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被操透了,双穴潮喷的同时,前面那根鸡巴再次抽搐着喷出清水般稀薄的精液。
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陈实脸上、身上还有两个骚洞里湿漉漉一片,阳刚俊朗的脸庞红云密布,隐隐冒着腾腾的热气。
高潮来势汹汹,在回光返照般溢出一声长长的媚叫后,老实人都快昏死过去,除了胸膛还在剧烈起伏,一身的骨头都酥了,浑身发软地趴在清瘦单薄的青年身上。
以为激情的性爱暂时告一段落,不想双胞胎没打算放过他,两根大屌如同烙铁插在老实人的体内,迎着满穴的淫液躁动不安地跳动。
和祁一淮对了一下眼神,祁盛示意换他来操老实人的骚逼。
祁一淮还没操过陈实的屁眼,老实说挺想的,但他不可能让祁盛射在陈实的逼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陈实真被祁盛操怀孕了,事情就难办了。
装作没看到,祁一淮继续耸动下身,宣告主权,在男人足够湿滑的肥屄里来回逡巡。
火热的性器隔着那层黏膜,极为挑衅地摩擦着祁盛的茎柱,祁盛眸色一冷,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挤入两人的胸膛之间,一把罩住老实人绵软的肥乳。
包裹在衬衫里的手臂肌肉微微隆起,祁盛一边钳住男人厚实的胸肌,一边紧绷腰腹,奋力朝后倒去,借机将陈实从祁一淮的鸡巴上拔下。
只听“啵”的一声,软烂肿艳的肉逼抽搐着吐出龟头,靠近屄口的骚红嫩肉被尽数勾出,在空气里淫乱地蠕动,骚水混合着精液分成好几股,喷泉一样从穴里涌出。
陈实背靠在祁盛的胸膛,体位的改变,粗长的鸡巴插得更深,都已经顶进结肠,不顾主人能不能承受,那些湿软的肠肉仍在卖力地吞吃肉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像只被钉在鸡巴上的青蛙,绝望地扑腾着四肢,屄肉外翻的骚穴一拱一拱地喷出无数花液,以为快喷完了,艳红的屄肉绞缩成一个针尖大小的点后,又噗嗤一声喷出一大口淫水。
近距离看到这一幕,祁一淮眼睛都直了,喉结上下滚动,连吞好几口唾液,清浅的双眸被欲火熏成猩红。
犹如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祁一淮飞快扑了上去,在骚穴持续的喷水中,他再次将那根狰狞可怖的肉棒凿入屄穴,也将没能及时排出的淫液捅回宫腔。
陈实被奸得喉咙一哽,差点窒息,半晌才吐出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呜……不……”挣扎着想从那根要弄死他的鸡巴上逃开。
掌心贴在老实人饱满肥弹的大奶,祁一淮死命往下一摁,不仅成功将老实人困于身下,也将企图找回主动权的祁盛压得动弹不得。
“操!”
额头青筋狠狠一跳,绯红的脸上阴霾笼罩,祁盛凤眼眯成一线,怒视着言而无信的祁一淮。
祁一淮轻轻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地道:“小实哥是我的,要怀也只能怀我的孩子。”
说罢,偏过头,亲了亲陈实被汗水和泪水濡湿的眼睫,“我们继续。”
这一晚,对陈实来说是极为难熬的一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这对双胞胎夹在中间翻来覆去操了个遍,骚逼和屁眼都合不上了,嘴巴和奶子也不能幸免,糊满肮脏腥臭的精液。
也不知道被玩了多久,陈实奄奄一息,最后直接昏了过去。
这样不计后果的放纵,令陈实决定和祁家解除婚约。
他谁都不嫁了。
早在被祁盛奸污后,他就有解除婚约的想法了,顾及祁家这些年对他的恩情,他一直下不了决心。
他没脸面对祁一淮,更没脸面对那个被祁盛操成荡妇、被双胞胎操到死去活来近乎崩溃的自己。
每每忆起那晚的点点滴滴,陈实就羞愧到不能自已。
虽然祁一淮事后说不怪他,还承诺以后会保护好他,不会再让祁盛欺负他,可陈实不能原谅自己。
知道祁一淮不会同意,陈实没把心里的打算告诉他,继续回图书馆上班,还从他和祁一淮同居的别墅搬出,重新住进职工宿舍。
只等祁爷爷回来,就和祁爷爷商量解除婚约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为陈实是在生气他和祁盛一起玩弄他,祁一淮就没阻止,打算之后好好哄一哄老实人。
小实哥向来心软,肯定会原谅他的。
这么想着,祁一淮开始秋后算账了。
聪明如他,在陈实提到为了救陈子然,祁盛借了他两百万的事,祁一淮就意识到其中必有蹊跷。
他就说以陈实传统封建到有些古板的性子,怎么可能出轨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