色,哭得涕泗横流:“一淮哥,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看在我哥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要不是胳膊被两个大汉拧住,他都要扑过去抱住祁一淮的大腿苦苦哀求。
祁一淮无动于衷,“错哪儿了?”
“呜呜呜……我不该听盛哥的话,把我哥骗到酒店,我知道错了,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我还小还没活够……我不想死……呜呜嗝……”
以为真要去见阎王,陈子然哭得一抽一抽,都开始打嗝了。
他才十七岁,没经历过社会的险恶,不知道祁一淮是在吓唬他,而且平时祁一淮在陈实面前对他和颜悦色,陈实不在就立马变脸,威胁他再敢问陈实要钱,就打断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而,陈子然一直有点怕祁一淮。
陈子然天真地以为,只要帮祁盛得到他哥,两人重修旧好,他的好日子就来了。
万万没想到祁一淮这么狠,居然要弄死他。
陈子然害怕的不行,倒豆子一样把他做过的事详细交代了,之后祁一淮拿出录音笔,让他再说一遍,陈子然也乖乖照做了。
毕竟是陈实的亲弟弟,祁一淮再生气也不可能真把人弄残了。
祁一淮深知,这件事就算没有陈子然参与,祁盛也有的是法子得到陈实,教训完陈子然,便派人把陈子然送去医院。
当然,离开前不忘警告陈子然,叫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从祁一淮那里得知真相,陈实一方面心寒于被亲弟弟背刺,一方面又为祁盛的手段感到心惊。
他不明白,祁盛为什么要这样做,祁盛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他吗?难道是为了报复,报复他当初出轨祁一淮?
陈实九岁就来祁家了,祁盛对祁一淮的态度不冷不热,陈实都看在眼底,现在两兄弟又为了他闹得不可开交,这无疑加重了陈实想要解除婚约的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个月后,祁振国回来了。
这段时间,陈实几乎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祁爷爷回来,可祁爷爷真回来了,陈实又怯了。
他想起了祁爷爷对他的好,不忍心让老人家失望。
要不再等等吧,祁爷爷好不容易出游一趟应该很累,让他先歇个两天。
陈实这样说服自己,偏偏有人已经等不及,祁振国才到家,屁股还没坐热,祁盛就马不停蹄赶回来,第一句话就是:“我和陈实睡了。”
啪嗒。
苍老枯瘦的手猛地一抖,茶盖从指尖跌落,砸在温润古朴的杯盏上,溅出几滴滚烫的茶水。
没去管手背上烫出的水泡,祁振国不敢置信地看向祁盛,“你说什么?”
“我和陈实上床了。”面对气到哆嗦的祁振国,祁盛不卑不亢,却字字坚决,“我想请您把陈实重新指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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