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要下手当场把老男人欺负得抽噎高潮,但范闲总算有些良心,知道那小穴肿得厉害,不能再去折腾,更何况班主任还在学校等着他们。
说是这么说,他捏着湿巾去擦陈萍萍流出的那些水,到底还是心痒痒,忍不住又把手指插进去,搅了搅,恨声骂了句:“肏。骚货。”
这个时期的男孩子经常说脏话,比这难听的多的是,平时里闹成一团说惯了听常了,并不觉得什么。
可陈萍萍只觉得秽亵不堪。他脸红一阵白一阵,屁股绷得紧实。他回想到,的确是自己不知廉耻地先硬了肉棒,又淫乱地亲手褪了裤子,像网页弹出的色情广告中那些“浪婊子”,放下尊严去乞求自己的养子来口交……
“肏。骚货。”声音直往心里钻。
陈萍萍顿时抬不起头来,羞愧不安地贴壁站着,感觉腹下火热,肉棍竟然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同时后穴深处饥渴地翕动着,恨不得立刻被年岁远小于自己的男人肏得合不拢,被奸得只会摇臀求爱,雌伏在男人身下,让精液射满肚子,被肏成那个……“骚货”。
非常奇怪。明明这一次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但陈萍萍却是在期待强烈的羞耻感和粗暴的侵犯。
大概是因为,他还是不敢直面面对自己对养子的感情。直到现在,他仍然想要躲避在“被强迫”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可以放荡地呻吟,可以放松身体去迎合。
他只是在被范闲蹂躏,他没有背弃道德。
身下水声咕叽,抽出手指时肠肉糜糜绵绵地吸着,像是依依不舍的挽留。透明液体淌了满手,黏腻湿滑,指尖宛如被万千小口嘬着,又像是顶着一层油脂按在湿泥里,蠕蠕的,拔不出来。
低喘着的瘦男人,脚背还因快感而拼力弓着,平日里最注重仪表规整,现在却被按在肮脏的公共厕所里,裸着裆部接受欢爱,平生头一回明白什么叫前列腺高潮,被指奸到噙泪……范闲与其不谋而合,深吸一口气,脑袋拱上去说:“撩开上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萍萍脑子里嗡嗡的,不明所以地照做了,随后立刻巨颤了一下,声音绵绵地堵着哭腔,拒绝说:“别舔……”
旅馆内范闲早就玩弄了他的双乳,胸口被揉捏得发红,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肉红色小珠充血发硬,皮薄得快要破了。
而现在范闲便是在发泄内心里的小憋屈。舌苔粗糙,重重地碾上去,又痛又痒,微小电流滋啦啦地窜,又有种小针微刺的感觉。
而且手指还卡在小穴里,甬道酸麻,芯子一抽一抽地涌着酥意。在不应期内异物感强烈,而粗大的指节上还有写字磨出来的茧子,如此硬糙粗鲁地插在陈萍萍的体内,犹如一场玩弄凌辱。
这样想着,陈萍萍身体直发热,穴肉糜红涌着肠液,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摆着臀将手指深深地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