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犯抱着蒋徽翎的圆屁股越操越猛,每次狠狠操进去,两颗铁锤似的大卵蛋都砸在少年鼻涕虫似的甩来甩去的紫红阴蒂和焉嗒嗒的小卵蛋上,肉穴被快速奸干出许多骚水,黏黏糊糊粘满整个阴部,撞击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强奸犯操得上了头,压根不管这会是在电车上,死死勒住怀里让他爽上天的小双性狠操,浑身肌肉像钢丝似的绞紧,越操动静越大,周围不光是那位女士,连其他人也察觉到不对劲,可是,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拯救这个只能看着脑门顶上小小发旋的男生——甚至连他的性别都看不清,这种强奸戏码在无人处时有发生,只是大庭广众之下还算少见,但是大家看见男人的魁梧,真的胆寒,生怕殃及池鱼,并没有人出言阻止。
毕竟,人不可能为了一条发骚的母狗去跟壮汉挑衅吧。
蒋徽翎被干得脚尖都快挨不着地了,他娇小的身体像截木头似的整个被男人抱在怀里不说,鸡巴往上顶,强奸犯就抱着他用力往下墩,完全就是男人私有的人形肉便器般串在鸡巴上供强奸犯泄欲,这个曾有英俊多金未婚夫、显赫身世的蒋家私生子被操得小脸通红,美丽的眼睛无神望着车厢某一点,被操得狠了屁股下意识扭两下。
他浑浑噩噩中,甚至没有发现强奸犯都鸡巴只是在自己阴道里死命乱撞,屌头好几次都操开宫口马上就挤进处女子宫里却又硬生生退出来——这完全不符合常理,明明都把处女膜干烂了,怎么可能还会放过日进子宫里打种灌精的好机会。
“啧啧……小婊子的鸡巴怎么又硬了,是不是老公把你给操爽了!”男人手掏进蒋徽翎的下体,把少年食指般的小鸡鸡放在掌心颠,“这么硬,还他妈的流水了,刚才是哪个贱婊子还不让老子大龟头鸡巴开苞来着?老子他妈的才把你处女膜干烂,你这个小母狗就忍不住发骚了,真的是比母狗母猪都骚的贱货,你自己说是不是?!”
还残余一丁点理智的少年死死咬住下唇,死活都不肯回答,肉体被侵犯,可他不想连灵魂都沦为强奸犯的雌畜。可他的坚持在强奸犯眼里就是个笑话,“真有种!都这个时候了还敢撅着跟老子叫板!”
雄壮男人一把抓住蒋徽翎两条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像给小孩把尿那样突然速度非常快的猛操,操了最少几百下,那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山火般蔓延全身,这根本就不是单靠意志力就能抵抗的恐怖感觉,蒋徽翎嘴巴大张,可喉咙里却连叫声都挤不出来,只能像被钓上岸的鱼儿一样,嘴巴无声地不断开阖,快感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眼看就要将蒋徽翎这页扁舟彻底覆没。
就在这刹那间,操得正狠的强奸犯突然停下,屌头斜着从下方操上去将子宫肉腔从外部挤瘪后再陡然拔出来,不肯再插进去,原本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穴道猛然间少了一根又粗又壮仿佛紫茄子似的大鸡巴,直接空荡荡的,甚至连冷风都往被操开的肉洞里灌。
“呃……”被操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少年终于有了换气的时间,可他僵硬的眼珠子缓慢转动两下,汗津津的脸上全是困惑,“怎么啊哈啊哈不、不操……”
这个“操”字刚脱出口,蒋徽翎立刻闭上嘴,他明明是个被强奸犯侵害的可怜受害者,别人强奸犯停下施暴,他反而问人家为啥要停下来不操了。
蒋徽翎的处女小嫩逼彻底被大鸡巴操成一个湿淋淋的肉洞,红艳艳的一圈荷叶边似的穴口嫩肉根本合不拢,里面原本粉嫩的穴肉被高速摩擦日到熟红,那层厚度可观的肉膜比起普通被破处的双性柔韧有劲,还能在如此暴奸中没有被操成肉糜,被搓成几条破抹布一样可怜巴巴黏在穴肉上,随着少年的哽咽在不由自主地颤栗抽动,混合着处女逼血的骚水被石捣似的肉屌搅打成细腻粉沫,糊了肉穴一圈,看上去淫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