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有一瞬间的惊愕。他难以置信地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陈萍萍,按着手下硬物,差点儿笑出声。
陈萍萍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方才太过慌乱,情急之下他竟向范闲寻求帮助,而话一出口他便反应过来,这实在是个下下策。
穴口翕张得愈发厉害,热粘肠液流满股缝,或者还有范闲没有清理干净而留下的精液。渴求欢爱的冲动一浪一浪地在不久前被操得抽搐的穴肉间滚涌,空虚感竟然会使人浑身发痒,芯子里扭着烂绵的酥意。
而前面,少年手心温热干燥,隔着布料压在性器上,热度源源不断地递过来,灼灼发烫。
阴茎居然愈发地硬,硬得发疼了。陈萍萍觉得落在身上的眼神是微鄙诧异的,根本抬不起头来,整个人耻得发抖,偻着背又想退缩:“我……”
但少年人已经飞快地接受了。范闲用手掌包裹住那根东西,阻止他向后躲,笑了笑,口中说的却是:“您看,我那避孕套没买错吧,这不就用上了?”又笑,“说着玩的。我不动你。”
其实范闲眼神坦荡,但陈萍萍心亏,便总不敢直视。混混沌沌的,范闲匆匆领他到附近的公共厕所,进了隔间,又从包里拿出那瓶润滑剂。
陈萍萍对旅馆内那场惊世骇俗的激烈性爱印象深刻,身体像是有记忆一般,立即发软,空茫滋味更是汹涌。
范闲没注意到这个。他环顾四周,这厕所是新建的,并无脏污迹子,他心里微微好受,也舍得把老男人抵到隔间门板上了。
往手上浇完了润滑剂,他才想起错了顺序,无奈地说:“您自己把裤子解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萍萍腾地红了脸,别扭着不肯动手,范闲有些不耐烦,抬腿用膝盖顶了顶他的性器,他才慌张听了话,紧紧张张地把裤子褪到膝弯。
像是罚站的小学生,老男人穿着格子衬衫规矩站直,下摆掩映着半裸的腿,大腿细瘦,膝盖嶙嶙的,因为之前的趴跪,积了一片淤青。
旅馆的床是软的。范闲着重看了看,伸手去摸那块颜色不一样的皮肤,声音柔和了些:“怎么回事?”
陈萍萍窘迫,低声说:“地毯……有点儿薄。”说着就想起自己淫乱地在地上膝行,粗壮肉棒插得他哭着往床的方向爬。
等他说完,范闲把手塞进腿缝里,模仿着腿交,来回抽插,一下一下用力磨着腿根嫩肉。
陈萍萍“呃”地闷哼,下意识地拢腿,紧紧夹住那只手。范闲顺势停在那里,手指向上翻,湿润指尖轻轻把玩卵蛋。
那玩意儿略有些缺满,之前已经出了东西了。范闲把它涂得水叽叽的,指尖碾开表面折痕,揉捏着搓出一股子肉欲:“您是在怪我没喂饱您啊?”
陈萍萍前头那根硬得流水,范闲蹲着,任由性器戳到自己脸上去。陈萍萍垂眼,看到养子被阴茎打到了脸,弹得唇边蹭了一小块黏湿淫液,嘴唇红润,离龟头很近。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他难过地喘着说:“范闲,帮帮我……”说着,挺腰把龟头顶到范闲嘴上,轻轻磨着唇瓣。
范闲诧异,但非常好说话地柔驯接受了,甚至痛快地改成跪姿,伏在胯下专注地伺候那根性器,用舌头把它舔得水光潋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