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骨子里,戚忍潮就是个极为贪婪的人。
他不止要顾玉宁全部的爱,也要顾玉宁的注视和身体。
“哥,好不好?”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戚忍潮蒙住了顾玉宁的眼睛,害怕青年看到自己如今这副丑陋的模样,可没有办法,被顾玉宁亲手从苦难的深渊里拉扯出来的戚忍潮就是贪心的。
他是个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怪物只会变得更怪,不会学会善良。
哪怕是面对他的救世主,戚忍潮也只想把顾玉宁拉下来,拖进深渊,一次又一次地质问他到底爱不爱他。
而钟亦,就是他将顾玉宁拖进深渊的勾子。
戚忍潮握紧顾玉宁的腰,更用力地撞了下,在清楚听到身下人的一声呜咽后,才开始变轻。
“啊……”
龟头不住磨蹭着敏感的子宫内壁,每一下都让顾玉宁掉出眼泪,指尖蜷缩着,大脑浑噩一片的他完全听不到戚忍潮的话,或许听到了,但对此无能为力。
透明汁水随着“噗呲噗呲”地抽插声流出。
“呃……”
顾玉宁摇着头,伴随戚忍潮地顶撞,他雪白的小腹上时不时出现一个凸起,像是真的要被人操破肚皮了一样,“别、别弄……好、好酸……呜啊……”
会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承受这种性爱的顾玉宁不由迷茫地发出这个疑惑。
可全随着戚忍潮对他诉说爱意消散,只剩下一片片无言的包容。
这或许就是年长一些的青年对于恋人独有的纵容。
顾玉宁呼吸急促,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雪白的皮肤上,他抬头,眼睛却怎么都看不到戚忍潮的模样,眼泪一颗颗流下,在两人进入到崩溃的高潮期时,顾玉宁倾身抱住了戚忍潮。
龟头在此时冲进还未来得及闭拢的子宫。
柱身青筋狰狞,磨蹭过无数软嫩的穴肉,在顾玉宁发急地吐息中,无数浓白的精液射在敏感的宫壁上,一股又一股,每一股都让顾玉宁抖一下身体。
意识仿佛被蒙上一层水雾。
“哥,”戚忍潮像是才意识到般,“怎么突然抱我?”
顾玉宁没说话,也没有丝毫力气说话,只是安静的感受着这片刻的温存,听着戚忍潮为他急促的心跳,只觉得这样就好。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液撑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玉宁狼狈异常,眨一下眼睛,眼泪就掉下一颗,鼻尖是红的,眼尾也是红的,他轻蹭了一下戚忍潮,在他唇角旁亲了一下又一下,很认真很认真。
像是想要戚忍潮再多爱他无数点一样。
他没有忘记戚忍潮说的每句话。
“哥……”意识到这点的戚忍潮嗓音干涩,他回抱住顾玉宁,却又下意识想要松手,胆怯又迟疑。
幼年时,父亲跟母亲的经历,令戚忍潮对如何喜欢人这件事青涩无比。
他如今待人的很多地方,都是顾玉宁一点一点教出来的。
“……没关系,”顾玉宁说,“没关系的……”
他只要知道戚忍潮也是爱他的,就足够。
一向对自己恋人宽容的顾玉宁在此刻给予了戚忍潮无尽的谅解,哪怕不拥抱他也没有关系,他们未来的时间还很长,他会一点一点的教他。
顾玉宁只希望,今晚的一切不是梦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梦的话,那么,他所说得一切,也只会是泡沫了。
……
厨房中。
顾玉宁正切着菜,锅里的水开了,蒸屉里的包子带着褶,白白软软的一个,是顾玉宁早上起来后现包的。
昨天晚上做得那一桌子菜,因为没人吃,被裹上保鲜膜送进了冰箱里。
顾玉宁不是很习惯做饭,但如果他不做饭的话,戚忍潮早上便习惯性不吃,考虑到戚忍潮的身体,从他们婚后的第二年,顾玉宁就开始着手做起了饭菜。
加上钟亦的到来,顾玉宁在原有的基础上多做了些。
“哥?”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玉宁转身,本以为是戚忍潮,却没想到会是钟亦。
迟钝了片刻后,顾玉宁才反应过来问:“啊?怎么了吗?早饭马上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亦穿着白衬衫,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顾玉宁,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在想迈步靠近时,洗漱过后的戚忍潮从房间里走出,站在他身边,看了一眼厨房中的顾玉宁后,他平静出声,“怎么了?”
钟亦:“没什么,就是看到了玉宁哥,过来打了声招呼。”
“嗯。”
很平淡的一声。
而听到他声音的顾玉宁却顿了下,也就是这一下,手指被锅里冒出的蒸汽烫得发红,若是以往,顾玉宁或许不会声张,但今天,他关上火后,走到厨房水池旁,打开水将手指放了进去。
刺痛的指腹得到救赎。
水声潺潺。
就在顾玉宁转头想跟戚忍潮说什么时,视线陡然一顿。
门口。
站在门旁的两人离得极近,戚忍潮放松地立在钟亦身边,两人差不多高,正敛着眉眼讨论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忍潮面上没有半分不耐,反而很……温柔。
甚至为了照顾钟亦的情绪,下意识放低自己的声音与肩膀,迁就着钟亦。
很和谐。
好似别人半点都插不进去般。
触及此,顾玉宁慌乱敛眸,任凭水流冲刷着自己的手指,睫毛在眼下洒出一小片阴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表演一样。
像个小丑。
“……”
窒息般的安静在厨房深处无声蔓延。
回想起昨晚的那个梦,萦绕在顾玉宁耳边的,却是戚忍潮的那声,“哥,你太多愁伤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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