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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卧室里的床已经换成了超大Size,睡三个人绰绰有余。以前的一系列苛待让白尘的睡眠变得很不好,一点光和声响都会惊醒过来。惊醒之后,他往往大睁双眼,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那种失措的表情让白简和白行很难受。
窗帘把光牢牢地挡在外面,室内依稀能辨物,兄弟两人醒过来也没动,就着微弱的光线,用眼光抚摸白尘秀美如山峦起伏的身体。这具身体在外人看来,明显是不正常的,明明是男性,却有一对乳房,像细腻的白瓷碗倒扣在胸前。两只乳头也比一般女性大不少,静静地点在白瓷碗的底部,红梅花一样装饰着那里。
白尘醒过来了。
他的呼吸维持着同样的频率,身体也没有动。但是兄弟两人就是知道他醒过来了,白尘的睫毛在颤动,虽然微弱,却逃不过两人的眼睛。白尘总是这样,醒过来后也不愿意睁开眼睛,仿佛一睁眼就要面对很可怕的事情,仿佛睡梦中才是安全的,是两人不能染指的地方。
之前两人忍不住,终于给他下了一种让人昏睡不醒的药物,趁他熟睡着的时候把他全身上下亵玩个遍,耳垂、脸庞、颈项、胸腹、双腿,连脚趾也没有放过,被细细吮吸,指缝间都是淋漓的口水。乳房、花穴、后穴更是重点玩弄的地方,这些地方被玩得充血,娇艳欲滴,时不时地喷出汁液来。两根阴茎发狠地在他洁白的躯体上摩擦,浓稠的精液洒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如果告诉白尘,他曾经在睡梦中被两人这样侵犯过,他大概连觉也不敢睡了吧。
白简起身,一边仔细注意着白尘的神情。果然,白尘眼睫抖动得更厉害了。他低低叹口气,拉开窗帘,又回到床上,趴在白尘的腹部,一低头,将他的分身含入口中。
敏感的小东西活鱼一样在他嘴里跳动着。
白尘没法再装睡,只能睁开眼睛,苍白的脸上浮现愠怒的神情。
“不要这样。”
白简嘴里含着东西,不能说话,只用舔弄的“咂咂”水声回复他。
白尘伸出手去,想把在他下身动作的脑袋推开。不曾想白简猛地一吸,他双手顿时无力地插入白尘的黑发中,身子也软倒在床上。
下身被含入一个温暖的所在,一阵酥麻从那里迅速扩散开,像一颗巨大的石头投入到他身体深处,泛起惊涛骇浪,雪白的浪花像一只只柔软的手,把他的身体都拍软了。
他的分身被药物改造过,又被各种花样反复地玩弄,早就变得敏感不堪。只要一碰,就会有反应,他压抑不了身体的反应。这种无力感让他对身下的人更是怨恨。把白简的嘴当性奴隶一样肆意抽插,就像他曾经对他做的那样,把腥臭苦涩的精液喷在他嘴里,让屈辱的种子在唇齿间发芽。白尘这样想着,几乎是凶狠地拉扯白简的头发,摆动腰部,让分身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白行抚慰他的乳房,小心地用舌尖轻点乳蕾,绕着乳晕打圈。柔软的舌苔上分布着许多细小颗粒,扫在乳晕上,一丝瘙痒以乳头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白尘内心逐渐焦躁起来,他的胸口以前受够了虐待。乳房被人像揉面团那样肆意挤成不同的形状,各种材质的夹子露出锋利锯齿啮咬胸前脆弱的皮肉,狭窄生涩的乳孔被人为地扩张,秘药侵入内里,时刻瘙痒难耐,只能用布满颗粒或者小刺的细棍堵住。习惯了粗暴的对待,白行的温柔反而是一种酷刑。
他烦躁地推开白行的脑袋。胸前湿漉漉的,像涂抹了一层润滑,看着极为碍眼。
“怎么了?”白行不解地问。
白尘看也不看他,眼睛固执地别向一边。
白行有些委屈,他不比哥哥强势,在白尘拒绝之后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舔弄心上人的分身。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难道自己的触碰就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他缩着手,靠在床柱上,很是无奈。
“啊——”白尘突然惊呼一声。
原来他被白简摆成一个膝盖着地的趴跪姿势,白简仰躺在他身子下方,将脸庞对着白尘的阴茎,唇舌费力地讨好。将分身深深含入,用喉道去按摩茎身,又吐出来,用舌尖去顶弄分身前面的小孔。每次舌尖抵在尿道口边缘,白尘的身体就颤抖得格外剧烈。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柔地按压两颗囊袋,另一只手拨弄着两片花瓣,间或将手指袭向两片花瓣汇聚的地方,轻轻搓揉。
“唔……嗯……”白尘细细地喘息。
白尘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白简的动作一耸一耸的,火热的喘息传入白行的耳朵,他的委屈淡了不少,另外一种不服输的劲头涌上来,难道哥哥能让白尘快乐,我就不能吗?
他爬到白尘身后,白尘的臀部完整地露于眼前。两瓣臀丘不住起伏着,在清晨柔和的光线中,臀部线条被模糊掉,泛着一层蒙茸的光泽。他把嘴凑过去,含住屁股的软肉,用牙齿缓缓地厮磨。
白尘的喘息霎时急促起来。
他得意地离了唇。屁股上留下一个新月形的齿痕,看起来非常小巧可爱,他满意地用手碰了碰,将目光聚集在两个圆丘中心的小菊花上。 ', ' ')('
小菊花看起来很是羞涩,颤颤巍巍地缩着,却一次次被来自分身的刺激攻击着。白行每次情动,就会带动后穴下意识地一张一阖,这是他获得快乐的标志。白简明显地取悦到他了。
嫩红色的小孔像是一朵娇嫩的花苞,紧紧含着,直到含不住了,就缓缓把花瓣张开,露出内里的一点鲜红花蕊来。白尘被这美妙的风光迷了眼睛,迷了心,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花蕊一下。
白尘拱起的腰霎时塌陷下去。
白行开始朝后穴这一点集中攻击。先是在穴口周围的地方细致地舔弄,像片羽毛似的搔那里,让穴口一圈发痒。待到白尘不满地摇动屁股,他才抚慰起菊花的褶皱来。舌尖碾住穴心,顺着褶皱的方向由内向外滑过去,接着绕圈儿三百六十度一扫,将整个花穴都拢在舌头的势力范围内。
“啊呀呀呀”,白尘惊叫起来,身子打着摆,连五个脚指头都快乐地蜷起来。
白简嘴没有停,手指将花穴揉得滴出水后,就放过那里,转而攻击敏感的会阴。让手掌与凸起的阴部充分摩擦,或者微微用力向膀胱处挤压,又屈指一弹。
白行将后花催熟绽放后,舌尖探进内壁,按摩着能接触到的每一寸,舌头伸出来后,上下两排牙齿抵在穴口处,反复地厮磨。
没有约定,两个人却是极有默契地将这当成是一场比赛。尽心尽力地取悦白尘——两人共同的哥哥,也是共同的爱人。他们曾经恨白尘血液里和他们有着相同的成分,现在却感激这样的安排,他们三人的生命被一根看不见的线联系得更紧密了,不是吗。
两处夹击之下,白尘的身体猛烈地弹跳起来,惊喘一声,泄在白简的嘴里。小菊花也飞速地翕张着,颤抖地喷出一股清液。
白尘喘息渐停,满室只闻白简吞咽精液的“咕咙”声。紫红色的柱体在发泄过后开始软下去,上面都是口水,还有一些白浊也沾在上面。白简垂下头,这次白尘适时地阻止了,推开了他,自己抓起纸巾,把分身上面的液体擦干净。
一时无话。
白行的嘴唇红润润的,上面还浮着一层水光,不难猜出那是什么。白简嘴里的白浊吞下去了,嘴角还残留着一滴。两个弟弟的样子暗示着刚发生那场情事的淫靡,情事的另一个对象,现在腰还是软的,分身垂在身前,花穴和后穴内壁温温热热,有着粘稠的触感。整个下身泥泞不堪,早已被淫水流遍。
这样敏感的身体,怕是再也过不上正常人的生活吧。自己还不到三十岁,身体却已经像个烂熟的果子,糜烂,散发着情欲蒸腾发酵的气息。只能这样下去吗?和两个弟弟一起,忍受着背德的快感,沉浸在欲望和甜美织成的罪恶之网中。
白尘在心中默默数着往后的日子,绝望像水一样漫过来,逐渐淹没到顶。大概只能这样被人玩弄到老,直到性器官萎缩,情欲因为年龄增长而逐渐衰退下去,自己才会迎来最终的解脱。
柔软的纸巾在白尘手中皱成一团,他扔进垃圾桶,又抽出几张,递给两个弟弟。
白简和白行沉默地擦着嘴巴。
“你们不必这样,”白尘说:“反正这具身体已经对你们彻底敞开,不是吗?”他自嘲地笑着,笑声被哽咽拉扯得不成样子:“你们这样只让我觉得可笑。当初对我做那么多恶毒的事情,现在又这样……这样……”他面孔气得发白,实在说不出“口交”、“舔肛”这种淫秽的词汇。
“你们以为这样就是弥补了吗?对我来说,之前的凌虐和现在的讨好,都是折磨。你们试过那种自身的意志被人完全剥夺的感受吗?你们没试过,你们家境优渥,从小到大,身边人都讨好你们,没有人会违背你们的意愿……”
这是白尘在那些事后,第一次主动对他们开口,说话的内容,却让两人无言以对。
白行无助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个可以自己做决定的成年人,偶尔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他还是会下意识地依赖哥哥,他希望白简能像之前的二十多年那样,在他迷茫的时候,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法子。
白简半天没有说话,最终只是勾唇笑笑:“你已经离不开了,不是吗?”
白行内心冰凉,一片茫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