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徽翎哆哆嗦嗦扬起脸,他的脸蛋看上去还是那么美那么纯,一双眼睛蓄着泪花,无辜又清纯,倒映着强奸犯颇有些英俊的脸,这张带给他无尽噩梦的脸上挂着戏谑笑容,就像用爪子玩弄小老鼠的雄猫,看吱哇乱叫的小老鼠走投无路绝望乱窜,最后再被玩得筋疲力竭只盼这天敌将自己一口吃掉,再不受着一眼望不到头的恐怖折磨。
强奸犯的大龟头又出溜一下捅进湿滑的穴道,桃子一样的尖端在G点边缘轻蹭,逼肉已经吸饱男人鸡巴的屌水,像给吃了催情剂一样痒得像用羽毛轻扫,被整个提腿抱在怀里悬空的少年不自觉扭着腰,用强奸犯的屌头给自己越来越不要脸的骚穴止痒。
“呜呜呜……求……”少年的身体越来越热,甚至连子宫腔里的嫩肉都开始本能蠕动,想要快点把能使自己受孕的极品大鸡巴勾引进来,可蒋徽翎的内心却死一样的冰冷寂静,仰着汗湿酡红的小脸哀求强奸犯,“求你呜呜呜求你操进来……”
可男人显然乐在其中,对角色扮演极为上心,“老子是谁啊?你这结婚前就被男人鸡巴干烂的臭婊子,老子是谁你就胡乱求老子操你的脏逼!”
说着,他还使劲抓揉蒋徽翎肥硕的屁股肉,引得夹在臀瓣里的大鸡巴又往穴道里面操进去点,厚重冠状沟正好死死抵在骚肉上,爽得窝在男人怀里的小双性浑身软肉都在颤抖。
人就是这样,有了一就有二,刚开始还宁死不屈,第一句求操的骚话说出口,第二句好像也没那么难,“老呜呜老公,你是我老公,老公呜呜呜求你操我吧,我、我逼里痒呜呜呜呜……受不了了……”
又一个大家族已经有婚约在身的双性,被品行低劣的恶人强奸了处女嫩逼,说不定,这恶人少奋斗五十年,一跃而起就此变成蒋家的乘龙快婿呢?
看着蒋家堪比嫡子的外室儿子卑微求操,强奸犯知道这事情十拿九稳了,轻松地把蒋徽翎的双腿并在一起,肌肉结实的手臂将他以胯骨为圆心折叠起来的身体狠狠勒住,仿佛粗麻绳捆了一大抱大葱般,手臂紧紧搂住少年膝盖压奶的身体往上抬,鸡巴慢慢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滑出来,只剩个大屌头卡在肿到仿佛打了丰唇针似的穴口里时,停顿下来。
这种好似跳楼机升到最高处,不知道何时会突然下落的极端刺激,让第一次开苞就身心遭到重创的小少年双手紧紧抱住男人如同囚笼般勒住自己的坚硬手臂,像抓住顺河而下的一根稻草,“啊哈啊哈老公呜老公……”
“老公在呢!别怕!老公好好疼你!”男人手臂健壮的肱二头肱三头稳稳把这抱大葱上托到最高处,冠状沟将肿胀的穴口扯得向外凸,在少年紧张到指甲发白的一瞬间,跳楼机猝不及防重重跌落,带着身体百十斤的自重和加速度以及男人的巨力,被折叠起来的蒋徽翎简直就是个人形飞机杯,黑鸡巴恶狠狠操进湿黏滑腻瘙痒难耐的嫩逼里,这一下干得又快又重又狠,蒋徽翎像被铁锤狠狠砸中肚子似的脑袋猛地上扬,指甲在野老公肌肉绷紧的手臂上抓出几条白色痕迹。
这个上不着天下不挨地的姿势,让蒋徽翎格外无助,像棵柔弱的菟丝子似的只能攀附在巨树上,力度速度深度都牢牢掌握在男人手中,就像他未来的命运般,操几下男人就故意松手,那种从高处跌落的失重感吓得小双性忙不迭抱紧他的手臂,肥嫩嫩的大屁股也跟着重重撞在野老公坚硬的腹肌上,撞出层层叠叠肉浪,鸡巴顶得阴道肉壁像被吹大的口香糖似的,在后穹窿深处操出去老长,干得蒋徽翎彻底绷不出软着脖子小声呻吟,“唔嗯老公太深了……肚子要操穿了……怎、怎么不操子宫里……啊哈啊哈子宫里也想要老公的鸡巴,里面烫、要烫坏了……想要老公的精液……”
刻进灵魂的繁殖本能让这个初尝性事的双性,前后顶胯,用张开的宫口套弄龟头顶端,勾引男人鸡巴日进子宫腔里打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