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桎梏将曲承全身束缚得不能动弹,她的双臂撑在地面有些发抖,跪倒在地的双膝也传来阵阵刺痛。
但她知道此时此刻她不能乱动,也不曾拥有被主人允许改变姿势的权利。
她低着头,细瘦如同天鹅般的长颈落寞地下垂,连同额头处的碎发也一起垂下。脸上冒出的薄汗将发丝黏在脸颊一侧,她微微张嘴喘息出口腔中的热气。
那光洁白皙的后背竭力与地面保持平行,正中的脊椎线条自然地凹陷下一条曼妙曲线。
此时此刻,她是一张茶几,或者也可以当做主人的脚凳。
至于究竟是什么用处,完全取决于主人秦晨歌想要怎么使用它。
屋内的温度刚刚好,但对于全身赤裸的曲承来说还是稍微有些凉。尤其是窗口的微风吹过还在流水的濡湿小穴时,总是给下体带来一阵阵凉意。她尽量控制着穴肉条件反射般的收缩,但身体总是不听她使唤。
就像现在,明明主人没有允许她发情,她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奴隶,双腿间还是湿溻溻地流水。
穴肉传来微微的痒意,她用牙齿咬住下唇抵御那像是小虫般在下体爬行的剧烈瘙痒。
如果不是还在执行着主人的命令,她想她一定会伸手摸向那淫逼玩个痛快。这样算起来,还好有主人管教这样淫贱的身体,要不然一定会没完没了地发情个没完。
曲承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她怯生生地用余光偷瞄那个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还在看书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倨傲的面庞有些冷漠,喜怒不形于色的冷峻总是让人胆寒。但只有她知道,这个人只是看起来有些冷清,每次调教之后都会细心的给她清理身体,连被惩罚的伤处也会仔细上药抚摸。
仅仅是看了几眼主人,曲承都忍不住呼吸愈发局促起来。
她想她找到了发情的根源,这根本就是身边的主人带给她的压迫感。
压抑的呼吸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收回目光的瞬间却恰好和主人瞥向她的视线相对。
两股视线撞了个满怀,曲承脑中亢奋到无法自拔。
她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双腿有些痉挛,软红肥大的肉屁股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大脑皮层带给她一种触电般的高潮快感,一想到主人在看着她,她就几乎想要高潮。
但秦晨歌的视线根本没在她的身上过分停留,反而挑眉不屑地瞪了她一眼。
那冷漠的目光像是在责备。
最初的兴奋过去便是做错事的内疚,曲承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
她知道那眼神示意着什么,她更知道自己刚刚犯了多大的错误。明明主人的命令就是好好做一个家具,不许乱动。但她不仅偷偷湿了小逼,居然还敢偷看主人。
哪里会有家具会偷看主人的,而且主人还未曾允许她直视双眼,她这种骚贱的奴隶怎么配看尊贵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压抑的内疚一层接着一层,她的脸麻麻的有些发木。
随着这些懊恼一同到来的便是对即将受罚的恐惧,她知道主人不会这样轻易就放过她的。
她能感知到主人对她的爱和宠溺,但主人也从不松懈对她的管教。
如今犯了这么多错,只怕会得到无比严厉的惩罚。
她静静地等待着这些,每等待的一分一秒都只会加剧她的畏惧。她甚至有些巴不得处罚的到来,也好过等待的过程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不知何时落下。
呼吸乱了节奏,她的脸也愈发通红。
精神上的折磨倒还是在其次,最难熬的事情应该是她已经这样跪趴在地的时间太长,她的身体已经无法维持最初的稳定。直接跪在地面的膝盖传来一阵阵钻心疼痛,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牙坚持着这一切。
她的后背还摆放着酒杯和烟灰缸,这是她作为一个茶几应该承载的摆件。
烟灰缸还好说,但她已经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杯子已经在微微颤动摇晃,连杯子里面装满的红酒都洒出了几滴。
那红色的酒液溅落在她白皙的皮肤间,在她耸起如同蜜桃绒毛般的皮肤汗毛间穿梭流淌。酒液蜿蜒流下红色的长线,在皮肤上痒痒地不断蔓延,最后随着她流出的汗一同滴落在地面。
曲承的汗越流越多,她几乎已经无法再控制脑中的思路,只能全心全意都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还觉得有些冷意的皮肤越来越热,白皙的肌肤都染上一层粉红。
身体似乎已经临近极限,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她必须继续坚持下去。
她的极限并不随着她的身体而决定,而是完全取决于主人是不是已经玩够了这个玩法。
眼眶逐渐变得湿润,她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汗水一滴滴滑落,那白皙光滑的身体像是完全被汗浸透了般散着热气。水杯抖得剧烈,她越是想要不乱动,但脊背就越是不听话地抖颤起来。紧压在地面的双手使劲攥成拳头,指甲都几乎掐进肉里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月牙。
哭泣让她的身体有些抽动,那承放后背的水杯终于随着她的抽泣跌落地面。
玻璃碎片溅落一地,里面赤红色的红酒静静地顺着地面流淌,直到洇湿了曲承跪倒的地面。
破碎的声音犹如惊雷般在曲承耳朵边炸开,她双眼通红地将头埋得更低。
她不知道现在就趴伏在主人的脚下祈求原谅更对一些,还是继续维持主人的命令,做好一个不称职的茶几更好一点。
反正她唯一知道的是,无论如何,这场处罚都在所难免了。
发自内心的恐惧让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她多么渴望主人能现在说点什么。哪怕现在立刻发火生气也好,那样她就能知道自己该如何讨罚祈求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偏偏主人一句话不说,只是冷冷地用目光注视着她。
那视线几乎能贯穿她的身体,像是能鞭笞责备她脆弱而不堪一击的内心,像是在谴责她的无能。
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折磨,她哭红着双眼扭动身体蹭过去抱住主人的双腿。
“主人...对不起......小狗没用,连茶几都当不好......”她起身的瞬间完全忘记身上的烟灰缸,终于身上的最后一件物品也掉落在地发出“咔嚓”的碎裂声音。
她歪头看了一眼肮脏的地面,烟灰静静地和酒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一滩灰褐色的泥泞。
心中的恐惧愈来愈甚,她抱住主人的小腿,但那头已经低垂在几乎地面的高度,视线所及仅仅能看见主人穿着拖鞋的脚掌。
她甚至瞬间萌生一种想要为主人舔脚赎罪的念头,只要主人肯原谅她,她想她甘愿做一切。
心中自己的形象愈发低贱,她无比自责地内疚于她自己连茶几都做不好。
垂头的脑袋传来压力,她自然地被那股力道将头压到地面。
根据她的经验猜测,那脑后的重物应该是主人的脚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用的废物东西,你还能做点什么?”秦晨歌的声音有些阴冷,她不徐不慢的语气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实。
曲承跪在地面,头被踩到最低,但那屁股却高高翘起。
肥圆的臀瓣娇嫩万分,但上面还依稀残留着昨天被主人用板子抽打留下的淤青痕迹。肉屁股微微有些发肿,热热的但并不疼,或许也是因为曲承早已适应了那种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