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鹿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这是他生命最后的绽放,这股从阴逼爆发出的浓烈腐香已经将他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彻底透支,他看向那个将身形同样魁梧雄壮的强奸犯揍得毫无招架之力的雄狮般的男人,心里一片悲凉。
他活不长了,失去这最后被男人灌注雄精的机会,他的女性生殖腔有可能在后天、有可能在明天甚至是今晚就会彻底萎缩僵硬、慢慢钙化……哪怕有再多的雄精灌进去,也于事无补……
随着而来的是整个身体内分泌紊乱、机能彻底崩塌,离死神叩门也许只有几十天。
我的孩子们……
你们的妈妈不能再将你们护在羽翼下了……
“不!妈妈!”母子连心,早就为人妻的蒋徽鸣如何不懂母亲的痛苦与挣扎,这些年来他将母亲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悲苦的人生全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听母亲的话带着潇潇离开,那他以后真的会恨自己一辈子,他也不是懵懂无知的未婚小双性,自然明白妈妈干涩黑逼里爆发的腐香究竟上怎么回事,“妈妈,你……你……”
同样是双性的蒋徽鸣,却不如其他双性那般胆小怯懦,在白鹿充满爱意的养育下,有着与众不同的坚韧与勇敢,他咬咬牙,冲着正在可以说是单方面施虐的高大保镖喊道:“厉正浩,你过来!”
雄狮般狂暴的高大男人骑在强奸犯揍得毫无招架,听见雇主召唤,粗野地从自己脖子上拽下领带,反剪强奸犯手臂再用领带把手腕捆得结结实实。
像个初生婴儿般卷缩在小儿子怀里的白鹿,昏沉沉地看向朝自己走来的还没步入壮年的高大男人,眉眼英俊立体,还未从暴怒中缓过劲,眼睛中充斥着暴虐和狠戾,下颌上的青胡茬更凸现他纯爷们的男人味,宽厚如连绵山脉般的胸膛剧烈起伏,白鹿浑浑噩噩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越过他被白衬衣汗湿后紧贴着的块垒腹肌,落到男人凸起一个巨大包块的阴裆处。
从没得到过丈夫疼爱的可怜双性难耐地夹紧双腿,摩擦自己即使爆发出勾引男人发情腐香却依然干旱的黑松逼,神志模糊的白鹿像个懵懂地孩童般愣愣地看着男人,看他英挺的脸庞肉眼可见得红到耳朵根,最后连耳朵都变得通红,原本狠戾的眼神只看了自己一眼就像被烫到,刷得转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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