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撅翘分开,臀缝处也一览无余地大大敞开,隐秘缝隙间露出骚红的屁眼。
湿软之处因常常被玩弄变得无比淫骚,尽管未曾触碰也在分泌淫水和肠液。
更别提双腿间夹着的细嫩小屄,那逼肉湿溻溻的一塌糊涂,黏糊糊的透明粘液粘连在肉缝间拉丝往下掉落。
秦晨歌的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打在那屁股上,又重复了一遍她刚刚的羞辱:“没用的废物东西,你还能做点什么?”
“对不起...主人,曲承不是故意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谅我。”曲承哭泣着承认错误,“不,主人不要原谅我,求您罚我...主人求求你惩罚我......”
泫然欲泣的样子惹人怜爱,曲承一直是漂亮的,哪怕现在哭得梨花带雨都是美丽的。
秦晨歌低头欣赏着面前女人有些绝望的哭泣,她看够了便踹了一脚曲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到床上趴着,我要惩罚你。”她冷冷地命令道。
明明是对曲承的最后宣判,但曲承却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主人肯惩罚她,那一切就都好说。况且...主人真的是很温柔的人,她之所以会让她上床,这大概率也是因为怕地面破碎的玻璃划破她。
曲承知道这些原因,这是她和主人的默契,这也是她选择臣服主人的原因。
她能感受到秦晨歌对她的这些隐晦爱意,尽管不够明显,但她也觉得十分知足。
曲承咬住下唇怯怯地笑笑,从地上爬起来踮着脚走了几步路趴到床上。
把不准主人要怎么惩罚她,但她已经轻车熟路地将两个松松软软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小腹处。这样的高度刚刚好让臀肉挺翘到最高的高度,虚虚岔开的双腿也让双穴全部暴露在外。
曲承看不见身后秦晨歌的动作,只能听见她像是拿了一些东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走到她的身侧。私密之处被主人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冰凉指尖离开时还拉扯出黏连丝线。
“怎么这么贱,一直在流水?”
曲承声音有些发抖:“因为狗狗是贱货...是主人的小骚逼,所以才......一直流水,流了好多......要被主人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请罚的话语说出,曲承心底莫名地冒出一丝期待与快感。
她颤巍巍地等待着主人的动作,又有些恐惧主人究竟会怎样处罚她。
大敞四开的身体猝不及防地迎来一下刺痛,那痛像是滚热水滴般溅落在皮肤上。她咬着牙发出小声地痛哼,身体条件反射地轻颤,连臀都收紧般抖了几下。
一枚红梅般的小点绽放在曲承的臀间,秦晨歌正手持着低温蜡烛在半空中倾斜。
蜡液在顶端越聚越多,她轻笑着将烛液继续滴在那臀肉间。
曲承紧张地时刻戒备着蜡烛下一刻的落脚点,但偏偏每次滴落的地方都和她预想中的背道而驰。有时憋忍住呼吸等待半天都不见蜡烛滴落,但只要她才刚刚放松,主人就将蜡烛残忍地滴落在她的私密部位。
这是惩罚,她不敢撒娇和乱动,只是那蜡烛的刺痛一点点吻在她的身体,让她被折磨得够呛。
细嫩洁白的后背变成主人肆意涂抹勾勒的画布,飞溅的蜡烛液滴像画笔般做出红色的画作。
最难忍的地方是蜡烛液滴在肉穴,湿溻溻的小穴本就敏感万分,炽热的蜡液仿佛火舌般舔舐着肉唇。才滴了没几下,整个阴阜便被糊满了一层蜡烛凝结的红膜。
曲承轻声抽泣,身后的蝴蝶骨仿佛要像是蝴蝶飞走般不停振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蜡烛却像是阴魂不散般从小穴挪移到后穴,沿着臀缝滴落到娇嫩屁眼。
强烈的热意刺激让她不自觉地瞬间合拢双腿,但还没等合拢,主人的一巴掌就会扇打到臀肉上,这是在警告她不许收腿。她只好一次次地将腿再次分开,等待着滚烫的蜡滴刺激到小屁眼上。
屁眼褶皱几乎被蜡滴涂满,嫩软的小菊花形状在红色蜡膜外凸显。
曲承每次提肛时的屁眼收缩都能感受到后穴的异物感格外强烈,那些蜡仿佛已经涂满了穴眼。她毫不怀疑,如果穴肉能张开小缝,恐怕也会被主人用蜡烛全部灌满。
“骚逼,你哭什么呢?”秦晨歌有些不满地将蜡烛放在一侧,她抬手狠狠地扇在屁股上。
臀上软肉被扇出一层层肉浪,一枚红色巴掌印突兀地显现在屁股肉上。
她训斥道:“打你打错了?让你做个茶几都能发情,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挺大个屁股摇什么呢?野狗发情都没有你贱。我看你这贱屁股就是欠揍,非得要我天天打肿了才知道学乖。”
羞辱的话让曲承愈发害臊,她涨红脸颊,呜咽小声哭泣。
但主人的话又是必须要回话的,她只能嗫嚅道:“求...求主人狠狠地责打骚逼的大屁股,让它每天都肿烂才好。要...要打到明天穿不上裤子,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喜欢被主人打屁股的骚逼......”
一句话被她说的结结巴巴,但话从口中说出的瞬间又觉得畅快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将头压在被子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无法预知猜测主人会拿什么工具来残忍对待这已经红透的屁股,刚刚被手掌扇打的残留温度还让屁股整个都热乎乎的。
曲承正在胡思乱想,一记响亮的鞭笞声音便在身后炸开。
尖锐地刺痛从左边屁股蔓延到另一边,长横状的伤痕才几秒便留下一条艳红的红檩子。痛楚从红檩扩散,曲承被抽打的屁股乱抖,还没等适应这下疼痛,第二下便紧接着抽打下来。
她知道这样的痛是那根极具韧性的藤条,长长的一根又细又亮,每一下都能让整个大屁股都能体验到疼痛。
才被抽了没几下,她口中的痛哼便变成了小声的尖叫。
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毫不留情,而且又快又狠。藤条带着破风声抽在屁股上像是小刀在拉刮。尤其是每下抽打都像是有意落在刚刚被蜡烛滴在的地方,秦晨歌在用藤条将那些蜡液抽走。
只是那些嫩肉才刚刚被热蜡折磨,正是更加娇嫩敏感,藤条一抽简直是成倍的刺痛。
曲承被抽得乱叫,连手都忍不住伸到身后去遮挡藤条的下落,试图换来屁股的短暂休息。
但那伸到后面的手掌也没换来好下场,秦晨歌更加加大力气抽在手心软肉,没几下便打得曲承不得不缩回手掌。屁股嫩肉很快齐整遍布一排排藤条打出的艳红檩子,连屁股肉都更加肿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肉高肿两指,上面的伤痕随着曲承的抽搐痉挛起起伏伏。
最要命的是那藤条总是竖起抽在小屄处,娇嫩的淫屄被抽得乱颤,两瓣阴唇肿胀地遮盖甬道。
偶尔细长藤条还恰好打在小小的阴蒂间,刚刚被蜡烛折磨的阴蒂肉籽赤红不堪地充血变硬。曲承带着哭腔地不停求饶,却只能换来藤条对小穴更加狠厉的凌虐。
“贱货你乱叫什么?这不是挺爽的吗?”秦晨歌嘲弄地又用藤条鞭笞在屄肉上,冷冷说道:“骚逼里的水都被抽出来了,你还装什么?”
肿烂的小逼上还残留些未被抽掉的蜡烛,凄凄惨惨地挂在肿熟的屄肉上。
曲承声音带着哭腔:“主人...好痛......谢谢主人教育骚逼...呜呜呜......”
“知道主人辛苦就把屄在撅高点。”秦晨歌视线上下扫视,命令道:“贱货,两个穴也不能厚此薄彼。你自己把肥贱的屁股给我掰开,让我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也欠抽。”
曲承手指颤抖地伸向身后,她感觉自己的屁股恐怕无法承受再多的痛苦,但身体却自动自觉地驯顺趴好,将屁股撅翘到更方便主人抽玩的位置。
“求主人...惩罚贱货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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